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立刻就急急忙忙下山去找了习牙。
见到习牙,她开口第一句是:“不好了,不好了!!这一次咱们主子是真的生气了,你白日里可是干了件蠢事儿啊!我看咱主子今天晚上脸色都不太好看了,她现在急急忙忙召你上山,估计是要对你问责了。你……你好自为之吧!”
春香很同情习牙。
可偏偏,习牙在得知主子找自己的时候,眼前一亮,飞快站起身。
“那还等什么,既然主子要问责,那我得赶紧过去。”
他把手里的小弟挥挥手驱散了,飞快就要朝着山门赶,身形快得就好似是去论功行赏一般。
走到一半,他突然想起主子最爱看他穿黑色的衣服,于是回身折返,又换了一身整洁的黑衣。
临走的时候,他的目光在几个柜子上流连,最终走到其中一个橱柜前,打开。
里面是琳琅满目的鞭子、器具。他挑选了其中最粗的一根,试了试手感,随身收纳了,一并去见主子。
当司露儿看到习牙的时候,那简直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习牙!”
习牙自觉地跪下:“六儿参见主子。”
“呵。”她把水杯随手一摔。“你还当我是主子?”
“自然当。一日是主子,终身就是主子,习牙生生世世都是您的人。”
"少说有的没的,你可知你白日里干了什么事儿?"
习牙眸子一垂,脸上依然是老老实实、绝无隐瞒的表情,但说出来的话却是:“习牙不知。”
“你不知?呵!我让你按照纸条上的念,你怎么不念?你可知我——”我今晚本来是可以睡美人的。
想到这儿,司露儿更气了。
习牙语气带点慌乱:“主子竟是让我照着念么?我当时还未参透主子究竟是什么意思,所以一时愣住了……”
司露儿垂眸看他。
这小子,跟着自己在魔宫混了十多年,演技和她相比,简直不相上下。
这种人精,出个门拐骗几个良家妇女上情床可真是太容易了,更别提他还有一张好看又透着不羁的皮囊。
“你真未参透?”
习牙:“属下句句属实。”
他演得逼真,司露儿确实抓不到他的把柄。
人家就是“笨”呀,你奈他如何。你可以怀疑他智商,但是不能怀疑他忠心。
司露儿暗自磨刀霍霍,磨了半天,忍下了这口气:“那好,虽然你并未有意犯错,但终究还是耽误了你主子我的大事儿。这鞭子,不罚也得罚。”
习牙早就料到,甚至还主动奉上了鞭子,高举过头顶:“请主子责罚。”
司露儿:“……”彻底没脾气了。
这是好几个月没挨打了,皮痒了?
她接过了鞭子,让习牙背对着她跪在地上。
习牙脱掉了上衣,露出精壮有力的后背。后背上还有三五道很明显的鞭痕,是前几个月司露儿抽出来的。
他的身材结实有力,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肌肉上再添几道红痕,颇有几分凌虐的诱人性感。
习牙已对主子的责罚很娴熟,调整呼吸等待着第一鞭破空而来。
他心里毫无一点点怨言,反而透着一点隐秘的期待——主子已经好几个月没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了,他甚至还有点思念。
但等了许久,这一次,司露儿却是没有迟迟没有落下鞭子。
习牙一直静默无声的等着,但等到屋内的红烛都燃烧掉了大半,身后的主人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他有些沉不住气,偷偷侧过一点点,用余光打量着身后的女人。
司露儿盯着他那性感结实的后背,漫不经心的陷入了思考之中。
那鞭子被缠在她的手腕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就好像是小姑娘家把玩的鞭子一样。
很明显,这一次司露儿并不打算如同往常那样,在他的后背抽鞭子,而是有了其他的玩法。
她忽然命令习牙:“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习牙微微一愣,身体线条不自觉的有了一点颤抖。
早就已经习惯主人的凌虐,但还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的命令。
这个命令的背后究竟意味着什么?
等脱完了衣服之后,司露儿究竟想要对他做些什么……?
毕竟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于服从主子的命令,他虽然心里有些犹豫,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转眼之间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再度跪在了司露儿的面前。
司露儿绕到了他的前头,看着他光裸裸、赤条条的男人的身体。
性感的喉结,宽阔的肩膀,粉红的两颗樱桃,还有下面……那沉睡着的安安静静垂下来的男根。
她突然走过去,一只手攥住了他的男根。
“……唔!!”
习牙身体一颤,闷哼一声,眼角带上了一点水润。
这一下的力气可不是盖的,换做寻常男人,真会当场惨叫出来。
可习牙真不是一般人。他强忍着身子不动,任凭司露儿的手上上下下撸动他最脆弱的软肋,咬住的红唇里全是诱人的呻吟。
司露儿的力道很重,也毫无怜香惜玉可言。她掏弄他的这物,不过是为了折磨他罢了。
习牙被折磨得大腿发软,几乎跪不住,可牙却咬的死死的,连一声呻吟都没有发出来。
司露儿心想,他倒还真是一条硬汉子。
掏弄了几下,那物很快涨大了起来,司露儿掐着他最为脆弱的马眼,一下一下漫不经心地抠弄着,眉眼里满是调戏的意味:“你说,我若是此刻用你带来的这条最粗的鞭子,抽打你下面这最脆弱的物什,感觉会是怎么样?”
一直很“硬汉”的习牙,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终于微微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