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都是实景拍摄。拍完室内的场景后,剩下的都是“仙山”的景,整个剧组都搬到了昆仑山。
昆仑山顶终年积雪覆盖,冰封万里。再加上拍摄地接近4000m的海拔高度,很多演员和工作人员都有不同程度的高原反应。
唐颂辞的助理于献,高原反应就特别严重。来这儿的第二天就病倒了。躺了三天才算是恢复了一些精神。
于献躺在休息室里的床上,脸上一片酡红,声音虚弱的说:“唐哥,我对不住你,拿你的工资还让你照顾我。”
今天的天气其实还不错,淡薄的阳光穿过云层透过纱窗将休息室都抹上了一层淡金色。
于献并不知道,看起来散发着金光的“天神”其实此刻脑子里都是些黄色废料。
身上也都是黄色的道具。
跟着剧组来这里之前,先生将一个小巧精致的跳蛋放进了他的后穴深处。
且不准他自己取出来。
这是个远程控制的跳蛋。
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就会震动起来。
或许是在他吃饭的时候,或许和导演讨论剧本的时候,也或许是在拍摄的时候。
没有任何预兆的,震动起来
比如现在。
于献只看到给他倒热水的唐哥脸色比平常还要冷淡,还以为他做这些琐事不耐烦了,小心翼翼的道歉。
唐颂辞握着水杯的手指用力到有些泛白,动作粗鲁的给于献喂了药,然后转身欲离开。
于献抓住了他的手:“唐哥。”
唐颂辞做了一个深呼吸,再不离开,就要弄湿裤子了。
“什么事。”
唐颂辞没有起伏的话让于献更加心慌:“唐哥,等我好了我会好好工作的,别不要我呜呜呜。”
唐哥想打人。
“再不放手,现在就给我走人。”
于献松开了手,想哭又不敢哭地看着唐颂辞离开的背影,烧糊涂了的脑子里只有“完蛋”这两个字。
唐颂辞进入更衣室换戏服,打开微信给言州同发消息。
“先生饶了我吧,等会还要拍戏……”
“那晚上的事你答应不答应?”
唐颂辞后穴越来越湿,腿软到几乎站不稳,权衡片刻后,唐颂辞艰难打字:“答应。”
体内的小东西终于停止了震动。虽然异物感仍然很明显,但好歹不会影响拍戏了。
至于晚上的事……唐颂辞心跳加速。
晚上再说。
片场里的道具都已经布置妥当,导演还没来,女主郑容容正在一边背台词,看见唐颂辞后一下子就红了脸。
郑容容拿着台词本过来和唐颂辞打招呼。然后询问他可不可以对一下台词。
本着敬业精神,唐颂辞点头说:“也好,熟悉一下。”
郑容容温柔漂亮,唐颂辞绅士俊美。且女主爱慕的眼神是那么的明显。不一会,片场里的其他人看他们两个的眼神就不对劲了。
娱乐圈因戏生情的事很常见,个个都卯足了劲想看出点什么八卦。
等到下午的时候,“唐颂辞 郑容容”这个词条慢慢爬上了热搜。
言弛越作为盛星娱乐公司的大老板,非但没有把热搜压下,反而推波助澜地买了水军把热搜推向了榜一。然后截图发给了他二哥。
经纪人冯姐表示赞同:“炒作男女主的绯闻是常见的营销方式。”
言驰越对冯经纪人摇了摇食指,故作神秘地笑:“我可不是为了营销。”
晚上,剧组收工之后,两个穿着便衣的警卫将唐颂辞接上了车。
唐颂辞在言州同身边见过这两个人。
“你们怎么来了?是不是先生也?”
警卫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唐颂辞的眼神带着点同情的意味,让唐颂辞心里有点慌。
将唐颂辞带到了酒店的顶层套间之后,两个警卫带上了门。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窗外的阑珊灯火投进来一点光亮。言州同坐在高椅上,右手支楞着下巴,在半明半昧的光影里,神色晦暗地目视前方。
他在生气。
唐颂辞隐约知道是为了什么。虽然他和郑容容之间清清白白,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紧张和害怕。
唐颂辞走到言州同的跟前不远处,膝盖一弯,跪了下去。
“主人。”下意识地,唐颂辞喊出了这个久未出口的称呼。
主人,是最开始调教时,唐颂辞对言州同的称呼。
后来言州同频繁带着唐颂辞出入各种场合,为免叫错,就让改了。
言州同坐正了身体,姿势改变间,唐颂辞才看见了他手里的皮鞭。
呼吸陡然凝滞。
鞭子底下教出来的规矩让唐颂辞明白,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辩解的。只能等挨完罚。或许还能得到先生的一二疼爱。
“衣服脱了。”
唐颂辞颤着手脱掉了外套、毛衣和衬衫,然后是西裤、内裤以及袜子。脱下的衣服被整齐地叠在一边。
山上的夜晚气温格外的低,唐颂辞很冷。但他倔犟地不肯显露,更不会没有形象的发抖。
地面又硬又冷,膝盖微微有些刺痛。
先生就在前面,好想要,想要被抱着。
“我现在不打你。你自己掌嘴吧。”言州同的声音冰冷。
唐颂辞心酸无比,先生这是嫌弃他吗?这时他自己都开始嫌弃自己。明明知道邓容容对自己有感觉,却还不离她远点。
他抬起右手不留余地的打了自己一巴掌。脸颊痛得发热,短暂的耳鸣过后,又抬起左手打了自己一巴掌。
两边脸颊交替挨着一下又一下的巴掌。
先生不喊停,他就不敢停。每一下巴掌都卯足了劲,仿佛脸跟手都不是自己的。
“你的规矩不是记得挺牢的?怎么在外面就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唐颂辞在心里辩解说没有,但嘴巴却一句话说不出来。也许是痛得,也许怕得。
又是右手一巴掌,脸跟手都痛麻了。但他不敢有任何停顿,机械似的左手一巴掌接着右手一巴掌。
“行了。”
先生声音一落,唐颂辞就垂下了手。
言州同站了起来,走到他身后说:“去扶着椅子。”
唐颂辞上前去扶着椅子,掌心发红发热,却还是感觉到了属于先生的体温。他整个手掌都贴在上面,眼眶热了起来。
屁股上挨了一鞭子,尖锐的刺痛袭来,他没有忘记规矩的报数:“一。”因为嘴巴被打肿了,报数的声音像含了一个包子。
唐颂辞对言州同几个常用的力道很熟悉。由轻到重,他心里都有一个排序。
如果说上次在游泳馆,是刷新了最轻的力道,那么这次,是刷新了最重的力道。
每一下都疼到了骨头里,跳蛋滚动,冷汗和淫水一起渗出。
“怎么,挨罚也能发骚?我打得不够重?”
唐颂辞还没来得及说话,更重的一鞭就猛然落下,撕心裂肺般的痛也不过如此。
唐颂辞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十指曲起,用力扣着椅子。椅子上属于先生的温度已经散去,像失去了依靠一般,唐颂辞的心头越来越冷,眼眶越来越热。
除了鞭子,没有离先生更近的办法了。
一百鞭毕,唐颂辞的屁股已经高高肿起,红紫一片。
“我最近是不是太纵容了你,都敢去招惹女人了?”
唐颂辞疼得没法说话,只能摇头。
“坐椅子上去。”
唐颂辞神色僵硬,屁股上的伤这么严重,坐上去会疼死的吧……
“磨蹭一秒加十鞭,自己想清楚。”
唐颂辞脸色发白,再不敢犹豫,撑着一只手转了个身坐在了椅子上。
“嘶——”唐颂辞疼得倒抽气,忍了半分钟后才勉强坐定。
唐颂辞的两边脸又红又肿,眼眶发红,眼角湿润,头发也凌乱。即便这样狼狈,也依旧无损他的貌美。反而催生了人心底的肆虐之欲。
扔掉鞭子,言州同从旁边的刑架上取下一根消过毒的柳藤。
柳藤细而韧,打在大腿上那种锥心刺骨的疼让坚持了这么久也没真正哭出来的唐颂辞掉了泪。
言州同一连十记柳藤,在唐颂辞的大腿上留下了均匀分布的红痕。最后一记擦过唐颂辞因为疼痛刺激而半硬的性器,疼得他惨叫出声,性器也迅速绵软下去。
十记一组,直到唐颂辞的腿上无一处白嫩才停止。
唐颂辞红肿的脸上满面泪水。
“现在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一句话。”
“我和她只是在对剧本,是那些营销号捕风捉影。”唐颂辞的声音破碎而凌乱,哭腔和鼻音浓重,语气又急又切,生怕对方不信。
“哦?那是我打错你了?”
唐颂辞更急切的摇头:“没有,主人没错,是我处理的不够好。”
“我只是想说,我对您,是全身心爱着、敬畏着、忠诚着的。”
言州同说:“你过来。”
唐颂辞站了起来往前走,行走间扯动了腿上和臀部的伤,他只咬着唇忍耐。最后站在了距离言州同不到半米的地方不敢再往前。
可前方的风景是那样诱人。
不敢奢求拥抱和亲吻,他只想要先生摸一摸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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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的男人没有理智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