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夜裹着男人从玉琅房里拿来的一套新衣服，依偎在男人怀里，被一口一口喂食。

男人并不关心幽夜爱吃什么，只是捡着自己喜欢的食物，不停地夹起送到幽夜嘴里，看她小嘴被塞得鼓鼓的，由不得想起她跟着回家的那个晚上，在马车里给自己口侍，也是这样可可爱爱的鼓着腮帮子吮吸自己的几把。

“快吃，多吃些。“

幽夜不敢说自己其实已经被男人塞饱了，她也贪恋这样被男人宠爱的一刻，故而还是努力地吞下男人塞在她嘴里的每一口食物。

不经意间撇到桌子下的莺儿，正用一种十分耻辱的动作伏跪着，嘴里叼着一支藤条，裤子褪到膝弯处，撅着屁股，细看之下，原来她屁股上也留着深深浅浅的许多伤痕，想必平日没少挨打。

活该。幽夜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声，凭什么夺去我的名字，凭什么不为我向男人求情，凭什么给那些坏嬷嬷做帮凶来折磨我。一会儿让男人打死，也不值得同情。

莺儿静静跪在地上，等候男人的处罚。头顶上传来一波又一波男人和幽夜调情的嬉笑声，男人温柔地一口口给幽夜喂吃的，别提有多温柔了。新婚的时候，男人也时常这么喂她来着……

想着想着，心中忍不住一阵阵泛酸，男人说她嫉妒的老毛病又犯了，多半是真的，男人真是英明，在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之前，就一眼看穿了她的卑劣。男人喜欢的人，她也应该跟着喜欢，可是她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再喜欢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娇滴滴，憨憨的小畜生。

男人真的会扒了我的皮么？方才是哪里来的勇气，居然犯浑和男人顶嘴了，就算被扒皮拆骨，也是应该的，谁让自己忤逆呢。可是自己真舍不得啊，还想伺候男人几十年呢……

莺儿不自觉又把光屁股撅高了几分，只盼男人看在她悔恨知错的份上，把她打个半死就饶了她的狗命。

幽夜终于吃不下去了，大着胆子向男人央告：“爹爹，小畜生的狗肚子装满了，爹爹不要再赏了。“

“哦？“男人低头一看，怀里的小畜生果然肚子都鼓了起来，哈哈笑道：”你才吃了这些，竟然都有喜了？“

幽夜羞得直往男人怀里钻：“爹爹好坏啊，打趣小畜生呢。爹爹都没赏小畜生‎‍‍‎‌开‌‍‌‎苞‍‎‌‍‎，哪来有喜？”

男人放下筷子，搂住幽夜贴着她耳朵亲了一口：“那有什么难的，今晚就给你‎‍‍‎‌开‌‍‌‎苞‍‎‌‍‎，明年给我生个小崽子。“

说着还要再亲，幽夜半推半就地避了开去：“爹爹忘了，小畜生要受三个月‎‌‍‍调‍‌教‎‌，这才一个月，爹爹要给小畜生‎‍‍‎‌开‌‍‌‎苞‍‎‌‍‎，只能再等两个月后。 “

男人啐道：“去他的三个月，老子想什么时候给我的小狗‎‍‍‎‌开‌‍‌‎苞‍‎‌‍‎，就什么时候开，规矩是我定的，还能管着我？“

幽夜笑了，天真无邪地仰望着男人，傻乎乎地问：“爹爹，嬷嬷们说的‎‍‍‎‌开‌‍‌‎苞‍‎‌‍‎……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听说‎‍‍‎‌开‌‍‌‎苞‍‎‌‍‎很痛的，是在小畜生身上开一个口子么？“

男人大笑，搂得她更紧了：“小蠢狗，搞了半天，你连‎‍‍‎‌开‌‍‌‎苞‍‎‌‍‎是什么意思也不懂啊。你身上原本就有口子，哪里需要再开，‎‍‍‎‌开‌‍‌‎苞‍‎‌‍‎啊，就是把你下面的这个口子用爹爹的几把给填上，从此以后，就成了爹爹的几把套子，专门给爹爹裹几把用，好不好？“

幽夜羞得满面通红，颤抖着点了点头：“好的，小畜生愿意给爹爹做几把套子，服侍好爹爹的几把，再痛也愿意。“

男人温存地舔了舔她的耳垂，安慰她：“爹爹教你，这种痛，和嬷嬷打你的痛不一样，是很舒服的痛，伺候得爹爹舒服了，你自己也是舒服的。“

“真的？“幽夜眨巴眨巴眼睛，世界上还有舒服的痛？也太神奇了吧？

“当然是真的，爹爹会骗你？“

幽夜靠着男人坚定地摇了摇头：“爹爹不会骗我的，爹爹是大英雄，大诗人，爹爹说的话，每句都是对的，都是真的，爹爹说的话就是金科玉律。“

男人让这小东西逗得心花怒放，在她脸上脖子上亲了好几口，又把手伸进幽夜的裤子里一通乱摸：“先让爹爹检查看看，小蠢狗的口子开齐了没有？”

“爹爹，爹爹，啊，嗯，爹爹的手指伸到小畜生逼里了，嗯，要戳坏了，戳坏了，可开不成苞了，爹爹手下留情……”

“放松，你夹着我的手指是不舍得吗？小‌‍‎‌‍荡‍‌妇‌‍‎，原来你的逼这么下贱，连两根手指也怎么贪吃。”

“嗯，啊，爹爹，爹爹，你不要乱搅乱动啊……”

“我偏偏要乱搅乱动，你待如何？”

幽夜尽力放松下体，感受男人的手指在她逼里游走：“那，那小畜生好好伺候爹爹的手指就是……嗯，呃……“

“真乖，怎么这么乖。“

男人兴致盎然地抱着幽夜逗弄了好一阵，这才依依不舍抽出手指，伸到幽夜嘴边：“是你自己‍‌‍‎‌发‍‍‎‌‎浪‎‍‍‌‌的‌‍‎‌‍淫‌‍液‍‍‎‌‎，舔干净了。“

幽夜二话不说，乖乖伸出小舌，在男人手指上细心地舔舐，幽夜的小舌头湿湿的，舔起来轻轻揉揉，酥‌‍酥‍‎‌痒‌‎‍‎痒的，把男人服侍得很是惬意。

待幽夜舔干净男人的手指，男人这才收了笑容，板起脸沉声吩咐跪了半日的莺儿：“贱狗，跪过来。”

莺儿在两人调笑时，一刻不敢松懈地维持着等待挨打的姿势，此刻听到男人叫自己，忙撅着屁股爬了过去，将嘴里叼的藤条捧到手里，恭恭敬敬地给往送了上去。

男人没有接，而是皱起眉头啧了一声：“老子让你挑个刑具叼着，你就选了这么一根藤条，怎么，想挨几下藤条就算了，你想的倒美！”

莺儿惶恐地压低了脑袋：“爹爹，贱畜一时慌乱拿错了，贱畜马上去换一条皮鞭。“

“皮鞭？“男人的声音冷得像块冰，分明还是不满意。

“爹爹说用什么打，贱畜就去拿什么，贱畜犯了这么大的错，本来就该狠狠受罚。“莺儿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冷静下来，也知今日之事，并无对错，嬷嬷是依照惯例‎‌‍‍调‍‌教‎‌小畜生，家规都是他自己定的，最多是嬷嬷偷懒，没有陪着幽夜练习口侍。而奉命去送乳酪的莺儿，根本不可能，也不该干涉嬷嬷如何‎‌‍‍调‍‌教‎‌幽夜，她答应幽夜帮着磕头，但她回来后自己也确实没有机会让她磕头。

但是，自己发火的时候，莺儿本该顺着自己，忍受委屈，服服帖帖地让自己打骂出气，不该叫冤，这才是她犯了忌讳的地方。

若不教训，以后养成了顶嘴喊冤的坏习惯，可还了得？

“去把带铁刺的钢鞭拿来，就在这里，活活打死！“

男人冷冰冰的话让莺儿吓得不轻，她克制住涌到眼眶的泪水，可怜巴巴地仰起头，强颜欢笑地看着男人：“爹爹，贱畜知道错了，真的知错了，贱畜再也不敢了，求爹爹饶了贱畜的狗命吧，就饶这一次，求求爹爹了。贱畜还想伺候爹爹……”

莺儿的哀求让男人心头一软，自己好像真的把莺儿吓到了，是不是该痛骂她几句，抽她十几个耳光，仍用她手上这根藤条打几十下就算了吧？正寻思间，却听怀里的小‌‎美‍‎‎‌‍人‍‌‎‌“咦”了一声。

“怎么，你有什么话要说？”他低头温柔地问。

小‌‎美‍‎‎‌‍人‍‌‎‌一脸无辜，天真无邪地眨了眨眼睛：“爹爹，我才学的奴畜规里说，奴畜就算被打死，也要老老实实地受着，不许为自己求情。可是我学错了？莺儿姐姐怎么求爹爹饶她的狗命呢？莫不是没把爹爹放在眼里？”

男人瞬时就被这几句不咸不淡的话点燃了怒火，厉声向下骂道：“贱狗，一个刚入府的小畜生都比你懂规矩，你这两年学的奴畜规，都学到‎‌屁‍‍‎‎眼‌‍‎‍里去了？”

莺儿大骇，连连磕头：“爹爹息怒，贱畜该死，和爹爹顶嘴，就该被打死，贱畜竟然恬不知耻，求爹爹饶贱畜狗命，实在有负爹爹苦心教导。贱畜罪有应得，死有余辜，再不敢求活命了。”

男人冷冷道：“有什么遗言，说吧。”

莺儿见男人如此绝情，一行清泪再忍耐不住，流了下来，颤声道：“只求爹爹拉贱畜到外头去打死，免让爹爹看到贱畜支离破碎的丑样，又脏了爹爹的地板，打死贱畜后，还求爹爹，能把贱畜尸骨埋在爹爹的马棚下，来世好再投生给爹爹做牛马，接着服侍爹爹。”

“好，就如你所愿！”

“谢爹爹。贱畜想给爹爹最后磕几个头。”

男人不语，那就算默许了，莺儿默默地整了整头发和衣裳，却不敢穿裤子，仍是光着屁股，端端正正跪直了，恭恭敬敬给男人磕了三个头：“爹爹……爹爹福泰康健，长命百岁，永葆富贵。”

男人挥了挥手：“来人！拖出去用钢鞭打死！”

随值的两名执刑九等畜爬到莺儿身边，将她架了起来，莺儿已经万念俱灰，全无抵抗地任由她们把她向外拖去，泪眼模糊中，男人抱着另一个女孩的身影越来越迷幻，越来越不真实，想到这一切就快要结束，一时之间，不知是依恋还是解脱……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响起沉沉的脚步声，一大群教养嬷嬷面无表情地排着队，由总管嬷嬷领着，齐齐从外头走了进来，刚巧就把莺儿她们堵在了其中。

她们浩浩荡荡的气势，把整个屋子里的奴畜都镇住了，连男人也惊了一惊：“怎么回事？你们要干什么？”

男人怀里的幽夜，更是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那个被抄家的日子，无数个虎贲卫从四面八方闯进她的家里，翻箱倒柜，呼喝叫骂，把她的父亲绑起来抓走，将她和母亲、哥哥姐姐们押到大门外，逼令他们跪着聆听圣旨，从那一日后，她就失去了往日的幸福生活，变成了一个最下贱的奴畜……

“啊，不要不要，不要抓我。爹爹救我，爹爹救我……”幽夜吓得魂飞魄散，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战栗不已。

莺儿被幽夜的哭喊震得心头一凌，浑然忘却了自己已经被男人判了死刑，正要拖出去打死，她只记得要保护男人周全！决不能让男人的一根汗毛受损！

说时迟那时快，趁着那两个拉她的九等畜也被吓懵的当口，莺儿一下子挣脱了出来，连滚带爬到了男人座位前，挺身站起，双手展开，拦住了众嬷嬷，好像一只老母鸡保护小鸡一般，用柔弱的身体，把男人和幽夜都挡在了自己的后面。

“嬷嬷不可放肆！若要冒犯爹爹，就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