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春梦强制爱,囚禁十字架捆绑粗暴doi,私设徐霜策梦里的宫惟并不喜欢他,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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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房间烛火摇曳,密闭空间内连呼吸声都仿佛有回音。徐霜策站在刑架前,几乎压不住心里那股邪火。
只见宽阔房间的中央是个一人高的十字架,一个美人儿被锁链牢牢固定在镶了金玉的十字刑架上。美人儿闭着双眼,颈部被皮质项圈扣于十字立柱,长发从肩头滑落。双臂被迫平展绷直,手腕被手铐铐在十字横臂两端,手铐上紧连的金色细链圈圈缠绕,从手腕一直缠至胸口,将上半身紧紧固定。十字架比他身高更高上几分,需得用着力才能勉强脚尖触地。
徐霜策呼吸瞬间就乱了。
他看到心心念念的美人儿被绑缚着将肉体完全展现在他面前。他看到十字架上的神明白皙皮肤布满点点红痕,嘴唇红肿鲜艳,胸口两点被磨得发肿,腰上指痕重得发青,大腿内侧也依稀可见暴戾痕迹,杂乱无章的鞭痕从胸口蔓延至全身。
而且他很清楚:这是我做的。
没有来由,没有前情,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脑子里一片迷雾,甚至没有该有的记忆。
但是他就是知道,这是他做的。
这是独属于我的神明,那个高高在上的神明最终被绑缚在十字刑架上屈从于我。
这是我的宫征羽,我的宫惟。
徐霜策向前一步,动静惊醒了那紧闭双眼的美人儿。宫惟睁开眼,咬着牙一字一句如小兽呲牙:“徐、霜、策,你放开我!”
宫惟猛地挣动了一下,金属锁链和十字架相撞发出细碎声响。但这一下仿佛已经耗尽了他所有剩余气力,一次徒劳挣动都让宫惟不住喘气。
徐霜策没有回应他。
双方都很清楚,就算宫惟真的被解开锁链他也逃不掉。他的灵力被几乎清空,使不出一点力气,若不是被绑着几乎片刻都站不住。
这不过是徒劳的挣扎。
徐霜策心里的邪火愈来愈盛,那没来由的欲望很快在身体里汇聚。
——事实上也不算没来由,毕竟那“来由”就被绑缚在他眼前。
那可是他心心念念的神明。
宫惟也清楚自己处境,没见着回应便不再看他,刚闭上双眼便感受到有指尖抵上自己下巴。他试着冷笑一声,努力从记忆里搜罗着市井学来的刻薄话:“徐宗主这时候倒想起温情了?”
一个带着兽性的吻猛然袭来。宫惟被死死捏住下颚无法合上双唇,被迫和徐霜策接吻。带着凶狠和疯狂的唇齿交缠让宫惟被迫发出呜咽声响,徐霜策在宫惟口中攻城掠地,仿佛要把他肺中空气都吞噬尽。
一吻下来宫惟险些窒息,他重重喘着气,感觉下颚都被捏得发麻。无法逃脱的境地反是让他肆无忌惮了起来,宫惟突然找到了刺激徐霜策的要领,仿佛这样就能赢一步似的,早年间溜去市井游玩听来的讽刺之语句句蹦出:“堂堂沧阳宗主不去处理你那门派要务,就顾着在这儿折磨你的宿敌。要不是我宫惟就是主人公之一,我都快要信了那些个话本了。”
“徐白,你就这么恨我吗?”
徐霜策清楚自己不该被那股邪火控制,但听到这句话时,压不住的暴戾仍然瞬间将他支配。他竟是直接捞起了宫惟双腿,向上弯折、打开,宫惟膝盖被摁着抵到肩头,双腿间的光景也完全展现。
那小口红肿不堪,大腿内侧红色还未消退,被掐的发青的指痕清晰可见,很难让人意识不到这里发生过什么。
即使徐霜策思维混乱什么也记不清,他也清楚认知到这是他自己留下的印记。
情欲转瞬便袭击了徐霜策,大脑终于被欲望恶魔掌控,徐霜策将宫惟双腿抬起架在自己双肩,单手解开碍事衣裤,早已挺立的性器抵上宫惟两腿之间。
“徐霜策你、啊!”怒斥话语刚开了个头便被瞬间炸裂的疼痛打断,徐霜策毫无预兆猛一挺身,性器一下整根捅入到了身体深处。即使看起来不久前才经历过性事,未经润滑和扩张的小口还是很难吃下这庞然大物。疼痛几乎要让他落下眼泪,他下意识绞紧后穴试图表达抗拒,但紧致内壁挤压性器只会给徐霜策带来更烈的快感。徐霜策几乎片刻不停地抽出性器、再次捅入,紧接着快速抽插起来。
宫惟惨叫着落下泪来,疼痛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撕裂了。这个姿势下宫惟下半身没有着力点,重心落在了徐霜策紧握的细腰和两腿之间的结合处,只会让性器进的更深。长发的美人儿带着眼泪摇头拒绝,却没有换来丝毫怜惜,性器如滚烫烙铁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灼裂。
但很快痛觉就变质了,疼痛被适应的同时被掩住的快感也展露出来。徐霜策很快无师自通找到了宫惟的敏感点,直直撞上那一刻宫惟身体都险些弹起来。猛烈快感袭击大脑,叫喊声也变了质,痛苦中欢愉逐渐显露。
“不……慢、啊!……慢点……啊……”声声娇吟从口中泄出,连求饶都被撞成了一字一停。敏感点被快速凶狠撞击让宫惟很快攀上了欲望巅峰,情欲的巨浪猛烈拍打着他的脑海几乎将他整个吞噬。在不知道多少次抽插之后,宫惟生生被刺激得射了出来。
高潮伴随的是令人眩晕的快感和猛然缩紧抽搐的内壁。宫惟一时失了声,那一刻他眼前只剩一片白茫,几乎要晕过去。但徐霜策并没有停下。内壁缩紧挤压性器让徐霜策硬得更厉害,但他并没有满足于此,宫惟高潮还未结束他便再次开始动作。
高潮中的身体本就绷到极点,高潮刚结束的身体也是敏感得要命,这种状态下的抽插带来的快感更是致命的。生理性的泪水几乎停不下来,抽噎都被顶得支离破碎,宫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仿佛要在窒息般的快感中溺亡。
在这种姿势下进行如此激烈的性事无异于一场酷刑,宫惟被抬起身体一下下顶弄,腰身被钳住被迫往性器上送。那双钳着腰的的大手刻意地调整重心,让宫惟整个身体重量全落在双腿间被顶弄的那一处,每一下结合都捅进身体最深处。
他本就没有哪怕一丝力气,又被缚着上身,连一点挣扎的余地也没有。锁链在抽插中撞上十字架发出哗哗声响,与身下水声交织,显得色情又靡乱,但宫惟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他耳边嗡鸣着,世界都眩晕起来。
被审判的神明哑着嗓子发出无声求救,却被自己的信徒拽着坠入更深的地狱。痛苦和欢愉交织成巨网,陷落的神明在深渊中无路可逃。
快感鞭打着神经,这场酷刑漫长得要命。宫惟一次次被抛上欲望的巅峰,中间甚至断片了好几次,几近昏厥却又在新一轮快感中被迫苏醒。早已失去时间概念,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觉得自己下身都快失去知觉。他在刺激中射了好几次,直到没什么可射的了,只能在新一轮高潮中颤抖抽搐,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最终,徐霜策念着宫惟的名字猛地抽插了数十下,凶器进入致命的深度,热流喷发出来狠狠打在灼热内壁上。宫惟濒死般抽搐着,想要昏过去都无法做到,小腹都仿佛被顶得鼓起。滚烫的漫长折磨终于将他最后的意识都吞噬尽,他挣扎着用尽力气念出一句话,紧接着便坠入昏迷。
徐霜策抽出性器,将他昏迷的神明从十字架上解下抱在怀里,力气大得仿佛要将人勒进身体,连血骨都要融在一起。世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寸寸崩塌,墙壁一寸寸化为碎片又湮灭在一片白光里,徐霜策却仿佛看不到这一切,只是用力地抱着他的爱人、吻着他的神明。
世界彻底崩塌的那一刻,只剩下宫惟最后的那句话,如血刃刺进徐霜策心里。
“徐白,我一定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