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今日做了赔本的买卖。“

男人在回程的路上，把小花叫进了车厢，：“让爹抽一顿鞭子撒撒气。“

小花不等男人吩咐，左右一看，找到了车厢角落放着的几根藤条和鞭子，快速爬过去，挑了一条最粗的牛皮鞭子，用嘴叼着回来，递给男人，而后自觉地褪下裤子，趴跪在男人身下，撅起屁股：“爹请只管在贱畜身上出气。“

“嗯。”男人对他的乖巧很满意，用皮鞭戳了戳他的屁股：“不许喊，不许躲，高高撅着。“

小花顺从地答应：“贱畜不敢乱动。请爹狠狠抽。“

男人让林成秀的不忠不孝，郁结了一肚子气，此刻看着小花这样顺服，施虐之心大起，抡起皮鞭，照着大屁股不管不顾哗啪，哗啪，哗啪抽了下去，每一下都在屁股上鼓起一条又粗又长的棱子。他完全没有章法地上下左右胡乱抽打，小花紧闭双唇，一声不吭，始终一动不动地挨着。

抽到四五十下，小花的臀上皮都被打破了，星星点点的血珠沾在皮鞭上，又被下一鞭甩下来，重新沾在小花的皮肉上，男人的手臂都抽酸了，才扔掉皮鞭，摸了摸小花青紫一片，鞭痕纵横交错，臀峰上血迹斑斑的屁股，心中舒畅了不少。

“别动。”看小花打算转身谢恩，他用力在他臀上抽了一掌。

“是。”小花乖乖地又把屁股抬高起来，以为男人还要用手接着抽。

男人却从袖子里拿出方才卖掉林成秀，从他后娘那里收的十个铜板：

“能心甘情愿给爹出气，是个乖孩子。赏你十文钱，去买些爱吃的吧。”说着，在男人斑驳肿起的屁股上摸来摸去找臀缝，但这时候臀峰都被肿起的肉挤成一条了细缝，男人掰了几下都没有掰开。

小花被男人摸得一阵阵刺痛，忍着疼回道：“贱畜是爹养的狗，爹打几下，踹几脚，都是应当应份的，贱畜不敢要爹赏。”

男人啪地在他臀上又是一扇：“赏不赏是你说了算？”

小花屁股抖了抖，忙道：“不是，是爹说了算，贱畜谢爹赏。”

男人又试着拉开小花的‌‎‍‎‍屁‌‍‎‍‎眼‌‎‍‌‍，但屁股肿得太厉害，两次又都滑回去了，男人不耐烦了，在小花的头上重拍了一下：“自己扒开，爹给你赏在‌‎‍‎‍屁‌‍‎‍‎眼‌‎‍‌‍里，回去自己拉出来买吃的。”

小花听男人这么说，心里就七上八下了，他升了五等畜不久，刚开始接受‎‌‎‍后‌‍‎‍穴‎‌‌‎的‌‍调‌‎‍教‎‌‌‍‎，能不能塞进十个铜板，塞进去后又能不能自己拉出来，压根没底，但他不敢拒绝，只能咬着牙把手放到身后，忍痛扒开伤痕累累的屁股，露出一张一翕的‎‌‎‍后‌‍‎‍穴‎‌‌‎来。

男人拿出一个铜板，塞到他‎‎穴‌‌‍口‌‌‎‍‍，用力往下一按，铜板便被小花身后的小嘴吞了进去，隐没在穴道深处，小花跟着这个动作浑身一颤。

男人觉得小花的屁股很像小时候母亲给他的扑满，母亲说，把大人给的铜板塞到扑满里，等塞满了，就打破扑满给他买一套皮影戏回来给他玩，他一个铜板也不舍得花，都往扑满里塞，结果扑满是满了，可却被父亲拿去下注一眨眼都输光了。

从此他连谁的话也不能信了，今日自己居然还会带着林成秀那个畜生出来试验，人都不可信了，何况畜生，自己真是失策。

他恼恨地一个接一个往小花的‌‎‍‎‍屁‌‍‎‍‎眼‌‎‍‌‍里塞钱，每塞一个，小花的屁股就抖一抖，很快就把十个铜板都塞了进去，铜板把小花的谷道填得满当当的，他让小花摇摇屁股，似乎听到铜板在里面叮当碰撞的声音，不知为何，让男人有了极大的安全感。

“晚上才许拉出来。”

“是。“

男人拍拍小花的屁股，让他转身对着自己跪好。

小花才跪定，就鉴貌辨色地主动给男人揉起手：“爹打贱畜，打累了吧，贱畜给您老人家揉揉，一会儿您再接着打。”

男人斜眼看着这个昔日的丞相公子，京城贵要，想当年他鲜衣怒马，和废太子两个人在京城街道纵马奔驰，引得万千少男少女围观追逐，欢呼喝彩时，自己还在老家穿着破衣服啃咸菜，吃了上顿没下顿。如今这人却被自己打花了屁股，肚子里塞满铜板，老老实实跪着给自己揉手臂，喊自己“爹。”

“小贱狗，让爹打得舒服么？”他故意问。

小花细致地给男人按摩着，眉眼低垂，顺服地说：“舒服的，给爹打，舒服的。”

“为什么舒服？“

小花含笑仰视了一下男人：“觉得能给爹顺气，爹打得高兴，贱畜虽然屁股痛，但心里觉得舒服。“

“我不信。”“男人刁难道：“林成秀这个乡巴佬都不甘心做畜生，你一个权贵公子，被人打着撒气，难道你心中就无怨，无恨么？“

怎么可能无怨无恨呢，但是只有怨和恨，又有什么用处？

小花手下不停，脸色不变，笑容里还多了一份卑微：“回爹话，贱畜只怨自己无能，不能替主子分忧解愁，只能挨顿鞭子给主子出出气。“

男人冷哼了一声：“算了吧，你若不是谋逆畜，我今天带着你去奴畜局脱籍，只怕你也和林成秀的表现没有什么不同，你们这些下贱畜生都是一样的，看到一丝做人的希望，就不安现状，把主人教了这么久的奴性都忘记了。“

小花陪笑道：“爹说的是呢，畜生天生下贱，没有主子打着骂着，严厉地管教着，就容易忘本，只是……“

“只是？“男人挑了挑眉。

小花先往自己脸上啪啪呼了两个大嘴巴，才敢说道：“贱畜和爹顶嘴该打，只是，贱畜抽了嘴巴也要说，普天下的畜生并不都是一样的，有背信弃义的，也有吃了主子家的狗食，知道感恩，对主子忠心不二的。”

男人笑道：“譬如你么？”

小花动情地道：“贱畜是一定忠心的，但爹这样慈祥仁爱，高尚贵洁，家里豢养的畜生，必然其中还有许多条狗是忠心的。岂会条条狗都象林成秀那畜生一般丧尽天良呢？若有那不忠心的，爹打死了他，或是卖了他，或是锁起来不叫他做怪，那剩下的不都是忠心的了么？“

男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或许我不该拿林成秀来试探，直接带她去不就好了，她要是也像林成秀，我就打个笼子把她锁起来。哪里都不许她去，只给她‍‎‌‎‌吃‍‌‎‌‎精‎‍‍喝尿，别让她死了，自然她也叛逆不了什么。“

说罢不轻不重扇了小花一巴掌：“你这贱狗果然还是有点用的，你先前也救了我两次，说，想要什么奖赏？爹好好地赏你。“

小花心想，那个和我一起救了你两次的林成秀被你十个铜板就卖了，我能比他好多少呢？

但心中有牵挂，还是强颜欢笑地卑微求道：“爹，贱畜保护爹是应该的，本不敢求赏，但爹大仁大义，贱畜不求赏，又显得贱畜虚假，贱畜可否斗胆求爹，过几日您去苏府贺寿，带着贱畜去伺候，那日人多又杂，贱畜也好保护爹的安全。“

啪，脸上已经挨了重重一记耳光。

小花大惊，忙磕头认错：“贱畜该打，贱畜不该随意胡乱请求。爹出行带不带贱畜，是爹决定的。”

男人等小花磕了一阵头，这才笑着用脚勾起了他的脸：“我说了要赏你，自然不是消遣你。你求我带你出去也没什么，只是你不老老实实地说出原因来，却攀扯什么要保护我，这才该打。”

小花跪起来垂手道：“是，爹教训的是。”

男人踢了踢他的脸：“说实话，为什么让我带你到苏府去？苏府不是你家原来的旧宅么？怎么？想家了？难不成要去看看自己家的亭台楼阁被苏家改成什么样了？”

小花咽了口水，咬了咬嘴唇，抬眼道：“爹神机妙算，贱畜的狗心思哪里瞒得了爹，贱畜想去苏家，是因为贱畜的亲娘、最小的弟弟和妹妹，都分到了苏家作畜，贱畜想，若是能伺候爹去贺寿，说不定能远远地见上一面。”

男人猛地一脚踹在他脸上，小花被踢得倒了下去，忙重新爬着跪好，嘴角已经被踢破了，渗出血来。

“是贱畜想错了，请爹管教。”

男人冷冷地看着他一会儿，沉声道：“我养的狗，第一不能原谅的错，就是还在妄想做人，比如林成秀，第二不能原谅的，就是还念着做人时的事，比如你现在！”

小花大惊，咚咚磕头道：“爹开恩，贱畜绝不敢想着做人的事，如今我一家都是畜生，贱畜只是以为，一家子狗能远远互相看一眼，也是福分，彼此鼓励着，也好更用心地服侍各自的主子，安安分分给主子们做狗。爹若说不许，那贱畜以后再不敢这么想了。”

男人听他这样说，看他恐慌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才稍稍释然：“既然你没有做人的妄念，我可以成全你。伺候着出门而已，那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小花两眼放光地抬头去看男人：“爹？“

男人警告道：“不过，我只是答应带你去伺候，若碰巧看到你娘和兄弟妹妹趴在哪个角落里吃屎，准许你远远看几眼，但不许上前说话，若他们不在眼前，不许到处爬着去找，跟我出去，要懂规矩，不能让人说我的狗没家教，明白么？”

小花激动地磕头：“明白，贱畜绝不敢没规矩，一定好好地伺候好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