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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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还没真正开始玩呢。把腿张开。”
听到袁初的话,司徒易坐在床上,还是把手指搭在袁初身上,贪恋着仅有的亲近,再对袁初一点点张开腿。
像是催生打开的花瓣。
袁初的视线落到司徒易的双腿,心想不愧是一米九一的身高,腿也尤其长。上面几乎没有什么毛发,感觉摸上去会很光滑。
司徒易身量极高,肌肉线条清晰,鸡巴形状也大,浅粉色的一条又粗又长。但等他张开双腿的时候,别人才能看清司徒易最隐私的部位,无论是下体还是肛周都非常光洁,不仅颜色是干净的淡粉色,更几乎没有什么毛发。
此刻,很少见光的干净肉穴瑟瑟地向内收缩着。没有人会去探索那个地方,司徒易自己就更不可能。
袁初还有慢慢去玩的打算,就先把跳蛋按在司徒易的鸡巴上,就按着龟头系带,司徒易呜咽一声,头低垂下来,长发落在袁初的手臂上,柔软的触感,让人觉得有些痒。
即使司徒易自己不愿意动,他的腰也被刺激得无意识地扭着。那是毋庸置疑的公狗腰,线条非常漂亮。司徒易的鸡巴很快就被颤动的跳蛋压出了水,前列腺液裹住粉色跳蛋的前端,显得整个跳蛋湿漉漉的。他的整个身子都在抖,一开始还能泄露出一些急促的喘息,但当他自己意识到会发出声音之后,就开始抑制住自己的声响,死死闭着嘴,即使呼吸发抖也是闷闷的。
司徒易的肉茎在跳蛋的刺激下膨大,被滑漉漉推来推去,马眼翕张,流出的水越来越多,因为跳蛋围绕着龟头推动,圆润的龟头自然也被抹上了淫水,显得晶泽润亮。
很乖,但隐忍得让人心生烦躁。
袁初加重了按着跳蛋的手指的力度。
“呜……!”
一声短促的悲鸣,袁初又看到司徒易立刻死死闭住嘴。
司徒易崩溃的表情还留在袁初的记忆里,不得不承认,那让人上瘾。袁初很想再看到一遍司徒易的精彩演出,但此刻的对方距离这种状态还很远,甚至于可能永远不会进入这种状态。
但猎人总有好胜心。
袁初的指尖被司徒易流出的腺液润湿,他出声刺激:“看上去这么不愿意,水还流那么多?”
话音落下,袁初就感觉到司徒易牵着自己手臂的手指微微紧了些,身体也有些僵硬,紧接着,一直咬唇低着头的司徒易抬眼看了一眼袁初——他的眼眶又开始发红,那一眼带了不知怎么描述的委屈,但更多的是温顺和依赖背后的坚韧。
那一眼似乎在明明白白地告诉袁初,袁初要怎么玩都随便,他不会再哭。
一瞬间,袁初的呼吸有点发紧。伤害司徒易的欲望被袁初的理智控制,但玩弄猎物的心态依然存在。袁初抽回被司徒易扶着的手,看司徒易猛然抬头看他。
袁初强调:“你随时可以走。”
司徒易没有必要对一个杀了他那么多次的人如此亲密,玩火自焚。
司徒易摇摇头:“不。”
生死无所谓,他不会走。有些信仰出于无知,有些信仰出于了解之后的信任,而司徒易在身为人这一层面,无疑是后者。他的性格从来坚韧,不会有变。即使就算真的出于盲目,他也会留在袁初身边。
袁初笑了笑,把跳蛋从司徒易的肉茎龟头上移开,跳蛋与龟头拉扯出一条极细的银丝,很是淫靡。
这个时候,司徒易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司徒易的父亲。司徒易看了一眼袁初,袁初点点头,司徒易就接起电话:“父亲。”
他的声音在接起电话的那一刻恢复了沉稳,就连刚刚被袁初玩弄出的动静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与往常并无二致。
不愧是能用原声来演戏的演员。
有那么一瞬间,袁初甚至分不清司徒易究竟哪一面是演出来的。
清冷强大的天师,众人面前演技与实力兼具的演员,或是此刻被袁初打开腿任由跳蛋玩弄的干净肉体,哪个是他?
他把跳蛋按在了司徒易的肉穴口。
那处皱缩的肉穴口被从马眼处顺着肉茎落下来的淫水打湿,司徒易的视线落在袁初身上,没有阻止袁初。他的双腿依旧大敞着,袁初无论做什么他都能接受,并没有因为父亲打了个电话过来就因为觉得“不方便”而强硬地让袁初停止动作。
但他的身体还是在细微地颤抖,并不会因为此刻演得有多冷静而全然没有反应。
“司徒易,你现在在哪?你还安全吗?”
袁初能听到司徒父亲的声音从电话内传来,司徒易没有打算对他隐瞒什么,没有调整音量。
“我很安全,父亲,我住在酒店了,这里比较清净。”
“需要我过去吗?”
“不需要。”
一问一答,流畅至极,司徒易的父亲似乎习惯了司徒易对待他是这个态度,也没有过多去关心,转而将话题转到了下一个方面:
“最近百鬼夜行,草台戏班子猖獗,你在多多注意自己安全的时候也准备一下,有必要我会找你去见一下上面的人,你是道家推荐出的佼佼者,上面对你很重视。”
袁初的手顿了一下,看向司徒易,司徒易没什么表情,看了一眼袁初,再回答:“是。”
没人比司徒易更清楚鬼这东西到底是谁搞出来的。
袁初只抓着司徒易演戏,并不清楚司徒易的实力,但就司徒易父亲透露出的讯息看来,显然司徒易的实力并不是埋没众人的程度,甚至一定尤为出挑。
这是一件特案组都没有消息的事情。
——反正他肯定是没机会接触这种事情了。
摆烂之王袁初,对自己的认知非常清晰。
“对了,你拍的那部电影……”
司徒易应声后,他父亲的声音再次从手机那端传来。
“如果可以,不要拍了,我不是林纾,袁初的身份很复杂,你需要小心。”
“我会拍完它。”司徒易这回没有同意,冷静地陈述这个回答,“也会为你说的事情做好准备。”
这就又是要挟了,司徒易反将一军,与几年前以学道换来踏入演艺圈一样,某种程度上,他的性格并不会变。
手机那头很久没有声响,一阵长长的沉默。
袁初趁机整个把跳蛋塞进了司徒易的肉穴,让跳蛋温吞地颤动着。司徒易微微皱眉,嘴唇微启,声音却依旧冷静:“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我需要好好休息,父亲。”
他没有给自己父亲权衡的时间,但也多少有一些急于结束会话的私心。虽然现在的他还能演得很好——但如果袁初加大跳蛋的功率,可能结果就不一样了。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挂了。”
“嗯。”
司徒易挂掉电话,有些感激地看了袁初一眼。至少袁初刚刚还没有对自己做什么,如果袁初稍微一动作,以他的敏感程度也只能露馅。
谁知道能和自己的高官父亲冷静地斡旋甚至拿着筹码谈判的司徒易,私底下其实是个被跳蛋摁住乳头都能湿的婊子呢?
此刻这个跳蛋已经完全塞进司徒易的肉穴,只剩下一条线拉出来,连接着袁初手中的遥控器。
看司徒易挂断电话之后,袁初猛然加大了跳蛋的功率。
“——呜!”
司徒易的腰一下躬起来,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小腹,那儿以前未经人事,现在却被塞入了一颗跳蛋。因为他后穴被刺激后的蠕动,能清晰地看到裸露在外面的绳子更短,他的肉穴在把跳蛋吞吃至更深处,跳蛋撑住脆弱肠道和刺激前列腺的快感让他的身体一下就溃不成军。
司徒易扔掉手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急促地吸气。黑色长发从他的背滑落下来,和纯白的床单相衬。
高高翘起的臀部含着那枚跳蛋,已经有润湿的肠液从后穴口渗透出来,收缩的浅色的肛周肌肉湿漉漉的,鼓了一圈含着带线的跳蛋,被袁初看着的时候在往下流水。
袁初的视线落到司徒易的双腿,不愧一米九,这双腿真是该死的长。
袁初就坐在床边,看被欲望刺激的司徒易自己在床上翻滚。司徒易的肌肤更加渗上粉红,而袁初并不打算降低跳蛋的强度。他清楚司徒易的身体究竟有多敏感。
在床上全身赤裸的高大男人一只手紧紧攥着被子,另一只手摸索着握住袁初没有拿着手机拍摄的那只手的手心。这样的接触其实太不公平,袁初的手太冷了,不像人该有的温度,司徒易的手指却修长,手掌宽厚而柔软。
袁初微微睁大了眼。
有什么防线在被司徒易一点点融化。
他抽回手,就看见司徒易抬头,眼眶泛红,看着被袁初收回的手,却不敢再伸出手继续触碰。
刚刚被那么欺负都没哭,此刻却真的像是要哭了。
……只因为他抽回了手。
这样的脆弱,也是仅袁初可见。
鬼使神差地,袁初伸出手摸了摸司徒易的脸:“……你好好休息吧,之后剧组见。”
不知为什么,他清楚,让司徒易情绪长久地镇定下来,也只需要这一句话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