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收好书包,跪在迟玉面前。
又是那幅泪眼婆娑的可怜样。
迟玉从桌上跳下来,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揣在兜里,一边往前走一边说:“跟上来。”
孟秋拍拍校服裤子上的灰尘,赶忙跟了上去,下楼梯的时候实在是腿软,他是撑着扶手走下去的。
出了教学楼有一条小道,隐秘处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迟玉上了车,孟秋跟上去跪着。
开车来的是大哥知春。
迟玉到一中上学带了四个近侍,22岁经营着一家大公司的大哥知春,21岁擅厨艺的二哥弥夏,18岁陪读的孟秋,还有一个14岁出身暗营的老幺赏冬。
迟玉对年下一般,对一个未经床事的小雏儿也不感兴趣,所以四人之中,孟秋最得宠,挨罚也最多。
对于知春弥夏赏冬三人,迟玉只是觉得用得舒服,不招人烦,索性就收着。
“主人今日心情如何?”知春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后车的情况,快速收回目光,启动车子。
迟玉一手挑起孟秋的下巴,戏谑道:“也就是等了我们孟秋十来分钟罢了,没怎么样。”
“孟秋知错,求主人赏罚。”
迟玉:“听到了吗,知春?下午还要上学的呢,不要太过了哦。”
知春恭敬称“是”,说:“知春会让主人满意。”
车子平稳地向前驶去。
迟玉向孟秋勾勾手,说:“过来。”
孟秋跪行一步,在迟玉的脚边停下。
“不要咬,”迟玉把食指触到他唇上,说,“我喜欢你的唇。”
孟秋顺势将迟玉的手指含入口中,用柔软的小舌轻轻舔弄。
“不要皱眉,不好看。”
“是。”
孟秋尽量舒缓眉头,可是后穴那物什实在是太磨人了,孟秋生怕一不小心呻吟声就从嘴里泄出来。
迟玉双手揽住孟秋的腰,孟秋顺着他的力道,双腿张开放在两侧,跪到了坐垫上。
“有这么难受?”校服的衣料粗糙,迟玉摸着不舒服,索性撩开他的上衣,双手紧贴着他腰间细腻的肌肤,“回头让你大哥二哥试试。”
“要是没到这样的地步,你就……”迟玉贴近他的右耳,低声说,“等着下不来床吧。”
孟秋温驯道:“是,主人。”
迟玉的住处离学校不远,到家的时候弥夏已经备好午餐在一旁侯着了。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舒适的饭菜香味。
迟玉吃饭的时候,孟秋跟着知春到调教室领罚。
他褪下衣物,以标准的领罚姿势跪趴在调教室中央。
知春一边挑鞭子,一边问:“还有没有什么惹主人不快的地方,孟秋?”
孟秋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如实说了。
知春考量着选了一条中等粗细的牛皮鞭。
“让主人等了十二分钟,一分钟十鞭,一百二十鞭,多次让主人不悦,算你五十板,有意见吗?”
“没有,孟秋只求大哥快点打,”孟秋说,“语文课罚站去了,数学作业没写,今天恐怕写不完。”
知春点头,说:“记得报数。”
“啪!”
狠厉的鞭子破空而来,这一鞭落在孟秋的臀缝上,孟秋感觉后穴插着的振动棒被推得更加深入,而更深处的两个跳蛋,一个紧紧贴着他的敏感点,模拟着射精效果,另一个正时不时的漏电。
“一,谢主人赏。”
“啪!”
“二,谢主人赏。”
……
知春知道孟秋的难处,下手很快,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
实打实的一百二十遍和五十板,这么挨下来,孟秋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臀部呈诱人的粉红色,微微肿起,上面还有交错着的鞭痕,鞭痕从腿部到大腿内侧,从背部一直蔓延到前胸。
这时弥夏恰好端着两碗营养粥走进来。
他把其中一碗放到知春手里,另一碗搁在孟秋面前的地上,说:“主人赏的,吃吧。”
“谢主人赏。”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句,孟秋快速伏下身子,舔弄起来。
弥夏蹲下来撩开他前额的碎发,柔声说:“主人睡下了,吃完了去洗个澡吧,主人说东西可以先拿出来,我去给你拿一身干净衣服。”
“好,谢谢二哥。”
弥夏从楼上把衣服拿进来的时候,孟秋已经去洗澡了,知春也喝完了粥,把一小方桌搬到调教室中央,还帮孟秋把书包里的作业和笔都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弥夏对知春笑了笑,拿着衣服到卫生间。
“小秋,衣服我拿来了,放在哪里?”
卫生间内的水流声停了,孟秋裹着一面浴巾出来,后边是绵软的水汽。
孟秋接过衣服,当下就穿了起来。
“主人让你两点去叫他,”弥夏说,“不睡一会吗?”
孟秋摇了摇头,一边擦头发一边说:“不了,还要跪省一个小时,时间不够了,现在几点啊二哥。”
弥夏顺手接过孟秋用过的浴巾,说:“一点十七分。”
“谢二哥,”孟秋一边说一边往调教室中心走,“先跪三十五分钟,差不多能写完。”
走到中央孟秋看见已经布好的小方桌,孟秋仰头向知春致谢:“谢大哥。”
说完他就拿起笔,快速地运算起来。
弥夏收起两个碗,静默地退出去。
知春帮孟秋拉开半边的窗帘,也退了出去。
孟秋跪得笔直,笔下动得飞快。
13:55
调教室是没有时钟的,弥夏进来确认孟秋是否记得时间。
孟秋正在算最后一题。
“小秋,到点了哦,”弥夏走到他旁边,“你先去,我给你收拾书包。”
“好,”孟秋再算了两笔,算不出来,索性放弃了,“麻烦二哥了。”
孟秋小跑上楼,到了迟玉卧室外头再跪下。
门没有锁,孟秋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
迟玉睡得非常平和,孟秋跪行到床边,看到床头的时针走到两点整,才轻唤出声。
“主人。”
“主人,时间到了,该起床了。”
迟玉睡眠其实很浅,孟秋一发声他就醒了。
刚醒来,迟玉心情不好,看什么都烦。
“谁让你穿衣服的?”
孟秋立即脱衣服。
“你多管闲事的二哥?”
“不是的,”孟秋三两下把衣服脱了个干净,说,“是奴自己穿的,对不起。”
“正好让你二哥试试这新鲜玩意。”
迟玉按下了床头的某一个按钮,楼下正在研究晚上做点什么菜吃的弥夏只觉得一阵短促的电流从后穴处传开,短暂的触电感震得他整个人都麻了一下。
这是主人传唤的意思。
弥夏放下食谱,立刻上楼,在虚掩着的门上礼貌地敲了三下,说:“主人,您找弥夏?”
“进来。”
弥夏跪行进去,看见垂手跪着的孟秋,一时不知道这是怎么个情形。
在看到地上的衣物之后,弥夏猜了个八分。
“是弥夏把衣服给孟秋的,弥夏擅自做主,请主人责罚。”
迟玉已然在孟秋的侍奉下穿戴完整,他丢了个盒子给弥夏,说:“自己放进去。”
“你三弟坚持不了一个小时的东西,看你能不能坚持到我回来。”
弥夏接过,立即打开,应道:“是,主人。”
迟玉踹了踹孟秋,说:“拿起衣服,出门了。”
“是,主人。”
孟秋把叠好的衣服放在怀里,在出大门的玄关处提起自己的书包,光着身子随着迟玉上了车。
卧室的窗帘没有拉开,光线是昏暗的,迟玉这才注意到孟秋身上的痕迹。
“罚了些什么?”
孟秋答道:“一百二十鞭五十板跪省一个小时,现只跪了35分钟,主人。”
迟玉轻轻触碰着他泛红的臀部,“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满意不满意。
“你二哥在家里受罚呢,你不表示表示?”迟玉拿着推到最顶端的遥控器在孟秋面前晃。
“孟秋可以分担一些时间吗?”
迟玉施施然按下一个按钮,嘲道:“在学校的时候才多久就变成了那副骚样,跟弥夏分担?你是生怕大家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孟秋低头,说:“二哥会做不了饭的,主人。”
“想的倒挺多,做不了就挨罚呗,要是做得了,挨罚的就是你了。”
孟秋再无话可说,只道:“是,主人。”
前排知春稳稳当当地停下车,说:“主人,到了。”
迟玉倒不着急下车,他调笑地看着孟秋,问:“基础款有带着么?”
“有的,主人。”
“这个也够你受的了,”迟玉开门下车,留下一句,“穿完了衣服就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