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孟秋还是一年以前的孟秋,而迟玉已经不是一年前的他了。给孟秋自由空间的是他,看见孟秋以那样的眼光看别人不爽的也是他。而且他很敏感,就是会因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惩罚小受们。(真坏啊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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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玉看见孟秋的时候,他正坐在一个咖啡馆。
孟秋正对着门口,但他好像很专注地在跟对面的男人谈着什么,没有注意到这边。
他嘴边是那温温和和的笑,听对方说话的时候还会略带羞涩地笑起来,红唇弯弯,眼睛明亮。
看上去胖了一些,整个人都更加有气色了,眼里是仰慕的光。
一如……初见时看向迟玉的目光。
“先生,请问您需要些什么?”
许是迟玉的目光太过直接,停留的时间又过于长了,咖啡馆的店员友善地上前询问。
孟秋循声望过来,说话声戛然而止。
在看到迟玉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迟玉把孟秋的迟疑看在眼里,平静得好像在看陌生人,他勾唇笑着移开目光,说:“有独立包厢么?”
“有的,在二楼,先生您可以扫码点单。”
“好。”
“怎么,认识?”
孟秋遍体生寒,站起身来:“嗯学长我有事先走了。对不起,这件事情您找别人做吧。”
“诶?小秋?”
孟秋慌慌张张地跑去二楼,服务生小妹妹刚好从包厢里出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孟秋顾不上那么多,深吸一口气,打开包厢的门,关上门后,直直地跪了下去。
“主……”
“别叫我。”
孟秋一个哆嗦,慌忙爬过去伏下身请罪:“奴知道错了,主人……”
“说了,别叫我,怎么?当着那个男人的面认我很让你难堪?这会子知道了?野了大半年,翅膀硬了,我不是你主人。”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奴没反应……”
“掌嘴。”
“是。”孟秋不敢有任何的犹豫了,当下就开始左右扇自己。
迟玉淡漠地看着他,嘲讽道:“是哦,连我的规矩都忘了。”
孟秋反应过来,一手继续掌嘴,另一手快速地脱衣服和裤子。
“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么?私联……看不出来,你胆子还挺大。”
开门声响起,孟秋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动作不停。
“还怕人看见,啧……”
来人却是弥夏,他端着迟玉点的饮品进来,跪在迟玉身边。
“停下。”
孟秋垂下手。
“不是我的奴,却还是迟家的人……”
“然后你就把人给弄回去了?”
“嗯。”迟玉坐在孟秋宿舍的床上和遥声唠嗑。
“不是,你们那训练营都第几代了,搁里头能好过?”
迟玉下了床,坐在孟秋的桌子上,翻看他桌上的东西,不说话。
“是我建议他去加社团什么的,我看他那段日子太颓了,怕给人整出抑郁,其实他还是……很离不开你的。”
迟玉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遥声翻了个白眼,说:“那你这两天……?”
“我让弥夏去给他处理休学的事了。”
“还会回来吗?”
“会吧。”
孟秋从训练营了爬出来是一个多月之后。
第二次被退回训练营的滋味……孟秋都不敢去回想,怕一不小心眼泪就掉下来。
太痛了,太刻骨铭心了,把什么念想都剜去了,连同着血肉。
如果不是想着迟玉,想着要见迟玉,孟秋觉着都可能出不来了。
但是孟秋没想到,从那个魔窟中爬出来,有更加痛苦的事情在等着他。
他没见到迟玉。
或者说,他没有见到任何人。
出训练营的时候他伤痕累累,是昏着出去的,再睁眼就是一片黑。
被蒙住了双眼。
孟秋紧紧抓着被子,想叫“主人”,又不敢叫。
搞不清状况,感觉有人牵引,孟秋顺从地坐起来。
“……先生?”孟秋迟疑地喊出这个称谓。
那股力道很温和,气息也有一丝丝的陌生,孟秋改口道:“二哥?”
弥夏没有说话,把人扶起来之后,端来营养粥,喂到他嘴边。
孟秋这才注意到双手被缚,颈项上也有项圈。
他张嘴吃了。
吃完之后,弥夏又耐心地给孟秋做了灌肠和导尿。
疼,但孟秋不敢吭声。
走之前弥夏还给他上了一遍药。
毫无交流。
孟秋提心吊胆地忍了三天,还是同样的程序。
孟秋越待越害怕,有没有勇气问出声,这几天他试图跟弥夏说话都没有得到回复。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空虚的同时身体又燥热起来。
夜晚,孟秋埋进被子里,默默地流眼泪。
太压抑了,但他哭也不敢哭出声,不敢让人发现。
这短短几天,孟秋已经里里外外自我剖析了好几遍,也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第五天的时候,孟秋全身心想的都是迟玉。
太想了……
迟玉承认,是用了一些手段折磨孟秋,因为他那强到变态的占有欲,但他暂时不想把孟秋彻底地变成一个玩具。
所以,在孟秋还没有崩溃的时候,他来了。
孟秋以为是弥夏,也不太记得时间,自己就坐了起来。
他微微低着头,颈项雪白又纤长。
迟玉走到他身边,抬起他的脸。
“……先生?”
这声不太熟练的“先生”,还带着点点的颤音,真是喊道迟玉的心坎里。
“嗯,先生也挺好听的。”
孟秋好像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
“主人……”
“自己都掌过嘴了,还敢喊?”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孟秋小心翼翼道,“奴忍不住……奴可以再掌嘴,可以吗?”
“不用。”
“谢先生。”
“喊句别的听听。”
孟秋迟疑了一下,轻声道:“……哥哥?”
迟玉俯身吻下去。
孟秋拼命忍住试图奔涌而出的泪水。
“奴好想您……好想好想,主人。”
“是吗?”迟玉松开他,戏谑道,“我看你过得挺好的。”
孟秋低下头,自责道:“对不起,奴不该过那么好。奴应该知足的。奴只是觉得奴的身体是您的,不能让奴随意糟蹋。”
“不过!现在奴又瘦回来了,”孟秋抬头看向迟玉的方向,“但愿您会喜欢……”
迟玉心想,如果取下他的眼罩,现在他的目光一定可怜巴巴的,像只被抛弃的小狗。
“啊,”孟秋想起来,忙爬起来跪下,“对不起,对不起,奴太得意忘形了。”
的确是很明显的瘦了,显露出弱态来。
孟秋蔫了吧唧地低着头,咬唇,心想为什么这点事都做不好。
迟玉不说话。
孟秋越想越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又不敢多说,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我有什么资格哭呢,孟秋难过地想。
“看来药效不错,转过去我看看。”
孟秋背过身去。
他身上的鞭痕消退了很多,由本来的面目全非变成了交错着的淡淡的红痕,严重的地方还发着紫。
比如说后穴周围。
这地方的药不好上,除了迟玉,谁也不敢擅自拨开孟秋的后穴。
迟玉顺着密密麻麻的鞭痕,一路向下,食指探入他红肿的后穴。
痛,但是孟秋连抽气声都不敢发出来,他细微地颤动了一下,立刻压下腰,挺出臀部。
“怎么这里还伤那么重?”
迟玉明知故问,变本加厉地把第二根手指伸进去。
“……是奴私联的惩罚,”孟秋手指不自觉地抽动,“每天都要领二十鞭,以便……奴记住。”
三根手指都探了进去,被咬得有些紧。
“你私联的,不止这一个吧?我看你手机上……可是有好多个聊天人。”
“奴一一上报了,碰过别人的地方都领了罚……对不起……请您惩罚。”
迟玉手指在他的后穴打转,随口问道:“细致说说,碰了哪些地方?”
“被人牵过手……”
听了个开头迟玉就皱起了眉头:“嗯?”
“奴立刻就挣开了……是右手,”孟秋把被铐着的双手献出去,急忙说,“您……您要是嫌弃,废掉奴的手可以吗?”
孟秋听见翻找东西的声音,压低了腰。
不轻不重的一道藤鞭落在还未痊愈的臀缝上,孟秋快速报数:“一,谢主人赏。”
“不报数,继续说。”
“被人拉过胳膊,三次,私下单独跟人出去,五次,没有了,主人。”
孟秋说完了,但身后的鞭子还在继续。
他挺着胸,抬着头,身体弯成一条流畅的曲线。
“像小秋这么优秀的人,应该不少人追吧。”
孟秋细微地颤抖着,哀声道:“奴清楚的,奴是您的一件玩意儿,一个玩具,离了您,什么也不是。”
迟玉把他的腿往后掰,迫使他跪趴下去。
力道之大,在他白嫩的腿上添上一道掐痕,孟秋感觉不妙。
你清楚个屁,你清楚还用那样的眼光看着别人?迟玉在心里暗骂,面上却不显,只冷笑着说:“训练营的惩罚什么时候这么轻了?”
孟秋心里咯噔一下,忙说:“请主人重罚。”
“叫我什么?”迟玉一藤条给他抽趴下。
“先生,”孟秋快速爬起来撑好,“请先生重罚。”
一个干涩且有形状的物体抵住了孟秋的后穴,一把深入。
柔软的内壁乖巧地包裹住穿入的硬物,孟秋根据灼痛的感觉判断出那是两片对半切开的生姜。
“谢……先生赏。”
迟玉把人拉起来,也不知道孟秋是怎么忍住的,他表情是一脸的乖顺,薄唇轻抿,也没有哭。
“一天一换,我会让弥夏送,好好想想我想听的是什么。”
“是。”
听到关门的声音,孟秋迟迟不敢松懈,他跪得笔直,可能是因为痛,也可能是因为自责,他轻轻地咬着下唇。
跪了一会儿,困意来袭,孟秋知道到睡觉的时间了,他这才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