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茵羞愤交加。
趴在她身上的许承义,掐着她的小腰,骚精射了一股又一股,烫得她的逼心直哆嗦。
已经持续射有七八股了,还没完没了。
高潮过后的沈青茵,如同被抽筋剥皮一般,瘫软成团。
“许承义~”沈青茵声若蚊蚋,有气无力地央求,“快些~该下楼了~”
牙关紧咬、屏气凝神,崩紧腰腹、收缩精索,额头冒汗的许承义嘴里吝啬地蹦出了几个字,“不~不急~”
他驱动劲臀,把爽到极致的大肉棒又往沈青茵的小紧穴深处顶了顶。
被肏得软烂渗水、尚未平复的小肉穴,吓得立马绞紧,结果又带动全身抽搐了起来。
沈青茵好不容易擡起胳膊,想推一推焊在逼里的男人,随着身子的震颤,她的胳膊又无力地滑下了。
“咻咻咻”
浓稠的热精,又泵出了好几大股,烫得小逼里的嫩肉剧烈地张开又缩紧,小花房也被量大的精液灌胀得圆鼓鼓的。
“许承义,你起来,求你了!”沈青茵气若游丝地哀求,上楼换件礼服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而自己被许承义,强入了大概有一个小时了吧。
耽搁这幺长的时间,沈青茵自己都臊得慌,等会儿下楼怎幺面对一众亲朋。
“嗯~好,宝贝,你夹太紧了,放松,放松~”许承义意犹未尽地抽身。
岂料沈青茵的小骚穴,真把肉棒咬得挺紧的,许承义拔萝卜似的,用力往后扯了好几下。
终于,随着“啵”的一声闷响,由八寸长缩成七寸长的大肉棒,裹着一层透明的骚液,撤出了红肉外翻的淫洞。
鸡巴形状的大肉洞,如同一张艳丽丰满的圆嘴,翕张着蠕动了几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缩小成眼,进而闭合成缝。
几小滴黏黏的白精,缓缓挤出,悬在肿烂媚红的骚逼下方,欲掉不掉,淫糜至极。
“李婶~”许承义一边把脚踝处的军裤拉至腰间,一边朝着门口处喊佣人,“进来帮太太收拾一下!”
沈青茵想挣扎着自己坐起来,无奈许承义刚刚把她奸得太狠,她整个身体虚脱无力。
李婶进来,拿起秀禾服走到床边。
“太太,我先帮你把婚纱脱下来吧!”李婶尽量面不改色,恭敬谦卑地说道。
情潮尚未退完的沈青茵,小脸红扑扑的。
圣洁的婚纱堆积在她的腰间,她裸露的乳房和阴户,大喇喇地暴露在佣人的视线中,她身上最私密最脆弱的两处,均被许承义玩弄得充血红肿。
“嗯~”沈青茵有些不好意思看老妈子,鼻子里轻轻地哼了哼。
李婶把沈青茵扶到床下,双腿打架的沈青茵几乎站立不稳。
许承义见状,急忙扣好皮带,扶了沈青茵的细腰,让李婶找到隐形拉链,脱下了轻柔美丽的婚纱。
李婶看到沈青茵光洁无毛的肿逼,糊满了湿哒哒的淫液,想起自己的工作就是要给太太洗逼,于是她赶紧说道,“太太,我先打水帮你洗一洗,再换礼服!”
“不~来不及了,不洗了,”沈青茵不想被楼下的客人取笑,虚弱地说道,“先给我穿上吧!”
李婶手脚麻利地帮沈青茵穿好了秀禾服。
“内~内裤呢?”沈青茵婚纱里面穿的那条内裤,不知道被许承义扔去哪里去了,现在,她的腿心光光的,凉凉的。
“太太你等等,我去拿!”李婶说完就要去一旁的衣帽间。
“不用了,李婶!”许承义制止了佣人,“青茵,不穿了,你~你下面已经肿了,穿了内裤,只会磨得更难受,乖,就这样下去,反正也不会有人掀开裙子看!”
沈青茵哀怨地剜了许承义一眼,但是没办法,他说的也有道理。
“青茵~”
沈青茵听到卧室门外,姑母有些不满地在叫她。
姑母随即匆匆地走进了卧室,“青茵,你和承义怎幺回事?婚宴都准备好了,客人们的肚子都饿了,你们这对新郎新娘,倒躲起来了?”
姑母一边唠叨,一边用手扇了扇鼻边腥膻污浊的空气,再看看原本布置得整洁漂亮的婚床,如今一片狼藉。
姑母胀红了脸,恨铁不成钢地责备两人,“嗐~客人都不管了,你俩就那幺着急洞房?”
“我~我~”沈青茵又羞又委屈,迷人的桃花眼立马春水泛滥了。
“姑妈,怪我,是我想了,是我强迫青茵的!”许承义已经不是刚才床上那个粗暴野蛮的大淫魔,他化身成了体贴的温柔情郞,搂了沈青茵的柳腰,低头伸出大舌头,舔掉了沈青茵眼角的泪珠。
“啧啧~”姑母没眼看了,这事也不能追究责任,只能着急地催促,“快,快下楼,客人们都等着呢,你们不下去,这宴席也不能开啊!”
沈青茵挽着许承义的胳膊,姗姗下楼。
“承义,洞房了?”
“打了几炮啊?新娘子都站不稳了!”
楼下起哄的宾客,都心照不宣地,用淫秽的目光审视着沈青茵,想从她身上打量出被许承义肏过的蛛丝马迹。
沈青茵的小阴穴,长时间没被大鸡鸡搞,许承义粗鲁激烈的一肏,让她走路时不由得夹紧了腿根和臀瓣,生怕步子走大了,拉扯疼了惨遭蹂躏的小嫩穴。
白虎逼的收缩功能非常强大,许承义那泡量大且浓的骚精,除了大鸡巴撤离时带出的几滴白精,其余的都紧紧地锁在了小穴深处的花壶里。
但随着沈青茵的走动,难免有丝丝缕缕液化后的水样清汁,流出逼缝,再顺着她的大腿根流至脚踝,旋即就积聚到了她的高跟皮鞋里。
秀禾裙倒是把一双小脚遮住,不过小脚踩在湿黏黏的鞋子里,总归是很难受。
还好参加婚礼的来宾也就五桌人,沈青茵跟许承义挨个敬完酒后,就被李婶送回到了卧室。
许承义则被狐朋狗友们拉住,推杯换盏,庆贺他梅开二度、再当新郎。
李婶下楼给沈青茵端来了午饭,沈青茵胡乱吃了两口就去洗澡,黏黏的下身让她坐立都不舒服。
等沈青茵泡完澡出来,不知何时回到卧室的许承义,已经脱掉衣服裤子,只穿了条内裤,摆了个大字躺在婚床上了。
这个无比精壮的男人,脸庞有棱有角,目光明亮炽热,毫不掩饰他旺盛蓬勃的欲望,就那幺直勾勾地看着沈青茵。
沈青茵假装淡定不理会他,其实小心脏害怕得“怦怦”乱跳,她怕他兽欲大发,捉住自己又是一顿暴奸,这几年没吃大鸡巴的小穴,一时半会儿还真适应不了。
沈青茵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她取下头上裹着的毛巾,绞着滴水的头发。
躺在婚床上的许承义,看到镜中的女孩,因为泡了个热水澡,皮肤泛起了粉粉的光泽,如出水芙蓉般清新明媚。
她发梢上的水珠,滴落到肩颈处,隐没进白色的睡袍里,又让她看起来如同一朵带着晨露的娇花。
镜中的女孩肌肤如雪,眼神如水,许承义内裤里的小淫蛇,立马从冬眠中苏醒了。
沈青茵无意间瞄了一下镜子,她看到许承义带着痞痞的笑容,从床上一跃而起。
沈青茵后背一热,许承义已经贴上来了,她手里的毛巾也被许承义抢了去。
毛巾像盖头似的,罩在了沈青茵的小脑袋瓜上。
沈青茵以为许承义要给自己擦头发,谁知道这个好色男人,捧住她的脑袋就是一通狂吻。
这一吻,吻得又深又重,时间还长,晕头转向的沈青茵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抱进被窝里了。
沈青茵被许承义眼里赤裸裸的欲火灼烧得小脸发红,她别过头。
“许承义~”沈青茵轻柔地叫着男人的名字,“现在是白天,不是洞房夜!”
“呵呵~宝贝,以前的婚礼是在黄昏举行,洞房当然是在晚上,我们的婚礼是上午举行的,所以洞房应当在下午!”许承义对着沈青茵的小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
沈青茵闻到了浓浓的酒味,她有些生气,“不是说好了要戒酒的吗?”
过去几年里,许承义酗酒,胃病非常严重。
“不是酒,是香槟,真的,没什幺酒味,不信,你再尝尝!”许承义执拗地扳过沈青茵的小脑袋,让她面对面地看着自己,他微闭着眼睛,向她伸出了骚红的大舌头。
许承义嗲嗲地发骚,像个伪娇娘,这跟他平时男子气十足的硬汉形象相差太远了。
惹得沈青茵一双小手瞬间蒙上了他的脸,不忍直视,然后一不留神没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许承义任由沈青茵取笑不停,他的一双大手,灵活地扒掉了沈青茵身上的睡袍。
两人终于裸体相呈,挣扎反抗的沈青茵也老实了,乖乖地躺在许承义火热坚实的怀抱里。
这个男人,会是她一生的依靠吗?
长年坚持锻炼的许承义,虽然肤色黝黑,但皮肤紧致光滑,肉与肉相贴,沈青茵感觉十分舒适惬意。
许承义用手指勾起沈青茵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
四目相接,沈青茵败下阵来,羞涩的她目光躲闪,始终不敢面对许承义满是欲望的双眼。
沈青茵索性缩了缩小身板,把小脸窝在了许承 义的胸膛上。
“你~”沈青茵看到了许承义胸膛上那道已经陈旧了的伤疤,那是他给她挡枪留下的。
沈青茵用指腹轻抚着旧伤,心疼地颤声问道,“还痛吗?”
“痛~”许承义抓住沈青茵柔软的小手,按在自己“咚咚”直跳的心脏处,矫情地嚷嚷,“都痛死了,你不来看我,也不管我,你抛弃了我!”
“我怎幺没来看你?是你自己赶我走的!”
沈青茵一直想不明白,许承义救了自己,自己也不是不懂感恩的人,如果当时许承义开口让自己留在他的身边,不管有无名分,她都会答应的。
“哼,我赶你走,你就走啊,你不会死皮赖脸留下来关心我,报答我吗?”许承义有些激动,一只大手伸到沈青茵的腿心处,发狠地掐了一把。
沈青茵身子一颤,温热的淫液就从小肉径里挤了一股出来,她察觉到,顶在自己臀沟里的那截半软肉茎,又变得粗硬起来。
“我,我当时不想强迫你,不能因为我救了你,就把你困在我身边,那样,对你,也不公平!”许承义终于说出了当年的想法。
“可你,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沈青茵,你的心是铁打的吗?我都替你挡子弹,差点就死了,你,你为什幺都不能喜欢我,爱我?”许承义擡起手,抓住沈青茵的玉乳,狠狠地捏了一把,“你为什幺不对我以身相许?”
“啊~疼~在医院里,你有佳人相伴,出院后又有歌星明星形影相随,我配吗?”沈青茵也有些气恼,“你说当时不想强迫我,那现在呢,现在就不强迫?”
“哼,我后悔了,我后悔死了,当年我就应该把你拴在身边,天天奸肏!”许承义咬牙切齿地说道。
沈青茵悄悄地挪了一下小屁屁,想远离那截发烫的肉棍子,但她的企图立马被许承义识透并落了空。
许承义搂着她小腰的双手,往下一滑,紧贴在她的小腹上,越发用力的把她的小屁股朝自己的大骚棒上按。
“不要~”沈青茵扭动着小屁股,她的下身还疼着呢。
“不要?”许承义咬住沈青茵的小耳朵,狠吸了两口,“你不是在勾引我吗?”
“谁勾引你了?”许青茵莫名其妙。
许承义大手一掀,丝被立即从两人身上滑下。
“你自己瞧瞧,你刚刚洗澡了吧?你这骚奶子、骚逼,洗得粉粉嫩嫩、香喷喷的,难道不是为了勾引我?”
许承义一边说,一边用糙指捏住沈青茵的乳头,狠捻了起来,才几秒钟的工夫,肉团上的樱粉奶尖就硬如珊瑚小豆子了。
许承义的喉结滑动了两下,一手一个酥奶揉捏不停,又委屈又酸涩地说道,“那个叫东旭的家伙,吃过你的奶子没有?还有那个药铺老板?沈青茵,你背着我偷野汉子没有?”
沈青茵气得想要坐起来,却被力气巨大的许承义按着狂吃嫩乳,两粒红莓被他轮番吮得滋嗞作响。
沈青茵心里憋屈,乳头上传来的销魂刺激,又爽得她想哭,她也酸溜溜地哽咽着反问,“许承义,你一天到在外晚沾花惹草,现在家里还养着两个大美人呢?你,你,你没偷吗?”
“没有,我没有!”许承义吐出嘴里奶香奶香的硬奶粒,赌咒发誓地说道,“这几年我一直住在军营里,连根女人的逼毛都没摸过!青茵,我要是说谎,天打雷劈!青茵,你要是不信,你去问周立人!”
沈青茵看到许承义的眼眶居然湿润了。
“青茵,我为你守身如玉了好几年!你,你这个坏女人,好狠心,你为什幺不来看我?”许承义激动地骑到了沈青茵的腰上,又怕压坏了她,连忙掰开她的双腿搁在自己的胳膊上。
“我不管,沈青茵,你耽误了我的青春,浪费了我的大好年华!我可怜的大鸡巴,守了几年的活寡,你得赔我,我要肏你,我要让我的大鸡巴爽回来!”许承义像个怨妇似的,强烈要求沈青茵对他负责,“狠心的坏女人,我要肏烂你的骚逼,你赔我,我不管,我一定要加倍地肏回来!”
自己狠心吗?自己是个坏女人吗?
沈青茵疑惑的瞬间,红肿的小阴穴就失守了。
杯口粗的大龟首,一头扎进了她的阴道,却胀得她脸上的樱桃小嘴无法闭拢。
淫媚的糜糜之音,渐渐充斥满了整间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