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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也是有脾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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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白净植明显有了纵┃欲┃过度的后遗症。他恹恹地处理完一些重要的事情之后就开始靠在沙发上休息。心想,下次可不能再纵容关情胡来了。

不过他心底到底还是感到满足和放松的。不一会就睡了过去。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关情提着打包好的饭坐在沙发一旁看他。

“还以为你又病了,吓我一跳。”关情说,“休息好了就起来吃饭吧。”

“明天有一场应酬,你陪我去吧。”白净植坐了起来,揉了揉太阳穴。

“行啊。”关情立刻就答应了,起身坐到了白净植的后面,将他的头抵在自己胸口,然后用掌根轻揉着他的太阳穴,“正好可以帮你挡酒,我可记得你说你酒量一般,一般的程度可混不了应酬酒宴。”

“那你酒量好吗?”

关情微笑:“老板放心,我千杯不醉。”

虽然有关情在一旁挡酒,但是应酬酒宴上也不好一杯都不喝。白净植几杯酒下肚已经有些头晕。

“我去下洗手间。”白净植被包厢内的酒味熏得越来越难受,他打算脱身去洗手间洗把脸。

关情在酒桌下拉住了他的手,小声的叮嘱:“小心点,有事打我电话。”

“嗯,我会的。”白净植回道。

酒店高档,洗手间也相当高档,干净整洁,还有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比之包厢内的满屋酒味好了很多。他洗了把脸。

“你好啊。”

白净植用纸巾擦了擦脸,听见声音转头看了过去。是一个二十多岁样貌清秀的男人。

“什么事?”白净植将纸巾扔进了垃圾桶。

“你是关情新的被动?”

白净植皱眉:“你是谁?”

男人挑衅的微笑道:“认识一下,我叫廖邺,也是关情的被动。”

白净植想他可能真的喝多了酒,脑子一抽一抽的疼。他冷淡的说:“你觉得我会信吗?”

廖邺用一副看自欺欺人的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他说:“一主多贝很常见啊,被动之间当朋友的也不是没有。”

白净植冷笑:“这一个月他一直和我在一起,有没有别的贝我清楚的很。”

廖邺似乎微微愣了一下:“你们一直在一起?”

白净植头疼得越来越厉害:“你是他从前的被动吧,既然关系结束了,麻烦各自安好,别再做一些卑微的下三┃滥┃勾┃当。”

因为被当即戳穿了,廖邺脸上有些难堪:“他入圈4年来,换了不知道多少个贝,你以为你是特殊的吗?”

“不用你操心。”白净植又觉得洗手间的气味也很不好受,他打算回包厢,至少那里有他的主人。

出门之前又听到了廖邺说:“他换贝几乎三四个月一换,而我在他身边呆了一年,我觉得至少我是特殊的,你说呢?”

白净植没有回头,脚步有些晃的走进了包厢。

“你怎么了?”关情担忧的问,怎么出去一趟状态更差了?

“不用你管。”虽然回到了主人身边,他安心了不少,但是外面那个廖邺的话又阴魂不散的围绕着他,吵得他头疼,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关情眼睛微眯,当即也托词去了洗手间。

果然看见还没来得及走远的廖邺。

“廖邺。”关情叫住了他。

廖邺听见声音回头,有些惊喜,他立刻就转身走了回去。两个人进了洗手间。

“主人……”廖邺颤抖着开了口。

关情皱眉:“别乱叫。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廖邺抿唇,试探性的再次开口:“我后悔了,我想我们可以只做主贝,我不会再吵着要更多——”

“我已经有固定贝了。”关情打断他,“而且我从来不吃回头草。”

白净植头疼得厉害,觉得包厢里还是比洗手间更难受些。应酬已经到了乱喝一通的尾声,于是他又起身准备去洗手间。

还没进去,就看见了洗手间里的两个人。

“你应该也知道我的好吧?我不哭不叫,最适合你不过了。”廖邺看见了门口的白净植,语气变得有些暧昧,“一年的相处,我们已经很合拍了,何必再不停的去‌‍‎‍‌调‎‎‌教‍‌‍‎‎新人呢?”

白净植脸色发白,直直的盯着关情的背影,像是在等他的回答。

如果他……他又该怎么办?白净植内心一片茫然。

廖邺解开了上衣最上层的扣子,露出了脖颈处的颈圈,然后扬起了右手,那只手的中指上戴着一个戒指,他说:“我一直在等您回来,主人……”

白净植脑子一轰,有些站不稳的扶住了门框,耳鸣让他听不清接下来廖邺的话。

关情听见身后的动静,转身就看见了脸色苍白虚弱的白净植,赶紧走上前去抱住了他。

白净植倚靠着关情,主人身上的味道很好的安抚了他,他渐渐缓了过来。

他听见关情对廖邺说:“本来看在曾经的关系上,不想和你闹得太难看。但是现在,你给我滚。”

语气冰冷,带着厌恶。

廖邺本来就是在赌,他听圈内其他相熟的人说关情有了新贝的时候,他就在等,等四个月之后,就是今天,赌他要换贝了,而自己的优势很明显。今天在这里的相遇让他觉得简直就是上天赐给他的机会。

但是现在,他好像赌输了。

他落荒而逃。

——

洗手间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关情拉着人先去包厢打了声招呼,然后就离开了酒店。

“我和他早没关系了。”回到了家,关情抱着白净植坐在沙发上,小心的解释,“就算是以前,除了每周一次的实践,其他时候也都没见过面。”

白净植凉凉的说:“能维持关系一年,很特殊啊。”

关情老实交代:“他不哭不叫,不怎么烦人,当时没多想,就一直没换掉他。”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换掉我?”白净植凑近了他,声音低哑,“听说你三四个月就换一个贝,应该很快了吧?我又哭又叫又粘人,你早就想换掉我了吧?”

关情头都大了,在心里骂了一万遍廖邺。他还从来没有被这样咄咄逼问过,又觉得白净植的问题简直莫名其妙,心里也有点恼怒了。他推开了白净植起身去卧室拿了一把戒尺,要教训他一顿。结果出来就看见白净植的眼眶又红了,还努力憋着泪看他。

……

要命了,白净植他现在简直很好打的样子,但是也很好撸的样子。想欺负他,又想哄他。

到底还是爱意比欲望浓重一些,不想让白净植在这样敏感多疑的状态里挨打,关情只是叹了一口气,将戒尺扔在了沙发一边。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换掉你了?”

关情又坐在白净植旁边,抱过他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

“我的确不喜欢别人又哭又叫,吵得很。”

关情看见白净植才汇聚到眼眶的泪硬生生又忍了回去,轻笑出声,将人抱的更紧了些,说:“但我喜欢你,所以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哭也好,笑也好,发脾气也好,求饶也好,跪着也好,站着也好……我都喜欢。”

白净植眼角的泪终于滑落了下来。

关情低头吻掉了他的泪:“但是我只喜欢你被我欺负的哭,因为别人而掉的泪,我很不喜欢。”

这滴泪显然还有廖邺的“功劳”在里面。

白净植收住了泪:“你还送了他戒指。”

关情连忙解释:“不是我送他的,我送一个贝戒指干什么。是有一次他问我借钱,自己买的。”

虽然关情觉得给贝买礼物没什么,以前也送过很多东西,但送戒指是从来没有的。戒指那事他当时也挺恼火的,所以很快就结束了那段关系。

白净植闷声说:“那我想要戒指。”

关情摸了摸他的头发,说:“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白净植的心终于熨帖了,探起身子吻上了主人的嘴唇。

才发现关情的脸色却不大好。

“心里舒坦了?”

白净植不知道该不该点头,就又听见关情命令道:“跪下。”

白净植一僵,本还想温存一下,却因为主人过于严厉的口吻而不敢冒犯,他听话的跪在了主人的脚边。

“说说看,你错哪儿了。”

白净植屏息片刻,小心的说:“不该不相信主人,还有不该质问主人,不该跟主人顶嘴。”

关情捡起了落在沙发边上的戒尺,在白净植的脸上轻轻拍了两下,说:“看来你都知道。”

白净植看着近在眼前的戒尺,心提到了嗓子眼。然后脸上就冒出了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他能感觉到脸都肿了。白净植有点懵,这还是第一次被打脸:“你怎么能打脸!?”

紧接着另外一边脸更重的挨了一戒尺。

关情阴沉着脸:“一边十下,顶嘴一句加一下。”

白净植觉得很不可思议,瞪大了眼睛:“我明天还要上班!”

“十二下。”

“你不能这样!”

“十三下。”

“主人~能不能不打脸?”

“十四下。”

……

关情的戒尺又贴上了白净植的脸:“说完了吗?”

白净植看着戒尺心里发毛,但是也知道关情是不会放过他的,也不敢再说话,闭上了眼睛。

然后关情手握着戒尺对着他的脸左右开弓,清脆的声响回荡在耳边,疼痛和羞耻同步攀升。

一边一下,他的两边脸被各打了十四次。

“自己跪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关情收起戒尺,看了眼白净植两边红肿的脸,然后起身进了厨房。

他煮了一点粥,熬了碗醒酒汤,端上了桌。

“过来吃饭。”

白净植摸了摸有些肿的脸,疼痛随着轻轻的按压而升级,他想,这么痛应该吃不了饭了吧,还有明天该怎么去公司……

见人久久没有动静,关情轻斥:“还想再挨揍?”

白净植的身体不自觉的轻颤了一下,然后往餐桌的方向爬过去,跪在了主人的脚边后不再动作。

关情凝视了他一会,最终轻叹一声,把他的小猫抱上了椅子。

“吃吧。”关情揉了揉他的头,“你这是脾气见长了?嗯?”

白净植默默喝着粥不理会他。

第二天白净植戴着口罩去上了班,一整天都没有理关情。

第三天、第四天……

整整一周,白净植都没有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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