【作家想说的话:】
好像有一种每一天都在做爱的感觉……会不会看腻o.o
以至于孟秋每天都惨兮兮的,其实有一笔带过的平淡日子,没写hhh
-----正文-----
弥夏陪着遥声晚上到家,安排着他两人进了房间,遥声跟自己的宝贝临儿正在过七夕,等了等,见遥声没有别的吩咐弥夏就下去了。
他走到迟玉的卧室,跪下爬进去,开了灯,开始收拾。
需要换洗的都拿下来,乱了位置的东西摆好,箱子柜子里的小玩意要及时供应……整理到床铺了,弥夏听见外面有极轻的脚步声。
来者是知春,他以与弥夏如出一辙的动作爬进来。
“小夏,主人不在?”
“嗯,大哥。”弥夏笑望他一眼,手中的动作不停,“听商余说,主人带着小秋出去了。”
知春一愣,皱起眉头:“可是这几天…很危险。”
“付家那边出了个纠纷,要把几年前送过来的奴隶赎回去,没这个规矩,训练营不给,付家家主正要拼个鱼死网破,公司那边他已经在拉拢人准备反击了。”知春凝重道,“早上主人去开会就是为了这件事。”
公司的事情不清楚,但家事弥夏知道,毕竟付家送过来当家奴的小少爷是折在了迟家大院。他抚平床单上的皱褶,说:“今天是七夕,让主人度过愉快的一天吧。”
弥夏垂着眼,床单是新换的,闻不到主人的气息。
“在小秋身边,主人能开心点。”
他将自己的语气掩饰得很好,如果面前的人不是知春,不会有人察觉到其中的落寞滋味。
知春已经膝行过来了,他轻轻拍了拍弥夏的肩膀,说:“我来帮你吧。”
弥夏微笑着点头,说:“好。”
知春绕到床铺的另一边整理,一边说:“主人带小秋出去露面,小秋也会成为活靶子,我们可以想想怎么保护他。”
“关起来。”弥夏说,“主人不动手的话,我会找个由头让他去训练营幽闭室里待着。”
可以。思路清晰,很果断,也很符合弥夏的行事作风。知春心里想着,又觉得,弥夏好像比自己还要坚韧,坚韧到不需要他的陪伴和照顾。
知春本来想叮嘱他自己也要多加小心,眼下看来,根本不用。
“大哥你也早些歇息吧,熬得黑眼圈都出来了。主人看见,会不喜欢的。”整理完毕,弥夏结束了今天这段略显突兀的对话。
“我没事的,知春。”他轻声说,“这么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自七夕过后,孟秋就被锁在了调教室。
项圈上链条的长度让他恰好可以在调教室范围内移动。
他也并不无聊,因为迟玉给了他一沓训练营开出来的针对于他的训练计划,孟秋严格按照上面的安排执行。
训练营的风格向来是把人逼到极限,又要不了人的命。
孟秋每一天做完都是精疲力尽,机械地吃饭、清理、睡觉,根本没有精力去想其他的。
深夜,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迟玉猛然打开调教室的门。
开了灯,孟秋跪趴在低矮的笼子里睡觉,并没有醒。
太不像话了,迟玉走过去蹲在笼子前,发现底下有一个凸起的按钮。
但凡出现按钮,就是可以“叫醒”孟秋的东西,迟玉按了下去。
孟秋被滋了一脸冰水,以为自己又睡过了,猛然睁开眼,这就闻到了巨大的酒味。
“主人…?”
迟玉把人给揪出来,不分由说,拉出他后边塞着的东西,把人按着就开插。
孟秋慌忙中抓住铁笼的栏杆,分开腿,塌下腰,顺从迟玉的力道。
这种状况下的迟玉断然是听不进他说话的,孟秋抿唇接受他的所有发泄,一边琢磨着,怎么着才能抽空去煮醒酒汤。
刚开始是痛的,但孟秋的身体被调教得很好,他很能在痛苦中寻找快感。
“主人,奴可以叫吗?”
“不可以,安静。”
孟秋连喘息声都收敛起来。
做到孟秋腿软得实在是站不住,他一不小心摔下去,自主脱离迟玉分身的掌控。
“对不起!”孟秋爬起来,再次躬起身子。
迟玉揪着孟秋的头发,把人拽过来,耳光啪啪落下去。
孟秋被打得有点懵,却也没说什么。
打完之后,迟玉又把他捞起来,放到铁笼子的顶端,上边有两个脚铐在很顺手的地方。
“不要吊奴好嘛,”孟秋大张双腿,折叠成M形,带点撒娇地笑说,“奴自己也可以保持分开的。”
没撒过娇,孟秋的心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但一旦被锁住,他就没法下去准备醒酒汤了。
“……”迟玉无语了一瞬,反而笑道,“好啊,你动一下我就废了你。”
主人的确很讨厌撒娇,孟秋咬咬唇,说:“是。”
孟秋的身体,特别是后穴很柔软,迟玉按住他的腰,来回猛力抽插。
孟秋抿着唇,双手并拢举过头顶,毫无保留地张开自己的身体。
只有交合处发出美妙的“啪啪”声,和铁笼摇晃的声音。
孟秋其实并不好过,迟玉入得很深,一阵阵的快感冲击得他想要弓起身子,但他不敢动。迟玉只顾发泄,孟秋被做得几度被射精的欲望吞没,又被贞操锁强行压下去。
“哭什么?我操你,委屈你了。”
孟秋这才发现生理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流下来了,他慌忙抬手去擦,却被迟玉按住了手。
“哭,继续哭。”
孟秋吓傻了,哪里还敢哭出来,大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猛摇头。
迟玉把人揪起来,又开始扇耳光,扇一会问一句:“哭不哭?”
“不是喜欢哭吗?”
“不是委屈吗?”
孟秋扬着脸方便迟玉下手,眼泪是怎么也不敢落下来了。
没扇几下,迟玉重心不稳,往后退了一步。
“主人小……唔……”孟秋跪行过去想要去扶,却被迟玉踹翻在地,“心。”
顾不上疼痛,孟秋快速爬起来确定迟玉的情况。
迟玉已经站定了,吩咐道:“躺下,腿分开,把后穴露出来。”
孟秋爬了几步,躺下去,腿向两边大开着。
迟玉拿来装满液体的大型无头针管,直接怼进去。
“来,对着自己的G点,自己把药打进去。”
“是。”孟秋双手托着针管,小心地放松后穴,先对准敏感点,再把药剂推进去。
里边太紧,压力很大,孟秋两只手的推不动注射器,只能一再放松。
迟玉可不等他,在他努力的这段时间,已经用小针管往他分身里注入了药剂,还直接用带针的注射器把药打进了他两个乳头。
迟玉的乳头大了一圈,火热的感觉立刻在全身蔓延开来。
等他做完这些,孟秋那头才推了一半。
“磨蹭,打不进去就接上针头好了。”
孟秋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认命道:“是。”
迟玉拍开他的手,把剩下的药推进去。
药效发作得很快,孟秋无力地仰躺下去,自觉地并起双手。
又痒又热,孟秋绞着手,像案板上的鱼。
迟玉用粗大的按摩棒堵住他的小穴,解开贞操锁,用尿道按摩棒堵住他的分身。
后穴的按摩棒是冰的,很重,不知道是里面装了冰,还是外头冰,孟秋不太分得出来。
冻得他哆嗦了一下。
迟玉坐在附近的软椅上,拉他项圈上的锁链,把人拽过来。
“手背到后面。”
孟秋会意,双手背到身后,挺起胸膛,岔开腿跪着,仰头去含迟玉的分身。
迟玉右手攥着一片羽毛,在他乳前轻扫。
怎么会有这么痒的感觉,孟秋忍住了下意识地躲闪,却没忍住缩了缩肩头。
迟玉不动了,凉凉地看着他。
孟秋仰着头,猝不及防就对上了那个眼神,愣了一下,火热的感觉被浇了一半,一时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立刻把腰挺得更直了,舔得也更卖力了。
等孟秋调整回那个角度,迟玉才又开始逗他。
孟秋难受得想要流泪,但好在他仰着头,眼泪不会那么轻易流下来。
夜晚是一如既往地难熬。
等结束了这一波,主人就该累了,等主人去洗澡的时候,或许可以去煮一碗醒酒汤,孟秋这么想。
孟秋猛然想起这里是调教室,根本就没有厨房。
这该怎么办呢?孟秋着急地皱起眉头。
调教室连个内线电话都没有,迟玉身上一般会有,但他西装革履的,一看就是刚从某个酒宴回来,别说用来联系的电话了,手机都不一定在身上。
孟秋也没有使唤其他奴隶的权限,他是戴罪之身,在这里的地位甚至比最低等的杂奴还要低,在家里的时候还有大哥二哥的紧急联系方式,虽然他从来没有拨过,但是在训练营被扒了个干净,手机、项圈都被收走了。
他人也被拴着,走不出调教室。
“又开始了,迟孟秋,”迟玉鬼魅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三心二意,心不在焉,训练营还没把你这毛病治好,她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孟秋回过神来,想摇头,发现被扼住了喉咙。
他太害怕这种冰冷的凝视了,害怕到全身不自觉地发抖。
那样的目光,算不上凄楚,算不上可怜,但看得出来眼睛的主人是真的在内疚,就……特别能打动人。
孟秋全身上下就眼睛能说话,恰好那双眼睛生的好,长在迟玉的审美点上,以至于迟玉每一次都被轻易地打动。
迟玉渐渐松了力道,不露声色的,孟秋不知道哪里恰好取悦到了主人,也不敢再分散注意力。
“选一个招呼到你乳头上。”
这题孟秋会写,选最痛苦的就对了,他往旁边一瞥,选了个电击加吮吸款的乳夹。
还好孟秋不久前在训练营摸爬滚打了一段时间,新出的产品功能都记得清楚。
迟玉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