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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匍匐的乖巧小狗,竟然是九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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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俊澜愣了好一会儿,也没明白过来,师兄说的这个药究竟是什么。

他下意识就脱口而出:“我没问师娘要过药啊……”

说到一半,顿住了,又反问。

“师兄怎么知道我跟师娘之间有‘拿药’这件事?”

难道那天晚上深夜,瞿浦和也在那里吗?

不不,不可能的,高俊澜立刻摇头打断自己的这个想法。

应当只是师娘跟瞿浦和顺口提了一下这件事,所以瞿浦和知道了吧?

可是,师娘莫非和瞿浦和师兄的关系很好,好到无话不谈,所以连这样的小事,师兄也会知道?

瞿浦和被他问得一愣,顿时自己脸就先红了。

他模棱两可:“哦,只是听说。”

接着便佯装无事,先行离开了。

只是这件事,在两人的心中都暗暗地留下了一点褶子。

瞿浦和在心中纠结小师弟半夜拿药的这件事,而高俊澜则在心中纠结大师兄为何连这样的琐事都能打听得到。

两人都隐约感觉出,师娘跟对方的关系,应该不大一般。

于是两人都在心中,暗暗地吃起了醋。

风称拓带着弟子们下山,一路上声势浩大。

半个月后,他们终于抵达了鱼跃山庄。

江湖中的门派大都聚集在此地,等待十日之后的武林盟主之选。

这十日,表面是大家吃吃喝喝、和其他帮派和睦共处的等待的闲暇日子。

可司露儿却知道,这十日完全能算得上是风云暗中涌动的日子,不知有多少人在私底下开始策谋。

趁着那风称拓没空注意她的时候,她也会和门派之中的亲密属下保持着联系,搜集情报。

这一日,白鸽飞至她窗下。

她展开信笺,上面是习牙写的信。

她看后,焚烧了,抬眼看向春香:“事情变得有意思了。”

春香:“此话怎么讲?”

司露儿:“你可知,我们那日救下来的少年,究竟是何人?”

“何人?”

司露儿轻笑:“习牙已经完全调查了他的身世,才知,那个病弱少年,大有来头。”

春香瞧着小姐卖关子,便配合,说:“总不会是什么官宦之家吧。”

司露儿:“比官宦之家更显赫呢。那个少年……竟是当今的九皇子。”

“九皇子?”

春香惊呼了一声。

后来春香掐着手指头一算,九皇子,还当真就这么个年纪。

九皇子是一个不受宠的嫔妃所生,生下时国师夜观天象,说这龙子是带着凶兆而生。他若一生与皇权不沾关系,便也罢了;可若是掌权,天下就将大乱,朝堂也将颠覆,他会成为一个握剑的凶魔,神挡弑神,如同从地狱之中来的那般。

司露儿听了这话,扑哧一声笑出来。

握剑的凶魔?

她想到那一日在她脚下,那脆弱少年哭着、求饶着,屈辱地掰开屁股给她看,一拱一拱着‌‍‎高‎‌‍‌‍潮‌‍‎‎‌的模样,只觉得……

这国师,应当是什么招摇撞骗的江湖混子吧?

这样脆弱的、隐忍的少年,跪在她脚下,连想蹭她都羞于启齿,只任凭她用赤裸的脚踩上他的脊背,一路沿着他嶙峋的、凸起的脊柱骨节,摩挲他的尾椎骨。

他第一次射出来的时候,仅仅只是因为她用脚踩着他的脊背摩挲。

当时他反应之大,脸蛋之红,她现在想想,都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就这样的一只小红虾,就这,还能是世间凶兆?还能神挡弑神?

别闹了。

司露儿淡淡说:“怕他只是被其他皇子给诬陷陷害了吧?毕竟,买通一个江湖混子,可不用花多少钱。”

春香:“这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国师这么一卦,从此就让九皇子彻底失宠了,后来有个隐世的高人路过,说是九皇子有武学上的慧根,结果皇家就迫不及待把人打发了出来,甚至还希望他一辈子待在山上修习,永远都别回来了。”

司露儿:“这就难怪了。这九皇子是个弃儿,没人管,所以才会在山洞中做了数年的禁脔,到现在还无人问津。可怜他继承世间最高贵的血统,本该生来无忧吃喝、做人上人的,现在却成了一个淤泥打滚的奴隶,人生最好的时光都被埋在那一处了。”

春香也感慨:“谁说不是呢,还好遇到我们小姐这样的大善人……”

“可别说我是大善人。”

司露儿淡淡截断她,“既然他是九皇子,那么这个身份,我自然是要利用的。你交代习牙,让他先好好替人疗伤,安顿生活,剩下的等我回来以后再说。”

春香:“是。”

武林大会的前三日,风称拓忽然把司露儿叫过来。

“露娘,今日有个局,你同我一起去。”

司露儿便陪同了他,一起去赴宴席。

席面上其他人都道,掌门与夫人的感情可真是好啊,连这个功夫也都不舍得分开,情意绵绵。

唯独司露儿知道,风称拓似乎有什么其他的盘算。

这个老头子,以前很少带自己去局面上。只因他心中蔑视女人,觉得女人在床笫上伺候得好就行了,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子带出去了也是丢人而已。

她早就在等着,待会儿风称拓要作什么妖子。

终于,等到宴席散了,他的狐狸尾巴总算是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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