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说起来,过得也不算不好,遥声和柳今虽然都是娇贵的人,但也不常在,只会偶尔使唤孟秋去跑跑腿。
那位名叫楚默的先生更加,什么事都没让他做过,好言好语地对待他,还教他一些正常人的思维,愿意和他做朋友。
遇见的同学、社团的朋友也都是和善的,知道他孤身一人来读书,对他还颇为照顾。
孟秋不觉得这一年能改变些什么,也不觉得这一年有多么珍贵,那就只是一年普普通通的岁月罢了。
他不清楚为什么迟玉会这么生气,但他心甘情愿地承受他的所有怒气。
只要,还在主人身边就好了。
头痛一直持续到晚上迟玉进来,孟秋根据迟玉身上的酒气推断,已经是晚上了。
孟秋意识到这不仅仅是宿醉后的头疼了,但迟玉进来之后,孟秋全神贯注,没心思想自己的问题。
“你……为什么在我床上?”
听这声音迟玉像是喝醉了。
“对不起!奴马上滚。”说着孟秋就挪到了床的边缘,正想一个翻身滚下去。
“别动!”迟玉喊住他,“你这样……好看。”
孟秋顿住了。
细微的开门声响起。
“我不喝,滚出去。”
“好,弥夏滚,弥夏给您送些道具,您给孟秋,他知道怎么用,奴给您放在旁边就滚。”
孟秋四肢被缚,连往门口看都做不到。弥夏溜进来,把一盘数碗的醒酒汤搁在床头柜,给了孟秋一个淡淡的眼神。
孟秋懂的。
弥夏走后屋内安静了下来。
醉酒的迟玉从来就不讲道理,孟秋试探性地喊了喊:“主人~”
“嗯。”
“可以…解开孟秋吗?”
“不。”
意料之中的答案,孟秋继续说:“好,您想玩什么?”
“累。”
孟秋瞳孔巨震。迟玉向来强势,从不示弱。孟秋见过迟玉从本家回来倒头就睡,一句话也不说,甚至澡都没来得及洗。
但他从来没有说过累。
“那不玩了好不好,您想不想洗澡,还是要睡觉?”
“不,我没有醉,”迟玉端起一碗醒酒汤,放到孟秋尾椎骨末端的位置上,“但是,我不想喝。”
盘子是保温的,瓷碗的底端还很热。
迟玉整整齐齐给他放了一条五碗。
“如果洒出来的话,我就不会喝了。”
“头抬起来,谁允许你趴在床上的?”
孟秋用腰力支撑,抬起头来,迟玉送了碗来,他自觉地咬住碗的边缘。
短短的时间内,孟秋已经帮迟玉规划出所有放碗的地方,头上,手心脚心,还不够的话,大腿上也能放。
但迟玉没有再继续了。
倒也还好。孟秋是从绝境中被逼出来的人,对什么都看得开了。
一夜翻云覆雨,迟玉向来适可而止,今天却是狂野的像是要把无处抒发的思念与怒气,完完全全地加在孟秋身上。
从开始的双手双腿被缚,到最后束缚解开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生理眼泪把被单染湿了一小块,尽管他很克制自己的声音,还是把嗓子叫哑了。
迟玉在孟秋体内最后一次释放的时候,孟秋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欲望和痛苦都察觉不到了。
孟秋瘫在床上深深地喘气,直到浴室响起水流声,孟秋才想起来,迟玉说了句“自己去洗干净”。
孟秋头脑昏沉,他试着发力,却因浑身乏力,连坐都坐不起来。
他翻身从床上滚落下去,肩膀着地,疼痛让他找回了一些身体的控制能力。
孟秋这才勉勉强强地爬起来,把床上的用具都换成干净的,被子实在是抱不动了,身上又脏,孟秋暂时放弃,打算先去冲洗一下身子。
迟玉已经回来了。
孟秋来不及说话,就被迟玉拽了起来,被半拖半拽地弄进浴室。
浴池里是很早的时候备下给迟玉洗澡的水,现在已经凉透了。
迟玉把人丢进水池中。
孟秋挣扎着从水底下探出头,细密的水流从头上打下来,孟秋闭了眼,在花洒底下快速搓洗自己的身子。
迟玉没耐心等,拿了一会儿花洒就扔到水池里了。
等到迟玉出去,孟秋才像泄气的气球瘫在水池里,粘浊的液体从后边几乎合不拢的小穴里奔涌而出。
孟秋觉得自己的头重到几乎要支撑不住。
感觉要死在这里了。如果他不动的话。
不能死,不能死。孟秋草草地把自己清理干净,挣扎着爬出水池。
再出去的时候迟玉已经睡了,睡的还挺沉。桌上的醒酒药空了一碗,也算是尽兴,迟玉睡的是前所未有的安稳。
孟秋不敢打扰他,又觉得自己的感冒严重起来了,几番犹豫,还是悄悄地爬出了迟玉的卧室。
爬到医药室几乎用光了孟秋剩下的所有力气。
医药室24小时营业,凌晨两三点的时候还可能最火爆。生病的奴隶一般是不配让私人医生看的,他们只能趁着主人睡觉的时候,来到医药室,按照医药室的规矩领完罚,才能得到治疗。
还好这是迟玉的楼阁,里边住着的奴隶本来就少。
孟秋没戴象征身份的项圈,按理来说是领不到药的,可巧,今天药房值班的是他认识的医奴。
“小白,我没有时间了……”孟秋的声音哑得像是粗糙的木头相互摩擦,“你就按最低等的奴隶的标准给我上刑,能多快就多快。”
小白连忙把人抱到平台上,给他量体温,检查身体。
“天哪,你烧的好严重,我先给你挂吊水。”
“一边打针一边上刑吧,把我打针的手绑起来固定,我八点之前要回去,来不及……”孟秋越说越小声,“随便打,我抗揍,睡会儿……拜托了。”
后来被疼醒了很多次,又迷迷糊糊地睡了,直到鞭子停了被摇醒,喝下药,孟秋才安稳地睡着。
睡足了三四个小时,孟秋再睁开眼,恢复了一些力气。
快到八点,小白正准备换班,看见孟秋醒了,忙说:“你醒了,快走吧,我怕下一班的人不承认。”
“谢谢,谢谢。”
到底是被迟玉逮个正着。
孟秋原本也没想掩饰什么,他小心翼翼地从门的间隙中挪进去,一抬头就看见迟玉坐了起来。
“主人。”
孟秋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迟玉看了他两秒,目光逐渐变冷:“真是有能耐了,去哪了?”
孟秋被这个目光看得发怵,结合这个月以来的经历,孟秋觉得迟玉要真正地对他失去耐心了。
“奴昨夜发烧醒了,不……不想再让您等了,就……”孟秋慌乱地解释道,生怕迟玉不愿意听他讲话。
“不会回话?掌嘴。”
孟秋啪啪扇了自己两下,说:“回主人,奴去医药处了。”
“过来,”迟玉冷淡道,“你倒是会自作主张。”
孟秋爬到床边跪好,见迟玉的手伸过来,以为要挨打,孟秋快速把脸扬起来。
没想到迟玉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他的额头。
“这么热,还没退烧?”
“不是的,奴已经退烧了,”孟秋抿了抿唇,小声说,“热是因为您赏给奴的药。”
迟玉想起来这么两天折腾下来,他还是没有射过。
迟玉把他的贞操锁解下来,他的分身上面被压出了好几圈痕迹。
“去挑一个可以把你操射的道具。”
孟秋很谨慎地拿了之前用的简易炮机。
迟玉笑说:“怎么,喜欢这个?”
总教交到手里的,孟秋敢说不么?他死死点头,说:“喜欢。”
“放进去。”
后穴又酸又肿,孟秋推进得很不顺利。
还好迟玉没再苛责。
把道具塞好,孟秋问:“要起床吗主人?奴给您拿衣服。”
“起,今天不出门。”
孟秋应了一声,给他拿了一套宽松的居家服。
侍候迟玉起了床,弥夏刚好敲门送早餐进来,手里还拿着几个文件夹。
随着门开了,迟玉听见外面有人来回走动的声音。
“外面在做什么?”
“啊,真是些不知礼数的,竟惊动到了您,”弥夏在餐桌上布好早餐,一边说,“听说是医药处有不知好歹的奴隶给人开了后门。”
弥夏的目光扫过孟秋,不轻不重道:“负责人查监控没看出那个人是谁,那奴隶又咬死不供认,只好满地找人了。”
“费那么大功夫做什么?吵吵闹闹的,直接罚了医药处的奴隶便是了,怎么,这人是有什么背景,舍不得逼供?”
“是医药处白大人看重的一个奴隶,叫什么白。”
孟秋跪行到迟玉身边,伏身请罪:“主人,他们找的是奴。”
“知道是你,”迟玉看了看他背后新生出的鞭痕,“怎么?你想出去领罪?除了我,谁敢罚你?”
孟秋听懂了。
但他并不觉得迟玉这话是偏袒他,孟秋明白,这是从心理上的施压。
小白受罚是因为他,但迟玉已经把话堵死了,孟秋只能把所有的担心和愧疚埋在心里,让他不敢再自作主张。
“是。”
迟玉又看向弥夏。
“弥夏知道怎么做了,弥夏告退。”
“去吧。”
早餐吃的是平淡的粥,孟秋试探性问道:“奴服侍您用餐?”
这话问的不是没有道理,迟玉之前都是独立用餐的。
“不然要你做什么?供着?”
孟秋温驯地应了,端起粥,舀起一勺,放在空中等它凉。
“还没射啊。”
昨天就知道这玩意一到快高潮就停止运作,除非强制高潮档位,训练营研发出来的东西向来是卡得死紧,孟秋能射就怪了。
“是,主人,还没有。”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孟秋点头,说:“是。”
迟玉不说话了,孟秋小心翼翼地找了个话题:“主人近来过得好吗?”
“确实是没有你好,知道自己声音难听就不要说话。”
孟秋闭了嘴,手上动作不停。
用完早餐,迟玉把人叫到浴室,给他开了强制高潮。
懒得看孟秋狼狈的样子,迟玉把门一关,到外面的桌子上看文件。
孟秋被逼着射了四五次,瘫软在地,感觉整个人都被榨干,一滴也不剩了,他死死抿着唇,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机器停了,孟秋拖着近乎虚脱的身子,把道具拿出来,把自己里里外外地洗了一遍,吹干了头发,这才爬出去。
“那有浸了药的玉势,自己放进去。”
孟秋利索地把细长的玉势塞进后穴,末端的圆球实在是太小了,他必须得用力收缩才能咬紧。
“给你叫了医生,应该快来了。”
孟秋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