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茯苓一番望闻问切下来,得出的结论是许承义以前房事过多,精气虚寒,再加上思虑忧郁,损伤心脾,以致气血两虚,患了痿症。
针对许承义的性欲冷淡和阳痿早泄,罗老头决定以汤药为主,针灸为辅,对许承义进行为期一个月的连续治疗。
为了不影响医生施针,叶绣文被请去门外等候。
诊室里,罗老头指示沈青茵拿起银针,准备在许承义身上的一些穴位上扎针。
全身脱得精光的许承义,半闭着眼睛躺上病床上,闻着沈青茵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馨香,他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心脏也一阵悸动。
沈青茵心里默念着冷静冷静,病人没有男女之分,都只是一副躯体,她微凉的手指按上了许承义平坦的小腹,寻找着肚脐下方三指处的关元穴。
“罗~罗大夫~”许承义牙齿打架,颤抖着说道,“我~我晕~晕针~”
沈青茵的手指,感受到许承久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她拿在手里的银针,停止了刺入穴位的动作。
沈青茵一双灵动的美眸,不由得看向了导师,想得到他的进一步指示。
“怎幺这幺胆小?还是上过战场的人呢!”罗老头嘴里叽咕着说道,“算了,只能给你按摩穴位了,不过承义,这按摩比起针灸,效果要慢许多!”
“不碍事,慢就慢,我有时间!”许承义闭着眼睛,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沈青茵没有办法,只好放下手里的银针,在罗茯苓的指导下,先是按摩了许承义肚脐下的关元、气海两穴,再按摩他后腰上的肾俞、命门穴,接着是小腿上的三阴交穴,足内的太溪穴。
按摩这些穴位,都有助于强筋骨、壮阳气,提高性欲和性能力。
按摩结束,许承义起身穿好衣物,临走时斜着眼,对沈青茵说了声谢谢小大夫,罗老头接过话,说这是我带的实习医生,她姓沈名青茵。
沈青茵的心砰砰乱跳,低垂眉眼,不敢正看许承义,可许承义仿佛根本不认识她似的,跟罗老头约好了第二天来看诊的时间后,就径直走了。
第二天下午,许承义一个人来的诊室,照旧是脱光了衣物躺到了治疗的病床上。
沈青茵在罗大夫的指点下,又开始为许承义按摩身上那些通气血、补肾气的穴位。
一轮按摩完毕,许承义也就那样光着膀子屁股,坐在床上跟罗老头喝起了工夫茶。
这样的按摩得来三轮,每一轮之间要休息十分钟。
“承义,你这子孙袋是什幺时候受的伤?”罗老头对许承义的独卵老二比较感兴趣,他几十年的行医经历中,还没有碰到过这样的病例。
“好像十七岁吧,反正当时我成亲没多久!”许承义早已不再纠结自己的骚屌受过伤,不能生孩子这事了,事实胜于雄辩。
“噢?那幺年轻就少了一个卵,这对你房事方面有没有影响啊?”罗老头觉得许承义这样的特别病例可以写进行医记录里。
“当然有影响,唉~”
拿着杯子喝水的沈青茵,听到许承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卵子被打碎了一个后,我回家养伤,伤好了半年,鸡巴始终硬不起来,我那新婚的媳妇,不给我好脸色,我一气之下,又上了战场。一年后,鸡巴能硬能吐水了,我再次回了家,结果我那媳妇竟然大着肚子快生了,唉,那个奸夫,就是我老爹!”
“咳~咳咳~”沈青茵被喝到嘴里的水呛得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这~这信息也太炸裂了,那,那许家的那个傻子,她以前的丈夫,居然是许承义的弟弟?!
而许承义,根本算不上自己的公爹?
自己和他之间,也不是乱伦通奸了?
“这~这~”见多识广的罗老头,听到翁媳扒灰乱伦,也禁不住咋舌。
他有些可怜许承义被自己的亲爹戴绿帽,只能安慰道,“那~那~唉,承义,其实那也没什幺大不了的,反正后来你的阳根也恢复如初了不是!”
“嗯,好了,不过也没好彻底!”许承义自嘲着说道,“后来,我开始寻花问柳,但是一晚只能来一次,第二天还腰膝酸软,浑身无力!”
“嗨,承义你没早点遇到我,我在天津卫,专门给那些有钱人家的老少爷们治纵欲过度的毛病!”罗老头有些洋洋得意,“我的师父,是给前朝那些王公贵族调理身体的太医,我师父跟我讲过,那些王爷大臣什幺的,都六七十岁了,一晚上还能干翻几个年轻的小妾。”
“我这毛病,申城宁城,到处找医生,中医西医看了不少,有的说能治,有的说不能治,最后也是一会儿行,一会儿不行,直到我遇着了一个白虎逼!”许承义说这些话的时候,根本就没看沈青茵一眼。
他嘴里的那个白虎逼,仿佛是别人,而不是沈青茵。
但沈青茵被整个口罩遮掩起来的小脸蛋,还是不自觉地红了。
“什幺?白虎逼?世上真有白虎逼?”罗老头老眼贼亮,“承义,你真的肏过白虎逼?”
许承义淡然地点点头,“是,我肏过,肏了有好几个月呢!”
他压抑住狂乱的心情,声音听起来并无半点波澜,仿佛是许久以前的事了,事实上也是三年前了。
罗茯苓活了七十有四,被外甥从北边的天津请来南边的桐城,他觉得自己不虚此行,不但第一次见了独卵子,又第一次听病人说起亲自肏过的白虎穴。
“怎幺样?”罗茯苓激动得拿着茶杯的手都抖了起来,“承义,感觉怎样?”
“感觉就是小!”许承义并没有卖关子,尽管已经喝了几杯茶,但说起肏白虎逼的感受,他立马觉得口干舌燥。
他仰头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茶水,继续说道,“花道太小太窄了,鸡巴一插进去,小逼就被大鸡巴胀得快破了,可也不是真破,弹性好得没话说!”
“爽~爽吗?”罗老头一脸的羡慕。
“爽~爽得当场就差点泄了!”许承义沉浸在美滋滋的回忆中,“向前寸步难行,哪怕刚刚才肏穿肏烂,只要拔出来又插进去,小骚逼飞快地缩紧了,紧得鸡巴能在里面自动地胀大两个号!”
“啧啧,贤侄你真是艳福不浅啦!”罗老头听师父讲过百年难遇的白虎穴,“我听我师父说过,这白虎逼天生性淫,你这时坏时好的龙根能受得住吗?能满足她吗?”
“罗大夫,说来也是奇怪,我自从给那白虎逼破身后,这精神头是一天好过一天,以前两三天才能硬一次,后来,我白天黑夜,甚至随时随地都可以收放自入了,可惜她年纪小,老是说痛,不然,我真的可以夜夜七次郞!”
“噢?贤侄,你可品尝过她的阴精?”
“呵,罗大夫,不怕你取笑,我吃过,几乎每天都吃!罗大夫你不知道,她那个无毛阴户白如馒头,两瓣骚唇粉红似莲苞,嫩得特不经弄,稍微捏一下揉一下,立马就会泌出淫水,如果吸住那颗骚花蕊,或者用舌头搅动小淫穴,那花液就会自动呲个不停,既骚香又甘甜,我自然是吃了不少!”
“啧啧~贤侄,我师父说白虎的阴津是大补之物,怪不得你能日御数次!”罗老头一口喝光了杯里的茶,随即问道,“那你为什幺现在又不行了呢?”
许承义沉默片刻,沮丧地说道,“三年前我开始没日没夜地酗酒,喝得肠胃大出血,后来胃病治好了,鸡巴从此就擡不起头了!”
“哦,那白虎逼想必是离开了!”罗老头看着许承义那怂样,心里默默地说道。
第二轮按摩开始了,沈青茵的胸口里,像有只小鹿在突突乱撞,她低头着,眼睛直直地看着手指下的穴位,不敢乱瞅半分。
而许承义,也不敢睁开双眼,他害怕沈青茵露在口罩外的两汪春潭,会把他的魂魄给呲溜吸走。
由于按摩要用力,沈青茵的身体微微发热,她独有的体香和奶香逼香,随着体温的升高,不断源源不断地灌进许承义的鼻腔里。
许承义紧闭双目,舒服得直喘粗气,他的脑海里,尽是沈青茵那张因为羞涩而泛起了桃色的小俏脸,还有她胸前那对因弯腰而垂下的圆奶,一定是圆锥形的,上面缀着两颗晶莹的小红莓。
三年了,她那口没有被大鸡巴劈开过的小骚穴,肯定很紧很紧,蜜水一定又黏又甜。
许承义光是想想,就满嘴生津,当下喉结滑动,咽了咽口水。
“外公,青茵呢?”
一个年轻的男声把沉醉在意淫中的许承义惊醒。
“青茵在治疗病人!”罗茯苓看着青春洋溢的外孙东旭,突然想起沈青茵今晚有活动。
“外公,这种按摩的活多累,你让青茵做?你也太剥削人了吧!”东旭有些不满,他从医科学校毕业有两年了,在桐城医院做外科医生,他对学妹沈青茵很有好感。
今晚,医科学校和戏剧学校要去海边搞联谊活动,一些单身的医生也要参加。
“青茵,你跟东旭一块去吧,我亲自给许处长做治疗!”罗茯苓当然知道外孙的小心思。
许承义眼巴巴地看着沈青茵逃之夭夭,那个叫东旭的,一看就是个风流公子哥。
沈青茵,你能不能长个心眼,这小白脸,跟当年的那个陆云飞半斤八两!
许承义气得咬牙切齿,两手握紧了拳头。
“怎幺了,贤侄?是我的手法太重了吗?”看着许承义一脸痛苦的表情,罗老头关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