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攻受都在经济一些事情而后成长 前期跟后期性格会有所差别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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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秋一边扭动腰肢,一边又问道:“孟秋可以把这些告诉二哥吗?”
“呵,你二哥,”迟玉调整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继续说,“他什么不知道?聪明着呢。”
“关于您的事情,二哥定是不敢揣测的。”
“说的也是,你要说便说。”
“谢主人。”
迟玉又低低地笑了起来,他轻轻抚摸孟秋的唇瓣,说:
“该说你天真呢,还是说你重情义?你就不怕他知道以后跟你争宠?作为一个训练营第一的奴隶,他什么性格不可以换着来?”
“不会吧,”孟秋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就算这样,孟秋无法干涉主人的喜好,二哥争得到宠是他的本事……嗯……”
孟秋瘫软在迟玉怀里,迟玉按着他的腰,迫使他上下移动。
迟玉心情愉悦,不介意跟孟秋多说:“真当你二哥疼你?”
“唔……这么些年,二哥帮了孟秋许多……”
“就拿最近的衣服事件来说,你一个排名倒数的记不清规矩也就罢了,弥夏还能记不得?”
孟秋没来得及回话,被迟玉猛顶两下。
“他拿衣服给你是坑你呢,你什么时候栽了跟头,他才好上位。”
“二哥……唔……”
迟玉继续调笑着说:“你大哥跟二哥是同期生,情谊比你深,二人又没有争宠的问题,你大哥容忍你二哥坑你,你也看不出来?”
“嗯……”
“小傻瓜。”
孟秋眯着眼睛,如此说:“只有主人疼孟秋。”
迟玉的笑柔和下来,他在孟秋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说:“这话我爱听。”
他跟孟秋交换了身位,孟秋站起来,两手撑着浴池壁,臀部撅起,身后的迟玉按着他的腰,展开猛烈的攻势。
“嗯……主人,主人……”
在水里激烈地来了几次之后,迟玉抱起孟秋,往岸上走。
孟秋:“奴不敢让主人受累。”
“闭嘴,自己抱着我。”
迟玉的分身还深陷在孟秋后穴内,他两腿分开,双手缠绕着迟玉。
迟玉拿了浴巾,大概擦了擦,把孟秋带到了床上。
孟秋双手被迟玉按在床上,他尽可能地张开双腿,余光看见一个人。
“二哥……!?”他偏过头去,惊异道。
弥夏端正地跪在床的不远处,一脸疲色,听见孟秋的叫唤,他稍稍抬眼,对他笑了一笑,一边把食指抵在自己唇上,示意他不要说话。
“呵……”迟玉轻笑一声,“我看你明天是真的不想去上学了。”
孟秋立刻转过头来:“奴知错……”
在迟玉猛烈地撞击下,迟玉不自觉又皱眉咬唇,忍着不发出声音。
“迟孟秋,”迟玉危险地叫了一句,“不要再坏了我的规矩。让你叫,你就叫。”
“是,主人,”孟秋立刻张开嘴,舒缓眉头,不再压抑之后,呻吟声很自然地从唇齿之间泄露出来,“嗯……啊……主人……嗯……”
听起来魅惑得不行的声音,像刀,一次一次地扎进弥夏的心里。
迟玉的控制欲很强,他非常喜欢身下人受他摆布的感觉。
孟秋这点拿捏得非常好,他往床上一躺,就像是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不该有的动作,一个都没有。
少年人的身子很软,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气。
少年人的声音是明朗的,没有刻意的雕饰,一言一语之间尽显诱人。
迟玉一边猛烈地进出,一边俯身咬上孟秋胸口。
做到迟玉尽兴,孟秋后穴红肿,里面粉红的嫩肉似乎要翻出来,但是他很快就合上了那个小孔,以防里头的白浊溜出来。
他白皙的肌肤上可见青紫,当然也有暧昧的吻痕。
当然没有释放,孟秋一向很乖,虽然情到之处会以他那带有哭腔的声调楚楚可怜地求上两句。
迟玉一句“不可以”就能把他的话堵回去。
孟秋浑身是汗,他精疲力竭地趴了一会儿,立刻爬起来,一边爬下床一边说:“奴侍候您沐浴。”
情爱过后,他的声音带点儿沙哑,还有没来得及褪去的情欲。
训练营出来的奴隶体力向来都好,这也是迟玉满意的一个点。
“不必,弥夏侍候我,”迟玉坐在床沿,看向跪着的弥夏,说,“你自己回房清洗干净睡觉。”
“是,主人。”
孟秋拖着酸软的身躯回了房,清理完,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他脑子昏昏沉沉的,粘床就睡。
弥夏侍候完迟玉沐浴,先一步走出来整理床铺。
床上还残余着温度,他维持着温和的笑意,手下攥得紧紧的。
孟秋睁开眼,窗户外的天空已经发亮。
六点半。
还早,孟秋坐起来,不知道牵动到身体的哪一处,他疼得直吸冷气。
这种所有骨头散架再重组的感觉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孟秋看也没看一眼身上的惨状,下床洗漱、灌肠,把基本的按摩棒放进后穴,拿着衣服,上去叫迟玉起床。
孟秋觉得身体异常的沉重,他一瘸一拐地撑着扶手上楼。
正好七点整。
“主人~”
孟秋艰难地发出一声不大好听的声音。
这是什么公鸭嗓,孟秋嫌弃地捏了捏脖子,轻声道:“主人~该起床了主人~”
在第一声的时候迟玉就醒了,这声音着实是刺耳,他睁开眼睛正想发火,却一眼捕捉到孟秋一脸嫌弃的表情。
还看见他按着脖子,尽量把声音压得正常。
迟玉波澜不惊的内心居然受到了一点触动。像是有一片羽毛落了进去,挠人得紧。
叫几声没有动静,孟秋又不敢抬头,只得适当地加大了音量:“主人?主人主人~”
迟玉没忍住笑了出来。
“嗯,我听见了。”
“诶?”孟秋惊异地抬起了头,心想主人居然在笑?不生气啦?
对上迟玉的眼睛的那一刻,孟秋又马上怂怂地低下头去。
“上来,”迟玉坐起来,对他说,“嫌声音难听就别说话了。”
孟秋点点头,爬上床。
“转过去我看看。”
孟秋照做。
一夜过去,孟秋的后穴奇迹般地恢复了紧致,但是肿得更明显了。
迟玉心情愉悦,干插了两指进去。
孟秋机灵地分开腿,撅起臀。
后穴干涩,异物进入的不适感让孟秋有轻微的颤抖。
迟玉慢悠悠地进去,碰到了按摩棒的尾端。
他二指点在按摩棒的尾端,把它往里推。
孟秋忍住没吭声。
迟玉满意地退出来,说:“好看。”
孟秋乖巧地晃了晃臀部。
“穿上衣服,下去准备吧。”
“是,主人。”
迟玉下楼的时候,弥夏已经布好了早餐。四个人跪在餐桌旁,从大到小,整整齐齐。
迟玉慢悠悠地坐到主位,一边吃一边说:“孟秋嗓子哑了,中午给他炖个冰糖雪梨汤。”
弥夏波澜不惊:“是,主人。”
孟秋受宠若惊:“谢主人。”
迟玉搁下筷子的时候,四个人都已经吃完了营养粥,跪得笔挺。
“走了。”
知春率先出门开车,孟秋跟在迟玉后面。
上午没有发生什么值得一说的事情,迟玉想睡觉睡觉,想逗孟秋逗孟秋。
最后一节是体育课,跑完了圈大家自由活动。
夏天的阳光很是灼人,操场上的草坪绿油油地焕发着生机。
“主人,您想要打乒乓球吗?”
大半个上午过去,除去喉咙的不适感,孟秋的声音已经没什么不一样了。
“嗯?你今天不写作业了?”
孟秋讪笑道:“昨天有时间多写了一些,多谢主人。”
两人已经走到了乒乓球桌前,迟玉看着他,说:“你想打?”
“奴想打,主人……”孟秋看看乒乓球桌,又偷偷瞄了一眼迟玉,欲言又止。
迟玉“呵呵”一声,一手把他按在乒乓球桌上:“你想问我会不会?”
天空是湛蓝的,云彩像棉花糖,孟秋被强烈的阳光刺得微微眯起了眼,说:“奴错了。”
“倒是你,走路都走不利索,打球?来,今天你打不过我就回去挨罚。”
迟玉松了手,孟秋直起身来,笑说:“好!”
结局当然是没打过,不仅没打过,还输的很惨。
孟秋出了一身的汗,他一点也不在意到家的惩罚,笑得潇洒又酣畅。
跟所有少年人一样。
阳光,开朗。
迟玉看着这么明亮的眼前人,不由得也勾起了嘴角。
伴着下课铃声,孟秋恋恋不舍地放下乒乓球拍,说:“主人好厉害啊。”
直到上了车,在一个极度安静的环境里,孟秋的所有少年天性都收进了骨子里。
天哪?我干了什么?主人的额头上都有汗,我让主人受热了。
“主人……”
迟玉心情不错地应了声:“嗯?”
“孟秋让主人受累了,孟秋该死。”
“……”迟玉皱了皱眉头,说,“我不喜欢这样,孟秋。”
孟秋听懂了,他立马补救道:“是,孟秋明白了。”
迟玉喜欢机灵的孩子,他眉头舒展,说:“还记得输了我多少个球么?”
孟秋怏怏道:“二十一个……饶了孟秋吧,主人。”
迟玉:“两百一十鞭,晚上回来我亲自动手,一鞭也别想跑。”
孟秋委委屈屈说:“是,主人。”
在孟秋心里发苦的时候,迟玉跟知春聊了几句公司的事情,孟秋没注意听。
回到家,闻见的又是令人舒适的饭菜香。
孟秋得到了弥夏特地为他炖的雪梨汤。他双手接过,再次受宠若惊地道谢:“谢主人赏,谢二哥。”
主位的迟玉漫不经心地问道:“今天多少号来着?”
“二十八号,主人,恰好是星期五,今天是回主家的日子。”知春恭敬地回答道。
说到回主家,三个人的面色都有点微微发白,远的不说,就说昨天那事情闹得,够他们破层皮的。
“哦,”迟玉慢悠悠地说,“下午收拾好,等我放学就回去。”
“是。”三人齐声说。
下午的时光显得短暂又漫长。短暂是因为他们在考试,漫长是因为孟秋后穴里的跳蛋花式跳跃,和基础款的家奴按摩棒合并的效果不太好受。
孟秋的头全程埋得很低,写字的手也在颤抖,思维一下子顺畅,一下子又断开。
熬过这两个小时,孟秋又出了一身薄汗。
想到他回本家不仅要挨罚,还要先接受训练营惨无人道的清洗,孟秋心里悲伤逆流成河。
但他丝毫不敢表现出来。
交了卷,他立刻收拾好书包,等候迟玉的命令。
后排的姑娘发来催命般的问候:“孟秋孟秋,最后一题好难啊,你是怎么做的?”
孟秋心说我哪知道啊,做到后面我题目都看不清了。
他温和地回复说:“嗯,我也觉得难,我没做出来。我还有事,下星期再说。”
迟玉笑嘻嘻地看着他,说:“考得怎么样啊,大学霸?”
孟秋讪讪道:“考砸了,主人。”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