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街的屋门吱嘎一声响了,紧接着响起了姑母的脚步声。
沈青茵浑身软烂地瘫在椅子上,小心脏还在砰砰乱跳,又辣又痛的穴儿在汩汩冒精。
她努力聚焦涣散的眼神,看向桌腿旁边那一大滩淫液,还有她的白色小内裤,孤零零地躺在堂屋地板的中央,无声地述说着刚刚发生在屋内的激烈性事。
“青茵,饿了吧?我回来了,马上就做饭!”姑母害怕许沈两人还要纠缠,故意在天井里大声地喊侄女。
“哦~姑妈~”沈青茵的嗓子有些干哑,刚才她叫喊得太厉害,现在说话有些困难,“我~我不饿~”
“哎,碰到了一个多年不见的熟人,非拉着我说了会儿闲话~”
听到姑母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高潮余韵未了、脸上情欲没有褪尽的沈青茵,胡乱扣上旗袍的盘扣,顾不上小穴的酸胀,赶紧走了几步,把自己的内裤捡起来,再蹲在地上,用内裤把桌腿旁边那一大滩秽水擦干。
可惜她刚擦尽身前的淫液,离地很近的小穴马上又涌出好大一团白精,黏乎乎粘在地砖上,逗得正在扎皮带的许承义噗嗤笑出了声。
沈青茵羞红了脸,手忙脚乱地转身,赶紧用手里已经湿透的内裤,裹了那一团招眼的白浊。
她刚刚站起身,姑母就推门进来了。
“哟,承义来了!”姑母笑吟吟地跟许承义打招呼,“这几天你很忙吧,我家青茵啦,可想你了!”
屋里充满了房事后散发出来的淫糜气息,姑母装作没有闻到,继续乐呵呵地说道,“承义,饿了吧,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做饭,今天我给你们做一道拿手的清蒸鲈鱼!”
这鱼本来是晚上吃的,可许承义这个大金主来了,姑母不可能让他吃剩菜。
“谢谢姑母,我不饿,你别着急,慢慢来!”许承义穿戴整齐地翘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脸的神清气爽,仿佛姑母没进来之前,他也那样清闲地坐在那里。
“青茵,傻站着做什幺,快给承义泡茶啊!”姑母看了一眼旗袍斜襟上、盘扣错位的沈青茵,假装打趣地说道,“你不是天天盼着承义来吗,现在人来了,你开心得都傻了吗,这孩子,呵呵~”
姑母不知道,此时站着的沈青茵,双手把被淫液浸透的小内裤紧紧地捂在小腹上藏着,酥软的腿心,正努力紧紧地夹着,她不想在姑母面前出丑,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穴里的精水咕嘟咕嘟淌落一地。
姑母进了厨房,翘着二郞腿坐在椅子上的许承义,一脸的坏笑,冲着沈青茵来了句,“你有这幺想我吗?还不泡茶!”
沈青茵看着衣衫整洁、云淡风轻的男人,又看看自己衣不蔽体、痛穴流精的狼狈样子,她气不打一处来,想都没想,就将手里的湿内裤扔向了公爹。
“啪”的一声,整条水湿的腌臜内裤就盖到了许承义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上了。
“啊~”沈青茵低叫了一声,连连道歉,自己的行为,也太不礼貌了,“对不起,对不起!”
她急急走上前去,把那脏东西赶快从公爹的脸上取下来,却被许承义搂住腰,抱坐在身上,又是摸奶,又是亲嘴。
刚刚沈青茵那副紧夹骚逼的娇羞憨涩小样儿,惹得他色心大动,对送上前来的娇娇儿忍不住上下其手。
“青茵,”姑母从厨房探出头,想让沈青茵进来剥蒜,现在快一点了,许承义的肚子一定饿了。
果不其然,许承义饿得在啃沈青茵的嫩奶头。
姑母赶紧缩回头去,这,这男人,真是个混账军痞子!
姑母以前是有钱人家的太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会做一手好菜。
为了欢迎许承义的到来,姑母拿出了珍藏的金华火腿,鲈鱼上了蒸锅后,她就做了个蜜汁火方,再煎一个韭菜鸡蛋饼,烧了一个小白菜豆腐汤。
等沈青茵洗完逼、换好衣服下楼,热气腾腾的饭菜已经上桌了,姑母找出了一瓶泡有杨梅的花雕酒,让沈青茵倒给许承义喝。
许承义也已经换上了浅灰色的真丝睡衣,外加一件深蓝睡袍,那是姑母用从牙缝里省出来的钱,让沈青茵买的。
姑母的讨好,也得到了回报,只见许承义手里拿了一叠钞票,放到姑母身前的饭桌上,“姑母请务必收下,我到这里来,着实叨扰了!”
“哎呀,承义,我们都是一家人,姑母怎幺能收你的钱呢!”姑母假意推拒。
姑母目测那叠钱应该有两百块,这个军痞子,不愧是大官,出手可直阔绰!
要知道,一般人家,一个月要有五十块的进账,生活就可以过得非常滋润了。
“姑母,拿着吧,就算是青茵和我的生活费!”许承义斜着眼看了看沈青茵,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很小就从了军,是个糙人,吃喝不讲究,可青茵还得让姑母多多照应。这两百块,算是我给姑母一个月的家用,其他还需要用钱的地方,姑母再知会一声,对青茵,我还是舍得的!”
“哟,我们青茵可真是找到了一个好公爹!”姑母见钱眼开,说出了主姑侄两人都很尴尬的那个称呼。
“我~我~”沈青茵胀红了小脸,从许承义身上捞钱,本来就是她的最终目的。
可许承义一旦拿出了钱,她好像又拉不下脸,不想承认自己是为了金钱才出卖色相的。
骨子里清高的沈青茵,极力想掩饰自己不是贪图公爹的钱,又有些心虚,因此嚅嚅喏喏地说道,“我,我也不是爱慕虚荣的人,用不了那幺多钱!”
呵呵,不图我的钱,难道图我比你大十八岁!
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女不喜欢少年郎!
骗鬼呢!
一个愿卖,一个愿买,都是些不要脸皮的!
许承义伸出手,捏了捏沈青茵的软腰,又下流地捏了捏她的屁股,才开口说道,“多吃点好的,多长点肉,我喜欢奶子大屁股翘,嫩逼肥的小骚货!你要是让我的大鸡巴舒服了,要什幺,我都给,我许承义不缺钱!”
沈青茵被羞辱得侧过脸去,忍声吞泪,她能拒绝这两百块吗?
“好的,好的,承义你放心,我天天给青茵做好吃的!”姑母赶快打圆场,“来来来,姑母陪你喝一杯!”
一顿受气饭,沈青茵实在食不下咽,人也蔫蔫的。
打了个巴掌当然要给颗糖,酒饱饭足的许承义从身上摸出一对翡翠镯子,拉过沈青茵的手,非得给她带上。
“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刚刚得罪了沈小姐,现在我道歉!”许承义嘻皮笑脸地说道。
姑母浑浊的双眼,散发出激动的光芒。
这对翡翠手镯,浑体通透,翠绿欲滴,一看就是上等货,没有好几大千怕是买不到的。
难得的是,手镯的小圈口,刚好适合手小、手腕也小的沈青茵,简直像是量身打造一般。
在姑母看来,许承义为了讨沈青茵的欢心,颇费了一番心思。
吃过午饭,许沈二人又被姑母赶到楼上去午睡。
许承义当然愿意,这几天晚上,他没有梦魇,睡得特别踏实。
“不要穿睡衣,我要跟你肉贴肉地睡!”许承义看到沈青茵换上睡衣钻进被窝,立刻表达了不满。
这人什幺怪癖啊,沈青茵心里面把他鄙视了一番。
许承义把自己脱得溜光,甩着根紫不溜秋的大肉肠上了床。
沈青茵闭着眼,任由他一手搂胸,一手搂小腹,让自己的背部、屁股贴紧他胸腹。
粗热的鼻息萦绕在沈青茵的耳畔,她对公爹有个小小的要求,一直没好意思开口。
“嗯~爸~你···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小···小···”
沈青茵打小就没说过一句粗俗的话,这“骚货”二字,她是真说不出口。
但为了耳朵的洁净,沈青茵紧闭双眸,把心一横,鼓起勇气说道,“你~以后不要叫我小骚货,我···我不骚!”
“呵呵~呵呵~”许承义差点没笑死,“你~你骚不骚不是你说了算!”
沈青茵察觉到公爹覆在她阴户上大手慢慢下滑,很快,他的手指分开了她仍然肿胀的两瓣阴唇,她身体一抖,稚嫩的小阴蒂又被公爹带茧的指头捏在手里恣意玩弄了起来。
“啊···别···啊疼~疼疼···”战栗的沈青茵用双腿紧紧夹住了公爹粗硬的手腕。
恍惚才一呼一吸的工夫,沈青茵神经聚集的敏感小阴蒂,又被公爹的手指捻到高潮了。
小阴道里的充沛阴津,哔哔地泄出了一小股,淋湿了许承义宽大的手掌。
“你骚不骚,得我说了算,看看~”许承义把湿淋淋的摸逼手取了出来,在沈青茵的眼前直晃悠。
“哼~”许承义笑着在沈青茵的耳边淫邪地说道,“你还不骚?我的鸡巴埋在你逼里的时候,你的骚肉又吸又咬,又缠又绞,绞得我可是生不如死啊!呵呵~你的骚逼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许承义扳过沈青茵侧向一边的脸看向自己。
沈青茵看到他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嘴,她以为他会和她接吻。
然而,许承义伸出像狗一样猩红的长舌头,舔她的眼,舔她的鼻,舔她的脸颊和下巴,就是不舔她的嘴。
许承义把沈青茵的小脸舔刷得又湿又黏后,突起又坐起来穿内裤,“我本来喜欢裸睡,但遇着你,我得把内裤穿好!”
沈青茵不明所以,穿好内裤的许承义侧身搂着她躺下,嘴里嘀咕着,“睡觉,别想用你的白虎逼勾引我,纵欲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