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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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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楠今天发现,他们老板居然戴着口罩来上班!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

是生病了?

不过王楠不敢去问,因为老板的眼神冷得吓人,一看就心情不好。她可不敢去触霉头。

办公室里其他人都在商量着买点水果送老板办公室,以表关心。只是水果买来了,倒是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

“这谁去送呢?”陈灵峰问。

一时间办公室内鸦雀无声。王楠瑟瑟发抖,把头埋进了文件里。

“我去送吧。”

王楠转头看向那位勇士。

勇士关情也看向了她,残忍的笑道:“王楠也一起吧。一男一女,吉利。”

王楠大怒,吉利?去明显心情不好的老板那里送人头,老板吉利了,她人头没了!

但王楠向来比较怂,她敢怒不敢言,也没有拒绝的理由,最终还是弱弱的应了。她觉得肯定是以前她总叨扰关情让他帮忙造的孽。出来混,果然总是要还的。

陈灵峰看王楠一副要闯刀山火海的模样,忍不住发笑:“别怕,你们是去送水果的,又不是去汇报。”

王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说的好听,您怎么不去送呢。

王楠提着那篮子水果,跟在关情的后面,走向了老板办公室。

关情勇士敲了敲门。

“进来。”

老板坐在办公桌后面,凝眉看着手里的文件,把他们晾在了一边。

王楠提心吊胆,这氛围怎么感觉尤其恐怖!

“有什么事就说。”老板头都没抬的说到。

关情勇士讨好的说:“给您送点水果。”

老板终于抬起头,扫了一眼王楠手里的水果篮,眉目里有些不解,说话的声音寒气逼人:“送水果干什么?”

……

见关情勇士变成了关怂,迟迟没有开口解释,王楠受不了那种诡异的沉默,当了一回勇士:“看您戴口罩来上班,担心您是感冒了,所以我们作为代表过来送点水果,表示一下关心!”

“……”又是诡异的沉默。

“放下吧。”

王楠如释重负,将水果放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说了两句漂亮话,然后礼貌的告辞。

临走前关怂几度欲言又止,看着老板关心情切。王楠觉得这演技她服,把关心老板却羞于开口的好员工演绎得淋漓尽致!只可惜老板早就又低头看文件,不再理会他们两个了。

两个人出了老板的办公室,王楠长叹一声:“接下来可得好好工作,免得一不小心撞枪口上了。”

王楠有时候真的恨自己立反向flag的能力。

没错,她撞枪口上了。

她昨天交上去的企划案被全盘否认了。王楠现在心情很不好,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废弃文件,糟心又头疼。

要说唯一还算有点安慰的是,她的同事关情也撞枪口上了。

“咱们真是一对苦命同事。”王楠哀叹。

关同事蹙着眉头没有理她。

第二天,王楠从老板办公室回来后,一脸郁卒地跟关情诉苦。

关情现在的心情也很不好,她说了一堆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满脑子只有某只猫。

白净植昨晚跑回自己家去睡了,留得关情一个人冷冷清清的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离家出走或者跑回娘家这种事竟然也有发生在他关情身上的一天,如果是别人,关情早就和他一拍两散了。

但是白净植到底是不一样的。

他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王楠,说:“老板现在心情跟昨天比怎么样?”

王楠仍旧哭丧着脸:“更差了!戴着口罩也不减他的杀气!那个眼睛,那个声音,可吓人了,我的小心脏啊,现在都没缓过来……”

关情闻言点了点头,心里有了底,起身往老板办公室走去。

关情万万没想到,他一句话没说,就被轰出来了……

这暴脾气,呵。

站在门口,关情一脸尴尬。碰巧路过的几个其他部门的同事都投射过来探究的视线。

关情去了洗手间,然后从裤子口袋掏出手机,直接给他打了几个电话。无一例外几乎是一接通就被挂断了。但关情不懂为什么白净植不直接挂断,非要等接通后他喊了一声“小猫”之后才挂断。

这怪脾气,呵。

关情退而求其次,给他发了短信:“白净植,你能别无理取闹了吗?”

发完又觉得语气太僵硬,想着他在气头上,说不定看到之后更气了。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在触屏键盘上重新敲下:“小猫,乖一点,我们好好谈谈。”

点击发送,叹号。

关情:“!!!”

他竟然被拉黑了?白净植你好样的!

关情昨天没怎么睡好,早上起来就有些肝火旺盛,现在想要和谈又被拉黑,他也有点恼了。

不再理会那只小猫,他将手机锁屏,回到了自己办公室,开始认真工作起来。他不信他工作做到完美,白净植还能挑刺。

事实上,白净植还就能。毕竟没有谁真的能做到完美。关情又从来不拘泥小节,很多小事即便注意再注意也不能完全避免。 所以关情这几天被折腾得够呛。

关情:“……”无话可说。

小两口吵架还影响工作,这世上估计也就独关情一人了。

几天后,关情再一次站在了白净植办公室的门口,脑中重申了几遍“要冷静”“要淡定”。

他敲了敲门。

“进来。”

关情推开门,朝着白净植看过去。他今天摘了口罩,两边脸上已经恢复如初,也看不出被打过的痕迹。白净植冷眼抬起,视线与关情相撞。

“拿过来。”

关情将文件递了过去,等着他看完批斗一顿然后扔掉文件让他重做。

白净植翻文件的声音比往常小了很多,没人说话的办公室就显得格外安静。关情似乎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出乎意料的,白净植看完文件后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让他出去。

关情:“……”好像还有点不适应的样子。

白净植没有再看他,又开始低头忙起了手上的事情。他知道关情还没有走,他在等他离开,跟前几天一样。

只是关情这次却一直没有走。

这让他有点紧张,手心都开始微微冒汗。他能感受到关情投递过来的视线。这视线如针一般,扎得他坐立难安。

关情看着白净植镇定自若的样子,看着他处理文件,看着他签字盖章,看着他什么也不做的低着头。

关情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走上前把他握在手里却很久没有动的钢笔抽了出来,顺便盖上了笔帽。

被抽掉了笔,白净植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微不可察的抖了两下。他抬起头来看向关情,怒目而视:“还不走?”

“我不走又如何?”

钢笔在关情指间转了两圈,然后又被关情拇指和食指一侧捏住了一头,另一头抵在了白净植的下巴上。

白净植一把扯过钢笔,泄愤似的往外一扔。钢笔落地,发出破碎的声响。白净植语气凝霜:“出去!”

真像一只炸毛的野猫,关情暗叹道。

关情一拂手将白净植桌上的文件扫到了一边,然后手撑着桌子轻轻一跃就就坐了上去,一只脚悬挂着,另一只脚的脚尖点在了白净植椅子的边缘,微微笑道:“不。”

白净植现在的脸正好在关情的胸膛位置,两个人靠的极近,都能闻到关情身上淡淡的松香味。关情的手摸向了他的脸颊,白净植脸一红,小声骂道:“流氓!”

关情眉尾一扬,似乎很满意这个称呼。他伸手掐住了白净植的下颌骨,微一用力就迫使人抬起了头。

白净植的睫毛轻颤了两下,面对关情的流氓作风,他有些招架不住,只是垂着视线不敢看人。关情看着白净植眼睛下方的青黑,又气又心疼,还有些好笑,发脾气发到最后把自己搞成这样的他还就只见过白净植一个。

关情仔细瞧了瞧他的脸,又用手指来回摩擦了几遍,说:“倒没破相。一点被打的痕迹也看不出了。”

白净植闻言掀起眼皮瞪向了桌子上那人:“你还想打破相?”

关情笑了笑:“有贼心没贼胆。”

说完果然看见白净植眼里的怒气更甚了,怕是下一秒又要暴起,关情跳下了办公桌,然后将白净植抱到了他原先坐着的位置上,俯身就吻向了他的唇。

舌尖扫了一圈对方紧闭的唇线,双手开始解他的衣扣。白净植伸手抓住了关情的手腕不让他动作,却不料关情力气大得惊人,无视他的阻止,直接将他的衣服撕开了,纽扣三三两两的散落在地上。

白净植扭头躲开了还在试图入/侵他口腔的舌尖,怒斥道:“你他妈真的是流氓吗?!”

关情一边将他身上的衣服丢开,一边笑着说:“你才知道啊?”

白净植赤/裸着上身坐在关情的前面,被此人厚颜无耻的行径气得发抖,然后一阵酥/麻的刺/激感从胸前一点处蔓延开。他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关情含/住了他的乳/头,舔/弄挑/逗。

一双手从他的腰间两侧滑过,停在了他的裤扣处。白净植没来得及反应,裤子就已经被解开了。

关情一手环住了他的腰,抱着人轻轻一抬,在白净植屁/股从桌面抬起的一瞬,另一只手轻易就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掉了。

白净植如今已经全身赤/裸。他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有些恼恨,怎么自己在这人面前就全然没有了反抗之力。

关情拿过一旁自己昨天上交的废弃文件,是已经胶装成册一叠A4纸。关情随意翻阅了两下后就将它紧凑地卷成了圆柱形棒子,握在手里,然后稍稍用力拍打了一下白净植的大腿内侧。手感倒是还行。

白净植的大腿/内侧传来微微的疼痛感,更多的却是羞耻感。赤/身/裸/体地坐在办公桌上,被用文件卷成的棍子拍打着大腿……

关情手的摸向了刚才他被打的地方,那地方离他的下/体某处极近,他呼吸一滞,因为赤/身/裸/体而有抬头趋势的小东西已经高高的昂起了头,树立在两个人的视线中。

白净植尴尬得脸颊发热,然后他听见了关情毫不掩饰的嗤笑声:“一周没见,小东西倒是更骚了些。”

他想辩驳,可是又无从解释。他只能羞恼得别开了头。

关情移开了手,说:“前几天你不肯好好谈谈。那我们现在来掰扯掰扯。腿分开些。”

“为什么不接电话。”

白净植想到了前几天两个人的冷战,如今关情态度还这样强硬,不免有些委屈。于是他紧抿着唇,一个字不说。然后大腿内侧又是一痛,这一抽的力道比刚才重了许多,痛得他小腿都抖了一下。低头去看,发现被打的地方已经泛起了一条红印。

“不说吗?”

白净植依旧抿唇不语。

关情声音变得更加严厉:“很好。那就挨着吧。”说完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抬起用文件卷成的棍子对着同一个地方连续不停的抽打。

白净植的手掌撑在身后,手指蜷曲紧压着桌面,咬唇忍耐着腿根传来的痛感。

关情这几天除了工作上的不顺利之外,内心也着实煎熬了很久。这会一时想到冰冷的被窝,一时又想到电话那头嘟嘟的忙音,胸口压抑的怒气和怨气一齐冲了出来,他手上的力道就越来越重。

白净植也倔,堵着一口气就是不叫出来。痛狠了手指就用力地扣着桌面。

抽完50次,白净植的大腿内侧已经红肿不堪。见关情的视线落在了另一条大腿白嫩的内侧,白净植心下一紧,却只见关情扔开了手里的东西。

“还不说吗?”关情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根数据线,对折了后甩了两下,破空的风响震得白净植身子一颤。

白净植眼眶发热,大腿内侧还火辣辣的疼,根本不敢想象数据线抽打的疼痛。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白净植想到过去几天种种,积压的委屈连同挨打的不服一下子爆发出来,眼角发酸:“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就是不想接你电话,你打啊,你接着打我吧!”

关情扬起手,白净植以为真的又要打,闭着眼睛瑟缩了一下身子。没想到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他反而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数据线掉在了桌上。

白净植双手撑在关情的胸膛上用力推拒。

关情当然不会让人轻易挣脱,他收紧了双臂。等怀里的小猫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直至停止挣扎后他才又松了些力道。然后他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胸襟处一片濡湿。

关情揉了揉小猫的脑袋,说:“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不打你了,我们好好谈谈,嗯?”

白净植闷在关情的怀里,鼻音浓重:“没什么好谈的,都是你的错。”

关情一噎,低头看向将脑袋闷在自己怀里的人,对方的手指还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紧张的气息。关情不由得一阵心软:“嗯,都是我的错。”

白净植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点,将双手从关情的胸膛上移开,垂在两侧:“你打我脸害我不能见人。”

关情:“是我错了,下次绝对不打脸了。”

“脸特别疼。你还罚我跪。”白净植说着说着声音里又染上了哭腔。

关情被这委屈的话挠得心肝疼,忽然觉得自己跟他犟了一周实在过分,只得又抱紧了怀里的人,满怀歉意和心疼的说:“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会让小猫受委屈了。”

白净植垂在两侧的手抬起,环住了关情的腰,继续算账:“你还说我无理取闹。”

“我错了,是我无理取闹,是我混账不会说话,小猫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没生气了。”白净植收紧了抱着关情的双手。

“好,你没生气了。”关情轻笑了一下,然后声音温柔的询问,“既然没生气,那晚上小猫跟我回家好不好?”

白净植没有说话,只是闷在关情怀里的脑袋上下动了动。这是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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