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深反手握住严真夜的手,伸出一只手插进水淋淋的花穴中:“这里空虚贪吃得很。”
本来已经射了两三次的阴茎,又从软趴趴的变得半硬,严真夜伸出手想去触碰,被纪深一把挥开:“小母狗只能被肏射,不许碰它。”
严真夜哭着道:“小母狗想射,主人。”
“射多了不好,把手放进逼里,跟我一起肏它。”纪深放慢了速度,舔舐着他敏感的耳廓,压低了嗓子诱哄道。
花穴里本来就有两根手指,在添了两根和纪深的手一起玩弄,严真夜身体一颤,这感觉奇怪又舒爽。
两个穴都被填得满满当当,“好涨……好撑……主人,要坏了,太深了。”严真夜腰颤抖个不停,大半个重量都压在了纪深身上,
纪深看了一眼四周,他这弟弟过得忒无趣,家里一个肏弄人的玩具都没有,不过就算没有,他凭着鸡巴和手也可以把严真夜玩弄成只知道吃鸡巴的鸡巴套子。
纪深此刻恨不得自己八爪鱼附体,两只手玩弄严真夜的两个奶尖,另外两只手插进他的嘴里,还有逼里,能肏得洞都填的满满当当。
“不会坏的,你什么都能吃掉。”纪深感受到后穴紧紧死命吮吸,就知道严真夜又要高潮了,濒临极限的性器涨大,马眼大开,速度好似安上了马达,快得成了残影,“跟我一起高潮……唔……”喉咙里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吼喘息。
严真夜仰着脖子,双眼泛白,身体抖动痉挛得厉害,大量淫液毫无阻碍地流出来,严真夜视线模糊,脑中一片浆糊。
“乖宝贝,舔干净。”纪深看着毫无力气的严真夜,水淋淋还在流着腺液的性器怼在了他张开的小嘴旁。
虽然不能马上重新硬起来,但是小腹和性器都还有一股热意,纪深想让鸡巴更舒服一点,严真夜嘴巴看着小小的,刚刚品尝过也是甜甜的,把鸡巴放进去肯定也很舒服。
严真夜顺势张大了嘴巴,勉强包裹住整个性器,上面遗留的淫水和精液好似春药,刺激得他口中生津,粉嫩的舌头一点点舔干净茎身,纪深摸了摸严真夜的头发,还真的是乖的可爱。
得到他的鼓励,严真夜舔得更加卖力。
半软的阴茎在舌头的伺候下,重新勃起变硬,涨大后严真夜的嘴巴更是难以全部含住,竭尽全力张大才能含住一截肉头。
狰狞的茎身和秀气脆弱的脸庞形成强烈对比,瞬间刺激到纪深的眼球和精神。
“小骚货,嘴巴这么骚,能不能把鸡巴都吃下去。”纪深手抓住严真夜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鸡巴势如破竹地直接肏到喉眼,急剧地收缩吮吸差点让他甚至没有绷住,“骚嘴爽不爽,和嫩逼一样好会吸,怎么又被鸡巴肏到翻白眼了?”
严真夜嘴里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可怜求饶声,他感觉自己的嘴巴要被撑破了,喉咙也要被捅穿了,他的求饶和脆弱让纪深怜惜地抚摸他的眼角,拭去他眼角流落出的一滴豆大的泪痕。就在严真夜以为他会心软放过自己时。
纪深的动作越发粗暴,腰紧绷住,用着毫不逊色肏逼的力道和速度干着他的嘴,严真夜甚至能感受到嘴里出现了一点血气。
“小母狗怎么可以求饶说吃不下啊。”纪深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看着严真夜嘴角裂了一个小口子,渗出一滴浅浅的血迹,动作更加粗暴。
纪深的阴毛粗硬又浓密,扫在严真夜的脸上,两颗坠着大量精液的囊袋沉甸甸的,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拍在脸上,浓重的腥躁和荷尔蒙气味让严真夜又爱又恨。
“肏骚嘴都会让小逼流水,真是下贱又骚气。”纪泽上脚,脚趾踩在阴蒂上,花穴噗嗤一声,淫汁直接喷在了纪深的脚上。
纪泽在车上,左腿交叠在右腿上,过一会儿右腿又交叠在左腿上,无论怎么努力压制,裆部那里的小帐篷还是涨得老高,车里的空调已经开得最低了,他觉得自己身上还是源源不断在冒着热气。
纪深到底在干嘛?大白天的,纪泽心里不断冒着火气,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我有东西忘拿了,把车开回去。”纪泽挡住自己的下身。
司机恭敬道:“大少爷出门了吗?如果没有可以让他帮忙。”
“让你回去就回去,哪儿那么多废话。”纪泽不耐烦道。
“好的。”知道小少爷一向脾气不好,司机应和了一声也没在开口,打起了转向灯,在路口掉头重新开回去。
手机上严真夜还是没回信息,刚开始纪泽还可以哄骗说他在上课,现在这么久没回信息,焦灼和身体里的欲火合二为一压着他想要快点发泄一通。
“啊啊啊……主人,太快了,小骚货受不住了……啊……唔。”严真夜的嗓子变得沙哑,今天的时间流速过得太漫长了,他刚刚看了眼墙上的钟,才过去二十分钟,他感觉已经过了大半天了。
他哪里知道,上次纪深看见他做着做着会注意时间后,就特意把家里的时间都调慢了不止一倍。
嘴角和脸上都是残留的精液,整张嘴已经被鸡巴肏到麻木,严真夜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性爱娃娃,脸上、嘴里,乳头上到处沾满了精液,更别说两个肉穴里满满当当都是精液和淫水。
平坦的小腹已经被精液撑得鼓了起来,薄薄的皮肤下能清晰看到鸡巴的形状,甚至青筋的跳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严真夜惊奇地摸了摸腹部,每次被肏的时候,他的肚子都会鼓起,但是现在隆起好像怀孕了一样。
纪深也有同感,摸了摸他的肚子:“怀上我的宝宝了,三个月了,肚子好软啊,还在动。”
随着纪深的顶弄,肚子也在慢慢地动,严真夜有一瞬间真的感觉自己的肚子有一条小生命存在,在踢纪深的手,这个认知让他有些羞耻,他双性人的身体很难怀孕。
但是如果……纪泽不能属于他,如果有一个属于他的孩子呢,严真夜私心地想,他觉得自己的欲望越来越膨胀,明明最开始只是想一个星期短暂地和纪泽在一起一个小时,违背了他的原则,现在甚至想有一个他的孩子。
如果真的有孩子,他可能会非常溺爱,把自己童年缺失的都弥补回来。
严真夜身上突然有的母性光辉,让纪深心神一颤,温暖地触动着他的心弦。
阴茎化身胎儿,在子宫里不断搅动,纪深咬了咬严真夜的奶尖儿,粗暴迅速的抽动变得缓慢,唇齿留在严真夜的乳头上,大力地吮吸。
“可以喷奶吗?妈妈。”纪深期待地问道。心下却有了计较,国外有这种研究,他动动手段,很快就可以拿到手。
不管男人女人,用了这种药后很快就会流奶汁,就是为了满足一些上层人特有的爱好。
双性人应该见效很快。
纪深想着。
严真夜有一瞬间的懵,眼睛睁得圆圆的,扭捏道:“别这么叫。”他有些不好意思,“不会喷。”
纪深却从他紧张得咬了咬唇角中看出,他明显不厌恶这个称呼。
“妈妈,流点儿奶吧,我想喝。”纪深慢慢磨着子宫,又言语叫着,好似他们真的是一对乱伦的母子。
“唔……纪泽,不要,你快一点。”严真夜喘息呻吟道,大开大合的速度肏逼一下子变得缓慢磨人,阴道和子宫都酸痒空虚得很,想要鸡巴更粗暴地对待。
纪深的话像魔音入耳,洗脑地让严真夜真的想流点儿奶出来,可是那平坦只有被揉肿的奶尖现在怎么也没有胀感,别说奶了,水都流不出来一滴。
“流不出来。”严真夜泄气道。
纪深就是要跟他作对,动作缓慢无比,看着他一脸渴求淫乱的脸就很满足:“妈妈在吃儿子的鸡巴,还一脸淫乱。”
严真夜偏过头,小声嗫嚅道:“别这样说。”妈妈这个身份天然带着包容和宽厚,和乱伦这样的词搭在一起,让他完全招架不住。
可惜纪深就是越不让他做什么,他偏偏就要做什么。
严真夜一边无力抗拒这个称呼,又享受他带来的快感和刺激。
“啊……纪泽,妈妈好爽。”到最后他甚至接受了这个称呼。
纪深坐在床上,换了一个姿势:“妈妈自己来吃儿子的鸡巴吧。”
那根紫红色狰狞的肉棒直挺挺向上立着,严真夜直接坐上去疯狂摇动腰和屁股。
门悄然打开,一楼没有人,纪泽凭着直觉上了楼梯,那淫靡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虽然知道纪深现在在和人做爱,这也在平常不过的一件事。
可是纪泽就是无端的有种喘不过气来的闷感,脚步下意识放轻,声音是从他的房间传出来的。
严真夜粉嫩的舌尖被吞到纪深嘴里,忘情地吻着。
突然一道爆裂的声音如雷声般炸开。
“你们在做什么?”纪泽双目赤红,盯着床上接吻交缠在一起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