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小母狗，各自叼着一块板子，扭动腰肢，摇晃着屁股，屁颠屁颠地爬了回来。

小伶叼了一块不厚不薄的竹板子，莺儿叼了一块厚重的木板子，幽夜却只是叼来一块七等畜们新奉的软皮拍子。

男人正襟危坐，态度威严，扫视着脚下母畜，严厉地教导：“主人要打，让你们自己去叼板子，就是要看你们挨打的态度，这是第一个表现认错的机会，叼来什么板子，便是知不知错的体现。莺儿态度很好，小伶也算过得去，幽夜，你叼的什么东西？皮拍子是侍寝前给你打红了皮，给爹增添兴致用的，你叼这来讨打，是想着浑水摸鱼么？”

幽夜吓得抖了抖，就要回头去换，男人喝住了她：“现在想改，来不及了，去，或是和小伶换，或是和莺儿换一块。”

幽夜打量了一下小伶和莺儿嘴里的家伙，权衡再三，还是硬着头皮爬到了莺儿的跟前，将皮拍子往地上一丢。

莺儿用嘴把木板子送到了幽夜的嘴里，叼起幽夜丢给她的皮拍子前，不忘恭恭敬敬地朝着男人磕了三个头，又朝着幽夜磕了一个头，表示服从。

男人对莺儿的礼仪十分满意，点着头道：“这才是畜生挨打正确的态度。莺儿叼来的木板是最重的，倒不是说每一次都必须叼重板子过来，但是要明白自己为何挨打，选到最合适的板子，才算心诚。好了，脱裤子，举板子。“

三个小奴畜整齐地俯身给男人磕了个头，而后各自褪下自己的裤子，堆在膝盖上面，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而后，将嘴里叼着的板子拿到手上，两手托着，高高举过了头顶。

男人让她们维持着这个动作，一一观察她们的体态和神态，确认三人都低头弯腰、卑微顺服，捧着板子的手臂一动不动，动作优雅而卑贱，眼神也十分恭敬，这才清了清嗓子，继续开口：

“挨打害怕是人之常情，你们虽然是狗，也不例外，但害怕归害怕，绝不可抗拒，更要在心里充满感激，爹今日还肯费心打你，教育你，就是福份，哪日爹不想打了，那你们哭都来不及。”

三个奴畜都高举板子齐声应道：“是，爹爹，求爹爹怜悯，费心责打教育。“

男人双目扫过三个奴畜，还是把目光停在动作最标准，态度最恭谨服帖的莺儿身上：“莺儿，说一下爹打你们的几种情形，和分别该用什么态度挨打。”

“是。“莺儿略略跪直身子，手臂举着板子仍不敢有丝毫动弹：“禀告爹爹，爹爹打贱畜是天经地义的，无论合种理由，都要心甘情愿地受着，爹爹仁慈和善，从不无故责打奴畜，奴畜一定要牢记，爹爹赏打，必有理由。第一种情形便是奴畜犯错，爹爹赏打，奴畜要感激，要知道错，要悔恨，要在心里巴望着爹爹多打几下，好改掉自己的坏毛病。”

“嗯，说下去。”

“第二种情形是，爹爹心情不好，打贱畜出气，这时贱畜要越发地服帖，主动把狗脸狗‎‌‍奶‎‍‌子‎‍‎‍狗屁股抬得高高的，好让爹爹能出气，绝不可感到委屈，以为自己无辜，需明白狗畜生给爹爹用来出气，是本份。

“第三种情形，爹爹无聊，或是高兴，叫奴畜来，打着取乐，唯有这种情况，奴畜可以跟爹爹撒撒娇，求个情，给爹爹增添乐趣，但嘴里讨饶，心里不能妄想着打下来的板子会轻，无论多疼，都要陪着笑脸挨着，切不可冲撞了爹爹的心情。

“第四种情形，爹爹有时候故意冤枉畜生，打得还特别重，这是在测试畜生们是不是对爹爹完全服从，敢不敢喊冤，这时候一定要忍气吞声，不管是否有错，都要低头认罪，乖乖挨打，爹爹说什么，就是什么，要相信爹爹，爹爹永远是对的，被冤而不觉得冤，才是爹爹要的好畜生。“

“还有第五种情形，便是现在这样，爹爹慈祥地教我们规矩，贱畜一定要感谢爹爹的良苦用心，一丝不苟地配合爹爹‍‌‎‌调‌‍‎‎‌教‌‌‎‍‍，端正态度，真打真挨，认认真真，服服帖帖，做到让爹爹满意。”

一段话一口气说完，莺儿跪姿没有丝毫地破坏，男人明察秋毫，捕捉到了莺儿间断性地拂过脸上的一丝阴云，那是她高举着板子而牵动着手臂里两只细针在作祟，长时间举着板子，小伶和幽夜只是手酸，莺儿是一阵阵揪心的疼。

“说的不错，看得出，平日对家规有反复地钻研过。“男人顺势给莺儿放了个水：”手要是疼得厉害，可以举得低一些。“

莺儿以为男人在测试她，非但不敢接受恩惠，反而把手举得更高了：“贱畜不敢，爹爹抽出宝贵的时间‍‌‎‌调‌‍‎‎‌教‌‌‎‍‍贱畜，贱畜要不折不扣地做好，不敢因为疼痛就偷懒。“

“很好。“男人也不坚持，由着莺儿忍痛高举板子，转头向幽夜发令：“过来讨打，看看你有没有长进。”

幽夜跪了这会儿，腰酸背痛，只想回房躺在铺了厚厚的羊毛垫子的床上好好睡一觉，这时听男人令她示范讨打，一万个不愿意，却也不敢违拗，举着从莺儿那儿换过来的厚木板，膝行着到了男人脚下，可怜巴巴地请求：“贱妾讨打，请爹爹赏贱妾一顿好打吧。”

男人瞪了她一眼：“果然毫无长进。一边跪着去。”

幽夜搞不清自己错在哪儿，噘着嘴，捧着木板子又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莺儿做一次！一边做一边说明。”

“是。”莺儿领命，双手高举皮拍子，碎步膝行到了男人脚下，弯腰低头虚磕了几个头，说明道：“向爹爹讨打，原该先磕三个头，但我们举着板子藤条等刑具时，手不能放下来，也不能放低，故而只能做个磕头的动作，头不必磕到地上，但是态度要恭谨。”

“仔细听着！”男人向跪在旁边学习的幽夜和下伶喝道。

幽夜和小伶都立刻回答：“是。”

二人本是低头举着板子，男人又令道：“头抬起来，好好看着。“

“是。”二人将头抬起，都做出聚精会神看着莺儿示范的样子，神情都很认真，男人这才满意地让莺儿继续：“做下去。”

“是。”莺儿托着木板子的手略略往右下方移了移，说明道：“磕了头，先观察爹爹的手在哪儿，要把板子移到爹爹拿起最方便的位置，而后声音清楚，语气卑微地向爹爹讨打。”停顿了一下，朗声请道：“贱畜讨打，求爹爹赏贱畜一顿好打，让贱畜长长记性，谢谢爹爹。”

男人没有即时取过板子，莺儿便一直托着，身体不动，只开口向身后两个奴畜解释：“请了打，爹爹还没有拿板子时，要保持姿势，不能乱动，等待爹爹用板子，如果爹爹一直不拿，可以看情形再一次向爹爹讨打，但爹爹要是在忙别的，切不可随便出声，打扰爹爹。”

又等了一会，男人还是没有拿板子，于是莺儿小心翼翼地软着嗓子重新请求：“爹爹，贱畜向爹爹讨打，求求爹爹，赏贱畜一顿好打，谢谢爹爹。”

板子被从手里拿走，莺儿快速地转身，抬起了屁股，嘴里还不忘说明：“爹爹拿了板子后，要马上把屁股撅起来，送到爹爹最趁手的地方，让爹爹打，动作要快，不能让爹爹等，否则就是态度不好。屁股要撅到和床一般高，脸上要带着微笑，欢欢喜喜地给爹爹打。”

她话音未落，哗啪一下，皮拍子已经抽在了她两瓣屁股上，莺儿带着笑容微微抬头，向幽夜、小伶说明：“爹爹抽打时，屁股始终保持同一高度，不可闪躲，不可塌下来，也不准缩屁股，就算没有躲开，屁股上的肉缩一缩也是抗刑，切忌不可有逃避责打的小心思。实在疼了，可以扭一扭腰肢，心里默念爹爹，爹爹，好爹爹，痛楚自可缓解。”

“是么？“男人笑了起来：”我倒不知道，你有这个解痛法，管用么？“

莺儿撅着屁股笑道：“回爹爹，管用的，贱畜每次疼得受不了，就在心里默念，每次都觉得不那么疼了。“

男人手里用力，哗啪哗啪呼啪，皮拍子接二连三落在莺儿的屁股上，皮拍子虽然威力不足，但覆盖面大，不一会儿，莺儿的屁股就泛起一片粉红。

“接着说明。“男人一边打一边命令。

“是。”莺儿轻喘了两口气，额头渗出一排汗，本来皮拍子这样打，不算很疼，但是她屁股里还有两支针扎着，皮拍子一打，整个屁股上的肉都跟着颤动，刺激着细针在肉里一跳一跳地，牵动着整个屁股在疼，连两条腿上的针也上下呼应地在肆虐。

莺儿忍着揪心的刺痛，笑着解释：“爹爹打时，畜生不可发出声音，多疼都不能，除非爹爹有令，那就跟着爹爹的命令去做，比如，爹爹说报数，就要准确地报出挨打的数字，爹爹说谢恩，就要真诚地由心向爹爹感谢。爹爹说……“

啪地一下，男人给了莺儿一下重的，把她一边屁股打出一大圈紫红来：“不必一一说了，做给她们看，报数！“

“是。“莺儿跟着男人的抽打，报起数来：”一，二，三，四……“

报了十几下，男人又道：“谢恩。“

“是，贱畜谢爹爹管教，贱畜谢爹爹管教，贱畜谢爹爹管教……“

“狗吠！“十几下后，男人再次改变命令。

“是。“莺儿恭敬地答应。

男人抽一下，哗啪

莺儿便吠一声，“呜汪“

男人再抽一下，哗啪

莺儿再吠一声，“呜汪“

哗啪，“呜汪“

哗啪，“呜汪“

哗啪，“呜汪“

“笑出声。”男人开始了随心所欲地变换。

莺儿毫不犹豫地跟上了男人的节奏。

每一下皮拍子抽到屁股上，莺儿就发出短促欢快的笑声。

呼啪，“咯咯咯。”

呼啪，”哈哈哈。”

呼啪，“嘻嘻嘻。“

“猫叫！“男人故意给莺儿提高难度。

呼啪，“喵呜～～“

莺儿显然不擅长学猫叫，叫得有些荒腔走板，男人不免想起到苏相家贺寿时，那只妩媚动人的老猫了，老猫虽然不在眼前，可是老猫的女儿在啊，男人朝着幽夜招了招手：“过来，跪在莺儿旁边，屁股撅起来。“

“是。”幽夜突然被叫，有些错愕，举着板子膝行到莺儿边上，要伏跪下去，一时又不知道手里的板子要怎么办，男人一把夺过，丢到了一边，用皮拍子啪啪打着她的脸喝道：“还不跪好撅起屁股！想抗刑是不是？”

“是，是，哦，不是，不是。”幽夜慌里慌张地赶快趴下，用眼角瞄着莺儿，学着莺儿的姿势，努力抬高屁股撅起。

“靠近！两个屁股贴在一块儿。”男人分别在两个屁股上扇打着，莺儿和幽夜含羞忍辱把身体相对方挪近了，尽量让屁股贴在一起。

“再近些，爹要一拍子能打两个屁股！”

莺儿和幽夜不得不拼了命地抵在一块儿，让两个屁股看上去仿佛是黏成一团似的。男人看着两个各有特色的屁股，一个浑圆细腻，一个弹性十足，一个已经被打得绯红夹着深红，一个还是白白的，只有往日打多了留下的几条细痕，于是凌虐心大起，举起皮拍子吩咐：“打到谁，就学猫叫。幽夜先来。”

啪地一下重击，把幽夜打得一颤，想不到皮拍子也能打出这么大的疼痛感，她差点就叫出声来，却硬生生压了回去，改成掐着嗓子的一声“喵～～呜。”

当真是娇媚无比，余音缭绕。

男人十分喜欢，下一拍就朝着莺儿的屁股招呼下去：“学着点，叫不好到廊子里挨着鞭子叫。”

“是，”莺儿猝不及防地挨了重抽，皮拍子好像直接打在了肉里的针上，疼得她眼泪都飚出来了，但还是默默抽了口气，努力模仿幽夜的声音：”喵嗷嗷呜。“

“叫得什么东西，好好学。”

本来是莺儿为幽夜和小伶示范挨打，瞬间变成了幽夜教莺儿学猫叫，但她们伏在男人身下，撅着屁股，挨着皮拍子，不得不一个认真教，一个认真学。

呼啪，这一下打的是幽夜，幽夜婉转叫道：“喵～～呜。”

“很好，”男人夸奖：“就这样叫。“

“谢爹爹夸奖。”

呼啪，这一下打了莺儿，莺儿狼狈地学着：“喵嗷嗷呜“

“什么东西！“男人狠狠地连抽了莺儿三下：”会不会叫！会不会叫！打死你！“

“贱畜该打，贱畜会好好叫的，喵阿敖呜，喵啊啊呜，喵～哦呜……“

细针在莺儿屁股里被皮拍子的扇打勾引，跳起了舞，疼得莺儿眼冒金星，从没想到，挨皮拍子还会比挨鞭子还惨痛的，更想不到，她也有倾尽全力而无法让男人满意的时候。

“你，也过来，三个屁股连在一起，跟小娘学猫叫。”男人一边抽打身下两个小母狗，一边又把还跪在一边的小伶也叫了过来。

三个屁股紧紧地挨在了一起，在男人的抽打下，屋子里此起彼伏地发出“喵呜””喵呜”的猫叫声，男人兴致勃勃，抡着手臂，哗啪哗啪往身下的屁股不停地随意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