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很香,我自己也这样觉得。
-----正文-----
风息在一片燥热中睁眼,他下意识喊了一声无限,回应他的只有灵质空间里无尽的白,和自己狂乱跳动的心脏。
当虚空中出现一个轻微的涟漪时,风息便知道,无限又来了。
那是数个小时前的事,又或许有十几个小时了,他分辨不清。如今他被困在自己的灵质空间里,时间的概念已模糊,只有身上切实的痛苦让他刻骨铭心。他眼睁睁地看着那片涟漪不断放大,接着无限便肆无忌惮地踏进他的空间里,仿佛这是自己的灵质空间般熟悉自在。他远远地看到风息安静地坐在地上,嘴角心满意足地扬了起来,他动了动手指,风息便立马被拉扯到他的身前。
无限依然是一幅不动声色的模样,然而手上却粗鲁地一把抓住风息的脖子,那上面有他许久之前就留在上面的银色铁环。风息当然挣扎,十指奋力抓挠着脖颈上那个屈辱的道具,指甲几乎要陷进皮肉当中去。无限见状立马制止他,接而低头查看风息脖子周围的皮肤,果然上面布满深浅不一的抓痕,是风息自己弄伤的。
无限皱起眉来,却没有说话,他手一挥解开了对风息的控制,任由对方跌落在地上。
“把衣服脱了。”无限命令道。
风息没有动作,他恶狠狠地盯着无限,喉间发出阵阵低吼,眼底满是厌恶与抗拒。
“我帮你脱也不是不可以。”无限继续说道。
在无限的审视之下,风息咬了咬牙,接着便极不情愿地脱掉自己的上衣与裤。很快他的身体就完全赤裸了,只有无限在他的脖颈与左腿根部套下的银环依然紧紧贴着他的肌肤。
“你身体看上去好些了。”无限伸手抚摸风息的侧腰,那里有一块猩红的痂,是那晚龙游大战中被他打伤的。
“别假惺惺的。要干快干,做完快滚。”风息拍开无限的手,他知道无限来这里从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强暴他,来满足他不为人知的施虐心。
“好。那你就跪下吧。”
风息浑身赤裸地跪在无限脚边,他不愿意去看无限的脸,只是抿着嘴,颤抖着等待无限像之前无数次那样,将手指捅进他的屁股,再把他人类的阴茎插进去。
他仍然记得第一次无限踏进他的灵质空间,那时他尚且不懂无限这样的举动意味何在,他向来远离人类社会,不知人类交媾的乐趣,只是觉得这是侮辱、是戏谑,便一味地挣扎抗拒,让无限滚出去;然而他虚弱的身体甚至连自己的灵质空间都不能控制,只能任由无限将他压制在地上,再扒光他身上的衣物。他拼命地反抗着,却在无限的一进一退之中难以自持地品味到欢愉与快感。他第一次在无限怀里颤抖着高潮,眼睛失神地望着身上人的脸,竟然在那双冷峻的眼中捕捉到温柔与怜悯。然而那只是一瞬,很快无限就冷淡地放开他,并在他的脖子与左腿根部留下他手腕上的环,告诉他,现在你是我的所有物了。
这次风息猜测无限又要玩一些不同的把戏了,因为无限没有急着为他扩张,而是先让他保持着跪坐姿势将双腿分开;风息从来无法违抗无限的命令,他照做了,之后无限摘下自己腕上的铁片,将他的大腿与小腿紧紧绑在一起。
风息察觉到不适,但他没有出声,只是咬着下唇默默承受这一切。毕竟出声就意味着示弱,而他又怎么会对无限示弱呢?接着他的双腕也被一片冰冷的铁捆在身后,他下意识挣扎,是意料之中的不可挣开。
无限处理完他的手腕后就起身了,风息听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之后消失在他的听觉范围中。
曾经风息拥有广阔的灵质空间,然而那日与无限师徒一战后他失去了自己九成以上的修为,灵质空间也随之崩塌,如今只剩下不过一个院子的大小;而原本存放在其中的巨大深林也被他孤注一掷地倾泄出去,现在这里已经空无一物,只有一个虚弱的躯体在此苟延残喘,任人宰割。
但风息确实听不见无限的动静了,他甚至感受不到他的灵质波动,强大如无限这样人物,即使不使用能力,身上满溢的灵质力依然能让妖精轻易察觉到。风息有些不解,难道无限就这样走了?
他轻轻地动着手腕,试图寻找挣脱的缝隙。但无限做事向来滴水不漏,最后他动了真力气去挣脱,仍然无法让铁铐松动半分,反倒让自己变得有些焦躁。
他到底还是一个向往自由的人,长时间被困在灵质空间已经让他濒临崩溃,他又尝试伸展自己被折叠起来的双腿,仍然是徒劳。
风息无计可施,只能等无线再次踱到他的身旁,他相信他没有走,现在一定在他身后默默看着自己,观察自己那些可笑的本能反应,就像是人类经常做的那样,将动物关进笼子里,甚至把同类放到聚光灯下看他们出丑——无限不过也是这样一个恶趣味的人类罢了。
想到这里风息便冷静了,他判断只要自己毫无反应,无限必定很快就会失去兴趣,接着他便会一如既往地将他的阴茎插进来,不出一个小时就会离去,那么他便能得到片刻宁静了。
风息的灵质空间里总会拂过细细的微风,那是他的特别之处,也是他的本人十分喜欢的设置之一。但如今他跪坐在地上动弹不得,这些缕缕细小的空气诡异而安静地流过他的肌肤,仿佛时刻提醒着他的赤裸与袒露,一丝羞赧与不适犹如小虫爬进他的心脏,让他隐约有些身体发热。
他相信无限很快就会回到他身边,然而他一等再等,长时间弯曲的膝盖抵在地面上已经开始酸痛,那个人依然没有出现。他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丝丝不安悄然地在胸膛中蔓延开来,逐渐席卷了他的全身。他幻想也许无限已经走了,这是一次无限对他的彻底捉弄,要把他扔在这里一天两天,甚至像以往那样经过数月,才来这里解开这些致命的禁锢。如今他在灵质空间里并不需要进食,也没有身体的新陈代谢,只要无限愿意,他可以将自己永远放置在这里,而他将生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