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风呼呼的吹在树上,把已经枯黄的树叶吹的散落一地,直到天边微亮,房间里暧昧的声音才逐渐消散。
周晏倾累的一碰枕头就睡着,任由两条无知觉的腿垂在一边,大腿间尽是江逾白咬出来的牙印和射出来的精液。
周晏倾没力气去洗了,江逾白趴在他身上吸他的乳粒,或许是咬了半天也没有吸出一点奶水,索性就停了下来。
抱起周晏倾去洗了澡,又给他后穴里清理干净上了药,把他抱回床上让他休息,这才拿起手机给江筵打了电话。
江筵似乎比他还忙,接电话时还在喘气,江逾白点了一支烟,单手叉着腰让清晨的风吹进浴衣里,他也不觉得冷。
“小筵,你见阿晏了?”江逾白尽量让自己忽视掉电话那边的动静。
江筵抽出自己的阴茎,把乔笙翻了个身,看着他脸上潮红又不服输的表情,心里一股火气。
看着操了一晚还不开口跟他说话的人,扶着自己的火热又插了进去,伸手按在他嘴唇上,刻意想要他呻吟出声。
“打了个招呼,哥哥,怎么了?”江筵被乔笙夹的受不了,把手机扔在了一边,按着他的腰把肉棒插的更深了点。
顶到乔笙的前列腺时,乔笙忍不住抖了两下。
江逾白挂了电话,狠狠吸了一口烟,他可没有听人做爱的癖好,啧了一声,怎么每次打电话都赶上江筵在床上的时候。
江筵不在乎江逾白是不是听到了,他现在只想听乔笙说话。
乔笙闭着眼睛承受他的操弄,咬着下唇压着心里对江筵的厌恶,数着时间,为什么这次要做这么久,为什么还不结束。
江筵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挺了一下腰,重重的插到他的敏感区,直插的乔笙红着眼,疼的他眼泪止不住的掉。
“这么疼都不愿意和我说话?阿乔,你的心是不是太冷了?”江筵伸手擦掉他那根本擦不完的泪水。
刚刚心里还想发火的江少,现在只想把人抱在怀里抚慰:“阿乔,你睁眼看看我好不好,你为什么就是要和我作对?你爱我一下怎么了?”。
乔笙睁眼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把头转向另一侧,外面的天都已经亮了,但是到底还要做多久才可以结束。
江筵压着怒火,把人操的受不了时,乔笙终于肯开口求饶:“江筵你放过我吧,你这样有意思吗?我不爱你”。
江筵要的不是这些他一点不想听的废话,他按着乔笙一个劲儿的发泄,刚刚还仅存的一丝不想弄疼乔笙的理智,也在他的一句“我不爱你”里溃不成军。
三年了,就算是一块冰也该捂化了吧,可惜乔笙的心是石头做的,不管江筵怎么捂都捂不热。
他不想听什么“爱不爱”,他只要乔笙不离开,现在不爱,以后总会爱上他。
“阿乔,你别惹我生气”江筵手上使劲儿,把乔笙弄的一个颤栗射了出来,随后,他又继续抽插数十来下,跳动着射在了他身体里。
终于结束了吗?乔笙喘息着想。
江筵并没有把阴茎抽出来,他就那样往里插,插到半软的阴茎又要硬起时。
乔笙伸手按在了他的手上,睁开眼睛看他,像是想通了什么,又像是在赌:“江筵,把一个不爱你的人困在身边,为了什么?”。
江筵的心抽疼了一阵,为什么?为什么……?
乔笙见他自己都答不上来,自嘲一笑:“看吧,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凭什么把这种偏执归为爱情?”。
不……江筵的内心在反驳,他是爱乔笙的……要不然为什么会把他困在身边三年…他是爱的。
但他说不出话来,看着乔笙眼底的厌恶,他一下抽出自己的性器,失魂落魄的从床上下去。
他听见乔笙嘲讽的笑了两声,声音里尽是冷淡疏离,完全没有一丝两人才做过一晚爱的温情。
乔笙说:“江筵,你不是爱我,你只爱你自己,你根本不懂爱”。
看着江筵不可置信的样子,乔笙继续说:“我不爱你,江筵,我讨厌你”。
乔笙以为江筵会冲过来掐着他脖子怒吼,甚至是再把他压着无理由的操上一顿。
但江筵这次没有动,他只用一种乔笙看不懂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乔笙不想看,侧过头闭上了眼睛。
江筵独自站了很久,久到乔笙快要睡着了,才听见江筵带着些沙哑压抑的声音响起:“我爱你,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爱你”。
江筵说完这句话就走了,乔笙不在乎他去哪里,也懒得理。
只是江筵刚刚说这话时似乎是哭了,乔笙只觉得讽刺,高高在上的江筵居然也会哭。
江筵跑到江逾白的别墅门口不进去,还是要出门去找乔笙的周晏倾看见了。
周晏倾对江筵的印象不好,看见他也懒得打招呼。
江筵扔掉手上的烟,原本倚靠在车门上的人,见到周晏倾时站直了些身子,朝他打招呼:“嫂子”。
周晏倾看了他一眼,懒得去纠正他嘴里的那个称呼,径直往一边走去,江筵也不生气,等人走了才进门。
江逾白心情好的健身房里一边哼歌一边运动,见江筵来了,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问:“有事?”。
江筵坐在一边的健身器材上,有点泄气:“哥,你是怎么把嫂子哄回来的?”。
既然周晏倾都能不计前嫌的和他哥回来,是不是他努力一点,也可以让乔笙喜欢上他?
江逾白扯了一下被汗水浸湿的上衣,坐到江筵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小筵,当初我都提醒过你,喜欢不是强制,你要是好好对他,他能不喜欢你吗?”。
江筵苦恼:“可是他说他讨厌我,他说他不爱我”。
江逾白有些头大,想当初他可是在江筵身边学怎么爱一个人啊,怎么如今倒是反过来了?
江逾白突然想起来周晏倾问他的那句话,现在刚好可以派上用场:“你对他好不好?”。
江筵沉默了一下,江逾白明了,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自己好自为之:“你都对别人不好,谁爱你?别人又不缺爱”。
江逾白想起三年前对周晏倾的强势,其实他心里也还是有些怵的,他当然怕三年后的周晏倾依然讨厌他,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但他可以用三年来沉淀自己的脾气,自然有时间去等周晏倾喜欢上他,如果最后还是没能让周晏倾收心……
江逾白不敢想象那个后果……
江筵在江逾白的健身房里运动了一上午,终于琢磨出了一些,或许这三年真的把乔笙逼的太紧了点。
是不是适当收敛一点,乔笙就愿意和他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的江筵,心情终于没有那么糟了,又恢复了以往那个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巨星模样。
江逾白喝了一口冰镇汽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牙印失笑出声。
如果周晏倾还是讨厌他,那他就带着周晏倾去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和他重新开始。
他就不信周晏倾能抵挡得住他的诱惑,嘿嘿。
出门在外的周晏倾浑身打了个冷颤,不由得紧了紧外套,不由得感慨这天怎么突然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