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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媒苟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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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儿精神恍惚,心思也不知道飘到哪边去。

哪个成亲不指望着一杆子到底的,谁像她一而再,再而三。

郑荀将六儿衣衫给褪了,把她从束缚里巴拉出来,庞六儿整个人臃肿许多,臀肥乳儿翘挺,郑荀几乎环不住她的腰身。

怀里搂着温香暖玉,这小妇人肚子里还揣了个,郑荀忍不住喟叹了口气。

他不知如何说,初时心道庞六儿粗鄙,觉得断过不到一处去的,后来便也习惯了。

那会儿他没做过那奇怪的梦,她干干脆脆瞥下了自个儿, 郑荀这才发现,小妇人比他想象中的要磨人。

屋内一阵静谧,除了他们圆房那晚,两人几乎没上过灯办事儿。

窸窸窣窣后,郑荀也脱了自己的衫袍,他紧紧贴着她,蓄势勃发的硕物抵着她的腿,六儿腿心夹了根铁棍似的硬物。

郑荀呼吸渐粗重起来,他惦着她许久了。

男人拥着六儿的肩头,火热的掌心自后裹住她极富弹性的柔嫩娇乳,肆虐揉弄,轮流将她对‌‎‍‍奶‌‌‍‍子‍‌揉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六儿一言不发,只闷哼了声。

郑荀越发放肆起来,他起身挪了位子,似稚儿般钻进她怀里,拇指和食指夹住嫩乳上的小肉球。

两颗娇小的乳珠在他逗弄下越来越硬,战战巍巍在微薄的空气中颤着。

郑荀突然想起之前那荒淫的梦,低头将那乳尖吞含进嘴中,不断吮吸玩弄,他使了几分力,不曾想,还真让他给折腾出乳汁来。

他将那些汁液一一咽了去,很淡,几乎没什么味道。

庞六儿察觉到身体异样,她不知道怎么回事,隐隐觉得羞耻,见过妇人生完崽后喂奶,可没见过怀着崽子喂野男人的。

六儿开始推搡他。

郑荀暂时吐了她的乳,仰头看着她低声道:“六儿,这正常的,书上说许多妇人在身孕后期都会产乳。”

庞六儿“唔”声,别开眼。

郑荀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双眸深邃低沉,被浓浓的‌‍情‎‎‍‌欲‌‎‌‎熏染得几乎失去理智。

他低身来到六儿的腿心,轻打开她的腿,灼热眼神落在她‌‎‌‍‍肉‎‍‎缝‍‌‎‍‎处,软乎乎的肥厚花瓣紧阖着,挡住他一窥究竟的目光。

修长的指尖探入她双腿,拨开水灵灵花瓣,露出里面的小花核,手指不断按着肉色小点,轻轻揉弄。

郑荀递了根指进去,指尖立刻被穴瓣给吸住了,紧的没有一丝缝隙,‍‍‌‎‎穴‌‍‎‌‍口‌‎不断收缩痉挛着,死死缠住他的指尖,试图阻止他想要往里插去的意图。

“六儿,你可真紧,把腿张开些。”

庞六儿不肯如他的意,男人单手将她腿分开,在‍‎‎小‌‍穴‌‍‌微松张的一瞬间,直瞬时插了进去,直戳而入,中间没有任何阻碍,完完全全被‍‍‌‎‎穴‌‍‎‌‍口‌‎吞没。

她‍‎‎小‌‍穴‌‍‌内还很干涩,紧致狭窄的甬道受着突如其来的攻击,花穴激烈收缩着,排斥他的进入,同时将他长指裹得更紧了。

郑荀给她适应了片刻,指方才在她身体里开始‍‍‌‎‎抽‎‌插‌‍‎勾弄。

因着他的抽弄,‍‎‌‎‍阴‍‍唇‎‌‌‍下甬道渐渐湿润,有身孕的妇人本就比寻常要敏感许多,六儿湿了,下体很快变得湿漉漉。

‌‎‌‍‍肉‎‍‎缝‍‌‎‍‎含着根男人的指,顺着指泄出一股又一股晶透的黏液,六儿动情了,她心中难过,却不知如何纾解。

闹成这样,她未尝没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思。

穴内酥酸麻痒的滋味让她难以忍耐,腰腹部不由地轻轻晃动,小妇人光裸着身,肤白,肚子滚圆,甚至那双乳尖端还悬着几滴水珠子。

庞六儿低低娇哼着,那音听在男人耳中但觉销魂蚀骨。

“六儿,我轻点儿。”郑荀摸了摸她的肚子。

六儿阖着眼不说话。

郑荀俯身过去亲她的嘴儿,小妇人咬着唇不肯张口,他复又亲了亲她的眼睑,那处果然有些湿润。

庞六儿虽然凶悍,却也爱淌泪。

郑荀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明明这小妇人和肚子里的崽都是自己的,却硬是成了爬炕偷汉子。

他抱着庞六儿在炕上翻了个身。

六儿撅着屁股跪在炕上,郑荀在她身下垫了层薄薄的棉被,将她双腿往两边分得更开了些,他稍微低头就能瞧见那臀瓣下被‍‌‍‌淫‌‍‍水‎‎‍‌‌浸得湿润的‍‌‎‍‌肉‍‎‌‍‌唇‍‍‎。

上面沾染着潋滟的水珠子,张开了个小口,是刚刚他用手指捅着撑开的。

郑荀喉头滚动,同样跪着挺腰靠近她的臀,‍‎‌‍‎肉‎‌‍‎‌棒‎‌‎顶端轻轻摩挲着湿哒哒的‌‎‌‍‍肉‎‍‎缝‍‌‎‍‎,两瓣嫩肉被拨开,他身子渐往前抵,双手稳稳扶住她的肚子。

六儿里面很紧,毕竟近半年未叫人进来过,娇嫩的甬道被比手指更为粗大的东西压挤入,六儿难忍地溢出声。

花瓣都被强行挤入的硕大撑得变了形,紧紧贴着他‍‌‌‎‎阳‍‎‌具‍‌的每一寸,中间不留一丝缝隙。

温暖的嫩肉紧紧裹覆住他的‍‌‌‎‎阳‍‎‌具‍‌,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席卷着他。

郑荀低低地叹息,只静待在她体内,没有任何的动作。

她穴瓣太小,郑荀在她身体里几乎动弹不得,剧烈抽搐着抗拒他的抵进,温暖的花穴内壁痉挛收缩,包住他紫黑色的巨物。

她肚子那么大,郑荀根本不敢使几分力气。

虽然被包裹得有些疼痛,他却更加莫名地兴奋,这种夹杂着疼痛的欲望几乎瞬间就能将他推入灭顶的‎‍‎‍‌高‌‍‎潮‍‎‎‍。

“六儿,我有些受不住了,要是疼的话,你跟我讲。”郑荀虚虚趴在她背脊处道。

他这样说着,却已经在她身体里抽动起来。

郑荀没全部都‎‌‌‎‍插‌‎‍‎‍进‍‎‌她甬道内,塞了半截进去,就维持这样的姿势前后重复着进进出出的动作。

巨大的‍‌‍‎‌阴‌‎‌‍‍茎‎‎‌‍‌在她身子里搅拌戳弄,虽不像之前那样次次都抵到花心深处,不过足以慰藉她那些子欲望。

六儿不疼,弓着身子迎向他。

只是苦了郑荀,这着实太考验他的自制力,他抿着唇,额间冒出细密的汗珠。

郑荀胯下香艳的小妇人赤裸着,娇躯上起了层薄薄的汗,媚眼惺忪,似乎身体里的最后一丝精魂也叫人强悍地夺走。

六儿颤着身子尖叫出声,娇娇软软地泄出身来,粘稠的液体冲刷着她体内的硬物。

六儿到了。

她小腹处却痉挛抽搐了下,郑荀手轻覆在她肚皮上,冷不丁似被撞了撞掌心。

“六儿。”郑荀很是激动。

庞六儿无暇分享他初为人父的喜悦,算上刚刚那回,她已经泄了两次,浑身乏味得只想躺着睡觉。

“不要做了,我肚子不舒服。”六儿这样说。

纵然郑荀才刚开始,‍‌‌‎‎阳‍‎‌具‍‌硬邦邦地埋在她穴缝里,可听到她这么说,男人丝毫不敢再放肆,忙从她体内退出来。

“六儿好些了么?”

庞六儿“嗯”声。

郑荀惯来知道她习惯的,扯了条薄被遮住她的肚子,这才翻身下了炕。

有了身孕后,六儿易乏易困,待郑荀烧好热水回来,六儿早昏昏沉沉熟睡了。

她似饮了酒般,脸色殷红,透着盈盈的光泽。

郑荀帮她擦洗了遍身子。

他修长的大手触到她腿间柔软的那部分,指腹轻轻揉搓着她的花瓣,手指将被撑爆的‎‍‌‎肉‍‌‎‌‎穴‎‎‌‍‌再拉开了些。

指往里面探了探,一股股晶透的黏液自洞口淌出,都是她泄出的那些。

夜里的时候,郑荀醒了。

庞六儿人没醒,却闭眼呓语着:“热。”

她迷迷糊糊,手下意识往炕里头摸,那儿放着个蒲扇。

却让人先一步拿走了扇子。

一阵又一阵的凉意吹来,比她白天里坐在巷子里吹着过堂风还要舒服。

庞六儿翻了个身面朝着郑荀,手无意识扒着郑荀胸前,又继续睡去。

不过刚没多久,她又开始闹腾,哭喊着她腿疼,郑荀忙捏着她僵硬的小腿,好容易等她完全放松下来,郑荀才停了手。

六儿心里装着事儿,却没料到这一觉直睡到了天大亮。

她身上只穿了件肚兜儿,男人赤条条的,那根东西似有生命力般抵着她手心,眼见着膨胀起来。

庞六儿尚未完全清明,愣怔看着自己手几秒。

“六儿,醒了?”

庞六儿一惊灵,挪开手看了眼窗棂外:“郑荀,你该走了。”

也得亏是在镇里,要庄子上面,这个点还不开门,是要被邻居讲闲话的。

六儿也不管他就那样大喇喇下了炕,她套好裤裙,趿着麻履走出了屋子。

郑荀跟在她后面。

看她举着个铁锹在院子里挖坑,她个子不算太高,举着那么重的东西郑荀在一旁瞧着心惊胆战:“六儿,你在做什么。”

六儿不理他。

没多久六儿从地里翻了个小木箱子出来,外面用油纸裹了一层又一层,郑荀帮着她把木箱子搬出来。

里面白花花的一片,都是些一两一块的碎银子,六儿所有的家当,这些银子可不少,大部分庄户人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些钱,够一家人舒舒服服过一辈子的。

六儿虽然不识字,但她会算简单的数,她费力地蹲在那儿数,刚到“六十五”,便觉得肚子被挤压到。

“我帮你数吧。”郑荀看不过去。

待他数到三百,庞六儿看着箱子里剩余的银子道:“行,郑荀,我昨天说了,你帮着救冯商,这堆儿是你的。”

庞六儿去盖木箱子。

“郑荀,你也不要拗着了,我以前听魏、叔说,那京城东西可贵着呢,就那些人家给门子下人打赏都好多,不说别的,商哥关在牢里,光给他打点就去了近十两。”

郑荀蹲在那儿,手下一顿。

“就昨天那样了,你还指着能跟冯商再过一辈子?”

看张氏昨天那架势,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那是两码事。”庞六儿歪头,脖子上还留着郑荀昨晚弄下的印子,已成了暗紫色,就在右侧肩颈上面,“他于我有恩。”

郑荀问道:“什么恩,我帮你还了。”

六儿当下从男人嘴里听来,忽觉得讽刺。

“怎么还,郑荀,那其实不是一场梦,你说最晚四月会回来,但你食言了,绳子吊在脖子上可真疼。我死了后还在院子里呆了十多天。原来人死了后真有灵魂,就飘在那半空中,我能看得见你们,可没人能瞧见我,我出不去,就只能一天天见着身子腐烂。后来,我一睁眼,不知怎么的,又重活了。”

郑荀身子一颤,他大概没料到庞六儿会说出这番话,他以为,两人最多不过是都做了场预警的噩梦。

“六儿……我不是故意食言,梦里我去了开封祭祖,那些事,不是我的意思,我绝不会……”

她直接打断他:“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可是你怨我。”

庞六儿盯着他半晌,还有心情笑出来:“听说人横死以后要去枉死城的,我好容易得了次机会,郑荀,你别害我了好不好,我跟你说的都是真心的,你去京城另娶。我和冯商,以后怎么着再说。”

总归与他没甚关系。

郑荀看向面前挺腹的小妇人,扶了扶额,又蹲下身将她那堆银子重新装回去,放进坑中填上土:“我不要这些,六儿你既然要谢我,又送得不合我心意,就先欠着吧。”

他用她的话将她给堵了回去。

看着庞六儿一时语塞的尴尬模样,郑荀竟心生股笑意。

他并非笑话她,只觉得她那楞怔怔的样子有几分可心。

不过男人的唇角又很快垂下去。

她不聪明,别人稍微下套就钻进去了,被逼急了也就只会破口大骂,梦里他怎么放心把她一人扔这儿的,说来还是不够上心。

依着那梦中,他离开大寨村进京时,面上虽不显,其实还是心存了芥蒂的吧。

只庞六儿看不出来。

想着这些,郑荀眸色忽黯淡了瞬。

“六儿,你多带些饼,我去赁辆骡车,一会儿我们同去县里。”郑荀低头思虑片刻,对庞六儿道。

庞六儿知道是为了冯商的事,虽下意识觉得郑荀有些折腾,分明他一人去也行,不过她没拒绝。

郑荀只租了骡车,没要车把式跟着,庞六儿狐疑地看他:“你会赶骡子?”

郑荀“嗯”声,扶她上了骡车,骡车四面都围了布,车里面竟叫人垫了被褥,很干净,像没人用过似的。

庞六儿可不觉得车把式会弄来这个。

郑荀驶得慢,遇到那些坑坑洼洼的地儿都小心避开。

一个时辰的路愣是被他多走了半时辰。

等到了县衙门附近。

“六儿,一会儿该下车。”郑荀掀开帘子扭头去看她,庞六儿却躲在布帘内,外衣敞开着,只紧紧捂着胸口。

郑荀不期然会见到这副场景。

庞六儿白了他眼:“郑荀,你昨晚是不是把我那儿给咬破了。”

瞧她说的什么话,郑荀没明白。

“漏奶了。”六儿脸色泛红。

六儿里面肚兜贴着乳尖的地方这会儿全湿了,她从自己随身包袱里摸出几十个铜板:“郑荀,你把车找个地儿停会儿,帮我去买点针线,还有那布店里的边角料。”

郑荀接了她的铜板,一炷香后回来,除去她要的东西,还自成衣店里给她稍了件肚兜回来。

肚兜摸在手上光滑又细腻,看质地比细棉布质量还要好上许多,六儿没用过这料子:“这是蚕丝?我不要,你去退了。”

“这哪里能退,买都买了,你要实在过意不去回头折半两银子给我。”

这么好的料子,六儿舍不得缝上针线,只还在旧衣上添了几块边角料,免得回头再把外衣给弄湿了。

那边冯农、乔氏并张氏三人已在县里守了一夜。

只是连冯商的面都没见着。

冯家在村子里算好的了,连骡车都是自家买的,张氏心疼幺儿,也不是舍不得银子,可那两牢子就是不松口。

牢房在县衙的西南角,郑荀见黄损去了,六儿在县衙外等他,那边张氏已瞧见了庞六儿。

让郑荀昨天那么一吓唬,冯农劝了半夜,在牢子这处处碰壁的张氏倒变乖觉得多:“六儿。”

张氏远远喊了六儿声。

六儿看了她眼,没搭话。

冯农也怕他娘再闹腾,勉强冲六儿打了个招呼,赶忙拉着张氏又走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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