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晚睡的孩子有肉吃,这篇打算写小短篇,最晚明天会完结,连续肝了两天,已经在写番外了,等会儿正文全部呈上来,祝你们阅读愉快,睡个好觉,嘻嘻
-----正文-----
周晏倾并没有见到乔笙,乔笙早就累的睡着了,等他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左右。
周晏倾也没有着急回去,而是在外面溜达了一圈,三年不曾回来,这里变了又好像没有变。
手机在包里震动两下,周晏倾以为是江逾白又在发疯,拿出来一看,是条没有存名字的陌生短信。
短信上只有简洁的一句:“嗨,我是江泞,还记得我吗?”。
周晏倾回了一句:“我记得,你是江逾白的姐姐”。
江泞发了两个表情过来,没过一会儿,又发了微信号过来,周晏倾看了眼,想了想还是加上了。
江泞很快通过验证,给他发了一句语音:“听小白说你们回苏州了,方便过去打扰你们吗?”。
周晏倾找了一家奶茶店,点了一杯原味奶茶,然后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回复:“嗯”。
江泞似乎是有事,没有回复他,周晏倾就把手机收了起来,看向桌上的奶茶,发现不是自己点的那个。
店里的员工从收银台走过来,直接坐在了他对面,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脸的开心:“嗨,小哥哥,可以认识一下吗?”。
周晏倾看了一眼周围,确定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把原本放在一边的手机又拿了起来,假装很忙的样子。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说完就要起身。
奶茶店员工也跟着他起身,跟在他身边蹦跶:“可以加个微信吗?”。
就在他不知道怎么拒绝的时候,江逾白的电话打了进来,周晏倾第一次觉得江逾白的电话是救命稻草。
“喂?怎么了?我在外面”。
江逾白的心情似乎很好,在电话那边吹了一声口哨,笑嘻嘻的说:“我饿了,我要吃饭”。
见奶茶店员工还站在一边没走,周晏倾露出一个歉意的表情,指了指手机:“嗯,我马上回去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付了钱大步走出了奶茶店。
店员看着那杯没有喝过的新品,叹息:“我这样会不会亏本啊”。
旁边就有人说:“老板娘,你这样不会亏本,你会把客人吓跑”。
周晏倾去附近买了菜,他没有问江逾白想吃什么,反正他做什么江逾白就吃什么,懒得问。
江逾白躺在沙发上装咸鱼,看到周晏倾回来才又活了过来。
“老婆,亲亲”江逾白从沙发上坐起来,一手拉过周晏倾,让人坐在他腿上。
周晏倾按着他凑上来的脑袋:“不要喊我老婆,我又不是女人”。
江逾白拱着脑袋,如愿亲了一口才乐呵呵的说:“知道了,阿晏,今天吃什么?”。
周晏倾从他身上起来,看他一副满脸欲望的样子,毅然决然的转身进了他家的大厨房里。
两人都不喜欢有外人在,所以别墅里除了他们两,就没有其他人,周晏倾随便做了三样菜。
他没什么胃口不想吃,江逾白就抱着他亲,没办法最后勉强吃了一碗。
江逾白吃了三碗,还喝了一碗汤,周晏倾看了他一眼,嫌弃:“我可没有虐待你”。
江逾白摸摸吃的饱饱的肚子,起身收拾碗筷,周晏倾拦了一下:“我来就好,不要你动手”。
江逾白把他按回位置上,低头在他耳边吹气:“嘘…好好休息”。
……
周晏倾才不想理会他话里的好好休息为何意,他爱洗就给他洗好了,周晏倾按了按肩膀,上楼睡觉去了。
江逾白也没有去闹他,碗洗坏了两个,厨房里一片狼藉,最后还是江泞上门,好心帮他收拾了残局。
江泞提了一袋新鲜的蔬菜和水果,看了一眼客厅,没有看到周晏倾的身影,就转头去看江逾白:“小白,你又把人气跑了?”。
江逾白吃了一块西瓜:“姐,你说的什么话,你与其担心我,还不如去关心一下小筵,那家伙正在吃爱情的苦”。
江泞收拾好厨房,摇了摇头:“你们俩没一个省心的,小筵活该好吧,乔乔那孩子我见了都心疼”。
作为江家长姐,两个弟弟也是她一手带大,公司都是她在管理,江逾白给她打下手。
三年前江逾白已经让他很头疼了,偏偏江筵还一个样子,好好的人不知道心疼,非把别人逼得不行。
江泞知道乔笙,那是个很不错的孩子,好像还是个艺术家呢,画的画相当不错。
如果小筵能好好对他,她作为姐姐,也不会头疼。
江逾白又说:“姐,你帮帮小筵,小筵最听你话了”。
江泞也不是不想管,但这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江筵在家里最小,又是从小被他们宠大的,一向随心所欲惯了。
以为乔笙就和那些臭鱼烂虾一样会怕他江家的势力,可惜乔笙就是不一样的,哪怕是留在了他身边,也一样不喜欢他。
江泞把他们的冰箱装满了食材就走了,她还是想去见见那个比周晏倾还要冷静的人。
周晏倾本来睡得好好的,结果睡着睡着就感觉胸口像是压了什么东西一样,闷闷的喘不过气。
最后终于醒来时,发现是江逾白压在他身上,撑着脑袋在看他。
周晏倾又闭了闭眼,看向他手腕上的手表,下午三点左右。
“你要睡觉就好好睡,压着我难受”周晏倾开口说话,还带着些刚刚睡醒的困倦。
江逾白不动,用腿分开他双腿,跪在他双腿间用下身顶他,周晏倾是真想不通,这家伙到底哪里来的力气,整天搞这个,不觉得腻吗?
江逾白不仅不觉得腻,反而觉得越做越上瘾,就好像周晏倾是一块吃了就会上瘾的药一样。
只有在他身上不停的探索,才可以解决心里的燥热。
“阿晏,你这里越来越喜欢我了”江逾白把他裤子脱了,俯身去看他屁股。
周晏倾用被子盖住两人,不敢去看他,更不敢想象自己此时半曲着腿被他打量的样子。
江逾白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周晏倾瑟缩一下身子,被他舔的要硬的趋势。
偏偏某人嘚瑟的不行,一口含住他软软的阴茎,含在嘴里舔吸,周晏倾受不了这种诱惑,没一会儿,就在江逾白的嘴里硬起。
江逾白找到了一些能让他舒服的窍门,吃的他舒服的从喉间发出邀请:“小白,别,别舔了,上来”。
上来?不是插进去吗?
江逾白吐出他的肉棒,一路吻上去,最后两人对望时,他的嘴角还沾着一丝液体,周晏倾红着脸替他擦拭干净,主动吻了上去。
“小白,你好好爱我好不好”周晏倾的心跳的有些快,他能说出这句话,已经是做了最大的让步。
江逾白捧着他的脸认真的看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找他说这句话时到底是真是假,以至于傻乎乎的没有立刻回答他。
周晏倾捏了捏他的脸,呼出一口气,伸手从他的腹部一路往下,摸到他火热肿胀的阴茎,顿了顿,将手覆盖上去。
一边给他打飞机,一边说:“如果你不爱我了,我发誓,我一定逃到你找不到的地方”。
江逾白的眼睛有些疼,珍之重之的吻了吻他的唇角,他的心里也很激动,甚至可以用紧张来形容。
“阿晏,我会好好爱你,一辈子不够,我要你永远都是我的”。
周晏倾握住手里的滚烫,慢慢对准后穴,一点点的往里塞,江逾白的性器很大,他塞的满满的也只是塞了一小半进去,额头上隐隐浮现细密的汗渍。
“小白,太大了,只能进去一点”周晏倾仰起头去看江逾白,这种事不管和他做几次,都是不得要领。
江逾白退出来一些,浅浅抽插,直到周晏倾的穴口被逐渐撑大,这才又缓缓插进去。
“阿晏,喜不喜欢我操你?”江逾白俯下身去亲他,看着他微红的脸,还有迷离恍惚的眼神,忍不住又往里前进几分。
周晏倾不知道他为什么每次都能把他操的神魂颠倒的,每次都能有不一样的新感觉,周晏倾真怕自己被他操哭,索性抱着他说:“小白,你轻一点,我有些受不了”。
不是疼的,而是舒服的受不了,江逾白把他翻了个身,让他靠着墙跪在床上,从后抵着他操。
江逾白一边操,一边含着他的耳尖舔:“叫老公…阿晏,叫给我听”。
周晏倾舒服的脑子里都是放空状态,眯着眼睛张着嘴喘息,最后被江逾白诱哄着喊了声:“老公…嗯…别,轻点,要射”。
如愿听到这声老公,江逾白再也控制不住,按着他和自己的结合处,大力操弄,两人一起爽到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