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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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床上抱着温存了一会儿,叶春生便因为体力透支,在柳毅温热的怀抱中沉沉睡了过去。
柳毅看着叶春生画一般的眉眼,在他的眉心亲了一口才依依不舍地从床上起身穿衣。
柳毅本就是偷偷溜进来的,在许家留得越久被人发现的风险越大,他又待了一会儿,替叶春生换好里衣盖好被子后便原路出了许宅。
来这一趟给这个年轻人平添了许多烦心事,他开始思考未来,肩负责任,想着不能再这样继续过活下去。
叶春生一觉直睡到翌日早晨,太阳在天边泛出金光,宅里的下人来回奔走忙碌。
他看着自己昨日拿回来的钱,想着该找个方法将这些钱送到娘手里。
不过前些日子大夫人给自己下了禁令,若是自己想要出府,必须向大夫人请示,得到应允才准离开。
叶春生想这不明摆着把人往绝路上推吗?
不过即便如此,叶春生洗漱完毕后还是决定去碰碰运气。
走到大夫人院里,门口正聚着一群下人。
叶春生看小翠也在里边,便凑过去问:“小翠,这是怎么了?”
小翠小声答道:“昨儿王管家被查出来私吞了府里的银钱,今早刚被赶出去,这是新来的管家给我们训话呢?”
叶春生心下有些惊愕,昨日那事想起来让人有些后怕,不过府上能有这般本事替自己出头的,恐怕也只剩大少爷了。
小翠还在一旁自顾自地说着:“而且今天大夫人还拿了一批过时的珠宝让管家分给我们,要说这大户人家出手就是不一样,不知道能不能拿到一对漂亮的耳环呢。”
叶春生这才注意到那新来的管家手边还放了些珠宝,他苦涩地笑了笑,对富人来说那东西不过是随手的垃圾,而他在这偌大的许宅,连拿到垃圾都成了一种奢望。
告别了小翠,叶春生往里间走去。
大夫人房里偶尔传来谈话声,叶春生硬着头皮叩响了门。
“进。”
叶春生唯唯诺诺地走进去,正对上倚在太妃椅上穿着雍容华贵的大夫人。
“哟,我当是谁呢?五姨太平日里忙,今儿怎么有空闲来我这儿了。”安枝话说得阴阳怪气。
叶春生仍旧低眉顺目地看着她,乖乖道了一声“大夫人好”。
“五姨娘好。”浑厚的男声钻进叶春生的耳朵。
叶春生这才瞧见,大少爷正坐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笑着看他,那谦和的笑容下像是掩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让他身子有些难以自持地发抖。
叶春生微微颔首以示回应,不过他还没忘记自己的正事,支吾着说:“大夫人,我是来向您告假的,我已经一个多月没回过家了,今天我想回去看看。”
安枝没答话,仿佛屋子里没有叶春生这个人一样,与许连山攀谈起来。
“连山,你父亲在时送你的那洋表你不是一向喜欢,今天怎么不见你戴呢?”安枝饮了口茶说。
许连山意有所指地看了叶春生一眼,笑着道:“昨天晚上那表我莫名就找不着了,想来是不知道随手放在哪儿了,也罢,反正是不值钱的东西。”
叶春生惊出一身冷汗。那腕表他昨晚分明是放在了许连山的枕边,如此显眼的地方怎么可能找不到。
许连山的眼神充满挑衅,叶春生在冷寂的空气中嗅出一丝危险的味道,莫非许连山是昨日被自己推拒恼羞成怒想要构陷他。
幸而安枝没再追问,反而将冷淡的视线移到叶春生身上。
“怎么?你那个穷酸家里还有什么值得你惦念的,老爷刚走没多久你就想跑,不准去。”安枝说话时自带威仪,偏生要把高帽子往他脑袋上扣。
叶春生也不敢反驳,只能哭丧着一张脸退出了房间。
时间不等人,这笔钱对他娘来说就是救命稻草,看来他还要另想办法将钱送出去。
刚离开院子没多远,许连山从背后叫住了他。
“五姨娘走这么快干什么,差点追不上了。”
叶春生谨慎地后退两步,警觉地望着许连山:“大少爷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五姨娘,可否见过我那只进口的腕表。”许连山笑得像只见着肉的狐狸。
叶春生知道自己是被讹上了,他凑到许连山身边恶狠狠地说:“我怎么可能见过大少爷的腕表,与其来问我,大少爷不如问问昨晚收拾房间的下人。”
“五姨娘别动怒嘛,毕竟我说了将那表送给五姨娘,即便真拿了,也并非什么不可说之事。五姨娘不是正缺钱吗,拿了也是在情理之中。”
叶春生怒视着他,“大少爷今日是打定了注意让我背这口黑锅,不过我没拿就是没拿,大少爷大可去搜我的房。”
许连山无耻地笑着说:“五姨娘还是太天真了,可是忘了谁才是这许宅的主人?我想动什么手脚,岂非神不知鬼不觉。”
“你……”叶春生环顾四周,将许连山拽到不远处隔绝人群的假山后。
“你到底想做什么?”
许连山却不正面回答叶春生的问题,顾左右而言他,“忘了说,昨夜我屉里的银钱也少了不少,五姨娘不是清高得很吗?怎么,这也是我诬陷了?”
叶春生说不出话来,局促地看着许连山的眼睛。
许连山温柔地抚上叶春生的脸颊,“五姨娘知道我想要什么的,我不贪心,只要五姨娘能稍微给我点甜头,我便肯为五姨娘赴汤蹈火。对了,五姨娘不是想回趟娘家么?我可以帮你。不过,就看五姨娘肯付出什么了。若是五姨娘还信不过我,不敢将自己尽数交给我,只给我留些甜头也行。”
叶春生不是傻子,许连山用如狼似虎的眼神看着他,前有狼后有虎,他根本没有半点退路。
他主动牵起许连山宽大的手掌,“大少爷随我去房里吧。”
许连山却站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在这儿。”
无耻!
叶春生没想到在外人眼中一直以良好家教和温和气质而闻名的许家大少爷,背地里竟是个天生的坏胚。
他就着假山的遮掩蹲下身子,脸部正对上许连山微微隆起的裆部。
那隐秘的部位早就抬起头来。
叶春生忍住不适将许连山半硬的鸡巴从西装裤里拿出来,紫黑的阳物缠绕着勃发的青筋。硕大的龟头直戳在叶春生白皙的脸颊上。腥膻的味道萦绕在鼻息间。
许连山挺了挺胯,将龟头前端溢出的腺液涂抹在叶春生的嘴唇上,心里生出的慰藉简直让人空前地舒爽。
叶春生微微皱起眉头,用柔软的手掌抚摸着粗大阴茎的根部。
许连山粗喘着催促:“快,含进去,给我舔一舔。”
受制于人,叶春生只能遵从,乖顺地将硕大无朋的龟头纳入口腔,腥膻的粘液味道充溢口腔,带着些令人作呕的咸味。
叶春生用力吞吃却也只能将性器的一半含进嘴里,他痛苦地呜咽出声。许连山扶着他的脑袋又强硬地向前挺进,又塞了一些进去,许连山发出一声舒适地喟叹。
“小嘴里真热乎,吸的我好舒服。”
叶春生含着阳物小幅度地吞吐起来,殷红的唇瓣包裹着粗壮的性器,给许连山带来前所未有的享受。
“五姨娘真会吸,原来没少帮我爹做这样的事吧,半截身子都入土的老头子五姨娘也下得去嘴,当真是莫大的牺牲。”许连山越说越觉得生气,在叶春生口腔里抽插的动作也变得越发粗重,像是要将那些令他不快的事实尽数掩盖。
许连山控制不住地抓住叶春生的头发,强迫他按照自己的频率吞吐着自己的肉棒,阳根渐渐向口腔里开拓,越插越深,最后直戳到喉口,连根部也塞进了叶春生艳红的小嘴里,他强迫叶春生给自己做了几次深喉。
那处紧窄绞缠的滋味让许连山几乎快要舒服得射出来,本就粗壮的阳物充血变得更为骇人,他停下动作忍耐一会儿才继续让叶春生替自己口交。
叶春生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口中含着男人傲人的长物,他迫切地希望结束这场单方面的体罚,于是扶着许连山的阳具舔吸得愈加卖力。
叶春生这样的姿态让许连山享受到被臣服的快感,心理快感比生理快感还要更强烈些。
“好春生,喜欢吃我的鸡巴吗?以后日日让你替我吃上一回好不好?”
叶春生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恳求地望着他,像是丛林中即将被猎杀的小鹿。
“婊子,贯会勾引男人的婊子,插烂你的嘴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许连山失控地大力挺动腰身。
他按着叶春生的几个脑袋深顶之后,终于将腥臭的精液泄进了叶春生的口腔里。
叶春生本想吐出咸腥的精液,却被许连山的龟头顶着喉口,强硬地使他将浓白的精液全吞了下去。
叶春生吐出许连山半软的性器,白浊顺着嘴角留下,显得淫靡至极。
许连山看着只觉得狼血沸腾,欲望是一道永远无法填补的裂缝,只是看着叶春生许连山都觉得自己的欲望要奔涌而出,他快要变成一个十足的禽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