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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两个男人正面刚的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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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露儿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习牙按照自己的要求,说出纸张上的那一番话。

她心里有点着急了。

难道是这小子没领会到自己的意思?

细想一下——也有可能,毕竟,事先没有任何的串供,也没有打点默契,更不知春香下山的时候是如何和他讲的。他一下子回不过神来,也是正常。

司露儿咳嗽着起身,柔弱使唤着瞿浦和:“浦和……咳咳咳,我好渴……”

瞿浦和立刻说:“我给师娘倒水。”接着就转过身子去,给司露儿倒水了。

趁着他转身去后头的功夫,司露儿一把抓住了习牙的衣襟,把他扯到近前来,对他打着口型:“就按纸上的念。”

生怕习牙没看懂,她一连打了好几次的无声的口型,嘴巴比得夸张,习牙就算是傻子也该懂了。

可谁知——这小子连傻子都不如,在她一连比划了三次之后,他竟只是露出了一头雾水的疑惑表情,还费神地挠了挠头。

司露儿彻底没脾气了。

哎,这种蠢小弟,不收也罢。

瞿浦和很快就回来了,递了一杯水给司露儿,沉稳开口:“师娘喝茶。”

司露儿就爱这男人这个磁性的声线、说话时候稳重的调调,不由对他笑得更加柔弱了几分:“谢谢浦和。”

习牙眸子一暗,听着主子一口一个“浦和”叫得那叫一个亲昵。

他在她身边倒是跟了十年了,替她鞍前马后不知道做过多少事,也从未见她如此深情款款唤过他的名字。

这么想着,他再看这个男人,心里居然还动了两分杀机——这些名门正派的弟子,不过会些表面花里胡哨的功夫,真要打起来,未必经得起几下拳头。

瞿浦和和司露儿深情对视了一会儿,终于意识到屋内还有其他人在。他目光一落,落在习牙的身上:“老郎中,请问……我师娘的身子……如何?”

“老郎中”撸了一把自己脸上的山羊胡子,老态龙钟地咳嗽两声。

一旁的司露儿甚是紧张,在私底下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掐了一把习牙的大腿,威胁他赶紧开窍。

换做一般人,被如此用力地掐着,怕是早已失声尖叫起来。可偏偏习牙像是早习惯了主子平日里的虐待,腿上的肉青紫了几分,脸上却不动声色挂着和蔼的笑意,连眼皮子都没多眨一下。

“咳咳咳,这位少侠,依老朽之见呐——”老郎中斟酌开口:“这位夫人的身子无甚大碍,不过是近日劳心劳力,这才有些虚弱罢了。”

一旁的春香傻眼了。

司露儿也傻眼了。

她眼睁睁看着瞿浦和松了口气:“没有大碍就好,没有大碍就好。”

司露儿:“……”这和我想象的故事情节不大一样。

瞿浦和对这个答案很高兴,馈赠了老郎中不少礼物,又是千恩万谢一番,才把人给送走了。

司露儿眼睁睁看着两个男人其乐融融往大门的方向走去,走到门边了,还彼此拱手作揖。

一个说:“少侠先走。”

另一个说:“您是长者,自然您先走。”

两人一番来回推让,场面和谐无比,走出了外头老远,一个又说:“少侠已经送了不少路了,请少侠留步吧。”

另一个说:“不妨事,山路崎岖,我多送送老前辈。”

被冷落的司露儿在后头一声冷笑。

“呵呵。”祝福你们原地结婚。

……

因为司露儿“无甚大碍”,她也不好意思再强留着瞿浦和。瞿浦和在得知司露儿身子没什么问题之后,也明显松了口气,叮嘱她平日要照顾身体。

“师娘,祠堂你就不要再跪了,身子要紧……”

“可是你师傅那边……”

“师父那边,由我来应付。”

女人点点头:“那好……那就……多麻烦你了。”

因为瞿浦和还要赶回去练功,不方便在这里多留。司露儿只好恋恋不舍地目送人走远了。

又是一个寂寞难熬夜。

今夜居然还是只剩下她自己一个。

司露儿坐在床头生着闷气,春香在旁边战战兢兢说:“那……夫人,后头温泉上提前撒好的玫瑰花瓣,要不我就着人捞一下吧?不然回头被其他弟子们瞧见了……”

司露儿更加心烦了:“该清理的你都清理了!——不对,谁让你去做这些事儿的?我连人都没吃到,你撒什么花瓣?你存心气我?”

“不是,我这……我哪儿料到习牙他竟然掉链子……”春香欲言又止。

司露儿一挥手:‘让他现在来见我。’

“现在?”

“嗯,对外就说,我夜半又犯了疾,要找白日那个郎中再度看诊。那毕竟是个老头子,守山门的弟子不会多想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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