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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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哭了吧?”余晋裴俯下身,把向铎挡在脸上的手拨开。没看到眼泪,他松一口气。
“害羞?”他下巴在向铎的鼻尖上蹭了蹭,重立起身,牵过向铎一只手贴到自己胸前。向铎僵着不动,眼皮也卡在一个位置不敢再往上翻。
“不喜欢肌肉?上次还偷看我睡觉。”余晋裴语调徐徐地,带着向铎那只手在自己身上辗转流连,肆意演示,手法要多色情有多色情,向铎的眼皮更六神无主了。余晋裴伸出另一只手去掐他的乳尖,掐得他忍不住自己分开腿去缠余晋裴的腰。渐渐地,腰下又多了个枕头,向铎稍一垂眼,就是一根进进出出的肉棒。
“比片子好看是吧?”余晋裴捉住他偷瞄的视线。
他借着“嗯……嗯……”的哼喘逃避回答。其实也不需要他回答,余晋裴只要将他两条腿压得更低更狠,他的屁股自然就更朝上,他想不看都不行。
“不常见的美景嗯?”余晋裴一边操一边问,“给你拍下来留个纪念怎么样?你不是就想要留念?”
向铎哪还说得出话,这一句一句的挑逗叠上一下快过一下的撞击,他有点怕了。他想把余晋裴推开一些,然而推不动。
“啊……啊……慢一点儿……疼……”他开始求饶,险些就后悔了。
余晋裴缓下来,退了出去。他又往回拽:“你干吗去?”他喘得很急很乱,以为余晋裴让他推跑了。
“换个套,再抹点儿油。”余晋裴说。
再开始时,余晋裴控制了速度,但动作依然坚定。他偶尔伏在向铎胸前含咬乳尖,眼镜稍微划下一些,向铎从镜片内侧寻觅到他的眼睛,连睫毛都一清二楚。
“舅舅……”向铎突然叫了一声,“表”字也去掉了。
“你真喜欢乱伦?”余晋裴抬起身,扶一扶眼镜。
“不是你说的,禁忌是一种兴奋剂。”
“那你应该叫爸爸。”
“爸爸。”向铎立刻配合。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能叫。
余晋裴动作猛起来。似乎是这一声称呼让什么变了,一种不计后果的发泄似的放纵在两人的意识里一齐冒了头。
向铎的手也开始肆无忌惮,一会儿去揉余晋裴的乳头,一会儿去摸他的腹肌。及至后来余晋裴问他爽不爽,要不要换他到上面自己找角度,他语无伦次地摇头:“不要……啊……要……要爸爸……爸爸操我……”
到最最后余晋裴帮他撸射时,他屁股底下完全是麻的。已经无法用单纯的爽不爽来形容,一切的滋味都太新鲜。
自从青春期弄懂自己喜欢男生,向铎就只想做零,每次偷摸看小电影都更加印证了这一点。他不觉得在下面吃亏,哪怕他知道会疼,哪怕这疼比他想象得还疼。他就是期待这种被占有的感觉:同为男性,却像个女人一样被占有的感觉。这两个字没有丝毫贬义。在向铎的认知里,身体被占有恰恰代表亲密,是幸福感和安全感的一个很重要的来源。即使没有爱,仅仅肉体,他也获得了某种程度的满足。他赖在床上哼哼唧唧,脸皮也比做之前厚了几层。他问余晋裴爽不爽,都把他弄得只有趴着的份了。
余晋裴这时已把眼镜摘了,正闭目养神,听到这话动了动眼皮。
向铎见他笑了一下。向铎在很多人脸上见过这个笑:一种长辈对小辈特有的,无可奈何中带点疼爱、想要惯着对方的笑。就像小时候他终于磨得父母带他出去玩,父母陪在旁边明明无聊得要死,但看见他高兴,便也跟着高兴了。
什么意思?余晋裴不爽吗?他为了满足自己在自我牺牲?向铎刚才有多满足,现在就有多郁闷,他翻个身不吭声了。
余晋裴摸摸他的背,说:“给人开苞是很麻烦的,受累又难爽。”
“你不是射了?”向铎堵着一口气回过头。
余晋裴笑一下,又是刚才那个笑。
向铎说:“你什么意思啊?”这只是前半句,后半句他憋回去了,因为说出来像玩不起。后半句是:你操我你还吃亏了?!
余晋裴说:“做之前我问过你什么还记得?”
向铎不接话。
余晋裴摸到眼镜戴上:“即使后悔也不恨我——你这是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