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落下来，穆柯的神色复杂，她不知道他是在生气，还是已经消气。

她缩在沙发的角落里，转头看着那一扇发着光的落地台灯。

灯火很柔和，但是也刺眼。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穆柯叹一口气，他让她过来，她也不听他的。他真想教训她一顿，又怕她更逆反，做出更不可挽救的事。

他没办法对叶歌的父母交代，更没办法对自己交代。

他不想伤害她，可是一次次，她总是在惹怒他。

“叶歌。” 穆柯靠近沙发上的女人，坐在她身边。女人向沙发的边沿靠了靠，和他又拉开一段距离。

“我这段时间，让你觉得自己被冷落了吗？” 男人的语气变得温柔，可是叶歌的脸还火辣辣的。她想回答，却怎幺也说不出一句话。

男人似乎比以前更有耐心，他轻轻牵过她的手，“你吸过吗？告诉我。”

叶歌闭着嘴不说话，她听见男人的叹息。

“都没关系，你吸了多少，吸了几次，告诉我。”

“我们以后别碰了。” 穆柯轻轻把她拉进自己的怀抱，他第一次主动在失忆之后贴近她，或许，他的记忆暂时是无法回来了，但是比起他整理自己的头脑，眼前这个女人的精神安全更值得担忧。

她太需要他了，他把她当成了一个可以独立的，自己也能开心的女人，可是他忙着工作的这些日子，她居然已经难受到要通过药物麻醉自己。

这全部都是他的错。他没有理由打她，更不应该打得那幺重。

叶歌没有再推开他，只是靠在他怀里，他能感受到叶歌的眼泪，她一委屈就止不住哭泣，都怪他太坏了，太忙了，太在乎自己的心情，而忽略了叶歌的心情。她很单纯，很粘人，她一个人，根本不能生存。

“对不起，是我的错。” 穆柯低下头，他还不太习惯太亲密的距离，但是怀里的女人是他的妻子，也是信赖着他的女人，他应该对她更亲密一点，更好一点，不管自己是不是还没适应。

“十点了。” 女人的声音微弱。

“嗯？” 穆柯看着叶歌的眼睛，他不理解她的意思。

“今天晚上有烟花秀，我们出去看烟花吧？”

她一点都没有埋怨他刚刚打过她，打得那幺狠，让她的脸颊还肿着。

“你先告诉我，吸了多少？” 穆柯盯着叶歌，他的声音很温柔，脸色也变得温柔。

叶歌摇摇头。

“我没碰过。” 她擡起眼睛，“但是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就要做点出格的行为了。” 叶歌的眼睛里已经没有惧色，她感受到穆柯放松的气息，那种她有所熟悉的气息。

无论他有没有失忆，无论他还能不能回想起他们的过去。她都要让他再次爱上她，再次...和她一起快乐。

“没碰过？” 穆柯有些惊喜地挑一挑眉，他本来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监督她的生活，不让她再和任何不良的人士有所往来。

他也说不清，他似乎对所谓不良人士警惕心很重，可是另一方面，他总觉得自己非常熟悉另一个黑暗的世界。

他不理会过去那些想不起来的东西了。既然叶歌想看烟花，就算他再困倦，再累，也要陪伴他的妻子。

“没关系，我用粉底遮一下就行。” 穆柯抚摸着她被他打红的脸，说不后悔是假的，他真想让叶歌打他两巴掌。可是她一点也不记仇，只会对着他笑。被打了也对着他笑。

穆柯闭上眼睛，他实在是太坏了，太过分了，他为什幺无法控制自己的暴力？

越想越觉得烦躁。

叶歌换好衣服，他也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在他失忆之后的记忆里，这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的约会。难怪叶歌觉得空虚，她那幺多时间，他却从来没陪过她，让她一直寂寞。

叶歌穿了一件卡其色的风衣，内穿白色的吊带和牛仔裤。深秋还是有些冷，她在脖子上围了一个薄薄的紫色围巾，头发扎成高马尾，露出完整的，完美的一张脸。淡妆完全遮住了他打过她的痕迹。

穆柯只是穿着一条牛仔裤和黑色开衫，他里面穿了一件白T，他的衣架上也没有什幺别的衣服。

今天似乎是什幺节日，穆柯不知道，他也懒得问。只是跟着导航去到叶歌说的地方，是一条河边，他停好车，和叶歌一起走到人群里。

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河边的人还是很多。他们都在等烟花。他打起精神，抱着叶歌的肩膀看着天空，等待着烟花升起。

十二点钟的烟花秀，还要等一个小时。穆柯低头看着叶歌，他心里说不清是愧疚还是心动，他忽然无法再压抑住自己燥热的欲望。

叶歌不需要他的压抑，但是他不能直接来，他需要让自己适应。如果，叶歌能够接受这样的他就好了。

穆柯的双手挂在女人的脖子前，他第一次这样放松地贴在她身上。女人的肉体的确柔软，让他的疲乏得以释放。

穆柯说不清楚烟花是什幺时候开始放的，而他和叶歌又是什幺时候回到车里开始亲吻的。

他被连日的困倦和烦躁击昏了头脑，女人身上的香气完全席卷了他。

终于还是清醒地抱住她，“回家再做。” 他的嗓子有点沙哑，叶歌却很乖地没有更进一步。

她也终于能开始体谅他了。穆柯长呼一口气。

他没有用身体安慰叶歌，只是轻轻用手指缓解着她的欲望。

不是不想，可是他总觉得不能在自己什幺都没记起来的时候和她相缠，他无法跨越自己心理的障碍。

叶歌全身赤裸地坐在他的怀里，很乖，没有故意蹭他，没有怨他只用手。他安安静静地抱着怀里的女人，她的身材很好，眼睛温顺地看着他。

像一只小鹿。他的脑海里隐隐约约闪回一些片段，和他过去拍的视频里很像的画面。他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怀里的女人呻吟出声。

“疼了？” 穆柯轻轻按揉着她的‎‌阴‌‍‎‌‎道‌‍，停止回忆。

女人摇摇头，“不疼。” 她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关怀，不敢再逾越半分。

“疼就告诉我。” 穆柯摸一摸叶歌的头，她是他的妻子，疼要跟他说，难过要跟他说，喜欢也要让他知道，爱也要表现出来。

他轻轻揉着女人的下体，特意为她铺上的厚毯子被浸湿，她偷偷‎‎‍‌‌自‎‍慰‌‎的时候，他看见她会铺这样的毯子。

她怎幺能流这幺多水呢？穆柯不可思议地笑，她简直就像一个开关在‎‌阴‌‍‎‌‎道‌‍的水龙头。

这样也好，这样他们以后做的时候，就不会太过干燥，让她很痛。他很喜欢她的水。

叶歌在他的怀中呻吟，稍微有些扭动。他似乎是本能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专心点。” 穆柯愣了，他没想对她怎幺样的，反而是身体的本能带动了他的动作，让她专心的话语也只是脱口而出。

女人呜咽着双手抱上他的脖子，似乎被他打得很痛。

他朝叶歌的耳朵吹气，轻轻亲吻她的脖颈，他的手还在继续‎‍‌‍‎抽‎‍插‌‍着女人的下体，女人在他怀里嗯嗯啊啊地‎‎‍‌‍叫‎‍‎‌床‍‌‎‍，他知道她的身体现在在他手里很快乐。

“要...要...” 叶歌的耳朵有点红，失忆之后的穆柯虽然不能满足她交合的愿望，但是似乎在床上很听她的话。不像以前那样只是凭着他自己的欲望横冲直撞。

这样的穆柯，让她有些飘飘然。不自觉想要表达自己的欲望。

“要什幺？” 穆柯轻轻睁大眼睛，温柔地看着怀中的女人。

“要打屁股...” 叶歌的脸很红，她很喜欢被穆柯的大手扇打屁股的感觉。她从来没有对穆柯提起过这件事，她怕他会嘲笑她，可是每一次他不耐烦地打她，或是在做爱里调情似的打她的屁股的时候，她都会脸红着‍‌‎高‍‌‌‍潮‌‎‎‌。或许，她真的有受虐倾向吧，不然她也不会喜欢穆柯这个暴力狂了。

“打屁股？” 穆柯轻轻挑眉，他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癖好。但是，她喜欢什幺，他现在都会尽量满足她，因为他欠她太多了，多到就算叶歌提出怎样过分的要求，他都会满足她。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打屁股呢？

“怎幺打？” 他笑着看怀里的女人，他不知道怎幺打叶歌的屁股才能让她更爽，他只能让她教自己。

但叶歌的脸皮似乎薄到和他说完自己的癖好就不敢再说了，她的脸红得发烫，低头缩在他怀里当一只小鹌鹑。

穆柯的心情奇异地好起来，他轻轻捏起叶歌的下巴，低头亲吻她的嘴唇，再放开她的脸。

原来她是这样一个小女孩。喜欢被管教，喜欢被控制，喜欢当他甜蜜的糖果，喜欢被男人的手掌扇打屁股。

SM吗？管教和束缚会让她快乐？穆柯抚摸着她的身体，虽然他还不能释放自己，但是如果能通过另一种方式让她快乐也是好的。在这个世界上，能有权力管教叶歌，能让叶歌心甘情愿被管教的人，也就只有他了。他怎幺能辜负她呢？

穆柯抽出自己的手指，用纸巾擦掉湿淋淋的痕迹。

“趴在我身上。” 叶歌的身体比沉默的嘴巴更诚实，她伏在他的膝盖上，身体有些抑制不住微微的颤抖，她在兴奋。

穆柯看着叶歌白皙柔软的皮肤，她就这样把自己交给他，毫无保留地，全部信赖的。

他比叶歌紧张，既怕打得太过，让她真的痛了，又怕打得太轻，让她感受不到她想要的快乐。穆柯咬咬下嘴唇，试探着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一下女人的屁股。

“啪！” 即使没有用很重的力气，手掌拍打臀部的声音还是很响，穆柯看着叶歌的屁股上渐渐浮现出一个红色的手印。

会不会有些重了？

他听见叶歌逸出一声呻吟。是她爽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应该是刚好的力度。

穆柯不轻不重地拍打着身下女人的屁股，她渐渐地在流水，也不再刻意压抑自己的呻吟。她似乎被打疼了，有一点哭喊，穆柯立刻停手，她却转头朝他摇摇头。

“还要？” 穆柯朝她挥一挥自己的手。

女人红着脸，眼睛也红红地点头。

他又不紧不慢地甩在女人屁股上一巴掌。

叶歌的欲望似乎很大，她明明哭了，是被他打屁股疼哭的，却不让他停。他只好打到她的屁股肿胀，他真的觉得不能再继续了。

“再打你就要有一个烂屁股了，小姐。” 穆柯把叶歌翻过来，她眼睛里的眼泪还在，整个人都沉浸在疼痛和‍‌‎高‍‌‌‍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