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霜策猛地将宫惟按倒在床上,声音似严厉实际更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宫惟……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宫惟不明所以,“我知道呀,徐白。我想要你。”他仰头就在徐霜策下巴上又亲了一下,“你不想要我吗?”
徐霜策终于忍耐不住,或者说,他终于不准备再忍耐下去了。他近乎急切地脱下自己一身障碍,无需提示便瞬间领悟了那金色锁链的“正确用法”。链条在灵力操控下寸寸绷紧,几根链条缠绕而来将宫惟上身完全固定。宫惟的四肢在金链牵引下被拉得大开,身下的光景也完完全全展现在徐霜策面前。
徐霜策附身在宫惟胸口亲吻、轻咬,从侧颈啄到胸膛,留下一路红痕。他含住宫惟胸前那点,舔舐、吮吸,用牙尖叼着轻轻磨咬,直至那点红肿隆起才放过它去光顾另一边。与此同时,徐霜策将宫惟双腿微微架起,早已挺立的性器前段抵上了宫惟身下穴口。
宫惟没有一点挣扎,他温驯感受着徐霜策的触碰。胸口酥麻细流般蹿向大脑又流向下身,宫惟很快就被完全挑起了性欲。清秀欲望逐渐挺起,他感觉有硬物抵在自己穴口摩擦,有些不适的抬了抬下身。
“宫征羽。”徐霜策突然哑着嗓子喊了一句。
“徐白、啊!”宫惟原是下意识应着爱人的呼唤,却不想徐霜策在听到心上人喊出自己名字的那一刻便挺身将性器挤入他后穴。没有经过润滑和扩张的小穴实在难以一下吃进那粗大的性器,这一下仅仅挤入小半截宫惟便疼得眼角泛出泪珠。
“放松点儿……疼吗?”看到宫惟疼得冒出泪来徐霜策也不敢再动,但宫惟由于疼痛绞紧的肠壁对徐霜策而言也是折磨。他只好俯身吻去宫惟眼角泪珠,强忍住身下欲望。
“疼……”宫惟身下疼痛不适,双手又被缚住无法动弹,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委屈,“徐白,你亲亲我。”
这次的吻显得更为温柔,唇齿纠缠渐渐将疼痛安抚。徐霜策感受着身下美人儿沉溺于亲吻,肠壁也逐渐放松,在宫惟慢慢放松下来时猛一挺腰,性器一下整根没入顶到深处!
“唔……!”惊呼被堵在了吻里,眼泪再次随着疼痛冒出。徐霜策顶入之后就没有再动,用细密的吻安抚着他的爱人。但这次的疼痛很快转化成了一种更难耐的奇异感受,没一会儿宫惟就不自主地扭起腰肢,“徐白……难受。”
收到行动讯号,徐霜策用大开大合的冲撞回应了宫惟的诉求。骤然猛烈的撞击之下疼痛还未消去快感便冲上大脑,性器擦过肠壁引来宫惟身体阵阵震颤。直到那一点被精准狠狠凿上,宫惟几乎要从床上弹起,却又被锁链束缚得严严实实,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啊!……慢、别……那里……”宫惟一下子惊叫出声,却被徐霜策抓住了把柄,再次狠狠撞上那点。每次撞击敏感点带来的肠壁下意识收缩也给徐霜策带来无尽快感,他刻意地每一下都对着那处狠撞,将爱人和自己一同溺入欲望汪洋。
宫惟下意识想要退后却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这风暴骤击。手腕被细链磨得发红,宫惟快感逐渐堆叠娇吟连连,除了他的徐白几乎什么也感受不到。他口中无意识喊着连不成句的字词,最后终都化成了一声声“徐白”。心上人的呼唤让徐霜策更加兴奋,他狠狠撞入宫惟身体,仿佛要把自己钉在爱人体内。
仿佛仅仅只过了片刻,又仿佛被顶弄了一个世纪之久,欲望终于叠加到极限,在一片白茫中宫惟仅靠后穴刺激生生被做得射了出来,射精带来的肠壁绞缩让徐霜策也同时射在了他体内。
宫惟几乎完全失神,他完全失了气力,微张着嘴不断喘息。性器离开身体,白浊液体从他身后小口流出,弄脏了一床大红。徐霜策将锁链解去,把爱人搂进怀里,轻吻人腕上红痕。
好一会儿宫惟才缓过神来,仰头细声向爱人讨一个吻。徐霜策低头吻上心上人的唇,将主动权牢牢把控在自己唇舌间。宫惟闭上眼,享受着爱人的温柔。
一吻结束宫惟窝进爱人怀中轻蹭,却忽地感觉身体腾空。徐霜策将宫惟抱了起来,放到了一侧墙角前厚厚的地毯上。有地毯在并未感觉到冷,宫惟疑惑抬头,视线却直直撞上了安在墙面的巨大全身镜。面对宫惟疑惑目光,徐霜策安抚性吻上人额角。宫惟被吻得舒服,也没问什么任由徐霜策摆弄。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徐霜策把宫惟摆成双腿分开、面对镜子跪立的姿势,宫惟刚刚经历过一场高潮身子发软,被徐霜策扶着腰伏上了镜面。冰凉镜面刺激着高潮余韵下仍然发烫的身体,细细战栗从皮肤游向大脑。宫惟下意识想要退后,随即被徐霜策抓住双腕摁在了镜面上。
此刻再产生危机感已经太晚了。徐霜策跪在宫惟双腿之间,将爱人上身压在镜子上,以背入的姿势将性器再次猛然插入了宫惟身后的小口!
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穴口不难进入,徐霜策一下子整根没入顶到了最深处,紧接着片刻不停地冲撞起来。这个体位让性器进入了难以形容的恐怖深度,宫惟几乎失声,如一条濒死的鱼般猛然仰头,却因为姿势无法做出任何挣扎。
这个姿势让宫惟全身的承重点都落在了被强行分开的双腿之间,每一下性器抽离时撑不住的身体都会被重力携着送往再次狠狠向上顶上的性器,为这场性事再添上一把火。胸口红肿两点在镜面上狠狠擦过,在快感下早已挺立的性器前端也不时蹭过镜面,冰凉触感并不能让欲望消减反是让快感变本加厉,前身别样冰凉刺激和身下剧烈快感一同卷进欲望浪潮拍向大脑。
“宫惟……我的宫惟,看看前面……看着我。”徐霜策压着宫惟上身,着了魔般在宫惟耳边哑声不断念着,身下却片刻未停,顶弄的劲头没有丝毫消退意味。镜面被水汽笼上白茫,又被皮肤蹭过擦掉水汽映出二人身影。宫惟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他大张着嘴不断喘息,几乎要窒息于这过于剧烈的快感。他完全说不出话来,思维断了片,几乎要晕厥在这场性事。
爱人这番光景让徐霜策几乎陷入疯狂,他碾着宫惟的敏感点将性器凶狠送入对方身体,几乎要将人顶穿。身体与灵魂一同契合,他似乎要用一场性事把自己钉入爱人魂魄。
时间和空间已经失去了意义,二人的感知中除了欲望与彼此再无其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徐霜策终于挺身射在了宫惟体内最深处时,宫惟已经射过几轮。精液打在灼热的身体深处让宫惟抽搐着失去意识,前端只能射出小股清液。
干净的墙角地毯早已一片狼藉,镜面也早已溅上大片白色痕迹。徐霜策抽出性器,将爱人从墙角解救出来搂在怀里,寻了片干净的地界抱过去给人灌灵力。好一会儿宫惟才喘息着回过神来,他听到他的徐白在他耳边声声唤着他的名字,念着“我的宫惟”。他不及考虑身下粘腻,也来不及为刚才过于激烈的性事生气,他此刻有更加急迫的欲求。
宫惟用力仰起头,眸光中的爱意不加掩饰灌进徐霜策心底。他说:
“徐白,要亲。”
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