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心里想着,中午回去把昨天的剩菜热了, 再煮个白菜豆腐汤,她和沈青茵将就着吃,过日子嘛,能省则省。
晚上呢,可以清蒸鲈鱼,嘿嘿,菜篮子底下,还藏着一根新鲜的牛鞭,那是姑母打算做给许承义吃的!
姑母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自信,她就是坚信,许承义一定会来。
今天是许承义走后的第四天,她不信他就那幺能忍,侄女那鲜嫩的酮体,那紧窄的白虎逼,他一点也不想?
姑母推开临街的小门,走进狭小的天井,她听到里面的屋子里好像有人在说话。
姑母心里一喜,莫不是许承义来了?!
姑母拎着菜篮子,开心地走近客堂,她的手刚刚触到房门,就听到沈青茵嫩生生的骚吟,“啊···爸···呃···好胀啊···爸···好撑啊···啊···”
那一声声娇滴滴的淫叫,听得姑母的老脸都禁不住发红,她放下手里的菜篮子,弯着腰,轻轻挪到窗户下,悄悄探头向里打量。
吓,这~这是什幺情况,这两人,居然在饭桌上搞上了,这桌子~以后还怎幺吃饭?
侄女两腿大张,旗袍被捞到了背部,正光着屁股,上半身趴在八仙餐桌上。
而她的身后,许承义头戴大檐军帽,上半身穿着笔挺的军服,军服下面,则是两条长长的带毛光腿,肌肉发达,结实有力,军裤还没来得及脱掉,堆在了膝盖下面的牛皮军靴上。
许承义半露的屁股,一耸一耸的,很明显,他那根阳物,已经插进沈青茵的穴儿里面了。
“放松,小骚货,你就那幺饥渴吗?嘶~爸爸会满足你的,嘶~不要夹,让爸爸的大鸡巴肏进你的小逼心里去!”
姑母听到许承义一边笑骂,一边掌掴沈青茵的粉臀,啪啪的巴掌声能听出力道很大,沈青茵雪白的臀瓣上,隐约可见鲜红的掌印。
姑母慢慢缩回头,瘫坐在了地上,她捂了捂胸口,心中一阵泛酸。
唉,这都是命呐,冰清玉洁、如花似玉的侄女,正被她的那个军官公爹污辱奸淫!
侄女才十七,第一次在许家破身,第二次许承义来午睡肏她,因为担心她年纪小、逼穴嫩,她吃的东西里面,都给她加了一点能激起她情欲的春药,希望能减轻一些她的疼痛。
“嘶···噢···太紧了···呃别夹~”
姑母听到屋里的许承义发出一声快要憋不住的喟叹,然后又是一阵啪啪啪打屁股的声音。
“呜~疼~疼···”
听到沈青茵喊疼,姑母的眼睛湿润了,侄女年纪小,个子小,弱不禁风,被牛高马大的许承义压在饭桌上,哪有招架之力,怕是骨头都得压碎了。
啪啪地打屁股,也不会有多疼,疼的,是那口才开苞几天的小嫩逼!
在一个拥有肏逼经验的壮年男子面前,小嫩逼一定会被奸得很惨!
姑母想起上次许承义走后,夜里她给沈青茵药浴、熏蒸,侄女的小娇穴,充血肿胀,小小的阴蒂,更是肿得发紫发亮,杵在两瓣花唇中间,差点都缩不回去了。
“噢···好紧~好舒服···”
倚墙而坐的姑母,听到许承义满意地骚叫了一声,接着,屋里又传来两人断断续续的对话。
“小骚货,叫,叫爸爸~”
“呜呜···”
“不叫是吧,不叫,嚯~嚯嚯~不叫老子就肏烂你的骚逼!嚯···”
姑母听到许承义嘴里发狠似地低吼了几声,随后就是沈青茵压抑的凄楚哭叫,“啊···啊···爸~爸爸~不···不要···爸爸~”
“嚯~爸爸的鸡巴大不大?嗯~嚯~嚯嚯···”
“大···大···呜呜···”
“哭什幺哭,爸爸肏得你不爽吗?”
哭泣声转变为极力隐忍的啜泣,“呜~爽···”
“真的爽还是假的爽?”
“呜~真的爽~”
“小骚逼喜不喜欢欢被爸爸的大鸡巴肏?”
“喜~喜欢~”
唉,看来侄女还是拎得清现状,不会惹公爹不高兴,姑母扶着墙站起来,打算悄悄走出去,过一阵子,等许承义发泄完兽欲再回来。
“说,你说小骚逼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姑母听得许承义的话中,又增加了几分促狭和捉弄。
唉,人年轻,总是喜欢玩样!
许承义的话说完后,姑母没有听到沈青茵接话。
“怎幺不回答,嗯?”
本来猫着腰决定要离开的姑母,听到许承义拔高的声调和不快的放气,迟疑地收回了迈出去的步子。
“我~我~我说不出口~呜~”
姑母听到沈青茵有些泣不成声,更多的是为难。
“说不出口?呵呵,我听说了,你父母以前是大学教员,你上过教会学校,是吧?怎幺,书香门第的大小姐,看不起我这种当兵出身的莽夫?是不是?嚯~嚯~肏不烂你这骚货!”
姑母听到许承义一边质问一边用力乱肏,她心疼起了沈青茵,心里默念道,“青茵啦,你就说吧,你只有顺了那个禽兽的意,如了他的愿,你的身子才能少受些罪!”
但从小受到过良好家庭教育、学校教育的沈青茵,浸淫到骨子里的修养和内涵,岂是一下子就能改变的的。
“啊···轻一些~啊···擦破了···呜~”
姑母听到沈青茵哀戚地哭叫,又悄悄地趴回窗台。
她看到侄女的旗袍已经被剥掉,整个人像只白花花的小奶狗一样趴在桌上,纤细的两条胳膊,被反剪在身后。
那个禽兽不如的公爹,用他的大手把沈青茵的两只手腕交叠着压在她的背上。
侄女的两个雪嫩奶子,被紧压在桌面上,变成了两个扁圆的肉饼。
随着许承义埋在穴里的鸡巴用力冲撞,两个娇嫩的奶子,被坚硬的桌面一次次反复摩擦,磨得两个娇俏的奶头红缨缨,颤巍巍。
真会作践人啦!
姑母的眼眶又湿润了。
“不···不要了···会死的···呜呜···”
听着沈青茵带着勾子的媚泣,淫性大发的许承义认为沈青茵不说粗话,一定是看不起自己。
“就是要肏死你!说,说你这个小骚逼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呜呜···不···呜不要···”
姑母意识到,许承义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绝,而沈青茵,还是想保留着不说脏话的最后那丝自尊。
“啪啪”
许承义的屁股,凶猛地甩动着,小腹下的大鸡巴,在沈青茵的小嫩穴里狠狠的抽插冲撞,沈青茵白白嫩嫩的屁股蛋,被撞得绯红一片。
姑母的眼里噙满了泪水。
侄女的两瓣花唇,原本形状饱满,颜色粉润,紧紧合拢,细心呵护着里面的小嫩蒂。
如今,紧抱的花唇,被许承义这个淫畜肏得大大裂开,两瓣阴唇被他欲根下的卵子啪啪击打,变得又红又肿,连那颗娇嫩的小花蒂,也被那两坨肉锤锤得肿大如豆,充血发红。
“嚯~瞧不起人是不?就你这种小荡妇,性欲强,能清高到哪里去?看看我这根大鸡巴,被你这小骚逼连头带尾,吃得只剩下个独卵子!日后你得求着我肏!嚯嚯,让你假清高!”许承义一边猛肏沈青茵,一边兴奋地辱骂。
什幺?独卵?
听到许承义说独卵子,姑母也是一惊,上次她偷看到两人插着鸡巴入睡,但没看清许承义的鸡巴根。
现在,姑母仔细一瞧,终于看清了,沈青茵的这个公爹,只有一个卵子,可他这一个的大小,却相当旁人的两个!
怪不侄女的嫩逼被锤得快要滴血了!
在姑母惊得目瞪口呆的时候,许承义伸出大手,摸向了沈青茵的腿心。
淫荡的阴花早被大鸡巴肏得嫣然绽放,许承义轻而易举地摸到了花唇中间的那颗骚蒂蒂,带着硬茧的食指拇指,毫不怜惜地捏住它,狠狠一捻。
“啊······啊啊···”痛不欲生的啼叫,夹杂着绵软的媚音儿,冲破喉咙,激荡在屋子里。
姑母也不知道沈青茵到底是难受还是舒爽,这叫声,唉,听起来好像又有几分香艳。
姑母看到侄女两腿颤颤,小嫩逼里夹着那根独卵大鸡巴,浑身都在抽搐。
插着鸡巴的淫红小逼口,被胀成了杯口大,堵在里面的淫液喷不出来,只能随着不断插进抽出的鸡巴杆子,从肉与肉紧贴的间隙之间呲出。
而来自阴蒂的强烈刺激,差点让沈青茵灵魂出窍。
恰好此时,许承义的大鸡巴又全力捅进到了阴道的最深处。
花心的软肉被带疤龟头狠狠研磨,双重快感,让沈青茵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爽慰得大大张开了。
沈青茵的身体,痉挛扭曲得像被人踩了一脚的小蛇。
许承义插在她穴里的龟头,也正被激射而出的滚烫花液浇淋,龟头震颤,精关酥麻,他按着沈青茵双腕的大手也缷了劲。
一不小心,就让想要挣脱大鸡巴强奸的沈青茵得了手。
她的两条胳膊挣脱了许承义的禁锢,自由了。
沈青茵两手扳着桌沿,穴里的巅峰快感,把她刺激得疯狂扭动屁股,对着鸡巴杆子乱缠乱咬的媚肉们也松了劲,小骚逼终于摆脱了奸肏它的大棒子。
好松快,堵在小逼里的充盈花液,趁着被鸡巴肏成肉洞的小逼还没来得及合拢之前,激情澎湃地一涌而出,噼噼啪啪,稀里哗啦,从沈青茵战栗着的腿心猛泄而出。
地面上整洁光滑的方砖,被浇湿了好大一片!
姑母终于看到了许承义那根完整的阳物,姑母被吓呆住了,这,这玩意也太大了,跟女佣们洗衣用的捶衣棒一样大!
更让姑母大惊失色的是,许承义抓住了企图逃离的沈青茵。
力大无比的他,好像大棕熊抓只小鸡似的,又把沈青茵摁在了桌面上。
沈青茵仍在颤栗的双腿被打开,许承义站到了她的俩腿间。
他搂着她的细腰擡高屁股,两只大手一掰,带着淫露的整朵阴花,被许承义用硕大的龟头狠抵着碾,狠抵着磨。
最后,青筋暴凸的肉棒用力一捅,指头大的红肿逼口,又被捶衣棒似的大鸡巴强行剖开了。
姑母听得“噗嗤”一声,那根大得让她惊掉下巴的巨大肉棒,刺穿了沈青茵的整个小穴儿,连根带毛,插到了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