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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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恐惧倏地占据了他的脑海,仿佛黑洞一般在他的意识中不断放大,他又剧烈挣扎起来 而且来得比以为更加凶猛激烈,他用上了他所有的蛮力,甚至要驭起他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弱小灵力了,但一切都是徒劳,四周仍然一片寂静,而限制他的桎梏依旧纹丝不动。
风息的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到了炸裂的地步,这实在太难受了,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再也压抑不住,他失控地猛地回头,想要在力所能及的动作范围内寻找无限的身影:
“无限!给我滚出来!”
没有回应。
“该死,无限!无限!”
风息歇斯底里地喊着,他目眦欲裂,四肢的血液在他的体内持续倒流着,然而除了痛苦与绝望以外再也没有什么来回应他,到最后风息终于声音里也带上了哭腔与哀求,无限,求求你,我求你回来。
这时风息突然感到有一双手履上了他的眼,他条件反射地眨眼,是人类的温暖与力度,他看不见,头下意识去蹭,那双手却立马离开了。很快一块同样冰冷的铁蒙住了他的双眼,现在他的视力也被一并夺走了,不过好在无限确实出现了,这让风息总算平静了一些。
接着无限的手又降落在他的肩窝上,仅仅是指尖的面积,但他慢条斯理地在风息身上游走,以一种诡异又磨人的方式撩拨过他的胸膛与侧腰,又滑到他的大腿内侧,接着指甲在那里轻轻打圈。
以前无限总是狠决的,做爱也是雷厉风行,每次到最后风息几乎都要脱力昏厥过去,无限才会心满意足地抽出离开;而如今风息第一次这样被无限若即若离地挑逗着,丝丝快感便如电流般从无限指尖传到他的皮肤,再流进血液直达心脏,让他在空气中不住战栗。
“无限……”风息低声呢喃着。
无限顺着他的大腿一直抚过臀肉与侧腰,接着从尾椎一节一节摸上他瘦削的后背,他未给风息一声回应,只是这样若即若离地,仿佛一场诡谲的仪式。
连呼吸都是异常平静的,风息要十分仔细去听,才能察觉到对方的轻声呼气。他甚至开始怀疑对方是否是无限,若是他,为什么不尽快像往常那样快点进来?若无限真的离开、而某个陌生人趁机进来他毫无防备的灵质空间,他又该怎么办?
“无限,是你吗……”
风息试探性发问,他多希望无限跟他说说话,即使是简单的一个鼻音也好,便将他从惧怕中捞起,并且毫无怨言地接受这一切。
他快要跪不住了,被束缚的膝盖抵在地上酸痛得快要断掉,而那些点点酥麻的快感又在肌肤上蔓延,战栗的身体燥热极了,他感到自己仿佛站在悬崖边缘,只需要轻轻一步,便会万劫不复掉入万丈深渊。
他确实是在崩溃边缘了,抑制已久的兽齿又从他的嘴里生长出来。但他的修为薄弱,又有无限在这里压制着他,让他连简单的人兽转化都做不到,只能在像现在这样竭力地变出几只尖牙。
他低吼着,唾液顺着嘴角流至脖颈,但一切都无济于事,他仿佛在一片空旷的黑暗中张牙舞爪,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罢了。
“无限,随便说点什么都好,起码让我知道是你,求你了……”他终于无法忍受直至哀求,被捂住的眼眶中满是慌张的泪水。
而无限突然在这时说话了,他蹲下凑到风息耳边,轻声说:“别害怕,风息,是我 。”
强烈的安心感比任何解药都有效,无限拥抱着他,为他解开蒙住眼睛的铁片与手腕的禁锢,又像安抚小兽般一遍一遍抚摸他的背,让他渐渐冷静下来。他终于忍不住眼泪任由其大滴大滴从眼眼角滑落,他极力地将身体往无限身上蹭靠,希望能在那怀抱里感受到更多地人类温暖。他小声地抽泣着,又似乎在喘息,落到无限耳中每个音节都是挑逗,他不由分说地将风息压在地上,让他弯曲的双腿大张开来,赤裸的下身一览无遗。
风息几乎是马上就有了反应,腿间的东西自顾自地立了起来,抵在无限穿戴整齐的衣服上。他顿时羞赧起来,他怀疑是这些日子无限只为操他而出现,无限的存在对他来说就等于欢愉,能让他全身颤抖着为他产生反应,又心甘情愿地在他怀里射精。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敏感,他有些不堪,无助地抓住无限的衣袖。
他现在只有无限了。
无限看在眼里,便与他接吻。他才将嘴唇履到风息嘴上就发现风息自觉地将牙齿打开,心里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他熟练地将舌头伸进风息的口腔,接着便强横地舔舐他的上颚与兽齿,每一下都包含力度与色情,连呼吸也要一并从风息口中夺去。他无数次感慨妖精果真不同人类,唇是永远那样柔软,而那些尖牙又危险逼人,仿佛在地狱与天堂的夹缝游走,让人食髓知味。
风息不懂情欲之欢,不论是接吻还是做爱向来只有被无限控制的份。他在亲吻的间隙艰难地分出一根神去看无限的脸,他第一次觉得这张脸并不是那样讨厌,甚至从那双专注又平静的眼中得到巨大的充实感,让他情不自禁去迎合这个疯狂又霸道的吻。他伸手勾住无限的脖,眼中氤氲着情欲的雾。
这个吻在风息快要缺氧昏迷时停止,风息有些失神,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无限将自己疼痛不已的腿压在他的身前,然后有什么坚硬炽热的东西抵在他的臀缝上。他随即浑身颤抖起来,后穴兴奋抽搐不已,他等待这一刻实在太久了,恨不得立刻将自己身上的每一块血肉都尽数奉献给无限,最后生与死也无所谓,只要无限能在此刻紧紧拥抱他,那就足够了。
而无限立刻满足了他,人类尺寸可观的阴茎一捅到底,差点让身下的人大声喊叫出来。妖精的身体到底是极致柔软,即使没有事先扩张,无限仍然可以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紧致的甬道包裹着他,呼吸不得已沉重起来。
在无限逐渐加快地抽插中,快感一波一波地在风息体内翻滚着,他感觉自己坠入无尽沸腾的熔岩里,每一个动作都能促使他失控与高潮;他早就在射精边缘了,强烈的冲击使他不得已昂起脖颈,脆弱的咽喉被铁制的项圈禁锢着,但仍然无法掩盖那漂亮的线条从脖颈一直延伸至锁骨,仿佛一樽坠落在无限手中的雕像。
而他也马上射了,他大声喘息着,白液从顶端喷薄出来,尽数溅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许久的不见天日让他的皮肤有一种近乎透明的白,脆弱的美丽顿时加重了无限的冲动,他解开风息颈上的铁圈,接而用牙齿啃咬他的喉咙。
无限喜欢看风息射精的模样,看他在欲望中浮沉,又一点一点地丢弃那无用的盔甲,将赤裸的灵魂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自己面前。这能让他感受到控制与占有,如毒品一般使人沉沦。
他将风息翻过身抱了起来,怀里的人才射过没多久,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着,但他却没打算给他休息的机会。他又从后面插入风息,让他坐在自己弩张的阴茎上。风息果然挣扎,才射过精的身体到处都敏感得不行,多一分的快感都是折磨,他说,不要,无限,不要插这么快,但无限哪一次会采纳他的意见?无限我行我素地从身后抱着他,将他的大腿分开,而腰肢一刻不停地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