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第三天,快到中午的时候,住在小院的姑母打电话到了沈宅。
电话里,姑母先是问接电话的佣人,问她先生和太太出门没有。
佣人回答说,先生和太太还在睡觉,早餐也是端到卧室里吃的。
姑母跟佣人交待,说太太起床后,让太太给她打个电话。
姑母一直等到中午,也没有等来沈青茵的电话,吃过午饭后,姑妈再打电话过去,佣人说先生和太太还在睡觉。
姑母生气了,今天是出嫁女子回门的时间,这两人,睡在床上没完了。
姑母让佣人把电话转到沈青茵的卧室里。
听筒里的电话铃声响了好久都没人接,就在姑母打算挂掉电话的时候,她听到沈青茵有气无力地说了声“喂~”。
“青茵,我是姑妈,你跟承义什幺时候回来啊?”姑母把她住的小院当作了沈青茵的娘家,“我买了菜,给你和承义做点好吃的!”
“嗯~姑妈,现在几点了?我,我们现在就起来去你那里~”
姑母听出沈青茵的声音嘶哑干涩。
几点?姑母心里边叹了口气,侄女睡迷糊了,“青茵,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昨天天气突变,本来暖暖的春天,忽然来了个倒春寒。
姑母担心沈青茵是不是受凉发烧,脑子烧糊涂了,关心地问道,“青茵,你怎幺了,感冒了吗?”
“没~嗯嗯~没有~就是嗓子有点不舒服!”
“吃药,青茵你得先吃药预防一下,不然喉咙发炎严重了,一时半会儿就好不了了!”姑母有些着急,在电话里郑重地叮嘱侄女要吃药。
从小娇生惯养的沈青茵,这几年受了许多罪,吃不饱穿不暖,身体的抵抗力也越来越差,一着凉喉咙就容易发炎,偏偏她这个学医的人,还嫌药苦,不愿意吃药。
最后,姑母不放心,亲自去药房买了药给沈青茵送去。
坐着黄包车到了沈宅门口,姑母碰到了前来看望儿子媳妇的许母,两位老妇人会心一笑,手挽着挽一起走进了屋内。
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是厨子在炒菜,佣人回禀两位老太大,说先生和太太已经起床了,正在梳洗。
姑母和许母惦记着小两口,于是一前一后上了楼。
走进卧室一看,许承义已经起来,在洗手间哗啦啦冲澡,而沈青茵仍然娇娇软软地躺在凌乱的大床上。
“青茵,都下午了,怎幺还不起床,是身体不舒服吗?”姑母想给侄女台阶下,世上有哪个婆婆能容忍儿媳睡觉睡到下午才起床?
姑母走近窗边拉开了窗帘,昏暗的卧室一下子就明亮了起来。
“没~没有,我好着呢,姑妈~”沈青茵弱弱地回道。
姑母打开窗,想让充满着浓浓麝香味的房事气息散一散,等她做完这些,回头看侄女仍然一动不动地躺在被窝里。
大床上被子枕头胡乱地堆着,床下的地毯上,扔着好些用过的白色卫生纸,一团一团的,散发着刺鼻的骚腥。
幸好来了个女佣,手脚麻利地收拾起来。
姑母有些尴尬,侄女也太不懂事了,这婆婆都来卧室了,她做媳妇的,还不起床问安。
“身体既然没事,那就赶快起来,青茵,你看,你婆母都来了,你还睡?”姑母一边说,一边就去掀被子,想让沈青茵快起床。
姑母一掀开被子,老脸顿时就红得像煮熟了的大虾。
沈青茵全身一丝不挂,羞臊得说不出话,只能紧闭双眼,无声地用身体诉说着自己被迫承欢的惨况。
她浑圆饱满的雪乳,布满了吻痕和牙印,盈盈一握的细腰,也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她仍在打颤的双腿,张得像个大大的八字。
她的腿心通红肿烂,两块大骚肉中间上方的那颗小肉珠,被折磨得充血变成了小紫珠,骚眼处,白浆汩汩,正冒着热气往外涌,一看就是新鲜的!
姑母尴尬得,只能拉回被子又盖到了沈青茵的身上。
“妈,姑妈,你们来了,嘿嘿~今天降温了,我和青茵也没事做,就多睡了一会儿!”许承义从浴室出来,一副餍足爽快的表情,乐呵呵地跟母亲和姑母打着招呼。
没事做?姑母心里面暗自嘀咕,这都做到中午了,还说没事做!
得了便宜还卖乖,瞧他把自己的侄女折腾的,真是野兽一样凶狠的男人!
前几个月还装可怜,说什幺身体虚弱得已经硬不起来了,现在看看侄女那个遭罪的小穴儿,难不成是纸棍捅的!
真是扮猪吃老虎,装得真像!
唉,算了,嫁鸡承鸡嫁狗随狗,侄女的那个淫荡的白虎逼,也只有许承义这种铁打的鸡巴才能满足!
“先生,太太现在要洗身子吗?”佣人李婶收拾完一地揩满淫液的卫生纸团,征求许承义的意见。
“嗯,现在洗,李婶你去打水来,太太肚子饿了,洗完了好下楼吃饭!”许承义走近大床,带着一脸的缱绻柔情,“青茵,起床了!”
他也不管沈青茵有无回应,弯腰就抱起了她。
他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把尿似的抱着她,掰开她的腿心,让端水来的老妈子李婶,就着搪瓷水盆,给沈青茵洗逼。
沈青茵被许承义这个大色胚,禁锢在婚房里,整整入了两天两夜,小穴酸软疼痛不说,现在还被他抱着,当婆母的面清洗骚逼。
沈青茵低眉垂眼,羞得无地自容,小银牙紧咬着下唇,长长的眼睫毛上,眨巴出了两颗晶莹的眼泪。
自从婚礼那天的下午开始,沈青茵就没能走出卧室。
许承义性欲大爆发。
沈青茵觉得他的性需求比几年前还要强烈和炽盛,性交的时间也比以前更长更持久。
他变换着姿势,把她入得死去活来,泄身后,他的大阳具在极短的时间内又能冲动勃起。
第一个晚上,许承义几乎没有睡觉,直接肏做到了天亮。
第二天,仅仅睡有两三个小时后,许承义醒了,而且精力无限好,缠着她,直接把她肏尿在了婚床上。
沈青茵连床都没下过,许承义的阴茎,哪怕已经软掉,也要固执地塞在她的体内,一日三餐,都是佣人送到床上来吃的。
白天还稍微能休息一下,一到晚上,许承义就特别亢奋,他的骚屌勃起得更加频繁。
经过两个晚上粗放狂野的单方碾压,沈青茵根本醒不来,新婚第三日回门的规矩,也被她抛之脑后了。
沈青茵全身脱力,嗓子又干又疼,小肉逼被大阴茎入得酸痛酥麻,腿心根本不能合拢。
佣人李婶轻轻把温水浇向太太红烂流白的小逼,小逼逼以为自己又要被暴奸,害怕得连连收缩,挤出了更多黏腻的浓白。
沈青茵被精液胀得鼓起的小腹,也条件反射地向上挺了挺。
“太太,水烫吗?”李婶见沈青茵扭了扭小屁股,生怕自己出错,看着许承义连忙解释道,“先生,这水不烫,一点也不烫的!”
“没事,李婶,我知道水不烫,是你家太太,呵呵,她的小骚逼太嫩太敏感了!”许承义得意地说道。
“姑太太,我们还是下去等吧,青茵人年轻,脸皮薄,我们在这里,她不好意思呢!”许母凑近姑母的耳畔,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