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应该是完结前的最后一次肉啦~
-----正文-----
# 68
我本来打算和邱月棠坐高铁回家,但邱默筠不同意,说开车更方便,而且邱月棠有病史,万一在公众场合出现什么意外就会很麻烦。
于是,我和邱月棠两个人开着他的一辆车离开了丰城。
离开前一晚,我向邱默筠解释说我和邱月棠一起回家不代表和好,而是要趁此提出离婚,邱默筠没什么反应,只叮嘱我们路上注意安全。
从丰城开车到卫城大概开了五个多小时,一路上都很安静。
我不想和邱月棠说话,调高了音乐音量,他识趣地也没打扰我,只是默默地不时给我递水和零食。
到了卫城的家已经是傍晚了,车停在楼下,我望了一眼楼上家里的灯光,没有立刻下车。
“一会儿到家吃了饭,我会跟爸妈说离婚的事情,等我叫你的时候你就进我们房间。”
我扭头看着他,一边不放心地叮嘱,一边留意他的神色,怕他会临时反悔。
“你不用解释太多,就说过了这么久发现我们不合适,我爸妈不会多问的。”
闻言,邱月棠脸色一白,他看着我没说话,眼眶湿润地轻轻点了点头。
在回来的路上爸妈问了好几次我们到哪儿了,他们估摸着时间做了晚饭,特意等我们回来一起吃。
刚敲了两下,门就打开了,妈妈喜悦地迎上来,“回来了。”
我忍不住笑起来,高兴地一下子抱上去,“妈!”
正在阳台抽烟的爸爸也赶紧掐了烟,笑呵呵地走过来,“总算回来了啊。”
重新回到爸妈的怀抱宛如幼鸟归巢,烟火气的安全感笼罩住了我,满腔都是热腾腾的暖意。
紧接着,妈妈欣喜地看着我身后的邱月棠,热情道:“月棠也回来了,快进来,哎呀穿得这么少,冷不冷啊。”
她责怪地看了我一眼,埋怨我没照顾好邱月棠,邱月棠则乖巧地挽住我手臂,轻柔地回答:“妈,没事,我不冷。”
漂亮懂事的omega是长辈们的最爱,很快,妈妈的注意力完全移到邱月棠身上了,亲热地拉着他往餐桌的方向走。
我以为他们见面不多,关系应该一般,现在见到的婆媳和睦却只会影响接下来我要提出的重要决定。
正要去吃饭,客房的门忽然开了,走出来一个beta女性。
我一愣,“大姨?”
爸爸一拍脑门,“忘了跟你说,你大姨知道咱们明天回村,想一块回去,所以今晚就直接住过来了。”
大姨热络地走过来,赞赏地上下打量着我:“这么久没见,咱们姚姚越来越帅了啊,听说你现在在丰城的大公司上班呢,多有出息!”
提前出现的亲戚彻底打乱了我的计划,我僵硬一笑,搪塞过她的寒暄,不由得发愁。
大姨只在婚礼上见过邱月棠一面,现在再次被他的美貌惊呆,和妈妈一样感兴趣地不停夸奖追问,夸他漂亮文静,夸我是个好丈夫,夸我们感情好前途好。
堆砌的美好词藻简直让我头大,硬着头皮打破几次,说我们也吵架,没有表面的那样光鲜亮丽。
但她们对此毫不在意,“哪有夫妻还能不吵架的啊,你看月棠家世好长相俏,又听话,能娶到这么好的omega老婆多有福气啊。”
邱月棠被夸得面颊微红,害羞地看我一眼又低下头,俨然一副浓情蜜意的模样。
这还怎么跟我妈说我们打算离婚?
我咬了咬牙,凑近。
他随着我突然的靠近一颤,微微睁大了眼,脸上红晕更重。
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你别表现得这么听话,这让我还怎么提离婚啊?”
闻言,omega凝固住了,脸上顿时被抽了血色似的,一片苍白。
他眼中漫出点水意,但忍住了,低着头小声说:“那我该怎么做。”
我不耐道:“就你以前的样子,动不动就发疯生气那种。”
邱月棠还是低着头,语气委屈,“我忘了。”
我半信半疑地皱着眉,盯着他貌似无辜的神色,心中还是不太相信他会忘了自己的那些模样。
明显的神态变化与微妙的氛围被留意到了,妈妈立刻训斥道:“说什么呢你,是不是欺负月棠了?看人家眼睛都红了。”
我连忙坐正身体,“没,我才没欺负他。”
邱月棠默默吃着饭,看起来蔫蔫的,还不时眼圈微红地小声回答没关系,惹得长辈们望着他的目光愈发怜爱。
我弄巧成拙,简直百口莫辩。
吃了晚饭,妈妈和大姨借着洗碗也把邱月棠拉进了厨房,不知道窃窃私语着什么。
我怕邱月棠说错话,想溜进去听,立刻被赶了出来。
我妈关住了厨房的门,“omega和beta的事,你们alpha少听!”
我挠挠头,无奈地回去客厅,不时忐忑地看一眼厨房。
片刻,邱月棠带着柔顺的笑走出来,我妈把他交给我,完全站在了omega统一战线,用目光警告我。
“你可要好好对月棠,别欺负他。”
我欲言又止,看了一眼走出来的大姨,不想在外人面前谈起离婚的事情,只好叹气道:“我知道。”
因为大姨来了,我和邱月棠只能睡在一间房,也没办法借口分开住。
冲了澡,我们各自躺在一张大床的两旁,中间隔着冷漠的距离。
我背对着他,实在忍不住问:“洗碗的时候我妈和大姨跟你说什么了?”
邱月棠的声音细细柔柔的,“她们说了你的好话,让我别在意吵架,还说我和你结婚了就也是他们的孩子,你要是欺负我,他们会帮我的。”
闻言,一股酸意涌上心头,我冷哼一声,嘀咕着:“有了儿媳妇就不要儿子了。”
顿了一下,我斟酌道:“本来想今晚跟他们说离婚的事,但大姨来了,不方便,等明天见完亲戚了,和爸妈单独待着的时候再说。”
邱月棠低低恩了一声。
安静了片刻,我又想起什么,忍不住翻身冲着他。
“明天回村了会见到很多亲戚,你不用装得这么乖,有什么感受就怎么表现。而且你没去过村里吧,不喜欢的话就不要勉强。”
不同于我刚才刻意的侧身背对,他上床后一直是平躺的姿势,昏暗之中我还能看到他雪白的皮肤与优越的轮廓,omega的信息素香水似的淡淡飘过来。
我有一瞬的出神。
邱月棠沉默几秒,轻声说:“我可以接受。”
我已经很明显地引导他表现出高贵傲慢的一面,最好能引起亲戚们的反感,这样会有利于之后的事情,但他还是不识趣。
不想浪费时间,我直白地说:“不用接受,明天你要做的,就是别让他们喜欢你。”
闻言,邱月棠忽然动了。
他也侧过身,面对面看着我,暗色中的眼眸泛着水亮的光。
他鼻音闷闷的,忍着啜泣,“可以……可以不离婚吗?”
“我会很乖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保证不会打扰你,不让你烦。妈妈和大姨都很喜欢我,爸爸也是,我们不离婚了,好不好?”
充满希冀的颤抖哀求倾注了omega全部的尊严,他热切卑微的目光穿透疏离的空气,迎面而来,我甚至能切肤得感受到他心如刀绞的颤动。
刹那间,喉咙被堵住似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在黑暗中和他对视。
半晌,我翻身背对着他,语气冷硬,“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身后一片死寂。
第二天早上我们回了栗村,印象中的泥土地和破落房屋在这些年的发展中有了截然不同的新面貌,道路平整,房屋敞亮,散发着城市所不存在的质朴气息。
回家后一整天都没闲下来,爸妈带着我和月棠先去看望了村里同一系的长辈,之后亲戚们闻声而来,围着我和邱月棠不停赞叹。
到了晚上,亲戚们渐渐散去,耳边才终于清净。
爸妈临时决定在栗村住一晚,明天打扫一下村里的老房子再走。
因为比较突然,老房子又太久不住人,落满了灰,于是最后爸妈住在了长辈家里,我和邱月棠则借住在一个亲戚家后面的小院里。
小院离亲戚的卧室隔得很远,相当于另一个独立的僻静场所。
村子里习惯早睡,我和邱月棠面面相觑却只有沉闷,我就借口出门看看爸妈,在长辈家里磨蹭了一个小时才慢吞吞地回去。
路上遇见了几个亲戚,我打着招呼聊天,有意拖延回去的时间,希望回去的时候邱月棠已经识趣地睡着了。
快到家的时候,我正和一对夫妻聊天。
alpha男人是我幼时的玩伴,我们久别重逢就多说了一会儿,没留神他身旁始终内敛安静的omega。
突然间,一阵浓烈的omega信息素爆发出来。
我离得太近,被无形的味道撞到头昏,不觉屏住呼吸。
alpha大惊失色地抱住他的omega,慌张道:“完了!我忘了小魏他马上就到发情期了!”
发情期迅速席卷了omega,他面色潮红地软在alpha怀里难耐地乱动,alpha赶紧抱起omega,匆匆跟我道别。
“我先走了!你也快点回家吧!”
我后知后觉地捂着口鼻连连后退,试图远离浸满omega信息素的空气。
即便是陌生的omega味道,发情期特有的黏腻也足以掀起alpha的生理反应,我尽量冷静下来,疾步往暂住的地方走,想回去冲个凉水澡。
但冲进小院时,发情期意料之外的持久影响和奋力跑回来的紊乱呼吸发生交叠的糟糕结果,肾上腺素上升,心跳快得就要跃出胸膛。
与此同时,我下面硬得发痛。
浑身发软地跌在地上,剧烈的喘息和躁动的信息素引起了屋内人的注意。
邱月棠推门走了出来,见到我的异状,立刻紧张地跑了过来。
“怎么了?”
他走近后,顿时明白,“短时发情?”
omega熟悉的信息素离得太近,他拉着我手臂扶我站起来,脸上是很明显的难过,脸色苍白,声音发颤。
“你身上,有别的omega的味道。”
宛如背叛了婚姻的猜疑让我不愿被继续误会,我强压着欲火,用力推开他,隐忍道:“不小心遇见了omega发情……他和他丈夫回家了,你、你离我远点。”
omega听了我解释后骤然亮起的神色,在听到我最后一句后又变得煞白。
我往后踉跄着靠住门,额上渗出细汗,“快去、去找抑制剂。”
亲戚借给我们住的时候,说这里是备着城里工作的儿子回来住的,所以收拾得很勤,那也肯定会有抑制剂。
邱月棠看了我一会儿,站在原地没动,雪白面容在暗淡的月色下宛如飘渺的幻影。
血液沸腾不止,我现在只想找个洞狠狠插进去发泄,见他还站着,怒声大喊:“去啊!”
邱月棠这才动了动,回身去屋子里翻找。
很快他就出来了,说:“没有抑制剂。”
等待他的这几分钟我已经忍耐得快崩溃了,情难自已地伸进裤裆里抚慰着阴茎,反应了一会儿我才听到他的话,下意识要反问怎么可能。
突然,我想起来那个亲戚的儿子和儿媳妇都是beta。
他们一家都是beta,家里当然没有alpha的抑制剂。
受不了了,短时发情的情欲烧得我下面发痛,但简单的手淫根本无法解决。
被欲火折磨的我发出战栗的喘,眼角都湿了一些,清醒的意识也完全混沌了,只想做爱,想发泄出全部的欲望。
邱月棠忽然走近,蹲下来,他的声音轻轻的,但无比清晰。
“我可以帮你吗?”
漆黑小院里,身后房间的灯光和夜空中悬挂的圆月都被面前的身影遮住了,一片模模糊糊的黑暗中,omega的味道带来比催情剂更强烈的效用。
我正在沦落成发情期的野兽,大口喘着,耳边嗡嗡作响。
omega渐渐靠近。
在他贴近到某个距离时,脑海里的弦一下子断了,我猛地抓过他,粗鲁地扣住他脆弱的喉咙,然后,贪婪而凶狠地朝他的后颈狠狠咬下去。
血腥味蔓延,omega吃痛地闷哼了一声,但没动,任由我进行原始的标记行为。
尽管他的腺体被长期服用的药物影响了,不过,也暂时解了一些发情期的干渴,难以形容的微妙满足感从心底浮起来。
见我稍微冷静了一些,邱月棠这才转身面向我,然后他弯下身,把我抱了起来。
似乎是真听了我的话,原本骨瘦嶙峋的omega听话地多吃饭多锻炼,看起清瘦的身体居然能轻松地把我横抱起来。
但我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我循着本能,情不自禁地贴近他的皮肤,舔咬着他露出来的肩颈。
滑腻莹润的皮肤是我的解药,我迫不及待地想投入其中。
走进开着灯的房间,邱月棠把我放到床上,他把刚才扶抱过我臀部的湿亮手掌伸到我面前,漂亮的脸上带着甜蜜的羞涩。
“你下面流了好多水。”
过度敏感的身体不仅前面会硬,后面也会有反应。
羞耻感在发情的身体面前完全消失,我面色潮红地死死盯着他,他脱了衣服,露出肌肉流畅的雪白身体,然后矫健飞快地朝我爬过来。
我分明是alpha,可呆呆的目光完全被omega胯下高高翘起的阴茎吸引住了。
镶嵌着圆珠的阴茎粗硬硕长,宛如狰狞可怕的怪物,尺寸比我还要大。
只是这么看着,我就已经身体发热,仿佛回忆起曾经被这根丑陋肉物弄得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屁股完全湿透了。
邱月棠看到了我眼里炙热的欲望,他没有磨蹭,扒了我的裤子,抬起我的双腿压倒墙上,就抵着泥泞收缩的穴口插了进来。
湿透的肉穴根本不需要扩张,急急吮吞住omega的阴茎。
真正进入的刹那间,我们同时发出了承受不住的叫声。
交合的身体宛如亲密无间的爱人,邱月棠突然激动地哽咽着,含情脉脉看着我,喊出久违的称呼。
“老公……”
这个称呼如一盆冷水泼醒了我,我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心一沉。
明明是要和他离婚,却又和他上了床。
omega的阴茎已经进入了大半,抽出来也难以改变进去的事实,何况我现在进入了短时发情,没有抑制剂,就只能做爱。
短暂几秒钟我已经做了最新的决定,咬了咬牙,我用力推倒他。
分腿坐胯的姿势让余下半截阴茎也完全进来了,骤然的饱胀感与剧烈的快感让我爽得头皮发麻,眼前阵阵发黑。
绞缩的软嫩肠肉也让邱月棠大叫一声,激动地像是喘不过来气。
“呜呜……老公、老公……”
我坐在他身上,缓过来后,立刻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闭嘴!不许这么喊!”
看着被扇懵的omega,我再后悔也没办法了,不想让他觉得这代表着和好的讯号,于是我竭力表现得无情且冷酷,说出咬牙切齿的侮辱话语。
“只是因为我发情了,借你鸡巴用一用,你就是根按摩棒,懂吗!”
邱月棠呆了好几秒,伤心的眼泪簌簌落下。
但他脸上依然泛着绯红,边哭边点头,“我知道,我是按摩棒,借给你插插穴……呜呜……”
确认他没有自作多情,我才放心地撑在他胸膛上,自己扭着腰动起来。
邱月棠被我禁锢住动作,躺在床上发挥着工具的作用,可他看起来也很亢奋,哭得越委屈,阴茎就越硬,跟个烧火棒似的插得我不停高潮。
太刺激了,太爽了。
嵌在阴茎上的圆珠成了独特的情趣道具,磨得我止不住地抖,酣畅淋漓射了几次就脱力地倒在了他身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邱月棠见我半天都没动,忍不住抽泣着催促:“你动一动……”
我的口水都流到了他脖颈上,狼狈地吞咽了几下,还是口干舌燥。
短时发情还没有结束。
早忘了要将他当作工具自己动的初衷,我断断续续地命令道:“没力气、不行了……你来动……”
话音刚落,邱月棠就跟被解开桎梏似的,抱住我,翻身将我压在下面。
不等任何缓冲,他抬高我的膝窝就猛烈地抽插起来,我哆嗦地喘叫起来,被撞成一滩肉泥。
而他趁我被操得失神,又偷偷摸摸地舔我的乳头,再往上舔脖子,舔下巴。
湿漉漉热乎乎的舌头跟小猫似的,又痒又舒服,我完全失去了防备心,等迟钝意识到时,他已经舔上了我的嘴唇,舌头钻进来疯狂搅弄。
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但接吻是性爱的调剂品,快感迸发之时,我这一个发情的alpha毫无理智可言。
于是,我也下意识勾住了他的舌尖。
他浑身一震,似乎发出了一声发抖的哭腔,然后以燎原的火势熊熊燃烧,将我烧融在疯狂的情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