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府的路上,反复斟酌着吴公子所说的意外情况,想象着若是百密一疏,莺儿临事变心,不肯为自己签署资产让渡书,或是在奴畜局喊冤,事情闹大了,该如何收拾。
忽然听见车外林成秀“哟哟喝喝”的赶车声,心中有了一个主意。
“成秀,停车。”他大声地吩咐。
“吁!”林成秀赶车的技术倒是娴熟,轻轻勒住缰绳,四匹马同时停住了脚步。
男人掀起车窗的帷幔朝外看了看,见不远处有一家临街的茶肆,下令道:“我下去喝一杯茶。”
男人的马车里就有上好的茶泡着,但主人的心思奴才不能猜,护卫们纷纷下马,林成秀帮着拉开车帘,男人才出车厢,小花已经在马车下四平八方地跪趴好等着男人踩。
男人踩着小花的背下了车,下令道:“成秀和小花跟我过去伺候,其他人就在这里等着吧。”
白日里热闹的街市,男人觉得不会有什么危险,故此就带着林成秀和小花两个往那街口的茶肆走去。
“客官,您楼上坐啊。”茶肆老板见来了个贵客,点头哈腰上前招呼。
“不必,天热,我坐在外头吹吹风。”男人捡了个开阔的位子自顾坐了,他一坐下,林成秀和小花就一左一右在他的身边跪了下来。
老板一看就懂,这两个是奴畜。因奴畜律明文规定,奴畜出外时,除非主人开恩,否则不准直立步行,就算主人赏了站着走,一旦主人在哪里停留,奴畜必须原地下跪等候,而无论是街道、寺庙、戏院还是店铺,到处都会预备着拴狗链的挂钩,方便主人拴上奴畜。
老板一边让伙计们端上最好的茶果点心,一边殷勤地向男人介绍自家的栓狗桩,就在铺子一角,此刻上面还拴着两条奴畜:
“爷,您这两条狗要拴不?我让伙计给您牵过去拴着,您用完了茶,再给您牵过来。”
男人来回看了看两个温顺的小奴畜:“我都没有给他们套项圈。“
老板笑着说:“小店虽小,倒也有备用的项圈和狗链的,给您拿两副来?“
男人摆了摆扇子:“我要拿他们解闷,不必牵走了。“
“是,是,您随意。“老板看出男人不想叫人来打扰,打了个千,和伙计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街上此刻熙熙攘攘,好不热闹,茶肆的茶客也不少,虽然男人的气派让大家都回头留意了一下,但奴畜这种东西,早是司空见惯,就是平常小康之家有了闲钱,也会买一两只来使唤的。故而一看之后,大家还是回头喝自己的茶,没什么人来关注男人和他的狗。
男人喝了几口茶,指着面前空地,叫林成秀和小花跪到一处。
“来,给爹取个乐子,脱了裤子,学狗交合给爹看。“
林成秀和小花都是一愣,他们毕竟有过做人的岁月,如今就算沦落为奴畜,到底不是真的畜生,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能……
男人脸一沉:“有没有家教?爹叫不动你们了?“
两只奴畜一惊,小花先动手扒了自己裤子,直勾勾瞪着林成秀,林成秀迫于男人的淫威,也不敢僵持,哆哆嗦嗦褪下了裤子。
他二人的性器上都套着笼子,小花是五等畜,所以用的是玉笼子,林成秀是七等畜,所以用的是木笼子,但其实笼子没有锁,只有一个扣而已,只是他们深知违反家规的下场,故而没有主人的命令,只敢一日两次排泄时打开,平时自己根本不敢动。
“打开。”
男人发了令,二人都很快地卸下了鸟笼,小心翼翼揣到怀里。男人抬起鞋底,在被放出的两条阴茎上各蹭了一蹭,激得两人都颤了颤。
茶客们听到这个动静,纷纷惊奇地转过头来。
男人勾着嘴角,用扇子点了点林成秀:“你是母狗,小花是公狗,用你的狗屁股勾引小花,让他操你。别忘了学狗叫。“
林成秀羞了个大红脸,这时不管是茶肆的茶客,还是过往的路人,都被这一幕吸引了过来,指指点点,嘻嘻哈哈地看好戏。
“我的耐心可不好。“见林成秀迟迟不动作,男人的口气冷到了极致:“你是不是要我找条真狗来操你?”
林成秀吓得抖了抖,赶快摇着头扭起了屁股:“汪汪,汪汪。”
小花也一边狗吠一边光着屁股,围着林成秀这条“母狗”爬了起来:“汪汪,汪汪。”
围观的人群都被逗得前仰后伏:“哈哈,哈哈,快看,这有两条狗在白日宣淫。“
“好好做,不然剁了你们胯下的小东西喂真狗。“男人威胁的声音传来。
林成秀咬了咬牙,撅起屁股,自己扒开了屁眼:“汪汪,汪汪。”
小花爬了两圈,一下冲到林成秀身后,扶着自己的性器,插进了林成秀的后穴。
“汪汪,汪汪。”小花学着野狗的样子抖动身体,在林成秀屁股上奋力抽插。
“汪汪,汪汪。”林成秀微弱地回应着,把头埋到了土里。
四周的笑声、嘘声、掌声连成了一片:“真是两条听话的好狗,哈哈哈。”
也有大声痛骂的:“礼崩乐坏,成何体统,如此贱狗,就该宰了丢进河里。”
“汪汪,汪汪。”小花和林成秀已经完全置身度外,进入了狗生世界,浑然不觉周遭的欢笑和痛斥。
正在一片嘈杂的哄闹嬉笑之中,忽听一声大喝,人群里一个青衣男人冲入了场中,手持一柄匕首,往男人身上刺来:“狗贼,你死期到了。”
男人还在仔细观察两个奴畜的驯服度有多少,冷不防有人行刺,惊慌之中不知要往哪里躲避,只是抬起两手,遮住了自己的脑袋。
便是这岌岌可危之际,地上的两条贱狗,同时分了开来,一个朝着青衣男人扑了过去,一个站起身用整个身体护住了他的主人。
“要杀杀我,不可伤了我爹。”二人异口同声大喊。
小花几个回合就逼退了青衣人,围观之人吓得四散躲避,青衣人和小花就在茶肆外面游斗了起来,二人你来我往,拳脚相交,青衣人明显不是小花的对手,脸上身上都遭了小花几处猛击,而此刻小花的裤子却还堆在膝下,但他毫无察觉,就光着屁股和青衣人奋力格斗。
林成秀也是来不及穿上裤子,光着屁股虚伏在男人身前,象老母鸡展翅护着小鸡仔一般保护着男人。
男人推了推他,示意他让开,他才惊觉失礼,忙转身跪了下来,但还是固执地挡在男人前面。
闻讯赶来的护卫们正待上前抓捕,被男人示意退后静观。
小花和青衣人又斗了四五十个回合,青衣人渐渐不支,虚晃一拳,回身就逃,小花急急追了上去,护卫们看着男人,不知该不该去追,男人笑着摇了摇头:“不用追了。小花打得过他。”
护卫队长犹疑地问:“那奴畜也跑了怎么办?”
男人笑道:“不会,他会回来的。他一家几十口都在做畜,他跑了,他们都得死。”
方才围观的人见刺客远去,这才重又聚拢过来,但也不敢太过靠近,只是远远地看着这边的情形。
男人低头一看,林成秀已经恢复了跪趴,只是裤子还褪着,不得主人命令,不敢擅自穿上。
男人重又坐到桌边,掌柜的也和伙计们招呼逃走的客人回去喝茶(结账?),男人令老板换了一套茶果出来,丢了两块凉糕在地上,用脚踩扁了:
“赏你的,吃吧。”
林成秀磕了个头:“谢爹赏。”这才敢爬到凉糕面前,也不敢用手捧,低着头如狗吃食般舔食着被踩扁的凉糕。
他吃了两块凉糕后,小花也从街道一头跑着回来了,跪到男人面前磕头:“爹,贱畜没用,让那人跑了,请爹责罚。”
男人看他的裤子也是挂在膝下,没敢穿好,很是满意:“你们两条贱狗又救了我一次,我还如何责罚你们?算了,由他去吧。方才的把戏也做得不错。”说着又丢了两块凉糕下去,同样拿脚踩了踩:“吃吧。”
小花磕头谢道:“贱畜谢爹赏。”
说着高高兴兴地,也吭哧吭哧用嘴叼着吃了起来。
“把笼子戴起来吧。”男人耐心地等小花吃完,才正色吩咐。
两人都去怀里掏笼子,林成秀的笼子还完好如初,熟练地套上自己的性器,扣好扣子,托着给男人检查,男人威严地“嗯”了一声。
小花掏出来却是一堆碎片,原来方才打斗时已经把怀里的笼子弄破了,小花吓得脸色刷白,捧着玉石碎片,结结巴巴:“爹,贱畜该打,把爹赏的玉笼子弄坏了,求爹打。”
男人宽宏地笑了笑:“算了,回头让管家再赏一个给你,下次小心些。”
小花松了口气,感激地磕头:“谢谢爹。”
男人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用脚踢了踢小花: “你们方才,真的不怕么?”
小花立刻跪端正回道:“回爹话,贱畜没来得及怕,一心只想着要保护好爹,不能让爹伤了一根汗毛。”
林成秀也跟着跪直了:“回爹话,贱畜怕的,可是贱畜更怕爹受了伤。贱畜死了狗命一条,若伤了爹,贱畜死不足以抵罪。”
“那是不是,爹要让你们死,你们就会毫不犹豫去死?”男人进一步试探。
小花和林成秀争着道:“爹要贱畜死,贱畜不敢不死。”
“可心甘情愿么?”
“贱畜心甘情愿。”
“贱畜心甘情愿的。”
“那若是,爹给你们自由呢?“
两个奴畜都愣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才不会挨打。
男人一手一个揪起两个奴畜的耳朵:“爹若让你们选,你们想要自由,做个平民,还是想一辈子给爹做狗,让爹打骂奴役?“
小花先回过神来:“贱畜不想要自由,贱畜天生下贱,只想给爹当狗,让爹使唤,给爹打骂作贱,一辈子伺候孝顺爹。“
林成秀也忙表白:“贱畜也不要自由,贱畜不配做人,只配做狗,贱畜要一辈子给爹做狗。“
男人大喜:“好,好狗,今晚赏你们骨头吃。“
说着放开了小花,只揪着林成秀的耳朵拧了拧:“成秀,爹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就看你是不是真心孝顺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