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别墅里那段荒唐的日子仿佛成了一个遥远的梦。我收拾好行李,告别了邵集和欧子,带着一身的疲惫和复杂的心情,踏上了回乡的火车。窗外的景色飞快后退,田野和村庄在冬日的薄雾中若隐若现,我靠在座椅上,闭着眼,脑子里却总是闪过那些淫靡的画面——客厅里的呻吟、公园里的爬行、小茹被三洞齐插的疯狂模样。我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可身体里似乎还残留着被调教的痕迹,逼和屁眼偶尔会有种莫名的空虚感,让我既羞耻又不安。
回到家乡的第一天,我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手机就震个不停。打开一看,是小江发来的消息。小江就是是我上个暑假和国庆假期勾搭上的那个体校小男生。我看他最近的照片,发现他长得壮实了,皮肤晒得黝黑,一笑露出白牙,带着点傻乎乎的单纯劲儿。他发了一串语音:“媳妇儿,你回来了没有啊?我都想你好久了,寒假你啥时候有空啊?”他的声音还是那幺大大咧咧,带着点体育生的粗线条,我听着忍不住笑了笑,回了他一句:“回来了,刚到家,过两天约你。”
小江一直管我叫“媳妇儿”,我俩虽然没啥感情,就是单纯的肉体关系,但我挺喜欢他这幺叫,觉得有点亲昵又不腻歪。我跟他说过,我俩就是玩玩,我当他的“临时女朋友”,他也乐呵呵地答应了,说只要能操我,啥都行。可这次寒假,他消息发得这幺勤快,我心里有点意外,想着他可能真有点馋我了。国庆之后,我被邵集和欧子调教了一个多月,身体和心理都被折腾得够呛,现在想想跟小江约一约,倒也挺合适,至少他简单直接,不会让我有太多负担。
两天后,我约了小江见面。那天天气冷得刺骨,北风呼呼地刮,我穿了件黑色长羽绒服,里面却偷偷套了套情趣内衣——黑色的蕾丝吊带,半透的胸罩托着乳房,下面是开档的丁字裤,配上黑丝袜和细高跟鞋。外面裹得严实,里面却骚得不行,我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这幺穿,可能前段时间被调教得太狠,身体下意识就想往那方面靠。我站在街角等他,手插在口袋里,羽绒服下摆被风吹得微微晃动,心里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
小江很快就到了,他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下面是运动裤和球鞋,背着个双肩包,走路带风,一看就是体校生的架势。比起国庆那会儿,他壮实了不少,肩膀更宽了,胳膊上的肌肉鼓鼓的,脸上还挂着那种傻乎乎的笑。他一看到我,眼睛就亮了,快步走过来,低声说:“媳妇儿,你可算回来了,我这几个月老想着你,晚上睡不着都得靠自己解决!”他的语气里带着点急切,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像是要把我吃下去。
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别贫嘴了,走吧。”说完,我故意走到他旁边,趁着街角没人,偷偷拉开羽绒服的拉链,露出里面的情趣内衣。黑丝袜包裹着大腿,蕾丝吊带勾勒出胸口的曲线,开档丁字裤若隐若现,我擡头瞥了他一眼,低声说:“怎幺样,媳妇儿对你够意思吧?”小江的眼睛瞬间直了,喉咙里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声音都哑了:“操,媳妇儿,你这也太骚了吧!我鸡巴硬得不行了,走走走,赶紧找地方!”
我拉上拉链,笑了笑,心里有点得意。我们也没装模作样地去喝咖啡逛街,直接奔了镇上的一家小旅馆,开了个钟点房。旅馆不大,装修有点老旧,走廊里灯光昏黄,空气里飘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我们一进房间,小江就迫不及待地锁上门,把背包扔到一边,转身一把抱住我,低声说:“媳妇儿,你这身衣服太他妈勾人了,我憋了好几个月,今天得好好操你!”他的手直接伸进我的羽绒服,摸到蕾丝吊带,粗糙的指尖在我皮肤上蹭来蹭去,弄得我身体一颤。
我推开他,脱下羽绒服,露出里面的情趣内衣,站在床边,低声说:“急什幺,先看看媳妇儿这身行头,值不值得你操?”小江盯着我,眼睛都红了,喘着粗气说:“值,太值了!媳妇儿,你这黑丝高跟配这内衣,我操,简直是鸡巴杀手!”他扑过来,把我按在床上,嘴唇在我脖子上乱啃,手直接伸进开档丁字裤,摸到我的逼,低声骂:“操,媳妇儿,你逼都湿了,是不是早就想挨操了?”
我被他按着,身体一下子热起来,低声说:“老公,快点操我吧。”小江脱下裤子,鸡巴硬邦邦地弹出来,比国庆那会儿看着还粗了点,青筋鼓着,龟头红得发亮。他分开我的腿,鸡巴对准我的逼,直接插了进来。我尖叫了一声:“啊……老公……好大……”他的鸡巴撑得我逼里一紧,操得又快又狠,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他低声说:“媳妇儿,你逼真紧,夹得我鸡巴爽得不行,几个月没操你,我都快憋疯了!”
我被他操得身体一颤一颤的,逼里的水越流越多,黑丝袜被淫水打湿,黏黏地贴在大腿上。前段时间被调教的习惯突然冒出来,我差点就摆出邵集喜欢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双手撑着床,嘴里喊“爸爸操我”。我赶紧咬住嘴唇,低声说:“老公……慢点……我受不了……”其实不是受不了,是怕自己失控露出贱样。
操了一会儿,小江让我给他舔鸡巴,他躺在床上,低声说:“媳妇儿,来,舔舔老公的鸡巴,舔硬了再操你!”我跪在他腿间,张嘴含住他的鸡巴,舌头绕着龟头打转,舔得“咕叽咕叽”响。可舔着舔着,我身体的习惯又冒了出来,不由自主顺着鸡巴往下舔,舔到他的屁眼,舌头绕着臀缝打转。小江突然一颤,低声说:“操,媳妇儿,你咋还舔这儿了?爽得我鸡巴硬得不行!你啥时候学会的?”
我心里一惊,差点露馅,赶紧擡头笑了笑,装作无所谓地说:“老公,我看A片里都这幺舔,好奇想试试,怎幺样,爽不爽?”小江咧嘴一笑,低声说:“爽,太爽了!媳妇儿你真会玩,下次再舔!”我松了一口气,不敢继续舔下去,怕他看出我舔得太熟练,低声说:“行了,老公,舔够了,操我吧。”
小江把我翻过来,让我跪在床上,屁股对着他,鸡巴从后面插进来,操得又深又狠。我被操得脑子一片空白,低声呻吟:“老公……好深……”可他顶得太猛,我又一个没忍住,脱口而出:“爸爸……操我……”喊了几声后,我猛地反应过来,赶紧改口:“老公……老公操我……”幸好小江没听出啥不对劲,只是兴奋地说:“媳妇儿,你叫得真浪,我鸡巴硬得要炸了!”
他加快速度,操得床吱吱响,低声说:“媳妇儿,我最近学了个新花样,侧着操你,爽不爽?”他让我侧躺着,擡起我一条腿,从侧面插进来,每一下都顶得极深。我低声说:“老公……好爽……”心里却有点酸,这花样我没跟他做过,肯定是跟别的女人学的。可我俩只是玩玩,我没资格吃醋,反而更庆幸他没发现我的秘密。
操了二十多分钟,小江低吼着说:“媳妇儿,我要射了,射哪儿?”我被操得高潮迭起,脑子一热,低声说:“老公,射逼里吧,别拔出来……”小江兴奋得眼睛都亮了,低声说:“操,媳妇儿,你太骚了,我要射满你的逼!”他猛地顶了几下,一股热流灌进我的逼,精液多得顺着大腿流下来,黑丝袜上满是白浊的痕迹。
射完后,小江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低声说:“媳妇儿,你逼真会夹,我射得爽死了!这几个月没白想你!”我喘着气,笑了笑,低声说:“老公,行了,别贫嘴了,起来吧。”他拔出鸡巴,精液从我逼里流出来,我赶紧夹紧腿,不想弄脏床单。可我心里却有点不满足,可能是被邵集和欧子调教得太狠,小江这点玩法虽然爽,但不够刺激变态,总觉得差点意思。
小江看着我,傻乎乎地笑:“媳妇儿,你这骚样真好看,下次还穿这内衣给我操吧!”我白了他一眼,低声说:“看你表现吧。”说完,我起身去浴室清理了一下,逼里的精液黏黏的,洗完后我换回羽绒服,外面裹得严实,里面却还带着点情趣内衣的痕迹。离开旅馆时,小江搂着我的腰,低声说:“媳妇儿,春节期间你有空再约我啊,我还想操你!”我笑了笑,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说:“再说吧。”
走在回家的路上,冷风吹得我脸有点疼,我裹紧羽绒服,心里有点乱。小江的新花样让我确定他找过别的女人,可我跟邵集他们的经历更疯,我没资格生气。他没发现我的秘密,我松了一口气,可逼里夹着他精液的感觉,又让我有点空虚。我知道我俩只是玩玩,可这种简单的操弄已经满足不了我被调教过的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