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弥夏这个中间人做的熟练得令人心疼Q_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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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夏第二天照常过来给他清洗。
“孟秋。”
“二哥。”孟秋小声回应。
弥夏一边给他灌肠,一边说:“你知道我们那届剩下的47个人去了哪里吗?”
他的声音里听不出是什么情绪,孟秋无意识地绞着手,说:“知道一点。”
“超过三十的人被留在了主家,运气好的被迟家的旁系圈养,主家的规矩有多么严苛,你清楚。”
“剩下的人都被主人送了人,送给什么人的都有。”
孟秋垂头说“是”。
“训练营你交好的那几个,现在在主家,是最低等的奴,吃不饱穿不好,谁都可以上去踩一脚,多少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弥夏加重咬字,“你是这么多年里第一个特例,主人供你读书,让你和正常人交流,过正常人的日子,你就把自己当人看了?”
“不自量力。”
这话说得重,孟秋轻轻一颤。
弥夏正在拔灌肠的管道:“别动。”
“你觉得主人的耐心有多少?不好的东西,丢掉就完了,你还想主人怎么给你精雕细琢?”
孟秋从未见过这样没耐心的弥夏。弥夏向来温声细语的,教训人也是和缓的,
“孟秋明白,”孟秋一边塞生姜,一边说,“多谢二哥。”
生姜含了五天,含得孟秋都不敢收缩后穴,一缩就疼,当弥夏这天给他灌肠完,给他的是一个大尺寸的按摩棒而不是生姜的时候,孟秋猜测主人可能要来了。
红肿的后穴不堪重负,哪怕是先灌肠过,被挤压的时候还是撕碎般的疼,
孟秋塞按摩棒的时候,感觉分身被一双带有凉意的手抓住了。
弥夏在他的分神顶端涂上大量的药膏,还用沾有药膏的棉签插入到他的尿道里边,来回几次,再插入尿道按摩棒。
分身像是被火包裹住了,立刻就挺立了。
做完这些,弥夏低头一看,他的按摩棒还没塞完。
“拉出来,重来。”
孟秋抿紧唇,一下把按摩棒拉出来,再重新放进去,速度快了很多。
但还是没能一下到底。
“重来,还进不去就换一个更大的。”
孟秋咽了咽口水,双手按住按摩棒地末尾,用了发狠的力气,一下把按摩棒整根怼入。
疼得他眼冒金星。
后穴委委屈屈地收缩夹紧。
弥夏关门出去了。
孟秋不敢躺,跪着等候。
分身灼热,想射。
孟秋想起今天似乎没有排尿,尿道按摩棒一下一下地震动着,孟秋的尿意是前所未有的明显。
不能射。孟秋想。
跪在床上,跪到膝盖都麻了才等到开门的声音。
“先生?”
迟玉“嗯”了一声,没说话。
“奴想明白了,先生,”孟秋微微抬起头,“如果您不嫌弃的话,奴什么也不想了,不想出去,不想去上学,余生就侍奉在您左右,安安分分当您的床奴。”
“就像现在一样,您赏奴一条链子,把奴锁着,如果您记得的话,赏奴一点点吃食,您随时来用奴,随意赏罚……”
“奴很耐玩,也很耐操的。”
“可以吗?”
“不可以。”
虽然被拒绝了,但是迟玉的声音听上去感觉心情还不错,
迟玉拿来顶端旋转的按摩棒,把它抵在孟秋分身的顶端,有一下没一下的蹭。
“你能有这样的觉悟很不错,但是,我不允许你成为这样一个没有感情的充气娃娃。”
孟秋被这撩人的刺激引得绷直了身体,温顺道:“全听主人发落。”
迟玉又不说话了。
受不住挑逗,孟秋的分身分泌出透明的液体,迟玉把振动棒拉开的时候,连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迟玉一手把按摩棒送到孟秋嘴边,一手去抠动尿道棒上的档位开关。
孟秋伸出舌头去舔,没一会儿舌头就麻了,但是迟玉不撤走,他就只能更卖力地舔。
迟玉另一只手抠动的动作实在算不上是温柔,细长的尿道棒在里头磕磕碰碰的,一下一下地刺激着孟秋。
拨到最大档的时候,孟秋的分身肉眼可见地颤动起来,他本身也不可避免的一颤,没来得及抿住唇,呻吟声脱口而出。
痛感来得太强烈,生生把孟秋射精的欲望压了下去。
等了一会,迟玉把尿道棒的档位调回来,又把按摩棒抵在他的分身顶端。
等到孟秋的喘息沉重起来,他又移开按摩棒,调尿道棒的档位。
又是猛烈的痛感。
迟玉解开孟秋的双手,把按摩棒交到他手上,说:“继续。”
孟秋应了一声,膝盖向外挪了挪,重复迟玉的步骤,亲手折磨着自己的分身。
几番三次,孟秋满头是汗,一时分不清到底是欲望还是疼痛。
“停。”
孟秋有些庆幸是停在了尿道棒的高档,痛感时时刻刻地提醒他,不能射。
“想不想要?”
孟秋脱口而出:“想。”
迟玉低笑一声:“取悦我。”
孟秋茫然地抬起头,根本不知道迟玉在那里。
可以看得出来他愣怔着,素净的手指不由得捏紧了手中的按摩棒。
但也只是这一瞬,他马上动了起来。
孟秋挺起胸膛,把震动着的按摩棒抵在自己的乳首。
与此同时,左手伸到后穴,用力抵住按摩棒,小幅度抽插起来。
“没让你自慰。”
迟玉一耳光把他的头扇歪,紧接着又捏紧他的下巴。
孟秋立即垂下手,伸出舌头,在迟玉的指腹舔了一舔。
像一只可怜兮兮的狗。
见迟玉不抵触,他大着胆子舔到他的掌心。
温热的触感,柔软的舌头。
迟玉低下头,特地把唇送到孟秋嘴边。
孟秋试探性地往前舔了舔,碰到一个比掌心要凉又柔软的东西。
像是……唇。
孟秋当场石化,他迟钝地收回舌头,磕磕绊绊道:“对……对不起,对不起,奴冒犯您,对不起!请您重罚。”
迟玉忍不住了,把人捞起来,把他的腿架在墙上突出来的两条木桩上。
木桩隔得很开,孟秋两条大腿被拉成了一条直线,除此之外,孟秋的上半身紧贴着墙,他把双手并在一起举过头顶,再没有别的支撑物。
迟玉撞进来的时候,用力之大使得孟秋整个人都往上移了一下。
孟秋堪堪忍住叫唤声,感觉自己每一次都好像要被捅穿。
迟玉整整一年没有碰过孟秋,甚至连见都没有见过,孟秋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合他心意,食髓知味,迟玉迫切地想要进得更深一些,好让孟秋抛开其他杂念,只被他所拥有。
每一下都像是在疯狂地碾着孟秋的敏感点,他仰起头深深地喘息着,久违地生出想要合拢腿的念头。
孟秋刚被上的那段时间敏感得不行,随便一动都能缩得好远,还忍不住发出哼哼唧唧的叫唤。刚开始的时候迟玉摁住他的腰,强制地进出,听着他那串连在一起的“嗯嗯啊啊”还觉得有趣,次数多了就觉得烦了。
后来这毛病被弥夏治好了,孟秋不缩,也不叫了。
但是每次插得猛了,刺激到快要高潮的时候,他总忍不住要并拢腿。
头一次强制拉开之后迟玉还觉得可爱,过了几次之后迟玉彻底没了耐心。
“自己分开。”
孟秋泪眼朦胧,哀求地看着他,看了两秒,孟秋默默地自己分开了腿,承受更加猛烈的撞击。
“再让我看见你合拢腿,我就把你的腿废了。”
为什么印象深刻?因为真的被废过。
被警告过后的孟秋很小心,每次快到高潮的时候就自虐般的把腿张得更大,但往往一场性事进行到最后的时候,孟秋都是不太清醒的,所以没有力气跟自己的下意识挣扎。
就因为那一次不小心合拢了腿,不过片刻孟秋就反应过来,及时止损,两手掰着自己的大腿往外拉。
但是,晚了,迟玉已经看到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孟秋的腿就没有合拢过。刚好是假期,请假也免了,孟秋终日躺在笼子里,两只腿大开,痛但动弹不得。
这才完完全全地断了这个下意识的举动。
但是,刚才他居然又有了这种念头,如果不是腿被强制分开,后果不堪设想。
迟玉冷笑一声,停下了动作,说:“还有心思走神?看来你是真的没把我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