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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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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写走心的情节真难!

如果觉得过渡不自然,那是我的能力问题,以后再加油

下章完结,这个的完结章不会很明确地写所有人解开心结全都在一起,会留有一点空间,具体可以参考《残次玩物》

-----正文-----

# 69

急匆匆赶到老房子那边,爸妈都已经快要收拾完了。

他们当我们贪睡,见我们迟迟没来也不催。

看到我和邱月棠姗姗来迟,正在门口扫院子的爸爸一愣,目光顿时微妙起来,轻咳一声。

“姚姚啊,你怎么还把月棠也拉过来了,都不让人家好好休息。”

我也愣住,欲盖弥彰地往上拉了拉领子,但怎么都盖不住脖颈上的痕迹。

邱月棠也遮不住,昨晚他被我失去理智地连啃带咬,雪白皮肤上的青紫痕迹看着简直触目惊心,足以猜测出激烈的战况。

妈妈闻声出来,看到我们的模样后顿时了然,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赶紧拉着邱月棠找地方坐下。

“你也太不心疼月棠了,月棠来,坐这儿。”

邱月棠犹豫了一下,乖乖坐下了,而腰酸腿软的我还强装无事地站着,遮掩情事中颠倒的位置。

回程的路上爸妈也对邱月棠和颜悦色的,我从后视镜窥向后座,邱月棠只是柔婉地垂眼笑着附和,一副讨喜的模样。

开车回了卫城,我刚在沙发上坐了没多久,听见妈妈热情地要带邱月棠去逛商场,吓得连忙站起来。

我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月棠,你过来一下。”

邱月棠被我妈亲亲热热地拉着手,他还没回答我妈,听到我不高兴的话后一颤,抿了抿唇,低头走了过来。

确定爸妈听不见,我压低声音警告:“别再和他们说话了,知道吗?”

邱月棠小声解释:“是妈主动找我说的。”

“不许反驳。”

严厉的斥责掐住了邱月棠的喉咙,他的眼睫微微湿润,低着头的姿势也露出了一点后颈,腺体的部分是深刻的齿痕,咬出血的地方结了薄薄一层痂。

这让我想起了昨晚的意乱情迷,气焰登时落了许多。

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我瞥了眼正往客房走的妈妈,低声道:“你在客厅等着我,我去跟他们说。”

邱月棠知道我打算说什么,他没吭声。

妈妈正要给客房换被套,我等爸爸打完电话,把他也拉进了客房,关住门。

在他们疑惑的目光中,我鼓起勇气,“爸,妈,我这次回家其实还有件事想告诉你们,我和邱月棠……”

就这么直接说出离婚比较好,还是循序渐进,先解释原因?

可解释的话,就不得不揭开许多我不想让他们知道的内幕,我不想冲击他们。

见我欲言又止,神色为难地迟迟不说,我妈突然恍然大悟,宽慰道:“妈知道,不催你们啊,你们结婚才没多久,孩子晚点生也行。”

“啊?”

我懵住,刚想回答我说的不是这件事,转念一想,顺着这个话引到离婚的话题也不错。

“我们这么久没孩子,不止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下定决心,认真地看着他们:“我觉得,我和邱月棠可能不太合适。”

爸妈面面相觑,一时没明白我的意思似的。

爸爸忍不住纳闷地问:“你们昨晚都……”

“对啊,你咬得月棠后颈都快流血了,今天跟我说不合适?”

妈妈也随之反应了过来,而她具有比爸爸更敏锐的感知力,从我的迟疑中似乎已经意识到我真正想说的是什么,放下手里的被套,神色严肃。

“姚姚,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想清楚了再回答。”

前一晚刚发生关系,第二天就提离婚,无论谁听了都会不可思议,也很容易认为我是翻脸的渣男。

虽然爸妈相信我的为人,但也不会理解,他们表情凝重得仿佛教出了一个坏孩子。

我当然不愿意被最爱的亲人误会,急忙补充:“不是我的原因,是他……他以前做错了事。”

闻言,爸爸吃惊地瞪大眼睛:“他出轨了?”

我眼皮一跳,立刻否认:“不是!”

出轨的其实是我,一阵心虚让我立刻不自然地转移了出轨话题,将重点放在邱月棠身上。

“是性格方面的问题,我感觉和邱月棠合不来。”

听到这里,爸妈终于松了口气,妈妈也绽放出笑脸,语重心长地劝慰。

“姚姚,月棠他娇生惯养,性格有点难相处是很正常的。结婚嘛,除了原则性问题,其它都能再磨合磨合。”

她坐在床边,示意我过去,我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面前,爸爸也跟着过来站在我旁边,笑呵呵地摸摸我的头。

“我们都活到这个岁数了,看人还是蛮准的。这几次见月棠,他看起来都挺乖的,看得出来也特别喜欢你,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没有误会,就是处不来。”

我大声脱口而出,又意识到这话听起来太像赌气。

果然,他们同时宽容地笑了,妈妈用慈爱的目光望着我。

“其实你们结婚的时候,我和你爸都有点担心,怕他们邱家人欺负你,但后来发现月棠这孩子挺好的。”

听他们夸月棠,我闷闷不乐地枕着手臂,“他哪儿好了,你们就这么喜欢他啊。”

“傻孩子,我们喜欢他是因为你喜欢他呀。”

常年干活的粗糙手掌摸得脸颊微痛,但散发着母亲的安心气息,我覆住妈妈的手掌,撒娇地蹭了蹭。

“那我不喜欢他了,你们也别喜欢他。”

妈妈无奈一笑,当我在说戏言,“结婚是件大事,怎么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她想起我刚才的话,正色问:“你说月棠以前做错了事,那他现在呢,他改了吗?”

我犹豫一下,“正在改。”

不想给他们为邱月棠说好话的机会,我又气鼓鼓地补充道:“可他犯了一次错,就可能犯第二第三次错,我才不信他真的能改过来。”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相信人呢。”

虽是开玩笑,“相信”这个词语却令我浑身一震。

我又一次反应过来,我总是无意识地怀疑所有人。

我沉默下来。

爸妈见我不说话了,估计以为有缓和的余地。

妈妈摸摸我的头,忽而轻叹一声,惆怅的话语中涌出强烈的温柔。

“姚姚,我们已经老了,看你有人作伴才能安心。不然以后我们走了,我们姚姚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怎么办啊,我一想就心疼得要命。”

生死的话题让我极度敏感,闻言,猛然的酸涩与恐慌涌上心头,我眼前一雾,用力抓住她的手,没忍住生气的哭腔。

“妈你说什么呢!你和爸还年轻,别想那么远……还有那么多年呢,你们一定会平平安安地活着,这就是我的心愿。”

“看着你幸福,也是我们唯一的心愿。”

由衷的一句话简简单单,却撞得我心都要碎了。

刹那间,前尘往事迎面而来,监狱里的爸爸和病床上的妈妈,雨夜中坠河而死的我自己。

这次我只想要他们好好活着,满足他们的所有心愿,而这心愿,关于我。

父母心中对于幸福的定义非常明确,上学工作,结婚生子,他们希望有人闲时与我立黄昏,灶前笑问粥可温,他们觉得有人陪伴才不会孤独。

现在提出离婚了又怎样,就算他们同意我和邱月棠离婚,也会忧心忡忡地继续为我寻找下一个伴侣。

我一个人,他们永远都无法放心。

长久纠缠于心的执念渐渐瓦解崩塌,心中空无一物,我用力擦了擦眼角,有些哽咽。

“妈,我会幸福的,你们别担心我。”

看我似乎已经平静下来,他们很高兴,爸爸以过来人的身份笑着劝我。

“我和你妈以前刚结婚的时候也老是吵架,不过吵着吵着感情就更好了,月棠那孩子犯了错,但你也得给人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嘛。”

“你们好好的,我和你妈就放心了。”

心里有什么东西沉沉落下了。

在最在意的爸妈面前,对其他人的所有情绪都排在了次要的位置,之前极度的厌恶抗拒在顷刻间失去了全部意义。

我慢慢点头,眼中带泪,笑着回答:“好。”

推开客房门的同时,坐在沙发上的邱月棠瞬间站了起来。

他如行刑前忐忑不安的犯人,终于要面临审判,望着我的苍白面容写满了悲伤与痛苦。

我站在门口,沉默看着他。

等待召唤的他见我迟迟不说话,面上浮出一丝茫然,紧张地想走过来。

以为已经解开我们心结的爸妈从身后挤出来,喜气洋洋道:“哎呀,别挡着门,都饿了吧,我赶紧做饭去。”

我身体微晃,避站到了一旁。

等爸妈一块走进厨房商量着晚饭吃什么,邱月棠才小心翼翼地走过来,犹疑地望着厨房的方向,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还用跟爸妈说吗?”

“不用。”

我揉了揉眉心,倦怠地低声说:“先不离婚了。”

话音刚落,邱月棠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幻听般死死盯着我,眼眸中迸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喜,很快,珍珠般的眼泪从眼眶里溢出来。

雪白面颊泛起了激动的红晕,他结结巴巴的,“真的吗?真的不、不离婚了?为什么……”

“只是暂时先不离婚,等我再想想。”

我暂时不想直面继续与他维持婚姻的事实,总感觉顺了他的意,有点不爽,瞪了他一眼就往门口走。

“跟爸妈说我去超市买点水果,别跟着,我自己去。”

邱月棠被施了定身术似的,站在原地,泪眼汪汪地望着我。

他很小声地抽噎喊:“老公……”

这个称呼将我拖到了无法挣开的过去似的,我有些烦闷,当作没听见,砰得关住了门。

步行走到小区附近的超市,随便买了点水果,再慢悠悠地故意绕远路回来。

天暗了下来,呈出一种朦胧的黛蓝色,指甲盖大小的月光散发着柔洁浅淡的月光。

我只是想出来透透气,重新审视当下的生活,被意外打乱计划让我有些焦躁,总有种无法抵抗命运的挫败感。

不想情绪越来越低落,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放空大脑望着夜空,忽视侧肩而过的行人与人世间的吵闹。

渐渐的,眼前只有遥远的夜空和渺小的自己。

太渺小了,我们每个人都是世界和宇宙中微不足道的一小粒。

在这样的渺小面前,愤怒的红,忧郁的蓝,五彩缤纷的混乱沸腾的情绪都褪成了薄如蝉翼的透明色。

在极致的广袤与转瞬的缩放之间,活着是唯一的幸运。

急匆匆的陌生行人不小心撞了我一下,霎时间,纷飞思绪回神,我惊醒般感受到了踩着地面的踏实感,豁然开朗,心中重新绽放出生机勃勃的,热气腾腾的生命力。

没按照计划来又怎么样,没顺利离婚又怎样,只要我的心是坚固平稳的,外在的婚姻枷锁和其他人就都不会对我产生丝毫影响。

不离婚,不和邱家人断开关系,可只要我和爸妈都平安地活着,只要我想,我照样能活得开开心心。

宛如丢掉漫长旅途中的行囊重担,我只带着自己无惧穿行,回去的脚步变得无比轻快。

穿过小区门口的马路,正要刷卡进门,我看见路旁停着一辆黑车。

没有亮灯的车像是熄火的空车,黑漆漆得看不清楚,我从车面前走过时,余光不经意瞥到阴影中的微弱轮廓。

倏地,我停下脚步。

车门打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没有人说话,熟悉感却已经蔓延。

拎着水果袋子的指节紧了紧,我转过身,望着许久未见的两个人,还带着刚才散漫的笑。

“在等我吗?”

戴着口罩和帽子的景元河只露出一双情绪热烈的眼眸,他痴缠的目光含着伤痛似的,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忍无可忍地低声叫我。

“姚姚……”

紧接着,他急切而无措地道歉:“对不起。”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是在替上辈子的自己道歉吗?”

另一边,靠着前门的吴奉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憔悴,但面容轮廓瘦削许多,冷峭而孤清,深暗眼眸定定望着我,藏着千丝万缕的情愫。

他哑声说:“我们谈谈。”

“好啊。”

我看着他们,“但在谈之前,我先说明一件事,我暂时不会和邱月棠离婚了。”

话音落下,两人顿时僵住。

我仿若没感觉到他们霎时降低的气压,自顾自地继续说:“不是因为我喜欢他。而是因为他名义上是omega,又很会装乖,我需要和他的婚姻让爸妈安心。”

小区门口有一排高台阶,我随意往后一坐,把超市袋子放在一边,特意留给了他们消化的时间。

半晌,我才说:“好了,现在你们可以说话了。”

他们久久没有言语,沉默的空气像封闭的罐头,一闪一闪的路灯是无言的呼吸。

我没带手机出来,怕爸妈在家里等急,忍不住主动开口:“不说话是吧,那我来说。”

“首先,不用再提重生的事情了,我不想一味沉溺在过去的痛苦中,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我很知足。当然,你们也无需抱歉,其实真的没有人做错。”

景元河身形一动,“可是,你不相信我们。”

我坦率承认:“对,我不否认这影响到了我,甚至对你们不公平,不过,我已经在努力改正了。”

顿了一下,我委婉问:“但我说不准多久会改好,在不会离婚的前提下,你们还愿意等吗?”

等我逐渐放下全部的疑虑和警惕,等我敞开心扉,等着一个没有期限的尽头。

他们会等吗?

之前他们愿意委曲求全是因为我下定决心了要和邱月棠离婚,可现在,离婚暂缓,我都不确定什么时候才能和邱家人断绝关系,自然也不确定何时能光明正大地和他们在一起。

地下情人的身份,半遮半掩的心……

我不想,更不忍心他们承受这样的屈辱,我希望他们能够拒绝,然后干脆利落地走掉,再也不见我。

但心里分明已经有了另一个不愿面对的预想。

我不明白,明明他们根本不需要这样,一个个光风霁月的alpha怎么能忍下天生的独占欲,甘愿和别人分享爱人?

是爱得不够深,还是,爱得太深。

路灯投下的阴影随着alpha的走近拉长,吴奉的手微凉,抚摸着我温热的面颊。

他低声道:“姚姚,永远别问这样的问题。我决心爱上一个人,就不会先走,不论多久,我都等得起。”

近在咫尺的声音压得很轻,却重如千钧。

我抬眼看着暗色中的眼眸,投来的深深目光裹着坚如磐石的情感,将他的身心,将主动权都交付给我。

心里揣了越来越重的东西,沉甸甸的,饱满的。

几秒后,我移开目光,望着也不甘示弱疾步走来的景元河,叹了口气,抬手比划着。

“我的心就像漏水的杯子,你们倾灌而下的感情一时可以填满,但总会有缺失干涸的一天。”

“我不想以后闹得难看,追究付出和回报的倾斜,所以,我最后说一遍。”

“你们来,我可以接受,但没有全心全意的对等感情,没有放下防备的完全信任,没有名正言顺的恋人身份。”

“如果哪天累了腻了,你们随时都可以离开。”

开放式的自由关系没有任何束缚,也就意味着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承诺,这种奇怪的名义绝对有悖于社会道德,但已经是当下的我能给出的所有。

他们要么接受,要么离开。

闻言,景元河生气地狠狠掐了一下我面颊,语气却低落,“你还是不相信我们。”

我没说话,因为这是事实。

他微微弯身平视着我,振奋起来的眼眸明亮炙热,精神十足得像个要闯难关的勇士,语气胜券在握。

“没关系,姚姚,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骨子里是很冷漠,可爱上你的我,这一次的我是不一样的。”

“你的心会漏水,那我就一直倒给你。放心,我的爱因你生长,永远都不会枯竭。”

似是第一次说这种肉麻的话,景元河还有些羞赧,别扭地主动止住话题,嘟嘟囔囔着。

“好了,我不说了,说了你也不信,还是直接做给你看吧。”

昏暗中alpha们的热吻营造出了一种缱绻绵柔的氛围,如温度适宜的水慢慢煮软了我厚茧之外的尖利棱角。

对于他们的专情,我有一瞬的迟疑和无奈,但紧接着,我又完全释然。

他们愿意这么做,关我什么事呢。

于是我坦然接受了脚踩多只船的渣男身份,允许了他们的亲近。

交叠身影的缝隙中漏出不远处小区门口的灯光,突然,我恍了恍神,伸手推开了他们。

他们沿着我怪异的目光看过去,小区门口的光亮下,身形瘦弱的omega慢慢走近。

站在我们面前,omega像没看到他们二人似的只执着盯着我,眼圈微红,低低弱弱的声音哀求着。

“老公,回家吃饭吧。”

我饶有趣味地盯着他的神色,没动弹,嘴唇上还沾着润泽的津液,敷衍道:“恩,就走了。”

omega的脸上立刻迸发出难以形容的神采,像抢回来了什么东西似的。

他撞见了我和别人偷情也自欺欺人地没揭穿,因为他知道,他跟我生气的话,我会直接给出离婚的选项。

于是omega小跑过来,用力挤开吴奉,殷勤地主动拎起我身旁的超市袋子,然后小心翼翼地紧紧拉住我一边的手臂。

他难掩得意的面容中还带着一丝忐忑,小心觑着我的脸色,生怕贴肤的动作会令我不喜。

但我没有阻止。

言语的效用是薄弱的,情感上头的alpha们需要omega当面的刺激才能完全理解这段畸形的关系,才能重新考虑是否真的会接受。

为了让他们完全清醒,我想了想,握住了omega的手。

无视身旁颤抖的omega,我专注地观察着面前两个神色凝固的alpha,特意等了几秒,等他们后知后觉的悔意。

但他们只流露出了纯粹的妒忌。

吴奉忍了忍,也当没看到我身旁的人,镇定地温声道:“我和元河也打算在家里待几天,明天你爸妈有空的话,我们想去拜访。”

他静了静,补充道:“以朋友的身份。”

旁边的景元河憋屈地骂了一声“操”,但没有反驳。

他疾步走过来,勾住我另一边肩头,故意大声道:“待在家里多没意思,姚姚,这几天出来玩吧,咱们上学玩的那些地方都还在呢。”

alpha利用年少相识的优势彰显独一无二的成长亲密,顺利地将omega排除在外。

邱月棠一僵,抓我抓得更紧了。

他势单力薄,却惯会以弱态取胜,嗫嚅道:“老公,爸妈在家里要等急了,饭菜也要凉了,咱们快回去吧。”

像看一场拙劣而夸张的肥皂剧似的,我忍不住笑了一下,安抚地抬手拍拍景元河的帽子。

“我走了。”

正欲离开的身形被景元河霎时绷紧的强悍力道攥得动弹不得,alpha气势盛烈,散发着强烈的不快。

我微微蹙眉,正以为他要违背刚答应的话,强行干扰我的行为时,他已经一言不发地克制地松开了手。

强烈眷恋的,含着妒忌的目光在送别。

吴奉看着我,平静地说:“回家吧,明天见。”

我点头,“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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