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酒店被破了处禾昭就再也没有靠性器达到过高潮,此时潮喷了一次又一次,身前嫩生生的小鸡巴却还保持着半软的程度,耷垂在两腿之间晃晃悠悠。
他爽够了根本不想再继续承受男人的欲望,撑着酸软的双腿往厨房外挪动。
没走几步却又被捏着腰按了回来,用后入的姿势狠狠贯穿了尚未合拢的逼穴。
“不要.....啊啊啊!”
才高潮过一回的阴道还处在不应期,猝不及防的被鸡巴填满,那种胀痛撕裂的感觉更强烈了。
禾昭将唇边咬出了血腥味,下半身如同被肉刃扯开,淫汁随着性器的抽插向外溢泄,两片阴唇也肿得不成样子。
他呜呜哭喘,生理性的泪水像是止不住阀似的往下落。
逼肉一颤一颤,被鸡巴磨得艳红肿胀,十分驯服的黏在柱身上。
陈沂又挺身狠重地操了几下,这回禾昭彻底没力气挣扎了,蔫蔫地趴在桌前,撅着又红又肿的屁股瑟瑟发抖。
骚软的逼肉被干得向外翻出,肉套似的裹在鸡巴上,仔细观察还能看清里面含着的清浊体液。
“陈沂.......”
他有气无力的叫唤,陈沂也给予回应——攥着腰将他往自己胯下重重一撞,性器霎时间顶进柔嫩的宫口,剐着腔道都搐缩在了一起。
禾昭又爽又疼,额角碎发都被热汗打湿了,一绺一绺的黏在侧脸,看上去就像一只被狠狠欺辱后惹人怜爱的小兽。
陈沂俯身贴近他耳侧,“宝宝还有什么吩咐?”
禾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哆哆嗦嗦地趴在桌上,“我讨厌你.......”
陈沂一愣,随即胯下顶弄的动作更重了些。
真笨,这种时候不说几句甜言蜜语也就算了,居然还敢一个劲的拱火。
简直就是在勾着人彻底把他操服。
禾昭也后悔了,屁股被掐紧了朝外掰,后穴早就被黄瓜插软了,手指推开嫩褶轻而易举地顶进去小半截。
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他慌忙夹紧屁股,陈沂却蛮横不讲理,指尖勾住了肠肉向外扯,没动两下便惹得他哀叫起来。
埋在逼里的鸡巴九浅一深的操弄着,身后被冷落已久的小屁眼也被手指拽成了骚红烂肉。
陈沂索性也不按着他的腰了,用手指勾着这截骚软肠肉,强硬的迫使他撅着屁股朝自己鸡巴上套。
“不....不要啊啊啊~陈沂.....陈.......呜!”
男人又恢复了以往的粗暴,带着薄茧的指腹磨过肠壁,禾昭被扯得股缝都发麻,只能踮着脚往后面靠,却无疑又将逼口捅着的性器含得更深了些。
一来二去屁眼和逼穴间的疼痛都没缓解分毫,就连臀瓣也被掐出了青紫指印。
“呃啊!!!”最后一下顶得禾昭双眼发黑,宫腔口都跟着震颤,还未来得及痛呼便腿弯一软,脱力般跪倒在地。
陈沂却显然还没有满足,性器上还沾着从他体内带出来的淫靡骚汁,甩在两腿间发出啪啪响声。
禾昭跪坐在地上呆呆地看了一会儿,酝酿着情绪正想嚎啕大哭,却在下一秒被提着衣领一把拎了起来。
“不要.....不——疼!呃啊啊啊......”
翻肿穴肉携着淫靡的骚水和姜汁四下迸溅,很快就被鸡巴裹着捣回体内。
禾昭腿一软不受控制的往下滑,却被陈沂捏住后颈死死按在了墙上,温热的鼻息拍打在耳侧,接着轻柔地吻去了睫毛上摇摇欲坠的泪珠。
“不要?”男人的动作细致温柔,说出来的话却透露着浓重的威胁气息。
感受到完全涨硬的性器在甬道跳动了几下,禾昭泪眼朦胧,一开口就带上了可怜兮兮的哭腔。
“不......陈沂你冷静一点,我好难受.......”
卡在屄口的鸡巴往外退了几寸,接着又毫无缓冲的捅开阴道长驱直入。
禾昭失声惊叫,无数次想要昏厥却又被下半身撕心裂肺的疼痛刺激得愈发清醒,嘶哑凄厉的哭求也被扼制在喉口,只能撑在墙上无助的轻声抽泣。
陈沂按着他操了将近一个小时,性器深深地埋进体内,无数次的干性高潮刺激着禾昭本就即将崩溃的理智。
他下意识的求饶哭闹,逼穴中迅猛抽插的性器却并没有因此停歇分毫。
连着换了三四个姿势,一开始他还勉强有力气支撑着酸软的身躯,到后来浑身无力,只能犹如玩具娃娃般被男人揽在怀中,一边操一边亵玩着胸前肿烂成熟果的乳头。
白嫩平坦的肚皮被顶出鸡巴轮廓,陈沂捏着后颈迫使他趴伏在餐桌上,一条腿高高抬起,刚从逼穴中拔出来的粗热性器调转了方向狠狠捅进股缝间快要闭合的小屁眼中。
禾昭近乎失神,后穴被磨得麻痒发涨,逼肉也合不拢,肿成了两片湿湿黏黏的红肉。
刚才男人已经内射过一回,大股大股的浓精从阴道中淌出,他撅着屁股挨操,龟头贯穿穴道径直顶向结肠口,似乎挤压着逼里灌满的精液都一个劲的往外溢。
腥红的肠道被干到松软,翻出的媚肉裹在鸡巴上,龟头磨过前列腺时擦出一片电流,禾昭浑身颤抖搐动,仿佛被捧至云端后再骤然坠落,强烈的抛飞感爽得他头皮发麻,膀胱中的尿意也越发汹涌。
他哽咽着求饶,试图唤醒男人所剩不多的理智,没料陈沂操干的动作越发狠重,像是故意要将他操尿,龟头恶意刮过甬道中的软嫩凸起,与此同时伸手绕过小腹,将中指抵在了他半阖着的阴唇间。
“唔!!!嗯哈~不.......”
阴蒂被指尖磨红,牵扯着湿软逼肉都裹在了手指上。
一道半透明状的尿柱就在此刻毫无征兆的喷泄而出,小鸡巴兴奋挺起,射出一大股伴随着尿液的白浊黏液。
陈沂从他体内抽离的时候禾昭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没了支撑瘫软在地,睡衣也被尿液溅得脏污狼藉,两条腿打着颤合不拢,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了红肿掐痕。
他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知道肿臀压在地上会疼,颤颤巍巍的扶着地板跪起身,丝毫没意识到这种跪趴的姿势是多么的羞耻淫荡。
身下两口淫穴都被操到酸胀不堪,灌满了男人的精水,撑得他小腹都有些微隆。
明明已经排出了一大半,大腿间糊的黏黏腻腻,却还是觉得逼肉中有种含着东西的错觉,禾昭委屈极了,一边啜泣一边伸手去摸自己狼藉不堪的阴唇。
阴阜被磨成了烂红软肉,肉缝中湿润黏腻,他羞怯地夹紧,不敢面对自己下半身淫乱的春色,然而陈沂却偏偏不如他所愿,蹲下身一把便掰开了他紧紧并拢的双腿。
起初禾昭不让他瞧,挨了两巴掌后阴唇颤颤发抖,便也只好不情不愿地敞开双腿任由他细看。
陈沂端详了一番逼口磨红的肿肉,将他抱到浴室仔细冲洗,随后又十分妥帖的在私处涂好了消肿的药膏。
禾昭真的累坏了,以至于从擦洗身子到上药的整个过程都无比的配合,乖得像只温顺的家猫。
直到陈沂端了饭送到床边,伺候小祖宗似的喂他吃了几口,这才提起了几分精神,中气十足的冲着男人发起火。
“你滚开,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陈沂不以为然,“宝宝,你刚才明明也爽到了。”
禾昭鼻尖发酸,一边抹眼泪一边环顾四周,半晌挣扎着就要往床下爬。
“你不走我走。”
“别别别,我错了。”
陈沂也知道自己刚才做的有些过,蒙混不成只好又低三下四的去求他。
“宝宝别乱动,我走就是了。”
他这样说着,却没有表现出半点儿离开的意思,手里还端着炖了一上午的银耳羹,只等着禾昭张口投喂。
小孩却像是真的闹了别扭,抿着唇角一言不发,甚至连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他。
陈沂没办法,只好认命地抱起枕头往门外走。
“真的走了,宝宝有事就叫我。”
他本以为禾昭只是如同往常一般闹闹脾气,过段时间就又会乖乖的黏回来。
再不济就是生闷气,等着自己去哄。
不料当他从书房出来,准备再次放低姿态去求得原谅时,却忽然发现卧室里空无一人。
客厅也空空荡荡,浴室、厨房、阳台皆是一片漆黑,根本没有禾昭的身影。
陈沂彻底傻了眼,一连打了三四通电话后终于接受了这个摆在眼前的、血淋淋的事实——他被禾昭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