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空间到底是小,孟秋穿衣服的时候不得不躬起身子。
忽然,后穴包裹着的东西好像长长了一截是的,直戳孟秋的敏感点。
“呜……”
孟秋一下没忍住,低哼出声,但他及时收了声。
知春从前面转头看他,带点儿责备说:“多少年了还不长记性,主人不在就放松警惕?”
“嗯嗯,我错了。”孟秋快速穿好裤子,低头系鞋带。
“晚上回家领罚去,快点吧,别再让主人等。”
孟秋一手抓着书包,跨下车,说:“好的嘞,我走了!大哥。”
树林到教学楼就几步路,阳光正好,大路上有好多穿着校服成群结队的人,孟秋尽量遗忘身体的不适感,心想:就算不能与他们融成一片,自己还有机会能出来上学,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孟秋。”
“嗨,孟秋。”
路上有同学跟他打招呼,孟秋一一回以微笑。
“主人。”孟秋走到座位上,却不敢坐。
迟玉抬手示意他坐下,问:“下午上什么?”
孟秋坐下,说:“物理生物政治,主人。”
他把书包里的东西拿出来,边说:“主人,您物理写了吗?冯老师看了又得嘲讽,孟秋给您抄两面?都是选择题,看不出来。”
“嗯,”迟玉点头算是同意了,看见孟秋刚拿出来写得密密麻麻地数学试卷,他拿过来看了两眼,“什么时候写的?”
孟秋正从迟玉的桌肚里拿出物理练习册,看了一眼迟玉拿着的东西,一边翻练习册一边说:“中午罚跪的时候写的,主人。”
迟玉看到最后一题他越写越潦草的数字,轻笑一声,把试卷放回他的桌上。
“你是真的想来上学啊。”
孟秋笔尖一顿,说:“孟秋不敢。”
“挺好的。”迟玉说。
孟秋快速把物理抄完,放回到迟玉桌上。
三节课过得很快,下课铃打响,在半个小时的自习课上,孟秋总算把数学的最后一道大题写完,又把物理和生物写完。
放学了。
孟秋放下笔,说:“孟秋下去取饭,主人。”
迟玉的视线一直在空白的数学试卷上,也不动笔,就这么看着,点了点头。
孟秋站起来才发觉自己双腿已然酸软,受了一个下午的折腾,此刻他走起路来有些费劲。
不知道这么久了,二哥怎么样。
孟秋一边想,一边走到上下车的位置,找知春拿饭。
知春来得一向准时。
孟秋接过两个餐盒,说:“走啦,大哥。”
迟玉打开饭盒,看见里头码得整整齐齐的饭菜,绽开一个笑。
孟秋瞧见这笑,更加腿软了,只想立刻跪下来认错。
“主人……?”
“看来你二哥也不行啊。”
孟秋往饭盒里面瞅,菜色明亮,菜香浓郁,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妥。
迟玉慢悠悠地你拿起遥控器,仔细看了一下上面的功能按钮,最终点了一个“虐死人不偿命”的模式。
公寓里的弥夏一激灵,跪不住瘫倒下去,蜷成一团。
“唔……”
他尽力压制呻吟声,双眼像蒙上了一层水雾。
迟玉没动晚饭,孟秋也不敢吃,迟玉这副不怒自威的模样,孟秋也不敢去撞枪口,他埋下头,看桌面上摆着的英语题。
知春站在下面等了半天,等来两盒原封不动的饭盒。
“怎么没吃?你又惹主人生气了?”
“不是我,”孟秋担忧道,“是二哥。他现在恐怕不太好过……”
“不说了,你快回去吧,晚上我再让弥夏备着点夜宵。”
于是这一个晚上,知春弥夏孟秋赏冬都没有吃晚饭。
晚上九点半放学,孟秋跟在迟玉后面,脑子里正回想着刚才老师讲的一道题。
上了车,迟玉不说话,孟秋知春也不不敢说话。
孟秋翻来覆去地想弥夏挨罚这件事情,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与自己脱不开干系,他想说些什么,在看到迟玉的那一瞬间又把话咽下去。
欲言又止。
迟玉瞟他一眼,说:“你想说什么?”
“孟秋有错。”
“嗯?”
孟秋弱弱道:“二哥的事情,孟秋有错。”
“你的意思是我罚错他了,嗯?”迟玉一手抬手他的下巴,轻飘飘道。
“不是,孟秋只是觉得错在孟秋。”
车子驶入停车场,到家了。
“你们倒是兄弟情深。”
真正走进家门之后,迟玉又见识了一波“兄弟情深”。
弥夏跪在餐厅的偏僻角落,嗯,准确的说不能叫跪,他完全维持不了跪姿,而是瘫软在地板上。
汗湿衣裳,也染湿了他的长发,以至于他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
为了压制呻吟,他把唇咬破了,上面还残余着血迹。
他双手抱着自己,蜷缩在角落里,几近虚脱。
孟秋从未见过这般狼狈的弥夏。
但是餐桌上摆的好好的食物,正是弥夏中午时候看的食谱。
迟玉出门的时候瞥了一眼,对上面的食物内容有印象,而晚饭弥夏为了保险,做的是自己拿手的饭菜,没有做食谱上的内容。
晚饭被原封不动地端回来的时候,弥夏就明白了。
迟玉回过头,知春早已拉着孟秋跪下了。
迟玉看着知春,说:“不解释一下么?”
知春:“知春知错,恳请主人先用餐。”
孟秋没搞明白状况,却也紧接着说:“恳请主人先用餐。”
“好啊,”迟玉气笑了,“我看他还能坚持多久。”
弥夏调整了姿势,伏在地上,额头贴地。
迟玉慢条斯理地吃完了饭,这期间弥夏竟也没发出任何声音。
“说吧。”迟玉优雅地擦了擦嘴,视线落到跪着的人身上。
“是知春协助弥夏完成的,知春僭越,请主人责罚。”
迟玉慢慢走过去,把弥夏踩到脚下,声音冰冷到冻人:“可以啊,一个两个感情挺深。”
“你,”迟玉看向孟秋,“把3号喝了,洗干净,到床上等我。”
“是,”孟秋应下,又问道,“主人,孟秋可以写一会作业吗?”
迟玉突然笑了。
孟秋吓了个半死,他立马伏下身子说:“奴该死。”
“没事,可以,药也免了,去吧。”
“谢主人!”
“你,”迟玉看向知春,“也该轮到你用用这新鲜玩意了,自己带上,完事来调教室,我懒得动手。”
“是。”
“至于你,”迟玉把遥控器拿出来,关了档位,“滚去调教室洗干净。”
“是……”
这时赏冬正从门外进来,看到眼前这副场景,他面无表情地朝迟玉跪下说:“主人,事情已办好。”
“总算有个省心的,”迟玉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说,“可以,不错,自己去厨房找东西吃,吃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
“是,主人。”
孟秋上了楼,先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再跪在地上写作业。
大半个小时过去了,孟秋作业写完了,一边复习明天考试的内容一边犯困。
到十一点的时候,门外总算有了动静,孟秋收好书,乖巧地跪着等候。
迟玉一开门就看见了裸身跪着的孟秋。
“主人。”
“过来,洗澡。”
池子里水温恰到好处,上面是氤氲的白气,迟玉靠着浴池,孟秋正跪着跟他按摩。
迟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在训练营,弥夏是不是你们所有人的典范?”
听见这话,孟秋心中一愣,手上动作没停,回复道:“是的,主人。二哥跟大哥一道,是这代最先的一批,二哥出营的时候所有技能都是A,排名第一。”
“你排多少?”
孟秋讪笑道:“50人奴排48,若不是您选中奴,奴现在可能正在本家宅中当杂奴。”
“知春第几?”
孟秋不知道迟玉为什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如实道:“前十,具体第几奴记不清了。”
迟玉笑着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说:“我不喜欢弥夏。”
孟秋动作一顿。
“行了,过来,”迟玉揽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这边靠,“准确的说,我不喜欢他们那种性格。”
“太公式化太乏味了,太安分,整日里没别的话,什么事情都做到最好,让人挑不出错来,”迟玉把他按到自己的分身上面,说,“自己坐下去。”
孟秋探了一下位置,用后穴对上他的分身,慢慢坐下。
就着迟玉的话头,孟秋大着胆子道:“那主人喜欢奴么?”
“看,就这种话,”迟玉发力把孟秋一下按到底,“你二哥这辈子都说不出来。”
孟秋吃痛,微微咬着唇,没有哼出声。
“不喜欢你我就不会碰你了,”迟玉将食指抵在他柔软的下唇上,“别咬,可以出声,嘴张开。”
孟秋含糊地哼哼两声。
“听话是必须的,但听话到了毫无人情味的地步就不招人喜欢了,”迟玉咬了咬他的耳垂,低声道:“而你,刚好处在一个让我舒服的位置。”
“孟秋谨记。”
“嗯,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