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域内的昼夜几乎静止,鬼域外的世界,时间仍然在流逝。
天气更加寒凉,人们愈发恐惧,有人吃不上饭,只能购买昂贵的菜包;有人失去工作,身无分文,连吃了几个月的泡面。封锁更为频繁,躁动与不安在蔓延。似乎有人跳楼了,但没有消息。新闻分不清真假。
鬼堂而皇之地走在大街上。
洛文成攥着手里的电话,一遍遍地拨打,都打不通。姚元元让他不要担心,他认识的剧组人员却告诉他袁初早已拍完电影,白子悠对袁初的所在含糊不清,这一切都让洛文成更加焦虑。
“袁初……”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播……”
洛文成又一次失望地放下手机,手里紧紧攥着一枚绒布盒子装着的戒指。
他想出去。
他想去找袁初。
这几个月里,这样的欲望如同蚂蚁,一点点啃食着洛文成的心脏。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欲望,而洛文成的欲望是出去,找到袁初,看着他平平安安出现在自己眼前。
见不到袁初,他只余不安。再困难的环境,只要有袁初的陪伴,他都能撑下去,可是……
洛文成往窗户外望去,却只看到巡逻的保安,和行走着鬼魂的大街。
没有人敢出去。
……
“鬼的存在已经严重威胁到国民安全,孩子,我希望你作为道教派出的代表,在一周后的最终会议中能与他们说清楚这点。让他们认识到,继续抵御鬼是必须的举措。”
中年男人再一次嘱咐司徒易,司徒易点点头,没有出言否认。
最近的新闻频发,上面不可能没有反应。这也是他们乘坐飞机到达这里的最重要的原因。相比于危险系数和不稳定性都太高的袁初,司徒易的身份和能力都足以让他接触在这里的人。甚至于他的父亲将他带到这里,也意欲将他当作继承人来培养。大大小小的会议开了无数次,一周后的内容最为重要。
司徒易的长发扎起,穿着一身西装,身形高挑有力,即使在达官显贵之中也是气宇非凡。优越的五官优势,加上眉眼间的清冷和高贵,自然吸引了不少视线。
谁都知道这是天师司徒易,司徒家的大少爷。
“你是这个领域的专家,处理过不少鬼,鬼的危害性,你应当比我们更清楚。后生可畏啊!”
声音落下,有中年人走过来,同样是新闻报纸上常见的面容。他的身边跟着端庄而窈窕的年轻女性,一直在用视线偷偷瞟司徒易,这是中年男人的女儿。
中年男人已经足够高,司徒易更是比他高上一截,两人面对面的时候这样的差距就更为明显。年轻女性愈发害羞,维持着端庄的形象,心跳很快。
好高……那西装包裹下的结实胸膛和修长双腿,无一处不彰显着令人崇拜的力量。
如果能被这样的人抱在怀里,那该有多幸福?
感受到对方的视线,司徒易却一眼也没看。
“呵呵,给司徒先生介绍一下,这是陈叔的女儿。第一次见面,陈浅,你向司徒哥哥打个招呼。”
“司徒哥哥好。”陈浅朝着司徒易微笑,声音软糯,司徒易才终于看了一眼陈浅,微微颔首:“好。”
除此之外,是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更别说有什么情绪表露了。
“我孩子向来是这性格,第一次见陈浅还是小姑娘,现在出落得这么落落大方了。”司徒父亲站出来打圆场。
陈浅眼睛一亮,心里暗喜,司徒易父亲的态度说明她有戏。对方眼中的欣赏不会有假。
“你觉得怎么样,司徒易?”
司徒易的父亲望向司徒易,后者微微点头:“不错。”
司徒易这话一出,全场的人都噎了一下。
不错,那就是明摆着的不行。司徒易的高冷范儿就像一片寒冰,瞬间将少女的春心冻结。这是连客气都不愿意客气了。
反而是陈浅的父亲出来打圆场:“司徒易毕竟是天师,修道之人,颇有风范,到时候还是需要多加相助了。”
谁都知道司徒家有司徒易,相比于其父亲,司徒易反而最有发言权。驭鬼之道,无人能出其右,至于孩子的婚姻大事,那还是得后辈们自己打算了。
没缘也不能强求不是?
简单地交谈了几句,礼节足够,司徒易没有耐心继续,找了个借口走开,无人能拦。他在接下来的会议上有绝对的话语权。
看着司徒易走开的背影,陈浅很是遗憾,但也清晰地意识到两人并不可能继续。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司徒易对她不感兴趣,即使内心仍然抱有一定侥幸,但……
她应当是没有机会见到这个人的温柔了。
回到自己的客房,司徒易将手放上自己的脑后,将系着马尾的绑带解开,黑色的长发便如瀑布一般落下。
他脱下外套,紧致结实的肌肉将白衬衫撑得饱满。紧接着,腰带被他抽开,放到一旁,黑色西装裤滑落到地上,司徒易的动作甚至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客房很高级,很大,有全国最优秀的安保措施,也不可能存在监控。一面落地镜让住在这里的人能随时审视自己的着装,司徒易摆好手机,坐在垫着的毯子上,全身赤裸地将那双长腿打开,让手机的摄像头对着落地镜拍摄,连同他的脸一起拍进去。双腿大开之后,司徒易将长而软垂的鸡巴撩起,露出底下被操到熟红发肿的肉穴。
那几个月他被袁初操了无数次,每次都会被拍下来,然后视频上传到乌鸦。袁初对待他的时候向来粗暴,只有性,没有爱。
刚刚的矜贵荡然无存。司徒易把修长的手指捅进自己软烂的肉穴,不需要润滑,肉穴就能熟练地吞吃进一个成年男性的手指,挤出透明的淫水。
咕啾……
司徒易对自己不太温柔,他开始拼命地自慰,用手指插进自己的肉穴,扩开自己的肠道,往着最敏感的后穴碾压。略有些硬朗的指节操开肠肉,插进身体深处,将肥厚的肉口撑开,露出内里糜红的肉壁。只有一个人清楚操进这样的骚穴究竟有多爽。
司徒易连喘息都是压抑的,几乎不发出声音,这样的矜持和手上猛烈的动作形成某种鲜明的对比。
他的脸和后穴都被手机镜头清晰地拍下,司徒易抓着自己的鸡巴撸动了几下,就不管了,因为他的手指在操自己的后穴,鸡巴不需要刺激都能硬,现在已经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
他的手抬起,放在胸肌前,先是用宽大的手揉弄几下自己的胸肌,然后捏着肥乳晕,挤抠出乳头,捏着乳头蹂躏。那根粗长的鸡巴随着他的发骚晃动,往下甩着淫水。
如果让暗恋他的姑娘们看到司徒易这幅模样……袁初曾经问过这个问题……司徒易对着镜子,将腿打得更开,手指操得更深、更重,插进糜红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将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裹得淫水晶莹,朝着镜头挺起胸,呼吸变重。
司徒易不再睁眼,转而闭上眼睛,仰着头,喉结滚动,锁骨的形状更加清晰。“嗯……”
有谁喜欢他?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袁初不喜欢他。
他让他别演了。
“唔……!”
司徒易蹂躏着乳头的手指更加用力,将乳头掐得红肿,就像要永远从内陷乳变成外凸的,永远停在外面。淫水顺着他手指的抽插滑到股缝,光洁的股缝湿淋淋地,随着他的抽插,肉穴也在贪婪地往里吸,但不够。他已经被操成了不知餍足的身体,麻木地更加用力。
不允许爱意的存在,性欲就成了代偿。
司徒易将自己操得流精,小腿带着脚趾紧绷,指甲修整得光洁、足弓漂亮的脚上,脚趾对着镜子紧紧蜷起。“咕呜……唔……哈啊啊……”他呜咽着吞咽,像是遭受不住快感,又像是在哭,但没人能看到他的一滴眼泪。人前显贵,人后发骚,极端的欲望摇摇欲坠。司徒易的手指反射性地一下下操进自己的肉穴,没有停止,于是白精从马眼处越来越多,往下流,然后被他用手指操进自己的后穴,手指往外带的时候带出一丝白浊。
他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撸。一股股的浊白往前喷,溅到面前的落地镜上,往下流,就像流在司徒易自己的身上。
无数次高潮过后,司徒易终于稍微缓解了自己的瘾,胸膛沉闷地起伏,将手放下。
他被操开的后穴没办法闭合,向外微微地鼓着,留下一个指甲盖大的小口,随着他的呼吸一起收缩。淫水干涸了又被操出来,将整个股间都浸透得湿淋淋的。
高贵而色情。
司徒易疲惫地撑起自己的身体,毯子已经被淫水浸透,他一站起来,就又有淫水顺着他结实修长的双腿往下流。
外人面前清高自矜的他此刻一丝不挂。
暂停了手机摄像之后,司徒易有一瞬间的失神。熟悉的镜头……
他终究还是没说出那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