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沂大言不惭,“就知道宝宝心疼我,舍不得动手。”
禾昭对他这种无赖行径早已经习惯,听了这话也只是撇撇嘴懒得反驳。
没料下一秒便又被男人搂着腰一下抱上了桌子。
肿臀压在又硬又冷的案台上,他疼得打了个激灵,抬眸怒目而视。
“........陈沂!”
陈沂挑了下眉,“宝宝真凶,我好害怕啊。”
手上的动作倒是没有丝毫迟疑,掰开他的双腿就往那处紧阖的肉缝里钻。
指腹沾着姜汁徐徐滑进阴唇,这处软肉更加柔嫩敏感,没磨几下便瑟瑟发抖的敞开缝隙,湿红的腔口隐匿在肥厚花唇间若隐若现。
昨天操肿了的嫩逼这会儿还有些轻微泛红,充血的阴蒂被随意撩拨几下便硬挺了起来。
再想往里深入却被禾昭一把推开,陈沂也不恼,顺着他的力道松了手,意味深长地晃了晃指尖勾出的淫水,“宝宝难道不想要吗?”
逼穴早已被开发出了淫性,即使肿胀发疼,却还是不受控制地磨出了几丝欲仙欲死的快感。
禾昭知道自己身体的任何反应都逃不过陈沂的眼睛,也没打算瞒着,垂着眸子弱弱开口道,“想要也不找你.......”
他本是恼羞成怒之下说出来的气话,落到陈沂耳中却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意思,眼神倏然变冷,抬手一把捏起了他的下巴。
“宝宝还想再找其他人?”
禾昭疼得脸都白了,随着这阵强硬的力道抬起头,和他对视了一眼后又十分心虚的错开目光,“谁让你总是凶我的。”
陈沂变脸比翻书还快,立刻换上一副诚恳的表情,“那以后我不凶你了。”
禾昭摇摇头,“我不信。”
陈沂气得头疼,却只能放软了态度继续哄人,“宝宝,再相信我一次,你总得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啊。”
一边说着一边又死皮赖皮地凑了过去,禾昭脸皮薄,这招几乎是他的杀手锏,没亲几下便酥酥软软的喘着气倒在了他怀中。
男人温热的唇舌贴在脖颈上又啃又吸,禾昭指尖都颤抖,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恍惚觉得逼穴中又兴奋的涌出了大股淫汁。
“嗯........”白里透红的身躯微微战栗,身下嫩红欲滴的小鸡巴高高翘起,禾昭在他胸前蹭了几下,强作镇定的讲出自己的条件。
“想做也可以,除非你....唔啊~听我的....这次都听我的.......”
还有这种好事?
陈沂低头在他吐着热气的粉唇间亲了一口,“宝宝想主动?”
禾昭下意识点头,半晌又听出了男人话里调侃的意味,羞恼的补充道,“不是我主动,是要你听我的话。”
看着陈沂一脸玩世不恭的笑意,又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什么时候进来,轻重快慢,都要听我的......”
他喋喋不休的说了大半天,末了又变成了一开始那副小怂包的模样。
“可以吗?”
陈沂嘴角疯狂抽搐,“好,我听话。”
反正不论怎样都会吃到嘴里,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想到这儿他心痒难耐,刚要扯下裤子时却又堪堪住了手。
“宝宝,我现在可以脱吗?”
禾昭没料到陈沂会这么听话,更没料到他居然这么快就进入了角色。
于是只好抿着唇,声音细若蚊蝇,“可以。”
耳畔传来男人脱去衣物的声响,他羞得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用余光悄悄打量。
陈沂倒是一点也不害羞,赤着身子站在他面前,手里握着已然苏醒的粗涨性器一下一下撸动着。
“宝宝,我可以.....”
“别说了,快过来。”禾昭呼吸微窒,被调教许久的身子淫荡极了,只是看一眼男人的鸡巴就止不住的分泌出了黏腻骚水。
他还保持着双腿大敞坐在案台上的姿势,两片阴唇湿湿软软的阖紧,肉缝中晶莹透亮,泛着诱人深入的嫩粉色。
陈沂看得下腹燥热无比,强压着欲火走到他身前,龟头就势顶在了腔口处,还未做出什么动作便被骚软逼肉含住了一圈。
“嗯....啊~”
禾昭被他的体温烫得直往后缩,逼穴外翻的嫩肉却软烂服帖地裹紧了龟头,仰着头轻声喘叫,阴蒂也随着鸡巴蹭磨的频率逐渐硬成了深红肿粒。
等了半天也不见男人的下一步动作,他意识到陈沂在等什么,羞赧地闭上了眼睛,“你快动一动......”
陈沂早就按捺不住了,听了这话立刻扶着鸡巴又往肉缝中顶进去了几寸,龟头捅开湿漉漉的软肉,抵在紧窒的腔口边缘深浅不一的探弄着。
如此摩擦了几个来回,阴唇被刮得软熟胀热,裹着柱身不断吞吐。
阴道中痒的如同被蚂蚁爬过,粗热的鸡巴在逼口磨磨蹭蹭,却始终不肯捅进去给他一个痛快。
明摆着就是在戏弄自己。
禾昭有些难受了,嗔怒般抬起双腿勾在他腰间,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
“......让你听话,也没让你这么听话。”
他没留着力,陈沂毫无防备之下被踹得向后退了一小步,也不生气,脸上的笑意反而扩大了几分。
随后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我....呃啊~”
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欺身压下,后背猛地磕了下去,然而还未等他体味到身后的钝痛,男人微凉的手指便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插进了那口湿软小穴。
柔软的腔道被指腹磨得痉挛不止,陈沂一手卡在逼口仿照着性交的频率抽插,另一只手钻进衣服中捏住了硬挺发涨的乳尖。
“呜......”胸前又痒又疼,禾昭眸底浮起雾气,扭着身子就要往他怀里钻。
捅进嫩逼里的手指往更深处顶去,陈沂的动作戛然而止,怕禾昭掉下去,只好无可奈何地搂住了他的腰身。
“又撒娇?”
禾昭轻喘着说不出话,身上汗津津的,两条腿盘在男人腰间,下半身已经湿成了一汪春水。
陈沂太了解他的身体了,箍在腰间的手往下滑,揪起屁股上一团绵软肿肉轻揉了几下,“宝宝其实是喜欢被这样粗暴对待的吧?”
禾昭不太想承认这个事实,侧过头装聋作哑,却在下一秒被托着屁股再次放倒在了案台上。
两条腿也被粗暴的拉开,紧接着涨痒的后穴骤然被填满,挤压着先前流进去的姜水都快要渗进肠道中的每一寸领地。
冰凉粗硬的触感让禾昭没来由的心慌,低头去看时股缝中正夹着一根削了皮的黄瓜。
“陈沂!你....你混蛋!”
他怒视着一脸坏笑的男人,屁眼被插得鼓成肿坨,肠肉更是紧缩到了极致,绞着冰凉的黄瓜费力地往外拱。
好不容易排出一大半,陈沂却又捏着尾端在他虎视眈眈的注视下缓缓推了回去。
肠道先前被腥辣姜汁浸得格外敏感,此时冷不丁被黄瓜一捅,凉意迅速碾过火辣辣的肉壁,不亚于冰火两重天的刺激。
紧窒的穴眼被插到松软,他难以置信的颤着身子,想不到故作姿态后陈沂却还敢这样欺负自己,一时间又气又委屈,抬腿便想要再踹他一脚,没料陈沂吃一堑长一智,眼疾手快的攥住了他的脚踝,沉着脸训起了话。
“再胡乱踢人,信不信我把你屁股抽烂?”
禾昭很怂的抖了一下,“不要.....”
陈沂揉捏着他白嫩的脚踝,“那就乖乖听话。”
禾昭乖顺敛着眸,刚要点头却又想到了什么,委委屈屈地耷拉下脑袋。
“你才说过要听我话的,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陈沂这才记起自己刚才随口应下来的条件,“那宝宝现在想要什么?”
禾昭小脸一阵红一阵白,咬了牙颤声道:“先把这个破东西拔出去.....”
男人欣然照做,捏着黄瓜的尾端从穴口抽离,发出噗呲水声后屁眼已经被捅出了一个艳红肉洞。
禾昭胸口剧烈起伏着,他早已情动,将双腿敞得更大了些,红着脸揉了揉自己湿软的逼肉,声音小的几乎快要听不见。
“你进来.......”
陈沂咽咽口水,饿狼一般扑向了眼馋许久的漂亮小猎物。
粗长涨大的性器全根没入,才被开过苞的嫩逼一晚上的时间就恢复如初,软窒的逼肉紧裹着柱身,腔口撑到了极致,鸡巴套子似的翻出一圈红肉。
禾昭一下就被逼出了眼泪,男人炽热的鸡巴埋在体内未曾动弹,他却已经疼得招架不住,连睫毛都颤颤发抖,嘶哑着嗓音哀叫出声。
“啊啊啊——轻,轻点儿!”
陈沂揉弄着他软绵绵的臀肉,这回的动作细致温柔,像是生怕自己撞疼了他娇嫩的身体一般,连挺身抽插的幅度都十分轻缓。
饶是如此敏感的阴道还是被磨出了胀痛感,禾昭双手无措地攥着案台边缘,逼口都被肉棒撑得鼓胀不堪。
一开始的瘙痒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纵欲过度的酸痛,粗涨的性器仿佛将腔道捅破,每每抽插一下都伴随着让人崩溃的电流感。
夹杂着痛楚的哭叫声很快就变了调,化作娇娇软软的呻吟萦绕在耳边。
他脸色涨红,眼神也有些迷离,含糊着也听不清究竟在说些什么。
陈沂心底却像明镜似的,挺胯磨过湿滑的甬道,龟头顶在宫口轻捣着,“舒服了?”
禾昭被他顶得高潮颤抖,逼穴与鸡巴的交合处淅淅沥沥的流出几丝淫液,“再、再快点......”
陈沂果然听话,按牢了他的腰腹对准柔软的宫腔狠重地捅了下去。
“呜!!!嗯啊~要到了....唔.......”
禾昭犹如被电流击中了神经,屄口媚肉瑟缩绞紧,体内涌起的热流愈发汹涌,仰着脖子痉挛起来。
陈沂知道这是他潮吹的前兆,只待那根嫩红小鸡巴抬起头的瞬间伸手一下堵在了铃口处。
即将喷发的欲望被硬生生堵截,尿道口也划过一阵倒流的锐痛。
禾昭小腹都跟着挛缩,一边扭动一边呜呜咽咽地哭求他松手。
逼穴含着鸡巴,濒临高潮的身体愈发敏感淫荡,连翻肿的嫩粉阴唇也肿胀成了深红色,如同两片肥鲍贴在拔出一半的柱身上。
陈沂不说话,也不理会他可怜兮兮的求饶,性器保持着一开始剐蹭的频率细细磨过阴道中的每一寸嫩肉,将宫腔都刺激得绞成一团,淫汁更是失控般汩汩流出。
“嗯哈......难受....不要!呃啊啊啊——不行的,要死了....呜........”
禾昭攥得指骨都发白,小鸡巴捏在男人虎口中无法发泄,连柱身都涨出了浅淡的青筋。
“让我射....嗯啊~想射.....求你,求你了....老公......”
粗热的肉棒在体内不急不缓的抽插,他无奈主动叫出陈沂爱听的称呼,试图让他心软许自己畅快的发泄一回。
不料陈沂却又不吃这套了,单手箍紧腰肢不让他后退,龟头捣进宫口狠磨了几下。
“宝宝现在知道叫老公了?真是识时务啊.......”
禾昭难受的眼泪都快要模糊视线,两条小腿绷得笔直,白净的脚趾蜷在一起,也许是被情欲刺激的失了理智,竟然哭嚎着去掰男人禁锢着自己性器的大手。
其实被操得浑身酸软无力,挣扎反抗也像是小猫爪子在轻轻挠过,半点儿威慑力也没有。
陈沂自始至终都很从容,异于往常粗暴的做派,慢条斯理地操干着这口发骚流水的嫩逼,龟头破开层叠软肉直捣淫心,操得甬道中濡湿酸胀,囊袋和阴唇相互撞击,拍打出阵阵淫乱声响。
禾昭没有这种定力,瘫软在男人胯下几乎失神,肚皮被顶出鸡巴的形状,小腹也不断搐动,一抽一抽往上抬。
他气到想大哭,却又提不起丝毫力气,连喘息都微弱了下来,腰腹间疼得厉害,阴道更是在不加节制的抽插下被磨得酸涩不已。
下半身早已经酥麻到没了知觉,甚至不知道陈沂是什么时候停下来,又是什么时候将那根不知疲惫的狗玩意从自己身体里拔出。
淫汁只在性器抽离的一瞬间从逼口喷溅而出,糊满了整个桌案,连空气中都弥漫起了腥膻甜腻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