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有彩蛋哦,别忘记敲(我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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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生替许连山系好裤子,疲累地站起身,这一遭确实耗费他太多精力,腮帮子止不住发酸。
他正准备回房歇着,许连山却冲上来猝不及防抱起了他往假山外走。
上午这时正是下人们忙碌的时候,叶春生张皇地用衣服遮住脑袋,生怕被路旁突然出现的人窥探到这荒唐的秘密。
“你要干什么?你让我做的我不是已经做了吗,你想反悔?”
“还不够。刚做了开胃小菜就想跑?五姨娘未免太小看我的胃口。”许连山觉得自己简直要被叶春生逼疯了,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叶春生锁进自己的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见能摸到,直到把叶春生奸得大了肚子才罢休。
叶春生害怕极了,他想若是路上遇见随便一个人将此事捅给了大夫人,自己一定吃不了兜着走。恐惧如潮水一般侵占了他的思绪,他大力扑腾着双腿想要从许连山稳固的怀抱中跳出去,一系列抗拒的动作却彻底激怒了许连山。
许连山恶狠狠地说:“五姨娘最好乖些,不然我现在就去告诉我娘,我爹还在的时候你就蓄意勾引我。你猜那时候会不会把你丢进妓院让一群最下等的男人来操死你,还是把你调教成没有尊严的性奴,只知道张着嘴敞着逼吃男人的鸡巴,喝男人的精液,那一定很有意思。”
方才给许连山口交时叶春生的花穴便被淫液濡湿了,此刻想象着许连山所描绘的场景,叶春生心头涌上惧意的同时可耻地生出了更为强烈的快感。
淫水从花心里溢出,打湿了叶春生的裤子渗到许连山的手腕上。
许连山眸子暗了暗,凶狠地抽了一下叶春生的屁股。
“骚货!这也能爽,是不是要我真的把你送进妓院里去。”
叶春生抓住许连山地前襟张皇地摇头:“不要,我不要去。”
“那就乖乖听我的话。”
“可是,可是万一路上被人看见了怎么办?你放我下去吧。”
许连山笑了笑,隔着衣服在叶春生脸颊上亲了一口,“不会的。”
许连山走的小路,两人一路安全地回到了他的卧室。
直到被稳稳放在床上,叶春生才彻底安心,将头上罩着的衣服扯了下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屋子里很暖和,叶春生环顾四周,发现许连山口中丢失的腕表正完好无损地躺在一旁的小桌上。
叶春生指着那腕表怒视着许连山,“东西明明没丢,你还污蔑我。”
委屈涌上心头,叶春生眼角挤出几滴晶莹的泪来。
许连山看着叶春生被泪水染红的眼眶顿时有些把持不住,他揉了揉叶春生的唇角,温柔地说:“别哭了,都怪我,下次不欺负你了好不好?”
“你说真的?”叶春生狐疑地看着他,摆明了不相信许连山有这么好心。
许连山做出发誓的姿势:“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搂住叶春生的肩悉心安抚,顺势把人压在床上缱绻地吻着,唇舌交缠间许连山将自己和叶春生的衣物尽数褪下,两人赤裸相见。许连山仿佛患上了严重的皮肤饥渴症,紧贴着叶春生温热光滑的皮肤磨蹭着。
他胯下的阳具渐渐胀大,粗硕的龟头顶在叶春生腹部。
叶春生看着许连山胯下黑色丛林中逐渐胀大的紫黑粗壮的阳物有些畏惧,他昨日才与柳毅交合过,虽然小逼外面看着没什么异样,但里面有些微微发肿,要是今天再做的话一定很疼。
叶春生主动吻了一口许连山,恳求道:“能不能等下次再插进来,昨天你才玩过小逼,里边都肿了,我怕疼,插进来一定可疼了。”
叶春生这样低眉顺眼的姿态让许连山很是受用。
许连山笑了笑:“不插进去我怎么射?里面真的肿了?”
叶春生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点了点头。
“啧,”许连山皱了皱眉,“那我体贴体贴五姨娘,今天就不用你的小逼了,五姨娘想想看怎么报答我?”
本是一句玩笑话,叶春生却认真思考起来,他翻了个身把许连山压在身下,托着自己的一对鸽乳凑在许连山直挺的阳具旁,努力把乳肉挤出一道明显的沟壑,将许连山怒涨的鸡巴放了进去。
许连山愣住了,他掐住叶春生的乳头恶狠狠地问:“你还会玩这样的花招?谁教你的,我爹?还是别人,你也这么伺候过别人?”
叶春生皮肤嫩,被许连山掐了一下乳肉上便显出一道红痕,他委屈地摇了摇头,“我没有,是……是原来老爷给我的春宫图上画的,你怎么这样,说好了不欺负我,还掐我。”
许连山松开手连忙道歉,“好春生,这次是我的不是,原谅我这一次,行吗?”
叶春生瘪着嘴点了点头,继续乖顺地用自己的胸乳套弄着许连山粗壮的鸡巴。叶春生全身上下每处都是软的,两片云朵一样的乳肉紧紧夹着许连山的鸡巴上下套弄,简直比插在小逼里还要舒服。
许连山的鸡巴表面被青筋缠绕,粗糙得很,摩擦了不一会儿便让叶春生胸口红了一大片,任许连山温言软语软磨硬泡也不肯再干。
许连山攥着叶春生的双腿欺身而上,他将叶春生两腿白嫩的腿贴在一起,握着自己粗硕的阳具顺着紧窄的腿缝顶了进去。
他凑在叶春生耳边撒娇一样说:“这次我体贴了五姨娘,五姨娘下回一定记得好好体贴体贴我,连着两日都没吃上肉,只能用些边角料解解馋,五姨娘当真是好狠的心。所以五姨娘可千万把腿夹紧些,多疼疼我。”
叶春生羞红了脸,他捧着许连山俊俏的脸吻了上去。
许连山也开始耸动着腰部,来回抽送着自己尺寸可观的阳具。
叶春生腿心里热热的,许连山控制不住地加快抽插的速度,不多时便将腿心那处磨得发红,呈现出糜烂的艳红色。
叶春生觉得自己腿心的皮肤都要被蹭破了,难耐地磨蹭着双腿,腿心的软肉突然剐蹭过许连山前端渗出腺液的马眼。
“哈啊——”许连山突然粗喘一声,浑身一阵抖动,就那么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大股浓稠的白精激射在叶春生柔软的肚皮上,汇成一滩小湖。
叶春生眼神迷离,疑惑地看着许连山。
许连山的耳朵微微发红,却还是故意冷着一张脸,射得这样快让他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男人那点若有似无的虚荣心让许连山恼羞成怒,他压着叶春生不让他动弹。
“别动,我还没结束呢,再来一次。”
“不是已经射了么,快放开我。”
被叶春生拆穿,许连山再也没法维持那副什么也没发生的表情,他恶狠狠地吻住叶春生,丢掉平日里伪装的冷静自持,凶恶地说:“这是意外,再来一次,我一定让你爽死过去。”
叶春生苦不堪言,不过胳膊拧不过大腿,也只能照做。
许连山将叶春生的大腿并拢,迅速硬起来的粗硕阳具又顺着腿缝轻易地插了进去。
他大力地捣弄着,动作变得更为激烈,手臂上的肌肉充血变得鼓胀起来,像一头爆发的猎豹,卖力地要向叶春生证明自己的真实能力。
硕大的龟头时不时磨过腿缝撞在叶春生饱满的馒头逼上,勾得小逼里收缩着流出淫水。
“轻点,别撞我了。啊……又撞到小逼了,鸡巴好大。”
“舒不舒服?”看着叶春生意乱情迷的姿态,许连山笑了笑。
“舒服,小逼又被操到了,鸡巴硬硬的,磨得我好舒服。”
“是不是我操的你最爽?”许连山恶劣地追问。
“是,你操的我好爽,简直要被大鸡巴操死在床上了,好喜欢大鸡巴。”叶春生呜咽着淫叫,恰好满足了许连山空虚的自尊,他在叶春生身上耕耘得更加卖力。
叶春生叫得放肆,许连山兴趣盎然地揉搓着叶春生的奶子,故意羞辱道:“五姨娘还真是骚呢,旁人说体毛旺盛的人性欲才强,可我看,五姨娘这样浑身干净的小双性才是最骚的,姨娘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大少爷说的对,春生就是骚逼,骚逼求大少爷继续用力操我。”
淫词浪语让许连山血液沸腾,最原始的兽欲被勾起,他狂野地挺动着下身,打桩一样拼命动作。
叶春生仰起头尖叫。
温暖的屋子里两人放肆地做爱,忽而忘却了在这偌大的许宅里两人荒诞的真实身份。
今天已经射过两次了,因此许连山这次操干也更持久,足足操了叶春生半个小时才泄了出来。
巨大的肉棒跳动着射出浓白的精液,还有几点落在了叶春生的唇边,他伸出一截香舌将那白浊卷进嘴里,男人浓腥的味道在口腔里炸开,叶春生浑身抖动不止,花穴里顿时泄出一大股淫水,尖叫着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高潮过后,叶春生终于收了些淫性,满足地微笑起来。
许连山搂紧叶春生倒在了床上,叶春生的身子不时微弱颤动着。他抚摸着叶春生激烈性爱后浮出红霞的身子小声骂道:“真是个妖精,恨不得让男人死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