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坐在木马上，‌‎‍阴‎‍‌‍道‍‌‌里一根粗长的木棍，折磨着她的肉壁，也撞击着她的‎‌‍阴‎‌蒂‍‌‍，刺激着她‎‍情‌‌欲‎‌‎‍‌，让她在天堂和地狱间忽上忽下游走，她摸着‌‍‎奶‎‎子‍‎‎‌，做出百般媚态取悦男人，一边给男人回忆他第一次殴打自己的情景：

“爹爹是世上……呃嗯……最好的主人，也是最严厉的主人，他每一次打贱畜，都打得贱畜心服口服，记得第一次给爹爹打，是嫁给爹爹的第三天……“

“爹爹教了贱畜许多伺候他老人家的方法，和服从他老人家的道理，新婚前两天，爹爹教贱畜怎么给爹爹‍‎‌‍‌操‍‍逼‌‎‎，还夸奖贱畜听话，学得很勤快。可是到了第三天，爹爹用一块羊肉做的肉势，教贱畜口侍的时候，贱畜却怎么也学不好，不是干呕就是牙齿咬到了肉上。

“爹爹令贱畜跪在地上，一手揪着贱畜的头发，耐心地一遍遍把肉势塞到贱畜嘴里，命令贱畜长大嘴，舌头要打着滚舔舐肉势，喉咙要放松，让肉势进去，但贱畜娇气太重，肉势一进到喉咙口就开始恶心。

“爹爹恼了，啪地就赏了贱畜一记耳光，贱畜是第一次挨耳光，一下子就懵了。

“爹爹见贱畜发懵，训斥道：我这样好声好气教你，你怎么不知道用功，看来不打不行，自己去把墙上的藤条用嘴叼过来。

“贱畜很怕爹爹生气的样子，也恨自己不求上进，赶忙起身要去拿藤条让爹爹打，脸上已经又挨了一耳光，火辣辣地疼。爹爹怒道：我叫你起来了吗？爬过去。

“贱畜觉得自己实在蠢笨，一而再，再而三地让爹爹生气，真不应该。慌慌张张，连声道是，手足并用爬到了墙边，墙上是新婚夜后，爹爹令贱畜挂在墙上，时刻准备着教训贱畜的一块板子和一根藤条。贱畜跪着够不到，就让婢女取下交给贱畜，幸亏狗脑子里还牢牢记得爹爹是叫贱畜叼过去的，于是放在嘴里叼着，又爬回了爹爹身边，呆蠢地看着爹爹。

“爹爹气得又赏了贱畜一记耳光，教导贱畜：把藤条拿在手里，高高举着给我，说你想讨打，求我教训你。

“贱畜按着爹爹的指导，把嘴里的藤条拿到手上，高高举了上去，一边说：爹爹……“

“啪”地一声，男人一掌打在他左边肉扶手的屁股上，止住了莺儿的描述。那肉扶手的屁股上很快浮起一只清晰的大手掌，但还是纹丝不动地跪着，好像是一个真的扶手，全无感觉。

”停下！你那个时候，是喊我爹爹么？“男人斥责道：“你亲爹都还没死呢。“

莺儿呼吸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木马晃得咯吱咯吱直响，她赶快脚下用力，将木马摇晃得幅度更大，揉着‌‍‎奶‎‎子‍‎‎‌，谄笑道：“回爹爹话，贱畜如今是畜生，再不敢用那时的称呼，爹爹要掌嘴的。“

“那就掌嘴吧。“男人觉得这并不是什么问题：”用错一次称呼，自己在木马上掌四个嘴，但给爹如实陈述！不许篡改一字。“

莺儿赶紧应了声“是“，重新说了下去：

“贱畜那时高高举起藤条，向爹爹说：……相……相公，妾不用功学口侍，妾想讨相公打，求相公教训妾。“

这一句话里，倒有六处称呼错了，一处错就是四个耳光，莺儿不敢在男人面前打马虎眼，从‌‍‎奶‎‎子‍‎‎‌上抬起双手，左右开弓，呼啪呼啪，抽了自己足足二十四个耳光，两边脸颊被打得通红。

男人对莺儿的乖觉懂事十分满意：“继续，就是这样，称呼错了就自己打。爹要听原汁‌‍原‎‎‌‍味‍‍‌的。“

“是，爹爹。”

莺儿觉得那根木棍都要‌‎插‌‍‎‍进‍‌‌‍‎她子宫里去了，才要加紧双腿，又被男人呵斥：“放松，玩木马你夹那么紧干什么？放轻松开开心心地玩。“

莺儿无奈松开两腿，一摇一晃之下，木棍捅得她欲仙欲死。

“爹爹……“她无意识地从齿缝里流出一声破碎的呼喊。

男人看了，拍着身旁肉扶手的屁股称赞：“你们看看，这贱狗对你们做的木马喜欢得很呢，七等畜每人明早赏半碗米粥。”

下等畜一向三餐都只有糠吃，听说赏米粥，肉交椅和其余一众跪着试玩具的七等畜都高兴地激动不已，除了那四只做交椅的畜不能动弹，其余都忙不迭地磕头：“贱畜谢爹爹赏。“

莺儿用极大的毅力控制住了自己的神智，继续为男人讲述：“爹爹接了贱畜奉上的藤条，点了点脚边的地板，叫贱畜跪到那里去，又让贱畜再右些，再近些，而后用藤条点着贱畜的屁股教贱畜：记住，这是我最趁手的的位置，以后讨打就要跪到我最趁手的位置。别让我费力。

“贱畜的屁股一直在抖，心里害怕极了，可还是用心聆听爹爹的教导，大声回答：贱……，妾记住了。”

啪，啪，啪，啪，莺儿自觉地为用了从前的称呼给了自己四巴掌。

“爹爹喝道：屁股撅高，让我看到你讨打的诚意。贱畜越发地害怕，也抖得更厉害了，可是爹爹生气比藤条还可怕，贱畜只想让爹爹狠狠抽一顿，出了气才好。于是赶紧把屁股往上抬了抬。爹爹又斥：不够，再高一点。贱畜努力再把屁股抬高，这一次，爹爹一藤条就抽了下来：再抬高！

“藤条贯穿在贱畜的两瓣屁股上，贱畜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痛楚，一下子就疼得喊了出来，跪姿也塌了下来。

“贱畜刚摔到地上，就见爹爹黑得和煤炭一样的脸，吓得心跳也漏了一拍，慌里慌张地重新跪好，但爹爹并没有出声，而是直勾勾地瞪着贱畜，要贱畜自己知道错在哪里。贱畜这才意识到没有跪对位置，贱畜赶紧偷看爹爹手里的藤条，计算位置，挪动膝盖，移到了爹爹最方便打我的地方。

“这时就听爹爹沉声说：你再塌下来一次试试，今日屁股就别想要了。

“贱畜慌得什么似的，忙保证道：……妾再不敢了，相公息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八个耳光。

“爹爹压了压怒火，耐着性子教育贱畜：打你就是要你疼，疼了才能长记性，别指望着你哭喊，我就会饶你。我只说一遍，给我记住，挨打的时候，可以哭，不许出声，不许躲避，不许放低你的屁股。始终撅到床沿齐高。心里想着自己的错。感激我打你教你。

“爹爹说罢，要贱畜重复一次，贱畜撅着屁股，重复道：相公打妾，就是要妾疼，疼了能长记性，不要指望哭喊，相公能饶了我，挨打时，可以哭，不许出声，不许躲避，不许放低屁股，要撅到和床沿一般高，心里要想着自己的错，感激相公打我教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又是一阵抽自己的耳光。

莺儿的两颊已经肿起一寸有余，但是比起脸上的疼，反复被虐的下体就快被摇动的木棍戳烂了，太疼了，莺儿感觉有液体从‌‎‍阴‎‍‌‍道‍‌‌流出来，滴滴答答滴在她的脚上。只是不知是体液还是血水。

她感到自己撑不了多久，不由自主加快了语速：“爹爹让贱畜撅好屁股，藤条就如雨点一样招呼到了贱畜的狗屁股上，每一下都象揭了贱畜的皮一样，贱畜的眼泪像小河一般淌了出来，可是贱畜怕加重了爹爹的怒气，再怎么疼，也不敢动，不敢出声，不敢把屁股挪动半分……”

坐在肉交椅上的男人，和坐在木椅上的莺儿，眼前都浮现出同样的景象，平生没有爱过打的娇贵公主，跪在地上，撅着屁股，一下一下被男人抽打，眼泪流了一地，她一边挨打一边发抖。哭得停不下来。

说起来当时候的男人还未定下严酷的家规，他还允许藤条下的人默默哭泣，若换了现在，挨打的奴畜非但不可以哭，还要保持微笑，非但要保持微笑，还要笑得好看，笑得顺服，不如此不足以显示奴畜的绝对臣服。

一顿打挨完，公主被驸马扶着跪直，用帕子给她擦拭满脸的泪珠，公主抽抽搭搭，眼泪还在从眼眶中涌出，驸马恨铁不成钢地责备她：

“你还好意思哭，天下有哪个妇人敢这么忤逆夫君的？你不能曲意承欢，取悦夫君，于这世上，还有何用？光是给我垂足揉肩，端茶递水，我养些奴婢就够了，不会服侍性事，你与奴婢何异？又怎么为我传宗接代？不顺从不听话，将来怎么教育子女敬畏父亲？”

驸马义正词严，说得公主哑口无言，一抽一抽地一个儿劲儿赔不是：“夫君，夫君，妾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妾会改的。相公看我的表现。”

驸马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还哭，打你，委屈了？“

公主忙摇头：“不，不委屈的，是妾该打。相公打得对的。“

驸马揉了揉她的脑袋，这是莺儿至今回忆起来，男人对她最最温柔的动作啦。

“我对你的要求很简单，服从，服从，还是服从。我喜欢的事，你就要尽力去做，而且要做好，我不喜欢的事，你死也不能做。用尽你全部力量，讨好我，取悦我，会不会？“

公主毫不犹豫地答应：“会的会的，妾一定好好听话，好好服从相公。“

“那第一件，就是学好服侍我的几把，用你上下两张嘴，伺候得我舒舒服服。“

“嗯，知道了，妾会用功的。“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再做不好，以后都不要伺候了。张嘴。“驸马得了公主保证，命令她打开嘴，把那块腥臭的羊肉又塞进了公主嘴中，肆意凌虐，奇怪的是，这一次公主全不反抗，而是强忍不适，十分配合地把肉势吞到了喉咙最深处。

“爹爹用一顿好打，教会贱畜如何服从爹爹，如何用功学伺候，爹爹的教诲，贱畜永远不敢忘记：贱畜应该用全部力量，讨好爹爹，取悦爹爹，贱畜做的到，贱畜一辈子都会以爹爹的舒适、喜悦，为贱畜生存的唯一理由。“

莺儿说到这里，文章也戛然而止，她气息减弱，再如何努力，木马也摇不起来了，男人这时也注意到她逼里流出的血，吓了一跳，慌忙让人去扶莺儿下来。

但是莺儿的‌‎‍阴‎‍‌‍道‍‌‌都‌‍‌‎‎被‌‎‍‌‎插‌‎肿了，紧紧地吃着木棍拔不出来，母狗们气力又不够，几条母狗费了半天劲，硬是没把莺儿弄下来。

男人气得呼地站起，踢翻了肉交椅，三两步跨到木马前，拦腰抱起莺儿，轻轻拨弄她的‌‍‎‎阴‍‎‍唇‍‎‌，就听“噗噗“的声音，莺儿的人整个从木棍里脱离了出来。

男人抱着奄奄一息的莺儿，这时候才想起莺儿要是死了，自己的财产就归为国有了，急得顿足大喊：“去叫畜医，快，叫畜医来。“

“是，是。“侍奉他的值日领班畜，忙飞速地爬出去，男人屋子里只有他自己能直立，领班畜要爬到走廊，才能站起，跑着去找内府的畜医嬷嬷。

莺儿听耳边一片喧哗，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躺在男人怀中，以为是到了另一个世界，试探着唤道：“爹爹……“

“嗯，“男人竟回应了她，这不是梦，男人抱着她，男人真的抱着她。

好幸福啊，莺儿完全感觉不到浑身疼痛，只觉得幸福得要死了。

男人抱着她到了床边，仍是没有放手，就这样坐在了床沿，一屋子的奴畜都觉这一幕太过诡异，不敢抬头偷看。

“爹爹，我……是死了么？”莺儿在男人怀里问。

“你不许死，不许死。“男人却在这时，郑重地对着她严厉命令。

爹爹不许我死，是，是，那我就不死了，我要活着，活着给爹爹做狗，伺候爹爹一百年。

“贱，贱畜不，不死。“她用最大的力气保证，随即想起此来的目的，小心翼翼问：“爹爹，那贱畜的文章……好，好么？”

男人瞪了她一眼：“用字粗俗，语句平庸，除了字好，一无是处。”

“贱……贱畜……”她深知男人不准奴畜卖弄才华，故而绞尽了脑汁，特意不求词句华丽，但求能让男人听了爽快，谁知男人还是不喜欢，她双目黯淡，一脸颓丧失落，疲倦瞬间袭遍了全身，却听男人俯身靠在她耳边道：

“你的狗屁文章实在不怎么样，不过，你让我想起头一回打人的快乐，今天做的很好，好好睡吧。”

男人的话象一道赦令，让她紧绷的精神顿时涣散，全身一松，便又昏睡了过去。

畜医嬷嬷不多会儿就赶到了男人的寝室，莺儿已经被放在床上，裹着被子，睡得不省人事。男人则在床边坐着默默地注视着她。

嬷嬷惯见人事，视若不见，只是上前简单地给莺儿检查之后，禀告男人：“家主不必担心，这条狗就是疲惫已极，睡过去了而已。不妨事的，死不了。待她睡醒了，给她些米汤喝，上点药，很快就又能服侍家主了。“

男人长长输出口气，令嬷嬷：“不要米汤了，给她些蜂蜜水，她喜欢吃甜的。给她的逼上最好的药……”见嬷嬷诧异地看着自己，结结巴巴道：“我，我喜欢操她的狗逼，必须好好给我保养着。“

畜医嬷嬷抿嘴笑笑，低头道：“遵命，老身一定给家主好好地治好这条贱狗。“

“哦，对了，“男人向惶恐不安跪在他脚下的值日领班畜命令：”让外头罚跪的母狗都回去吧，告诉她们，晚上的排泄还赏她们，以后要好好伺候。“

“是。“领班畜也从未见男人这么轻易放过受罚的畜生，如梦如幻，爬了出去后不久，只听众奴畜在外面磕头谢恩不已，声音都非常激动，几乎带着哭声：

“爹爹，谢谢爹爹“

“谢谢爹爹大恩。“

“爹爹长命百岁。“

男人冷笑了一声，回头看着床上的莺儿，沉睡中还在甜甜微笑，仿佛刚刚不是被男人狠狠虐待，而是重重地奖励了似的。

“你听听，她们都在给我磕头，向我谢恩，你为她们狗命都快没了，她们何尝知道？何尝会感激你，你是不是傻。”

他点了点莺儿的鼻子，又想起当年被他抽了藤条后，跪在他面前一抽一抽哭得可怜的小公主，自言自语道：“你真的不要死啊，一辈子陪着我，让我欺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