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强撑着保持着一个打开肩部,昂首挺胸的状态。
“乖。”芜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头。
毕竟是迟玉的私奴,芜也不能僭越地多做些什么——直到他余光注意到了孟秋身前的摄像头。
他直起身,直视那枚微孔摄像头,一下就明白迟玉的意思了。
果然,手机“叮”的一声响,孟秋身上东西的权限被转移到他这儿来了。
“你的主人在看着,可要好好表现哦,小秋。”
“是。”
芜侧开身,走到他的侧面,让摄像头能够拍到他的所有。
孟秋不计较他为什么要遭受这些,知道这些痛苦躲不过,就守着规矩,让因此引出来的更多的痛再少一点。
“可惜没有多少时间了。”芜遗憾地说着。
孟秋猛然睁大眼,可惜眼被蒙住了,他眼前还是一片黑。
身后的按摩棒喷射出同样粘稠的液体,孟秋手指不自觉捏紧,尝试维持不动的姿势……
“大人…大人!贱奴…可以动吗?”
芜平淡地问他:“动的结果是什么?”
“是…是挨鞭子。”此时此刻的孟秋分不出哪个更痛苦了,他动了起来。
被严苛训练过,即使是动,他也动得很雅观。没有扭屁股,只是膝盖挪动了一点。
动完之后他又恢复了不动的姿势。
“膝盖可不好挨鞭子,一不小心……”芜没有继续说下去。
一不小心就被废了,跪跪不了,站站不了。孟秋自动补全后半句。
孟秋被抽膝窝的时候痛得直冒冷汗。
他知道芜下手能有多重,藤条砸下来,几乎要把他的筋骨挑断。
孟秋从小就不太能忍,单单是不准乱动,他都练了好久。
尤其是睡觉的时候爱动,绑着手吧,松散的时候他能把绳子挣脱掉。后来改用手铐,每每醒来手上都有被压出来的红痕。
后来调教师给了他一个绑头发的皮筋,每次睡前就自己套在手腕上,醒来如果皮筋掉了,那他这一天就从受罚开始。
没有一天是不受罚的,他甚至不敢睡,圈着手,等一宿。到最后终于是熬出来了,彻底改掉了乱动的坏毛病。
十下藤条,孟秋稳住没动,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他实在是太疲倦了,从周五回到家被迟玉按在椅子扶手上写题目,一直到周一的今天,地方换了几个,从家里到训练营,到明楼,又到竹苑,这场苦难不停歇地持续了整整四天,他身上全是鞭痕,已经无处下手了。
而在训练营被打了大量的春药,却不准他释放,一直到昨晚被迟玉按着操了一晚上,后穴的空虚才有所缓解,可他还是没有释放。
黏腻的流体充满他整个后穴,偏头痛也在磨他的意志。孟秋痛苦地闭上眼。
“说说这次回营,罚了些什么。”
“是。贱奴被喂了药,先领了……”
孟秋语速平缓地讲完了,后穴的不适达到了一个巅峰。
“什么感觉?”
“贱奴的骚穴痒。”
“来,背过去,撅起来,把按摩棒排出来,告诉大家是什么。”
不知道有多少观众,孟秋心里瑟缩了一下,而身体遵从命令成了本能,他快速抓住这次可以动的机会。
“描述着排,不然可太枯燥了。”
“是。”孟秋撅起臀,语调轻快,“这是在贱奴骚穴里工作的按摩棒,共有六种功能……”
孟秋一边说,一边慢慢把按摩棒排出来。
到了五分之四的位置,基本上只剩最后一小段了,按摩棒突然强烈地振动起来。
是排出来不是掉出来,孟秋反应过来,快速夹紧。
“……这是最大档位的振动,它还带有射精功能……”
按摩棒在挨着他穴口的位置再次喷射出来。
不上不下的,收不回去,也不能掉出来,孟秋欲哭无泪。
芜过来帮他抬了一下,孟秋本以为可以排出来了,没想到他直接大力一怼。
射着液体的按摩棒直接被怼到了最深处,孟秋发出一声呜咽,整个人瘫倒下去。
稍后他又爬起来,恢复标准的姿势,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却又不得不继续说:“它到了最深的位置,抵着贱奴的骚点,在……在射。”
“它在操贱奴。”
“芜!”楼道的另一边负责公调的统筹人在催了,“你还没选人呢,什么时候过来?”
芜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孟秋身上轻点。
“是哦,还没选人。想不想跟我上一场公调,小秋?”
孟秋被痒意和不得释放的痛苦折磨得快要崩溃,听到这么一句话,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很克制的抖,很轻,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贱奴听主人和大人的吩咐。”
“怎么,很害怕?这么害怕,就来吧。”
“……是。”
芜支使了侍奴,说:“带他下去洗干净。”
孟秋不确定自己这样一个状态要怎么登上公调的舞台。
他惴惴不安地任人清洗了一遍,身上的装置也都被取了下来,除了眼罩和手铐。
有人牵他项圈上连着的锁链。
孟秋跟着牵引力膝行。
走了一会,才发觉牵引的力道过重了,不可能是侍者在牵。
“芜大人?”
没有应声,孟秋慌了起来。
“您好,先生,贱奴是有主的,您……”
“怎么,我你认不出来?”
“主人!”孟秋惊喜地叫了一句,乖乖跟着。
“芜大人说要带奴上公调……”
“他想得倒美。”进了办公室,迟玉松了手,“我的人是别人可以看的吗。”
孟秋像被夸了的小狗。
“过来。”
不常来这个地方,孟秋对这儿的布局一点都不熟,只能顺着声音的方向,慢慢地挪动。
膝盖磕到桌子腿,孟秋极力压住痛呼,调整方向。
“笨死了。”迟玉嫌弃着拉下他的眼罩。
睁开眼,孟秋就看到一个大屏幕。
屏幕上的人,就是跪在外面的他自己。
孟秋收回目光,找到迟玉的方向,跪到他身边去。
“看看。”
孟秋抬起头看大屏幕上的自己,看着自己当时自认为压制得很好的颤抖。
别说被芜大人撞见了,他自己都想过去给自己两下。
跪的什么东西。
孟秋脸不红心不跳,一边看一边嫌弃自己。
属于是…完全“不要脸”了。连点害羞都没有,少了点乐趣的迟玉开始憋别的坏水。
孟秋哪敢害羞啊?主人给他放这个,肯定是想让他看看自己做的有多不好,待会请罪呢。
看完之后,孟秋已经给自己列了满满的罪状,等着迟玉发落了。
迟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内线电话响了。
“……”迟玉烦躁地让孟秋叼起一个平板,“出去找人写写做得不好的地方,影像自动播放。平板不许离口,什么时候觉得写完了什么时候进来。”
说完迟玉就接电话去了,阴沉地说:“让他进来。”
孟秋叼着平板走了。
他先在路上拦了两个小奴隶,但说不出话,小奴隶根本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孟秋“唔唔唔”地说不明白。
还好芜这段时间忙来忙去,在楼底走动,给孟秋蹲了个正着。
孟秋硬着头皮拦了芜的路,“唔唔”了两声,应该是在叫“大人”。
“我说你怎么不见了。这是做什么?”
孟秋仰起头,给他看平板上的录像。
“没时间。”芜扫了一眼,抬步就要走。
孟秋又拦住他。
芜气笑了,说:“好大的胆子,拦我,你以为是落不到我手里了吗?”
孟秋猛摇头,哀求地看着他。
芜又看了一眼,懂了家主大人的恶趣味。
“哦,有笔,要写东西是吧,写你犯的错?”
孟秋点头。
芜弯下腰,点开分屏,拿起笔给他扣了一个最大的罪名——“目中无人,投机取巧”。
孟秋不知道他写了什么,只知道这个头算是开了。
竹苑上上下下都在筹备晚上的宴会,孟秋不敢在外面招摇影响观感,钻到后台找人写。
后台不止有工作人员,还有一些mb,和准备表演的奴隶。
“啧,那不是秋大人吗?这么……厚脸皮的吗?”
“光着身子给人看自己的录像,怎么说都很……下贱啊。他不会觉得羞耻吗?”
孟秋听见了他们不大不小的议论声,却当做没听见的样子,一个个找过去。
有的人写了,有的人不写。平板只被他叼着一个角,重得让他的嘴发酸。
在后台绕了一圈,收获不算多,孟秋跪在偏僻处发愁,心想要去哪里找人呢。
“躲这偷懒来了?”
迟玉一下楼就看见了躲在角落的孟秋,他走过去,拿下他口中的平板。
“孟秋不敢。”
看到板子上的字,迟玉笑了出来,说:“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吗?”
孟秋摇摇头,迟玉翻过来给他看。
——“目中无人,投机取巧。”
孟秋一个激灵,忙跪伏请罪:“对不起,对不起……”
迟玉倒没有真要为难他,把平板交给一旁的侍奴,牵着孟秋的链子把他带到二楼的最佳观赏席。
底下歌舞升平,五彩斑斓的灯亮起来了,热闹的很。
吃完饭,迟玉漫不经心地看着底下的表演,一手挑逗着孟秋的情欲。
孟秋这几天都被粗鲁严厉的对待,这会儿终于有了些温情,他在迟玉手中化成了一摊水,却还跪得标准。
“今天不舒服?”
孟秋一惊,不知道迟玉是怎么发现的。他下意识坦诚地回话说:“奴只是有些偏头痛,不碍事的。”
迟玉敷衍着“嗯”了一声,喂了他一颗葡萄吃。
“奴为您按摩吗?可以解开奴的手吗?”
“解开吧。”
特质手铐上有卡扣,孟秋自己就能解开。解开之后,他上身前倾,给迟玉按摩头部。
“回来温习过了?手艺精进不少。”
孟秋温和地应声:“是,主人。上回来便练习过了。”
“也不是做不好啊。”迟玉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
“对不起,是奴之前偷懒了。”
“待会我派人送你回去,上你的课。这周我都不会在。”
孟秋眼睛发亮,手中的力度却不敢有变化:“是,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