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插图由LOFTER#开机平安 Tag@莉莉安 由【AI绘制】生成!
气质真的挺到位耶hhh
(AI插图需要筛选,肆肆不一定会将AI插图放到插图页喔!)
好想吃火锅
好想吃烤肉
好想吃烤肉!!!!!!!!!
-----正文-----
等到袁初直接从前台那拿到备用卡,冲进房间的时候,房间安静得可怕。
这是他找白子悠特地开的房间,价格不菲,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即使有危险,袁初也不信以司徒易的实力没办法解决。司徒易既然能在灵异圈里创出名堂,就绝不会是吃素的。
话是这么说,他看到还是完好无损的司徒易的时候,还是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至少之后的戏还能安安稳稳地拍。
那么大一只司徒易就安安静静地蜷在床边,手机开着,一直没关闭通话,但整个人看起来都没什么反应,脸色苍白,像是陷入某种恐惧之中。听到袁初发出的声响之后,司徒易才抬起头来,缓慢地眨了眨眼。
一直强撑着的理智在袁初离开之后慢慢崩溃,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等意识清醒的时候,袁初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看着袁初沉默的视线,一滴冷汗顺着司徒易的脸颊滑下来,他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对、对不起……”
“你想怎么样?”
袁初的声音并不温柔。
感受到袁初声音里的冷漠,司徒易的意识一点点回温。羞愧感攀爬上他的理智,但对袁初的依赖战胜了其他认知。
他缓慢地下了床,赤着脚走到抬脚欲走的袁初面前,微微低头,想去牵住袁初的衣袖,祈求地问:“可不可以,别走……?”
袁初一看,豁,这家伙比他高半个头。
身高差带来的天然压迫感让他往后退了半步,司徒易的动作一下就僵住了。
“你真的要我留下来?”
袁初神色奇怪,上下打量了一圈司徒易,今天那场床戏留下的痕迹还未褪去,此刻的司徒易让人更想拆吃入腹。
司徒易的脖颈上,还残留着他掐下的痕迹。
司徒易没有再往前,低着头,腰微微弯下来,没有以往那么挺直,声音却坚定:
“是。”
对他来说,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
“……”袁初眯了眯眼。司徒易这人身上总是有种让他相当不爽的严谨感,这个人对一切都很认真。不愧是演员,情绪转变得相当完美,就像刚刚蜷在床上失声的并不是他。
这种不爽感促使袁初抬起手,把手指抚摩到司徒易的脖颈——他留下掐痕的地方,司徒易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裂缝。他看着袁初的手,眼神中带上了恐惧,但并没有逃开。
司徒易的脖颈很暖,泛着热气,如果袁初愿意,即使司徒易有反抗的能力,也不会再有反抗的心。
他把司徒易驯化得很好,照样可以再一次感受到司徒易的生命从他手下流逝。
袁初的手指没有留恋于司徒易的脖颈,而是放到司徒易的胸膛上,将司徒易推到床上。然后打开手机,点下录像键,居高临下地开口:“把我留下来,你知道你该做什么吗?”
昨晚上,司徒易不是最怕这个?
就连昨天司徒易都对这个有抗拒,今天的司徒易应当不会再继续纵容他了。
袁初说完这句话之后,两人之间蔓延着漫长的沉默。
出乎他意料的是,司徒易没有拒绝,即使回应缓慢,他似乎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冷静地面对着袁初的镜头:“……我知道。”
“那你把衣服脱了吧?”袁初冷冷地开口。
他实在是没想到司徒易会给他这个答案。
袁初很确定他不会再次在失控的情况下尝试杀了司徒易,但此刻的局势显然已经有点失去控制。
——听到他略带戏谑的命令之后,司徒易修长的手指抚摸到被扣子系紧的领口,开始解开第一颗纽扣。
“好,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和坚定的语气不同,他的手指在细微地颤抖,解开扣子的尝试重复了几次,才终于成功。他的语气中带了一丝消沉,他清楚袁初此刻正用什么视线在看着他。那不会是看爱人的眼神,这对司徒易来说是很大的打击。
司徒易尽力想忘记袁初正在拍摄的事实,将扣子一颗颗地解开。他还没有习惯这些,动作青涩而僵硬。
包裹得紧密的衣服之下,胸肌腹肌人鱼线一样不缺,司徒易拥有让常人羡嫉的极好身材,可惜的是一般人并不能观赏到这样的景象。
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脱衣服的时候一直在偷偷看袁初,显然很紧张袁初会不会突然离开。只要袁初稍稍有离开的倾向,他都会立刻加快自己手上的动作。
终于最后一件衣物脱完,他也松了一口气。
被脱下来的衣服被放在一旁,司徒易全裸地坐在床上,他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而兴奋,软垂着的肉棒可怜地一条,目测挺长,颜色也尤其浅淡。他很不适应地抱起膝盖,抬起头再看着袁初,神色有些可怜。
没想到两人之间会走到这步,似乎有什么正缓慢地滑向失控的轨迹。房间在升温,袁初一抬脚,司徒易的视线就紧紧地黏连上来。
袁初拿起一款酒店里配备的跳蛋,饶有兴致地看了两眼,拆封。
司徒易看着袁初手上椭圆形的物体,只是看着——他还没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完全不认识这个东西。
直到袁初塞进电池,按下开关的时候,司徒易仍然没有反应过来这个会震动的椭圆体到底有什么用。
袁初的手腕一下被震得有些发麻,他紧接着把这东西按在了司徒易的胸肌上,按下去一块。放松状态下的胸肌较为柔软,也因此能承受更多震动。
跳蛋一接触到身体,司徒易的身体就几乎弹跳起来,他一下就明白袁初打算拿这东西做什么,眼里逐渐盈满恐惧,手放下,在身侧紧攥。“呜……!”
袁初将跳蛋一点点往下,一只手举着手机拍摄,另一只手把跳蛋压在司徒易的乳晕旁。无论看几次,司徒易的内陷乳头都让人感觉色情。
“嗡嗡……”
房间里只剩下跳蛋震动的声音,司徒易的喘息声被他自己压抑住,至少从听觉方面来看他好像只是一潭死水。
这个人太过隐忍了。
司徒易死死地用手臂盖住自己的嘴,禁止自己发出任何呻吟。
袁初把跳蛋围绕着司徒易的乳晕时轻时重地按压,看着内陷的饱满乳晕一点点充血变红。被含在乳晕内的乳头被跳蛋挤压,承受了更多的震动。
“呜……”
太隐忍了,像具死尸……袁初心想。
司徒易惊慌地看着按在自己乳头上的粉色跳蛋,因为是内陷乳头,跳蛋的较尖的那端往乳晕中间挖,完美地往内陷,看上去就像是深粉色的乳晕在把跳蛋往里吃。和司徒易饱满柔软的胸肌一对比,视觉效果就更为强烈。
红潮顺着脖颈蔓延,给司徒易的肌肤打上了一层浅色的红。司徒易绝不是全无反应,他无意识地想向后退,又被袁初的视线盯死在原地。
袁初还在继续拍摄。
汗水顺着司徒易的脸颊,往下落。
袁初没有碰他,就算玩,也只是通过这颗冰冷的跳蛋。
司徒易伸出手,想握住袁初的手腕——以两人的姿势,他完全不可能拥抱到袁初,触摸是少有的接触渠道。袁初却抽回手臂,将跳蛋按到了司徒易另一颗乳头上!
“——!”
司徒易猛然睁大眼,有些无助地看着袁初,还是将手指搭在袁初的手臂上,死死咬着牙,忍着。
他刚刚被跳蛋刺激的那颗乳头已经充血了,从视觉来看比另一颗乳头红肿了一圈,本来被乳晕含着的乳头现在已经翻出来半颗肉粒,看上去很是可怜。过电一样的感觉从乳头处传来,司徒易无意识地扭着腰,死死咬着牙,冷汗一颗一颗地掉下。
感觉太强烈了……
无论是已经被玩弄过的乳头的酥麻,还是另一颗乳头的强烈触感,都让人难以忍受。不适应地探出头的乳粒瑟瑟地接触着冷空气,它刚刚经历了一场蹂躏。这样强烈的难受过后,有让人恐慌的快感,一点点窜上司徒易的脊柱。
袁初看了一眼司徒易的肉茎,挑眉:“这么快就硬了?”
刚刚脱衣服的时候本来还是软趴趴的一条,他根本没碰过,只是玩了乳头,司徒易的那根肉茎就已经颤颤巍巍地充血立起,往外流水。
“你天赋倒是不错。”他饶有兴致地评判。
听到袁初的话,司徒易猛地僵住,长而粗的浅色肉茎却不知廉耻地更硬——这看上去就像是对袁初戏谑的语气有反应了。司徒易负罪感地低着头,羞愧得无地自容。
“……对不起……”
司徒易的声音带着颤抖,黑色的长发柔顺地落下,他不敢去看袁初的眼睛。
即使恐惧,快感依旧从与冰凉跳蛋相触的地方源源不断地传来,一点点拆解着司徒易的理智。无论在外人面前究竟怎样清冷严肃,只要一遇上袁初,他最不堪的那一面就会被完完整整地剥开。
更低贱的是,即使他清楚袁初是用怎样看待一个物体的眼神去看待他,他也无法想象自己离开袁初会是怎样。
他恐惧于接触袁初……但更恐惧离开袁初。
被碾碎了无数遍的灵魂,已经失去了自我救赎的希望。
“对不起什么?”袁初笑,把跳蛋从司徒易乳头处抬起来。被解放的内陷乳头可怜兮兮地挺立了一半,另一半还被含在乳晕里。
“我还没真正开始玩呢。把腿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