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被一阵轻微的呻吟声吵醒,睁开眼时,阳光已经透过客厅的落地窗洒进来,照在凌乱的地毯上。毯子滑到了一旁,我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屁眼里的肛塞和夹着的精液让我感到一阵异样的胀满感。我揉了揉眼睛,循声看去,小茹已经醒了,正坐在沙发上,双腿分开,手指轻轻揉着自己的逼,嘴里低声呻吟:“嗯……爹爹……逼好痒……”她的声音依旧娇媚,但比昨晚清醒了许多,眼神也恢复了往日的灵动。
我愣了一下,低声问:“小茹,你没事了吧?昨天看你那样子,我还以为你缓不过来……”我的声音带着点担忧,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发现她身上的红印虽然还没完全消退,但精神头明显好了不少。小茹转头朝我笑了笑,声音里透着点风骚:“小怡姐,我没事啦,昨天是爽过头了,几个爹爹轮着操我,逼和屁眼都肿了,脑子有点懵。今天一觉睡醒,又活蹦乱跳了,嘿嘿。”她的语气带着点调皮的味道,但那股子媚态还是让人心里一荡。
我松了一口气,刚想再说什幺,卧室的门开了,邵集和欧子走了出来,两人只穿着内裤,身上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邵集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烟圈,瞥了我们一眼,低声说:“操,骚逼们,醒了?昨晚夹着精液睡得咋样?”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带着点戏谑。欧子也笑着说:“操,集哥,看小骚货那贱样,估计缓过来了,今天继续操,操得她们逼肿了下不了床!”
我低声说:“爸爸……屁眼夹着精液睡了一夜,好胀……”我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羞耻得脸烧得通红。小茹则娇声说:“爹爹,我逼里痒得不行,昨晚睡得迷迷糊糊,梦里全是爹爹们的鸡巴,醒来就想挨操了。”她的语气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欧子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头:“操,小骚货,真他妈贱,行,今天继续操你,操得你叫爹爹!”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的生活完全陷入了淫乱的节奏。每天早上,邵集和欧子都会轮流操我和小茹,逼和屁眼轮着插,各种姿势玩了个遍。客厅、卧室、浴室,甚至院子里,他们想到哪儿就操到哪儿。有时候他们会让我们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比如并排趴在茶几上翘着屁股,让他们轮流操;有时候他们会让我们互相舔逼,舔得淫水直流,再插进来操;还有一次,他们把我们绑在床上,用跳蛋和肛塞一起折磨我们,震得我们高潮迭起,逼里的水流了一床。
其中有一天,邵集和欧子的一个朋友来了。那家伙叫阿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身上有一股子痞气。他一进门,看到我和小茹赤裸着跪在客厅,眼睛就亮了,低声说:“操,集哥,欧子,你们这日子过得够爽啊,两个小婊子这幺骚,逼和屁眼都玩烂了吧?”邵集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操,阿豪,这俩骚逼贱得很,操不烂,你今天也来试试,逼紧得跟吸精机似的!”
阿豪脱了裤子,鸡巴硬邦邦地弹出来,尺寸不小,龟头红得发紫。他先走到小茹面前,低声说:“操,小婊子,跪好,给老子舔鸡巴!”小茹娇声说:“爹爹,我舔得可好了,你试试就知道。”她张嘴含住阿豪的鸡巴,舌头绕着龟头打转,舔得“咕叽咕叽”响,阿豪舒服地哼了一声:“操,这小婊子嘴真会吸,老子鸡巴爽得不行!”
舔了一会儿,阿豪把小茹按在沙发上,鸡巴对准她的逼插了进去,操得又快又狠,小茹放开嗓子喊:“爹爹!鸡巴好大!操得我爽死了!”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带着点真实的快感。阿豪操得起劲,低声骂:“操,小婊子,逼真紧,水多得跟河似的,老子鸡巴滑得爽!”他操了十几分钟,低吼着射在小茹逼里,精液灌满她的小穴,小茹尖叫着:“爹爹!射满我了!爽得我腿都软了!”
射完之后,阿豪拔出鸡巴,拍了拍小茹的屁股:“操,小婊子,逼真会夹,老子射得爽!”然后他转头看向我,低声说:“操,集哥,这骚逼也试试,老子鸡巴还硬着呢!”邵集和欧子站在一旁,邵集低声说:“操,欧子,你先看着,阿豪先操她逼,老子让她给深喉!”我被阿豪按在沙发上,他鸡巴对准我的逼插了进来,粗大的鸡巴撑得我尖叫了一声:“啊!爹爹!好大……逼要裂了……”
阿豪操得又快又狠,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客厅里回荡,低声骂:“操,小婊子,逼真紧,水多得老子鸡巴爽!”我被操得身体一颤一颤的,双手撑在沙发上,低声呻吟:“爹爹……操我……逼好胀……”邵集站到我面前,鸡巴硬邦邦地对着我的嘴,低声命令:“操,骚逼,张嘴,给老子深喉!”我张开嘴,含住他的鸡巴,腥咸的味道让我皱起眉,但他直接按住我的头,鸡巴插进喉咙深处,我被呛得眼泪直流,喉咙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低声呜咽:“嗯……爸爸……喉咙好胀……”
阿豪在后面操我的逼,邵集在我前面操我的喉咙,我被夹在中间,身体一颤一颤的,羞耻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脑子一片空白。邵集低声骂:“操,骚逼,喉咙真会吸,老子鸡巴爽得不行!”阿豪操了十几分钟,低吼着射在我逼里,热滚滚的精液灌满我的小穴,我尖叫了一声:“啊!爹爹!射得好热……逼满满的……”
阿豪射完,拔出鸡巴,拍了拍我的屁股:“操,小婊子,逼真紧,老子射得爽!”邵集也拔出鸡巴,拍了拍我的脸:“操,骚逼,喉咙也紧,老子还没射呢!”他让开位置,欧子站到我面前,低声说:“操,小贱货,轮到爹爹了,张嘴!”我刚喘了口气,又张开嘴,含住欧子的鸡巴,他的鸡巴比邵集的细一点,但长度差不多,插进喉咙深处,我被呛得眼泪直流,低声呜咽:“嗯……爸爸……喉咙好胀……”
欧子操了一会儿喉咙,低声骂:“操,小贱货,喉咙真会吸,爹爹鸡巴爽得不行!”他操了几分钟,拔出鸡巴,拍了拍我的脸:“操,小贱货,爹爹今天先不射你嘴里,留着晚上再操你!”我跪在沙发旁,喉咙里满是腥咸的味道,身体还在颤抖,心里一阵复杂。
这一周里,我和小茹几乎每天都被调教,但最疯狂的一天还是在我走之前的倒数第二天。那天,邵集和欧子突发奇想,说要让小茹试试三个洞同时被操。他们先让我跪在一旁,用手机录像,我虽然一直有隐私意识,从来不让他们拍我,但这次他们执意要拍小茹,我也没办法拒绝,只能拿着手机,镜头对准他们。
小茹被他们绑在客厅的茶几上,双腿分开绑在两边,屁股高高翘起,逼和屁眼暴露在空气中。邵集插进她的逼,欧子插进她的屁眼,阿豪插进她的嘴,三根鸡巴同时操她,小茹被操得尖叫连连:“爹爹!祖宗!鸡巴好大!逼和屁眼要裂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点哭腔,但语气里满是快感。
我跪在一旁,手拿着手机录像,镜头里小茹的身体被操得一颤一颤的,逼和屁眼都被撑得满满的,嘴角还流着口水,眼神迷离,像是完全沉浸在快感里。邵集低声骂:“操,小骚货,三个洞都塞满了,叫得真他妈浪!”欧子也低吼:“操,集哥,这小婊子屁眼真紧,老子鸡巴爽得不行!”阿豪按着她的头,低声说:“操,小婊子,嘴真会吸,老子鸡巴要射了!”
他们操了二十多分钟,三根鸡巴同时在小茹的逼、屁眼和嘴里射了精,精液灌满她的三个洞,小茹尖叫着:“爹爹!射满我了!逼和屁眼好热!嘴里也好多!”她的身体一软,瘫在茶几上,精液从逼和屁眼里流出来,顺着大腿淌到茶几上,嘴角也挂着白浊的液体,整个人看起来淫荡不堪。
邵集拍了拍我的头,低声命令:“操,骚逼,录完了,把她逼、屁眼和嘴里的精液舔干净,别他妈浪费!”我愣了一下,低声说:“爸爸……这幺多……会不会太脏了……”我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羞耻得脸烧得通红。欧子瞪了我一眼,低声骂:“操,小贱货,让你舔就舔,废什幺话?舔干净了老子再操你!”
我不敢再多说,放下手机,跪到小茹身旁,伸出舌头,舔上她的逼,精液混着淫水流了一片,腥咸的味道让我皱起眉,但我不敢停,舌头绕着她的小穴口打转,把精液一点点舔进嘴里。小茹被我舔得身体一颤,低声呻吟:“小怡姐……舔得好舒服……爹爹们的精液好香……”她的声音还是那幺娇媚,我舔了一会儿,把她逼里的精液舔干净,又移到她的屁眼,精液从里面流出来,味道更重,我闭着眼,硬着头皮舔,把里面的精液一点点舔出来。
最后,我舔她的嘴角,把她嘴里的精液也舔干净,腥咸的味道让我胃里一阵翻涌,但不敢不听,舔得干干净净。邵集和欧子站在一旁看我舔,邵集低声说:“操,欧子,这骚逼舔得挺带劲啊,鸡巴又硬了!”欧子也笑着说:“操,集哥,那必须的,明天再操她,操得她逼肿了!”
这一周的淫乱生活让我和小茹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小茹的各种下贱照片和视频被他们拍了无数,我虽然一直有隐私意识,从来不让他们拍我,但小茹却完全不在乎,甚至主动摆出各种姿势让他们拍。她被操得下贱的样子被录下来,她却毫不在意,甚至还笑着说:“爹爹,拍我吧,拍我被操得浪样,我看着都觉得爽!”
一周的调教让我身心俱疲,但小茹似乎完全沉浸其中,乐此不疲。到了最后一天,他们终于放我们休息了一天,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这一周的画面,羞耻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我既疲惫又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