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剧组之后,趁着暮色,司徒易并没有回到酒店,而是选择直接去了另一个地方——机场。
因为鬼的存在,航班大规模熔断或改班,这个机场空荡荡的,基本没有行人,只有工作人员。
但司徒易即将搭乘的这一家专机不会改变行程。
专人帮忙放好行李,司徒易登机,专机里坐着一个他极其熟悉的人,这个人也时常出现在各大新闻报纸中。
“把那部电影拍完了?”司徒易的父亲坐在飞机座椅上,问。
“嗯。”
司徒易没有多说,摘下口罩,坐到座位上,和他父亲保持一段距离,望着窗外的机场。
司徒易的父亲开口了:“这次的事情很重要,孩子,希望你能够重视。”
“好。”
……
“唔……”
不知道这个吻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进了房间,甚至没来得及关上门——当然最后还是关了,袁初就被关苍按住索吻,他也不甘示弱地吻了回去。
袁初的手覆盖上关苍的上半身,哗一下拉开对方的外套拉链,再把对方脱下的外套扔在地上,入手是热腾腾的肉体,带着似乎新增添上去的伤疤。
关苍的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着他,只一瞬间就能清晰地让人明白这就是关苍。
袁初的手抓着关苍的脊背,微微抬头。这个吻隔了几个月,太过于激烈,激烈到两个人都有些遭受不住。喘息声和血的气息混杂在一起,袁初并没有感觉到口腔的刺痛,那应当是关苍被划破了口腔内壁。
关苍的口腔很清爽,现在却带了淡淡的血的气息。袁初被血腥味蛊惑,再次侵入,和关苍唇舌纠缠,尖锐的犬齿再次划过痛处,破有攻击性地互吻。两个人一路从玄关纠缠到大厅,最后是关苍把袁初安然无恙地放到沙发上,再低头看着他。
明明的寒冷的冬日,两个人却都被这个吻搞得热汗腾腾。
关苍凑近袁初,低声说:“你有危险。”
有些事情只能当面说,他刚回到市内就直奔袁初家。电话里不方便,他也没来得及通知。
“什么危险?”袁初眯起眼睛,笑。
身为恢复了一部分记忆的家伙,有些事情,关苍未必比他知道得多。
“各国的安全部门打算追杀你。”关苍没有打算隐瞒,坦诚相告,“数以百计的间谍会过来。”
袁初把手搭上关苍的腰带,手再缓缓往后移,摩挲着关苍腰间别着的手枪:“包括你吗?”
“包括。我被安排来监视你,必要的时候……”关苍不太愿意说出这个词,但还是说了:“杀了你。”
从能力或任何其他方面,他都是最有机会杀了袁初的那个人。
“你打算这么做吗?”
袁初明知故问,抽出关苍的手枪。这玩意可不比仿品,这是真家伙。以关苍的实力想现在杀了他,轻而易举。
更别说直接选择出现在他家门口。
“不,我会保护你。”关苍的声音很急,“你别担心。”他一双深邃的眼望着袁初,此刻分外诚恳。
袁初听到这话,开始低低地笑,这即将发生的一切都能带给人一种强烈的荒谬感——当然不是对关苍。关苍的消息当然不会有错,也不可能有错,他自己就能证实这一点。
毕竟,这群人一直没少把他假想敌——无论过几辈子都是这样。
“哈哈……”
他越笑越大声,然后猛然停止,畅快地说:
“多好笑!他们怕的是没有发生的鬼,却看不见真正的鬼已经站在他们眼前了!”
“……而他们最恐惧的那个鬼,可能根本不存在。”
袁初脸上挂着嗤讽的笑意,架着关苍的脖颈,把他拉向自己,“人类真是太有意思了。关苍,你会怕鬼吗?你知道我的身份了,是吗?”
“我不怕。你不能有危险,我会保护你。”关苍的回答斩钉截铁。
他不会在乎袁初是什么身份,他只认此刻在他面前的这个袁初。
“你想保护我,为什么?”
关苍说:“我爱你。”
袁初愣了一下,然后捏着关苍的下巴,放下手,再扇了关苍一个巴掌。
“啪!”
这一巴掌又狠又重,直接将关苍的脸打到偏向一边。关苍再看向袁初,又郑重地重复了一遍:“因为我爱你。”
袁初抬头看着这个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有回答,而是又给了对方一巴掌。
他打一次,关苍就会又重复一遍,他要把这句话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袁初。就这么连着打了几个巴掌,袁初的手都有些麻了,关苍却仍然不动摇,一遍遍坚持。
“我……唔。”
最后一个巴掌,袁初没等关苍再把话说完,直接按着关苍的头,吻了上去。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明明危险近在眼前,两个野兽一般的家伙却全都兴奋了。
缅北之行时刀光血影中淬炼出的激情再度被眼前的情况唤醒,关苍也毫不犹豫,热烈地回应。
吮吻的间隙,他主动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让下半身赤裸,两条肌肉结实的长腿跨坐在沙发上,又去脱下袁初的裤子,把两人都已经坚硬的性器掏出来,一起撸动。
不比袁初仍然是半软的状态,关苍已经完全被袁初扇巴掌扇到迅速勃起,海绵体充血,马眼处往外流水,粗壮的鸡巴上绷着青筋,很是壮观。
袁初不甘示弱,反手掐住关苍沉甸甸的囊袋,问:“这么沉,你憋了多久?”
“三个月。”
“操,你都不会勃起的吗?”袁初被这个数字惊了一下。
“会。”关苍低头,看着袁初,低低喘息,神情却分外认真:“但射不出来。”
受了伤、过于疼痛的时候会勃起,但没有袁初的允许和控制,他射不出来。
袁初的呼吸又重了几分,咬住关苍的下唇,手不安分地探到关苍的衣服下摆,往上撩,从对方富有力量感的八块腹肌一直往上摸,用手抓着饱满雄性胸肌上的奶头,狠狠捏下。
承受着疼痛,关苍的鸡巴流的水却越来越多。他们都不是太过老实的体质,袁初也发现自己逐渐硬得可怕。
他撩起关苍的衣服下沿,恶狠狠地咬住关苍的奶头,像是要把那肉粒扯断咬碎一样。关苍的喘息里带了痛苦,一只手仍老老实实地抓着两人的性器一起撸动,另一只手却安抚似地抚摸着袁初的脖颈。
纵使人再硬气,奶头也是肉做的,脆弱的小小一粒。关苍蹙眉忍受着疼痛,鸡巴的水却顺着两人紧贴的性器流到沉甸甸的囊袋。
“我要操你,关苍,就现在。”袁初含糊不清地说。
“好。”
关苍的手从性器移开,就着流出的水,粗糙的指节探到自己几个月未被开括过的肉穴口,往后穴按压,然后给自己扩张。袁初的尺寸不输于他,要进去还是费劲。但后穴的疼痛比起被袁初咬着的乳头,还是显得小巫见大巫了。
简单扩张之后,关苍扶着袁初的鸡巴,一点点往下坐。后穴被撑满的疼痛和胸肌处尖锐的痛感互相作用,关苍干净的那只手却简单地抚弄着袁初的后颈。
袁初终于放开那颗可怜的乳头,刚刚被他又咬又吸,这颗肉粒已经比另一颗肿大了一圈,可怜地挺立在胸肌上。
关苍就撑在袁初身上,双腿分开跪着正对袁初,用后穴把鸡巴完全吞进去之后开始自觉地上下摇动。饱满的胸肌也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那根裸露在外的粗长鸡巴被淫水裹着,泛着水光。
袁初用手去抽关苍往下坠的囊袋,每次抽动,关苍的腹肌都会收紧一下,带动着鸡巴震颤。但含着他鸡巴的肠穴也会更紧。
关苍这段时间实在是憋得太久,又浓又稠的精液被操到一点点溢出来,和淫水混合在一起往下流,但鸡巴始终是硬着的。
袁初抓住那根鸡巴,玩玩具一样把玩,只要稍稍用力,关苍的腹部就会收紧。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关苍就算自己动都比其他姿势更带劲。
袁初不打算放过关苍的鸡巴,加快速度撸动,同时向上迎合顶弄着关苍的肠肉,逼迫关苍射出来。
浊白的精液大批量地喷射,射到关苍自己的八块腹肌上、胸肌下沿,被袁初用手抹开,深蜜色的肌肉上就这样沾了奶油一样的精液。
袁初把剩下的精液涂到关苍的喉结、下颌、嘴角、浓眉边。关苍没有拒绝,把脸凑过去,由着他涂,也加快了用后穴吞吐袁初的速度。本来还紧致的后穴被操松、操热,裹着袁初粗长的鸡巴,一直顶弄到深处。
他一直在射,一直在流精。
终于,袁初也射到关苍身体里。
关苍抬起身子,鸡巴也从他身体里滑出。
“我去卫生间收拾一下。”
袁初看了一眼窗外,没有打算久留。去卫生间简单冲洗了一下,穿好衣服。这样的天气着实让人提不起什么干劲,但他还有事情要做。
他走出来的时候,关苍也已经收拾好,看着他。袁初走近关苍,和他接吻,然后摸出关苍的手枪,退后。
他把手枪上膛,对准关苍的心脏。
两个人都用枪杀过人,不存在怯场。关苍静静地看着袁初,不打算开口问,也不打算制止。
“砰!砰!砰!”
袁初调转枪口,对墙面开了三枪。发热的枪口留下的枪声震颤着人的心脏。
他把枪丢到一旁,往后退。关苍看着他,他也看着对方。
袁初说:
“别跟。这是命令。”
他转身离开房间,往楼下走去。
本来空荡的大街,却开始零零散散多了一些人。
袁初打了个响指,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楼上的狙击手,准心对着他——来来去去总是能看到几遍这些人,他开口:
“好久不见,老朋友们。”
不知道几辈子,反正是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