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写得脑壳子嗡嗡的,感觉我的节操和下限都在离我远去,,
-----正文-----
Silver攀着椅子的扶手,将高潮后脱力的身体支起来,然后蹲在将军的面前。他可以清晰地看到,从他后庭流出的淫水,就那样色情地挂在将军的手指上,还在不断往下淌,连带指环上也沾满了。
他闭上眼睛,含住了将军的手指,生涩地伸出舌头,将上面的淫水舔掉。这还是他第一次尝到自己体液的味道,滑腻的、微咸的,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他也根本不敢去细想。
上上下下将将军的手指舔了个干净,他不知道自己眼睛微微微睁开、伸出舌头的样子有多么色情。然后,他用牙咬住那枚指环,将它从将军的手指上脱下来,“将军,再这样下去,您的指环都要被水泡坏了,让我帮您取下来吧……”
将军却猛地用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头,手指深深地顶入他的口腔,硬质的指环贴着Silver艳红的唇,像是某种情趣的口器。
“是被什么水泡坏的啊……嗯?”
“呜……是……从后穴里流出来的……骚水……”
“是谁的骚水啊?”
“是……Silver……流出的……骚水……”他含混地说着,几乎要被羞耻感淹没。口腔的软肉包裹着手指蠕动,几乎顶入喉咙的指尖让他产生了一种想要呕吐的冲动。在反复的高潮过后,媚药的效力在渐渐褪去,那种冰冷恶心的感觉又从心底慢慢浮上来,可是他还能怎么办?他只能不断地欺骗自己药的效力还没有过去,他的身体是因为药才……
“嗯……”手指划过他的口腔上壁,慢慢从他口中拿了出来,那枚指环还好端端地戴在将军的手上。他这才注意到将军看他的神情像是看一条可怜的狗,毫不掩饰眼中的嘲讽之色。
Silver顿时如坠冰窖。
“呵……”将军张开五指,将那枚指环放在Silver的眼前,“你就是为了摘掉它,才流出那么多的淫水的吗?”
“我……”Silver埋下头。如果将军已经识破,那他再说什么也是徒劳。
“你想要的话,给你就是。不过一个指环,又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呢?”将军淡然一笑,“我很清楚你们想做什么,可惜,那些都是没有用的。”
“「蛛网」是你创建的,那些人体实验工厂的背后,也是你,对吗?”Silver冷冷地质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将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知道么?背叛我的人,下场都很惨……即使你今天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Silver却反而冷静了下来,“一个国家的总统死了,媒体总会报导的。”
将军忽然蹲下身来,深绿色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疯狂,“不,不会的……”
“为什么不会?”
“因为明天……就会有一个全新的你回到总统府……一个……一模一样的你……”
他捏着Silver的下巴,着迷般地注视着Silver美丽却倔强的脸,“一个……更加听话的你……”
Silver像是被闪电击中,那一瞬间的恐怖感令他头皮发麻。无数记忆的碎片闪回,在那个昏暗的小酒馆里,哭泣的艾丽莎和屏幕上光彩照人的艾丽莎,她们的脸重叠在一起;在女巫山脉背后的人体实验室,无数裸体的人形生物被泡在浓绿的液体里,随时都有可能会醒来。在那里,也有某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克隆体吗?和他同样的容颜,同样的声音,同样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他”会代替他成为这个国家的总统,代替他拥抱白、在高脚凳上和白做爱……而现在这个他,只能在黑暗中孤独地死掉,被世界彻底遗忘……
“不……不行……将军,您不能这么做……求您……求求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发誓再也不会背叛您……求求您不要这么做……”他紧紧地抓住将军的裤脚,拼命地摇着头,一遍又一遍地乞求着。此刻,对生的渴望超过了一切,只要他还能活着从这个地方出去,只要他还能再拥抱白一次,无论怎样都好……无论什么样的惩罚,他都会接受!
“你还从来没有像这么卑微地求过我,”将军的瞳孔中折射出浓浓的失望,“看在你今天那么努力地取悦我的份上,就让你在临死之前再享受一回吧……在高潮中死去,人生也算是有个圆满的结束了吧?”
将军拍了三下手,“泽费尔,过来!”
“汪汪!”
几乎是在将军话音刚落的瞬间,一只威风凛凛的边境牧羊犬便从房间外飞奔而来。它拥有着健硕的身躯,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时刻蓄势待发。
将军弯下腰,亲昵地拍了拍泽费尔的头,微微一笑,“这是我的爱犬,泽费尔。放心好了,它会让你痛痛快快地爽一回的。说不定……比人还要好呢……呵呵呵……”
边牧似乎能听懂将军在说什么,用后腿立了起来,亮出了紫红粗壮的阴茎,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它猛地跳跃起来,扑到Silver身上,庞大的身躯将他压倒在地。中大型犬的体重并不轻,将军养的这只更是格外壮硕,浑身都是结实的肌肉。Silver仍旧在高潮后的酥麻中,他根本没有与之抗衡的力气。边牧的两只爪子踩在他的后背,两只踩在他的腰侧,将他牢牢地按住。
狗不像人,会在性爱时进行各种前戏。紫红的巨刃直直地撞入满是淫水的后庭,刚一插入,就被湿润的软肉牢牢地包裹住。边牧舒爽地低吼了一声,然后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抽插的动作。
“唔!不行……不要……啊……不要……唔……”
Silver趴在地上,额头抵着地面,只有屁股高高地翘起。明明知道背后的是一条狗,明明知道他们的姿势就和狗性交时一模一样,明明嘴上喊着不行,他却还是忍不住随着抽插的动作摇晃着臀部,好让那粗大的阴茎肏得更为深入。
满是涎水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脖子,湿乎乎的感觉恶心却能勾起情欲。白色的长毛撩拨着他赤裸的皮肤,所及之处是密密麻麻的酥痒,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咬。
药效早就该退得差不多了,所以这些反应,全部都来自他这副下贱的身体。大约这身体也知道他要死了,所以干脆将骚浪的本性全部都发挥了出来。是人是狗又有什么要紧,只要有大鸡巴能把他肏爽了不就行了吗?
“啊啊啊啊!唔……不要了……不行了……太……太深了……太用力了……不要!呜!”Silver的叫声一阵高过一阵,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么淫荡的叫声是从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来的,也不敢相信他就这样像发情般抬高屁股,任由一条公狗将他肏烂。
边牧的动作很快,粗鲁又有力,它兴奋地晃动着下体,不断地将越来越大的阴茎在肉穴中抽动,朝各个方向毫无规律地胡乱顶撞,将原本柔嫩的后穴都肏成了水淋淋的深红色,充血的肿肉在巨大的力度下几乎外翻了出来,又被野蛮地顶撞回去。
动物就是动物,它可不会顾及人的感受,只是把Silver当成了一条母狗,不断地将兽性的欲望在他的肉体中发泄。
后庭被肏得汁水四溅,连名贵的地毯上都满是他流出的骚水,淫靡得不成样子。高潮过无数次的身体仍旧敏感,括约肌早已酥麻得不行,却还是不知疲倦地收缩着,一次次将触电般的快感传遍整个身体。
“啊!那里不行!!唔!不行!不行,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嗓子因为不断嘶喊而变得沙哑,大腿和膝盖剧烈地颤抖着,几乎支撑不住他的身体,整个下半身都酸软无力,只有极致的快感沿着脊柱一阵阵传往天灵盖。
低沉的吼声从边牧口中发出,Silver感到体内的阴茎明显又壮大了一圈,牢牢地固定在了他的后庭,然后,一大团滚烫的液体射了出来,几乎要将他灼伤。
“啊,不!”随着边牧射精的动作他发出了绝望的呐喊,身体随之一下一下抽动着。狗射精时会形成阴茎结,阴茎迅速膨大,根本无法拔出,这个过程会持续十分钟之久。
“不要……不要……不要……”阴茎的某一处牢牢地卡在了他的后庭里,无法挣脱。他只能任由一团又一团的浓精填满他空虚的身体,那么多的精液,多到肚子里都快装不下了。
“连肚子都被撑得涨起来了呢……真可爱,像怀孕了一样,会生出一个狗宝宝吗?”
“不……”他绝望地摇着头。为什么……只是被狗肏而已,他也爽到了不是吗?为什么……为什么他却这么想哭?
白被他用蛇弄到高潮的时候也哭了不是吗?明明欲望被满足了,白为什么还要哭呢?现在的自己,又是因为什么而想要哭泣呢?人也是一种动物,活着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明明欲望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满足了,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会觉得这么难过?
他不相信白能在当受虐狂的时候感到快乐,因为他最明白那种感觉。明明他应该是最懂白的眼泪的人,又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他?明明他伤害了白那么多次,为什么白还是能义无反顾地对他忠诚?
这是他的报应吗?当坏主人的报应。如果这样想,是不是能得到一点解脱呢?
“汪!汪!”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焦急地扒着紧闭的房门。将军走过去把门打开,看着兴奋地跑进来的另一只大型犬,说道:“似乎又有不速之客来了,狗鼻子真是灵敏……唉,它们可都是我的爱犬,其他人想摸一下都难,真是便宜你了呢,呵呵……”
急匆匆闯进来的金毛飞速地锁定了淫靡味道的源头,但当它发现这可口的身体早已被另一只狗捷足先登的时候,不满地呲起了牙,朝边牧嘶吼示威。边牧也不甘示弱,它根本就不肯把射精射了一半的阴茎拔出来,把这具身体让给另一只狗享用。
金毛焦急地绕着他们转了好几圈,朝着边牧又吼又叫,无奈边牧贴在Silver的背上,实在没有它的位置。他只好焦急地在主人的脚下甩着尾巴,还立起来给主人看它高高耸立的阴茎,好像是在请求主人把这只小母狗也给它操一操。
“泽费尔,你看凯撒也焦急得很呢。好狗就要懂得分享,单靠你一个可满足不了那张欲求不满的小嘴……”
尽管边牧万般不情愿,但主人发了话,它也只好勉强挪动了一下身躯,给金毛让出了另一边的位置。
“汪!”随着一声低吼,金毛激动地伸着舌头,一下扑过去占据了左边的空位,然后急切地将早就高高翘头的阴茎插进Silver的后庭。本就狭窄的甬道又被硬生生扩张开了一倍,括约肌酸麻到疼痛,却还得硬生生地承受着另一轮的抽插。
金毛的眼睛炯炯有神,兴奋得哈喇子都快留下来了。它不知道多久没肏到小母狗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自然要牢牢抓住。
大约是被旁边的金毛勾起了胜负欲,原本几乎已经射完精的边牧又重新开始动作。两只狗像是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比赛,轮番将自己的阴茎送入Silver的身体深处,奋力地用身体撞着Silver的臀部,撞击的声音也淫靡无比。
“唔……不要……两根……不行……啊!太大了,会被撑坏的!”
两根滚烫的阴茎猛力冲撞着穴心,淫水流得一蹋糊涂,身体被操得酸软,可浪穴越发紧致,死咬着阴茎不放,丝毫不肯松开。
他在……被两根狗阴茎操干……
Silver绝望地发现,仅仅只是想象着两根又粗又大的阴茎在他后穴中一进一出的样子,他的身体就更加兴奋了。在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他就把手从底下伸进了自己的衬衫,大力揉搓着早就高高翘起的乳尖。
“啊……”舒爽的呻吟从口中不自觉地溢出。怪不得白总是喜欢Silver踩他的乳头,原来人的乳尖竟然这么敏感。仅仅只是揉搓了两下,触电般的感觉就传遍了全身。他微仰着头颅,不时以指尖搓揉按压、轻拧拉扯,他从未想过,这些以前施展在白身上的技巧,会用在自己身上。可是,他早就在这种感觉里欲仙欲死了不是吗?既然这副身体早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那死守着所谓廉耻,不是给自己徒增痛苦吗?他人生的痛苦已经够多了,让他在极致的高潮里死掉就好……
由于刺激乳头,后穴的淫水也越来越多,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将军的书房里环绕,显得分外淫靡。媚肉在阴茎抽出时翻出,交合处一圈都是浊白的泡沫。他急促地喘息着,阴茎被顶得不断摇晃,但却早就什么也射不出来了。
很好,就这样,把他插到死就好。
一次又一次的冲撞,Silver早就数不清他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感受着下身不知疲惫的收缩,他知道自己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他了。即使他能够活下去,也再也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了……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平常的每时每刻对于他来说都会是禁欲,必须要靠不断进入身体的阴茎才能填补那种空虚……抛弃了作为人的底线之后,他必须要作为性欲的奴隶而活着了……
他抓紧地毯,放任身体在高潮中震颤。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死掉……真的算是一个好的结局吧……
在不断晃动的视界中,这间书房里的一切似乎都在扭曲升腾。他看见将军欣赏着这淫乱、罔顾人伦的一幕,脸上写满了满意的表情。然后,似乎是收到了一条什么讯息,他的脸色忽然变了。Silver第一次在将军脸上看到那么慌乱的表情。
“该死的,快给我起来!”将军冲上前去,想要将两条狗和Silver的身体分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更何况,射精时形成的蝴蝶扣正牢牢地卡在Silver的体内,根本不可能轻易分开。
门口传来一阵骚动,一群人蜂拥而入,警察、摄影师、记者……他们都被这个淫乱的场景镇住了。一时间,竟然没有人敢说话。这间狭小的书房里,只有倒抽冷气的声音和Silver浪荡的喘息声。
“哈……哈啊……好爽……噢噢噢噢……真棒……爽死了……就这样……啊……啊!又要高潮了!!好爽……啊……就这样……填满……射进来!!啊啊啊啊!!!!全部都射进来!!啊——”
那些摄影师也终于反应过来了,开始拼命按动着快门留存这劲爆的一幕。咔咔咔咔,刺眼的白光不断照亮他半裸的身体。Silver努力地扭动着腰身,迎合着两只大狗的抽插,后穴开始阵阵紧缩,大腿根细细抽搐着。
“该死的,都不许拍!”将军挥动着拳头,愤怒地将最近那台摄像机的镜头打碎,“谁让你们来的?谁?你,你,还有你,信不信明天你们全都会进监狱!”
旁边一位记者大喊道:“瓦格纳将军,请您注意言行,我们正在直播!”
“哈哈哈哈……直播!好,很好,你们一个个都是好样的!”将军额上的青筋暴起,一脚把旁边的椅子踹翻,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旁边的警察立刻上前将他制住,可他仍在狂笑,“哈哈哈哈!我瓦格纳,今天算是栽在这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Silver,这就是你们给我设下的局吗?”
回答他的只有Silver高亢的叫声:“啊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肚子全都被射满了,要被撑爆了……啊——!”
Silver摇着屁股,早就什么都不在意了。就算有一群摄像机对准他又怎么样,想到明天他和两条狗的性交照就会登上所有媒体的头版头条,他的身体也只会更加兴奋。更重要的是,将军从此就完蛋了,将军没有办法杀死他了。他会活下去,而且,今天这一幕会永远像个标签一样打在他的身上,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个连狗都能肏的贱货。从今往后,无论他走到哪里,都会有源源不断的人来满足他……
他的肚子高高地胀起,两只狗的精液灌满了他的直肠,看起来像怀孕了似的,把衬衫都撑得爆扣了。小腹酸得不行、胀得不行,拼命痉挛着,想要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他的整个身体都在抽搐,可是,他早就已经射不出来了……
“天……天呐!他尿了……”一名记者捂着嘴惊呼出声,眼前的这一幕对她的冲击太大,让她实在无法拿出自己的专业素养,一丝不苟地播报新闻了……
两只狗终于将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了他的身体,满意地从他身上抽身离开。他的后庭像是被拔掉木塞的香槟,汹涌的乳白色液体喷薄而出,而前端,一条透明的细线从两腿间落下……
高潮的余韵仍在他体内回荡。
绝美的脸上布满蛛网般的泪痕,被泪水浸透的皮肤紧紧地绷着,又有新的、滚烫的泪水自眼眶中落下。原来他一直在哭泣么?竟然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为什么要哭呢?这样很好不是吗?真实的他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大众面前,他再也不需要用谎言和伪装矫饰自己……可是为什么泪水还在没完没了地落下呢?那么烫,比射在他体内的精液还要烫得多……
明明是很淫靡的画面,却有种异常的凄美。
尽管电视台总控及时中止了少儿不宜的内容,但这个画面被还是被实时转播出去,很快,他就会成为这个国家乃至全世界最大的笑谈。
记者们争先恐后地扑了上来,不顾他狼狈的姿态,将七八个话筒递到他的跟前,连珠炮弹似的发出一连串尖锐的提问。
“Silver先生,请问你和瓦格纳将军是什么关系?那两只狗是瓦格纳将军的吗?”
“Silver先生,和狗做爱是你的个人兴趣吗?这种事经常在瓦格纳将军家里发生吗?”
“Silver先生,作为国家的总统,你竟然做出这种恶心透顶、罔顾人伦的事,你有没有考虑过这对我们的国家会有怎样的影响,对我们的国际形象会有怎样的影响?你流下的眼泪,是虚伪的忏悔吗?”
一声又一声的“Silver先生”闹得他头疼,他将脑袋埋在双臂之间,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回答。
“Silver先生,半个小时前,总统府突发火灾。你知道这件事吗?这件事和你有关吗?”
“你说什么?”他忽然暴起,拽住那个记者的衣领,“你……你再说一遍?”
记者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半……半个小时前,总统府发生了火灾……”
“火势怎么样?”
“火势非常大……现在还没有扑灭……”
巨大的恐惧在他心中升腾。
一想到背后的可能性,他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用力地拽着那个记者的衣领,咆哮道,“带我去总统府!带我去!”
“这……这恐怕不行……”记者被他猩红的眼神吓到了,躲闪着他的逼视。
“我必须要去!”Silver抄起一旁桌面上的剪刀,抵住那个记者的大动脉,“带我去,立刻!”
“救命!救命!警察!警察!”记者一边挣扎,一边拼命尖叫。
“不许动!”几名警察应声从一旁窜出来,枪口将Silver团团围住,“再动我们就开枪了!”
面对一圈黑洞洞的枪口,Silver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僵持片刻,他颓然地松开那名记者,剪刀从他手中滑落,他无力地瘫坐在地。“求求你们,让我去……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我必须得去,他不能没有我……”
“Silver先生,你哪都不能去,你得跟我们走,接受联邦的调查!”
是他的错,全部都是他的错。他不该不听白的话,更不该把他独自一人丢在总统府。总统府里有那么多人,又有谁会顾得上一个正在沉睡的秘密情人呢?
白除了他一无所有,为什么他不能好好地陪在白的身边呢?
心脏痛得无法呼吸。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如果时间能够倒转,为什么他就不能答应白的请求呢?是他的骄傲自负害了白……
冰冷的镣铐扣上他的手腕,他像一具了无生气的提线木偶,被带上了警车。
警车上,将军和他只隔了一排,眼中冰冷的恨意像箭一样将他洞穿,“呵,别想了……那火半小时前就烧起来了,整个总统府都会被烧成灰烬!至于你的小宠物,他肯定早就被烧死了……哈哈哈哈……他是因为你而死的呀!而你,就永远在屈辱中活着吧,哈哈哈哈哈哈!!”
“都给我安静点!有什么话到了警局再说!”
Silver死死地扒着警车的玻璃,指尖因过分用力而发白。碧蓝如洗的天空下,那滚滚升起的浓烟是那么触目惊心。数不清是他今天第几次流泪,他这辈子都没有流过这么多的泪水。
白……你不能有事……你一定要等我……答应我……求求你……不要死,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