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写文的速度赶不上发存稿的速度(悲
感觉已经没什么好梗好写了 后面会有姜罚、走绳、木马、憋尿等经典梗,宝子们还有什么有趣的梗或者事件可以在评论区提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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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快到中午了,有人敲响了门。
除了私奴,一般奴是进不了迟玉的卧室的。
“孟秋大人,家主在竹苑会客,吩咐您尽快过去。”
“是。”孟秋应了,这才敢动。
顾不上浑身僵硬的肌肉,他快速爬起来,去自己的卧室拿衣服。
竹苑是迟家对外开放的风月场所,晚上的时候尤为热闹,定期有公调、奴隶拍卖…等等。
白天的竹苑一般是迟玉见客谈判的地方,安静、偏远,谈得好还能请对方参与晚上的盛宴。
如若是会见宾客,应该是轮不到他侍候,大哥二哥都比他周全得多。
但孟秋不敢掉以轻心,他先是给自己安上了身上的装饰,漂亮的乳夹、锁……再在外面套上家奴的半透明衣服,出了明楼,正疑惑怎么去,门口的小奴隶这才又告诉他。
“大人,家主吩咐您出门时再告诉您,走过去,半小时内家主要见到您。”
!!
从明楼到竹苑步行半小时的距离,可是他刚刚换衣服花了些时间……孟秋匆匆应了,快步迈开腿。
跪久了的膝盖针扎似的疼,路上来往的人多,他是迟玉的人,必须得拿出十足十的姿态,不能露出一瘸一拐的窘象。
是阴天,还好是阴天,不晒、也不热。
这条路他熟得很,西区他都很熟,因为他就是在这边长大的。
别说是走过去,爬都不知道爬过多少遍了。
挨着竹苑的是青兰广场,广场上一如既往地“晾着”很多奴隶,孟秋对这片土地怀有深深的恐惧。
他曾也是被围观之一。他在这里挨打、发骚,说淫荡的话。有太多事情是在这里学会的。
孟秋深吸一口气,目不斜视地穿过这片他畏惧着的广场。
好巧不巧,跟总教大人撞个正着。
当然没撞上,远远就看见总教大人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如果说孟秋对青兰广场有深刻的畏惧的话,他对这位总教大人那才是深入骨髓的害怕。
孟秋虽然没有特定的调教师,落在总教手里的时间也不长。前后加起来顶多就半年。
但他遭受过总教严苛到变态的手段,他在他手中被打磨、雕琢。
孟秋已经下意识地跪下来了。
“总教大人好。”孟秋跪行至他身前不远处。
总教牵着一个刚受完鞭子,伤痕累累的奴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行色匆匆是要去哪啊。”总教风轻云淡地说,“忘了青兰广场的规矩?没教养的东西,惊了客人怎么办?”
“对不起。贱奴是要去竹苑找主人,贱奴……”
“长本事了。”总教轻笑,“学会把家主搬出来压我。”
“对不起,对不起。贱奴说错话了,贱奴可以掌嘴吗?”
环境中一半是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声音,一半是勾人甜腻的呻吟声,两种声音夹杂在一起,刺激着孟秋心中紧绷着的弦。
话刚说完,他的项圈忽然亮起了一个小红点,微弱的电流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一跳。
但是在总教的威压下,他死死克制自己的本能,不敢有分毫的动作。
“看来家主催得紧,也许是要带你见客人,事后再掌嘴吧?”
“谢谢总教大人。”孟秋道了谢,见总教让开了,才快速优雅地爬过去。
电流出来的时候就意味着半小时到了,后穴中的按摩棒同时翻滚起来,出了青兰广场,孟秋再次站起来。
“孟秋大人。”刚进了门又被叫住了,“家主给您准备了两身,不迟到是左边这个盘,迟到是右边这个。”
“好,谢谢。”孟秋端着右边的盘就进了清洗室。
早知道主人有准备他就不画蛇添足穿什么衣服了…
孟秋清洗完,一件件往身上套。
卸了分身上沉重的锁,改用一个尿道锁,乳夹是锯齿状的铁口材料,光是夹上去就疼得他眼尾发红。
乳夹的背面是蝴蝶的形状,后面引出来的细长链条,被他固定在了分身根部。
现在分身还是半起来的状态,没有特别强的拉力。
最可怕的是要进入后穴的东西,孟秋看见那样的粘稠状的物质就觉得难受,和按摩棒一道排着,孟秋一看长度,就知道这两样得分出个前后来。
粘稠状物质在里面必定奇痒无比,而若是按摩棒抵在他的敏感点……他可能会高潮。
孟秋立即分了个先后,先把粘稠物质放进去。
按摩棒直直捅入,将粘稠物逼到最前方。
刚入体,按摩棒就快速运转起来。内里的粘稠物被搅得到处都是,充满了他的整个后穴。
瘙痒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发抖。
但他即刻就发现,按摩棒似乎是压感的,他夹得紧,动得就不那么快。
孟秋多软弱一个人,知道什么痛苦,他不那么做就是了。
最后扣上项圈的牵引线,就只剩下眼罩和手铐。
他先戴上眼罩,再扣上手铐。被剥夺视觉之后,他隐隐不安起来。
“你好。”他轻声叫旁边的侍者,“可以把我引到主人那儿去吗?”
“家主吩咐过了,请您跟我来。”
侍者轻轻地牵着他的项圈,孟秋跟着上了楼,一直到牵引力消失。
“家主赏您的。”
有东西被搁到地上,孟秋忐忑不安,不知道那是什么。应了一句“谢主人赏”,就挺直腰,俯下身,用舌头去探。
然后他就被按到了水中。
“唔!”凉水涌入口鼻,孟秋下意识地挣扎着抬头,却被人死死摁住。
是主人的命令?还是别的人,要至他于死地?
不清不楚地,孟秋生了警惕之心,反抗的幅度剧烈起来。
摁他头的人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反抗,一晃神,力道一松,就被他挣脱出来了。
“咳咳……”孟秋咳了几句,追问道,“主人在哪?主人不在,我……”
“家主说。”侍者强调道,“这是赏给您清醒清醒,不然连最基本的守时都做不到。”
“……”孟秋收了声,说,“对不起。”
他自己识趣地栽倒下去。
不知是小惩大诫还是侍者留情,孟秋甚至还没有被逼到极度缺氧的地步就被捞了上来。
头发和眼罩都湿了,湿漉漉的,让孟秋觉得不适。
他跪起来调整气息,又听侍者说:“家主给您吃的。”
孟秋不敢犹豫了,俯身下去,不知道面前的是什么,但不管是什么,他都伸出舌头去舔。
是皮蛋瘦肉粥!
孟秋惊喜地抿了抿嘴唇,又继续舔着吃。
这是他最喜欢的粥品。
他快速吃完了,等着下一步的命令。
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孟秋不安地说:“您好…?”
没有人回应了,只有来来往往的脚步声。
不知道身边是一些什么人,他应该还在竹苑,来往的不是调教师就是来参观的客人,不管是谁他都不想惊动。
好像有人停在他身边,在看他吗?看他什么?
有人在说话,他听不清,但好像是在议论他。
黑暗中,所有不适感都被放大了。
头还痛着,后穴里的按摩棒在他的收缩下动得并不厉害,只是黏腻的东西惹得他痒得心慌,胸口的疼痛就没有减少过。
主人把他放到这里,为什么?主人什么时候来?他要做些什么?
孟秋越待越焦虑不安。
“这会都待不住,我看你是小黑屋去得少了。”
总教芜刚料理了青兰广场的那一批受训的奴隶,到竹苑来准备晚上的表演事宜,一上楼就看见了偷偷发抖的孟秋。
三番两次地撞到他前头,还次次都让他抓到小尾巴。
对自己的作品要求极高加上强迫症的芜觉得手痒了。
听到芜的声音,孟秋整个人就跟定住似的,一动不敢动,还立即说:“总教大人好。”
芜随意扫了一眼他身上的装置,想起来迟玉这会儿正在会客厅见某些他不太欢迎的客人,暂时没功夫管孟秋。
迟玉阴晴不定,喜欢反问着逼问,芜不一样,他始终很平静,单单是陈述简单的事实,都好像是阎王在给人下最后的通牒。
“是自己安的装置吗?”
“是的,大人。”
“不好。”
孟秋还是不敢动,先请示说:“对不起,贱奴可以重新安吗?”
芜走到他面前,孟秋还是一如既往的乖巧,尽管一些方面做不到很好……他喜欢乖巧的奴隶。
“第一次幽闭,做的不好,怎么被罚的?”
“贱奴吃了药穿上胶衣,所有感觉都被封住,跪了三天。”
孟秋被迫回忆起那片没有尽头的黑。
浑身都是痒的,想要被触碰、被抚摸,被侵占……是火热的,欲望充盈到身体的每一处。但他被禁锢在固定的胶衣中,手指和脚趾都是分开的,自己都无法触碰到自己,更别说别的什么东西。
听不见,看不到,闻不到,好像从世界中被隔绝开来,只有一个小孔让他呼吸。
刚开始是恐惧的,到最后却只有空虚和痛苦。
“想起来了。”芜轻笑着,打开了他乳夹上的按钮。
电流带着疼痛蹿过去,像一道雷劈到了他身上。
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打击,但孟秋只轻轻咬了下唇,又迅速抿起嘴,把一切的东西都封在身体里。
“是。”孟秋快速应了话。
两边的乳夹都被打开,没想到连在分身根部的环也是带电且震动的,那儿的电流弱,反而让他的分身立了起来。
分身一旦立起来,牵引着乳夹,也就撕扯着他脆弱的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