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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醉酒(简易炮机 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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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先生,奴知道错了,请您允许奴自扇耳光自罚。”

“你是该扇。”

“是。”孟秋仰起脸,啪啪的耳光招呼上去。

“说说,说一句扇两下。”

“奴生出了想要合拢腿的念头,”孟秋用力扇了两下,继续说,“想起了奴年轻时冒犯您的事。”

“被您宠幸时忍不住的呻吟和后缩。”

“‍‌‍‌高‌‍‌潮‎‌‎‍时腿不自觉的合上。”

“想起了您赏奴的罚。”

“奴分心,奴该死。”

话说完了,孟秋改一句句地说:“谢先生赏。”

“停了,饶你这一回。”

“谢谢先生。”

迟玉又把人捞下来,拿来挂在项圈上的牵引绳。

眼睛还被蒙着,孟秋跟着牵引爬。

像是被牵到了室外,夏天的夜晚不冷,吹过来的风令人舒畅,孟秋闻见一股花香。

这是一条极长的石子路,这条路孟秋很熟。

是从训练营到迟玉住所的路。

孟秋颤了颤,心想自己竟然还在主家么。

“家主。”

迟玉被人叫住,步伐停了下来。

单是听见这个声音,孟秋浑身僵硬,却又不得不立刻强压着恐惧打招呼:“总教大人好。”

“喔,是孟秋啊,你可真是个奇人,我亲手训了你两次,怎么?还没有学会讨主人欢心?东西都教到狗身上去了么?”

孟秋伏下身,头贴地:“贱奴知错。请主……请先生和芜大人惩罚。”

“家主,我想起来了,我叫住你是因为有个新奇玩意儿,”芜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根硕大的‍‍‎‌‌按‌‌摩‍‎棒‍‌‎,点了一下开始,“其实是炮机的简易版,‍‌‎‎插‌‎进‎‎去自己会‍‎‌‌‍抽‍‎‌插‎‎‍‍,都是整根没入或者反向抽出,速度可以快到这种程度。他可以根据肌肉的紧致程度判断出使用者是否想要‍‌‍‌高‌‍‌潮‎‌‎‍,他会在即将‍‌‍‌高‌‍‌潮‎‌‎‍的时候停下来,除非你按强制‍‌‍‌高‌‍‌潮‎‌‎‍这个键。”

芜扫了一眼孟秋,又说:“挺适合他的。刚好给我试试性能。”

想起孟秋‌‌‎被‌‍‎‍操‍‍‎‌也能走神,迟玉点头说:“是挺适合,给他戴上吧。”

孟秋快速爬起来,坐下,大敞着双腿,把‌‍‎后‌‍‌‎穴‍‎送出去。

“质地比较柔软,在没有润滑剂的情况下头部进入得很容易,身部较为粗大,给奴一种将内壁填满的感觉,很直,表面有不规律的突起,挤到内壁有轻微刺痛的感觉,”孟秋一边吃下道具,一边说,“顶到G点了。挤压内壁有酸痛感。最后的肛塞尺寸略大,塞好之后会因为‍‍‎‌‌按‌‌摩‍‎棒‍‌‎前身的震动刺激‌‎‍‎‍穴‎‍‌‍‎口‌‍‌‍‎。”

芜把遥控器递给迟玉,迟玉直接按下最大档。

孟秋刚跪好,受不住如此强大的刺激,身形一弯,直接伏在地上,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第一感觉是痛,‍‍‎‌‌按‌‌摩‍‎棒‍‌‎通体变硬,像是处在勃起的状态。又胀又痛,疼痛在两分钟后有所缓解。”

“停了,跪好,闭嘴,我和家主有事要说。”

孟秋艰难地跪起来,乖顺地低着头。

他们大概谈了有半个小时,跪在石子路上,硌得膝盖疼。

察觉到迟玉的牵引,孟秋连忙爬着跟了上去。

见他已经汗湿了头发,连爬行都有些艰难,迟玉难得的心软了,他把‍‍‎‌‌按‌‌摩‍‎棒‍‌‎的档位调低。

“谢谢先生。”

像是到了卧室,迟玉松开牵引绳坐了下来。

“孟秋,你总是这样,当我有足够的耐心原谅你的时候,你总是要做点什么消磨掉我的耐心,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

孟秋惶恐万分,俯下身去:“是奴自不量力,对不起,先生,奴一定改。”

“来,看看你都过了一些什么稀奇的生活。”迟玉摘了孟秋眼睛上的布,把一沓照片甩在他头上。

孟秋跪趴着,不敢起来。

“生日?”迟玉嗤笑一声,“怎么,没听说过啊,跟在我身边那么多年,委屈你了。”

“奴不敢!奴不配。”

十几年的训练营生活,孟秋早就抛去了自己原有的身份,抛去了自己是一个人的认知,早就不记得生日是哪一天,是怎么样的光景了,反正又没过过。

被拍到的这次是过的迟玉给他的身份证上写的出生日期,社团的人把他约出去,孟秋以为是普通例会,没推辞,去了才发现是生日宴,给自己的。

那一瞬间孟秋才觉得,自己算是个人。

“你看看,哭了,果然是觉得我苛待你了。”

“对不起,对不起……”孟秋小幅度摇着头,不敢反驳。

“笑得多开心,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开怀大笑,是没了我你过得更开心更自在么?”

孟秋猛摇头:“奴不敢,奴知道错了,奴罪该万死,求求您惩罚奴。”

“喝酒?”迟玉捏紧手中的照片,“你是不知道你喝了酒以后是什么骚样么?生怕别人看不见?是不是想被人操啊你。”

不等孟秋说话,他就被迟玉揪着头发被迫仰起头来,一瓶红酒就这么被灌进来。

孟秋清楚自己的酒量,绝对喝不了第三杯。

“唔唔…!咳咳咳咳……”孟秋冷不丁呛了一下,剧烈咳嗽起来。

“喝不下就后面喝。”

再喝下去要吐了,孟秋抓着个空档,忙说:“奴后面喝!!奴后面喝……”

“啪”的一声巨响。

红酒瓶在孟秋的旁边摔得稀碎,飞溅上来的碎片擦着孟秋的左臂过去,划出血来。

“给你惯的。”

孟秋从未见过这样震怒的迟玉,他心跳好像漏了一拍,吓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他慌乱地咽了咽口水,伏下身去舔地上的酒液。

舔得干干净净之后,他又开始用嘴捡地上的碎片。

“迟孟秋。”

孟秋猛然直起身来:“是。”

“你对我笑,笑得我满意了就饶了你。”

“请您给奴二十秒。”孟秋快速平复恐惧的心情,擦了擦脸上的酒,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理好。

做好这些之后,孟秋缓缓抬起头,认真又虔诚地看着迟玉。

“终于见到您了,主人。”

孟秋笑说。

真情实感的笑。

迟玉被恰到好处地取悦到了。孟秋不敢对视太久,一会儿就维持着笑意低下头去。

“跟别人笑那么容易,跟我这么难?”

“您不觉得冒犯的话……奴随时随地都可以,主人。”

酒的后劲上来,孟秋已经有些醉了,双颊微红,双眼迷离,头脑昏沉。

迟玉把人抱起来,走到浴室。

冷水冲在身上,冷得孟秋打了个哆嗦。

夏天,屋内温度也不底,孟秋这反应,在迟玉眼里,着实是有些娇气了。

“还真是娇贵了不少。”

孟秋咬着牙不敢动。

迟玉把人冲干净了,摁在地上问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嗯……?”孟秋晕乎乎的,下意识回复道,“奴无时不刻不在想您,在您离开奴之后,奴日日夜夜都盼着您回来,想要回到您身边。”

“为什么?”

“奴是您的狗,您对奴很好,没有您就没有奴,奴……不想离开您。”

孟秋摁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进一步问道:“为什么不想离开我?跟着我不辛苦么?”

“不辛苦,奴很幸福……”胃里一片翻江倒海,孟秋皱起了眉头,哀声道,“主人,请您允许……奴想吐。”

孟秋压下干呕的念头,咬着唇:“求您给奴五分钟。”

迟玉把人甩在地上,起身走出浴室:“吐完洗干净再出来。”

孟秋艰难地爬过去关了门,又爬到洗漱台,吐了个天昏地暗。

本来也没吃什么,酒吐完了之后,吐出来的都是胃里的酸水。

孟秋爬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被收拾干净了,迟玉也没了兴致,只把人关进笼子里,把他的手腕和脚踝用绳子绑在一起,迫使他呈M形跪在低矮的笼子里。

醉酒的孟秋很乖,直到迟玉关灯出了门,他才困倦地闭上眼睛。

但他没能睡多久,后半夜的时候酒劲下去了,‌‍‎后‌‍‌‎穴‍‎还在孜孜不倦工作者的‍‍‎‌‌按‌‌摩‍‎棒‍‌‎把他给刺激醒了。

跪得膝盖发麻,但由于笼子的高度有限,他只能维持这一个姿势。

迟迟到不了‍‌‍‌高‌‍‌潮‎‌‎‍,又深受其折磨,孟秋口中干涩,身上汗珠流淌。

感觉‌‍‎后‌‍‌‎穴‍‎要被生生戳烂,前面的分身火热却得到不释放,太难熬了。

迟玉再看见孟秋的时候,他还维持着那一个姿势,迟玉把人拎出来。

宿醉使得孟秋头痛欲裂,他尽量让自己不然显得那么虚弱。

“想干什么?”

“想排尿,主人。”

“哦,去。”

孟秋被人抱去排尿,顺便给他洗了个澡,冲干净身体,又被人送回到迟玉面前。

“然后呢?”

孟秋舔了舔干涩的唇,说:“想喝水。”

迟玉给了。

“然后。”

孟秋迟钝的脑子想不出迟玉要干什么,接话道:“想被您操。”

“……”迟玉失笑,说,“不想吃东西?不想解下这些东西?”

“听主人的。”

迟玉好像很忙,没待多久就走了,走之前给他吃了东西,但没有把他身上的物件撤下来。

孟秋也被移到了床上,柔软的床比冰冷的铁笼好上太多了,孟秋觉得有点儿冷,但他双手双脚都被绑在后面,进行不了盖被子这个动作。

果然是娇气了不少,孟秋默默地嫌弃自己。

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在训练营的日子虽苦,却也保持着正常的作息,现在孟秋已经适应了‌‍‎后‌‍‌‎穴‍‎的刺激,他疲倦地闭上眼睛。

他的睡眠在正常情况下都很浅,不至于出现迟玉进来了都发觉不了的情况。

但是他一觉醒了,屋内并没有什么变化,他这个视角看不到窗,也看不到时间,但这确实是迟玉在本家的房间。

这个姿势维持久了,孟秋的四肢都开始虚软乏力。

我不应该是这么舒服的躺着,我应该跪在下面。孟秋纠结了好一会儿,决定还是不乱动了。

闲着没事,孟秋一点点回想这一年来发生过的事情,找出可能让迟玉不满意的地方,防止到时候被问起来半天答不上来。

这一年,怎么说,说不上是快乐,也说不上是痛苦,就感觉再寻常不过了,离开了迟玉的孟秋就像是没有了灵魂,麻木地去做一些事情。

迟玉只给了他余额充足的校园卡,以至于他想学烹饪,想精进跳舞,想学打架,都只能自己去赚钱报班。

也是这一点激发了训练营众老师的怒气,他孟秋是训练营养出来的人,要进修什么技能,也得是在训练营,自己在外面偷师算什么?

思绪出现了偏差,想到这里,孟秋浑身发冷。

训练营的思想一直都很简单粗暴,你不是想学吗?我教你!学不到就是你的问题。

他被逼着做了好多从来没有尝试过的菜,又被逼着把菜塞进嘴里,塞不下就塞进‌‍‎后‌‍‌‎穴‍‎里,那油腻腻的滋味,让孟秋背脊生寒。

他被逼着学舞,学不会就一直跳,跳到乏力虚脱瘫倒在地,不眠不休地跳,直到跳会为止。

他被逼着和训练营的高手过招,他一个人都打不过,挨到人都站不起来,但是不打就出不去。

视线忽然模糊,孟秋察觉到自己哭了,又想到这是迟玉的床,赶紧低下头把滴落的眼泪舔干净。

是了,在训练营没少哭,但是哭有什么用呢?这道理孟秋从小就知道。

但是,就是忍不住。不是委屈,不是痛苦,是一种深深的恐惧。

床上有迟玉的气息,那是一股冷淡的香味,孟秋舔眼泪的时候闻到了,躁动的心就这么被安抚下来。

他把思绪扯回来,继续想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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