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ver站在将军宅邸的门口,手里攥着一颗小小的胶囊。森严的铜质大门矗立着,气氛凛然。
白做的事,倒真是提醒了Silver。他也可以用一些药物。在药物生效以后,那淫荡的身体,会让他变得好过一点吗?像白那样,坦然地敞开双腿谄媚求欢,Silver做不到。他是生活在套子里的人,外表的体面只是他最后的遮羞布,其实他早就烂到了骨子里,但他连面对真实自己的勇气都没有。
所以,或许他其实很羡慕白。因为,白是真正的表里如一,真正的纯洁无暇。不用感到惊讶,纯洁无暇这个词,用在白的身上,其实再恰当不过。他的爱是纯洁的,恨是纯洁的,痛是纯洁的,连被欲望折磨到难耐的哭泣也是那么纯洁。
他将那枚胶囊吞了下去,走进了将军的宅邸。胶囊会在半小时内起效,到那个时候,他会欲火焚身,丧失理智,只能求着别人亵玩他,彻底沦为性欲的奴隶。
“我没想到你会来。我还以为,你正玩得开心,早就忘了眼下是什么关键的节点。”瓦格纳将军依靠在法兰绒的椅背上,点燃了一支烟斗。他银灰色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单片镜,正浏览着今日的晨报,眼神锐利得丝毫不像一个快六十岁的人。
Silver走到将军的背后,替他揉捏着肩膀,手法娴熟,每一下都能精准地纾解肌肉的疲劳,“当然不会忘记,也不敢忘记。我是您一手扶持上来的,如果没有您,我什么也不是。这份恩情,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强行说出这些违心的话语,Silver觉得自己语气听起来有一些咬牙切齿。好在将军似乎没听出来,他半眯着眼,似乎十分享受。
“我这肩膀,是在军队里的旧伤了。这些年也请过不少按摩师,他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但是按起来,竟然还不如你,枉费我给他们开了那么高的工资。”
“如果这样算起来,您在我身上投入的培养成本,不知道能请多少按摩师了。如果我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才真是枉费您的培养。”这话倒是真的,将军为了强行扶他这个傀儡上位,明里暗里不知道在他身上投入了多少。投入越多,压在他身上的屈辱也就越多。可惜他从来没有选择,只能坐在这个位置上,扮演指派给他的角色。
将军欣慰一笑,似乎对他的回答颇为满意,“也是,你是我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那些外人,当然比不上。”
Silver在将军的椅子旁半蹲下来,力度均匀地敲击着将军的大腿。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药似乎已经开始起效了,弯曲的下身温度在逐渐升高,光滑的西裤紧紧地绷在腿上,扯得裆部勒住了两颗小丸,酥酥痒痒的。
“将军,您之前说的那些公益活动、演讲、采访,我都按您说的去做了……这次的大选,您还是会像以前一样支持我的,对吧……”
Silver越说越觉得燥热,将领带解松了一些,扯开一颗扣子,露出性感的喉结。
“你怎么了,脸怎么有点红?”将军扫了他一眼,皱眉道。
“我没事。可能……是太久没给将军按摩,有点生疏了吧。”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连完整地说出一句话都变得有些困难。
“罢了。你坐过来,我这里正好有一份最新的民调文件,你可以看看。”
将军指的是旁边的椅子,Silver作势要坐,却扭了个身,侧坐在了将军的腿上。
将军的眉毛轻挑。
这样的动作,在他们之间,并不是没有过,但显然不是现在这样的时机。
Silver的皮肤红得不正常,透着迷人的欲色。以往高傲的他,现在却像是一只楚楚可怜的白兔,连清冷的眸子里都溢满了旖旎的湿气。
像将军这样的老狐狸,看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Silver被下药了。但是,谁有胆子给Silver下药,还敢送到他这里来?
不过,倒还挺有趣。对付Silver这样高傲的人,如果不用药,又怎么能撕开他的体面,揭露出他浪荡的一面?
“唔……”大腿刚一相贴,Silver就忍不住轻哼出声。小丸痒得要命,Silver开始忍不住夹紧双腿,腿心难耐地相互摩擦着,才能稍微疏解难耐的感觉。
Silver一手攀住将军的肩膀,臀瓣在将军的大腿上一前一后地蹭,隔着两层布料,空虚的感觉从下身开始逐渐扩大,像是身体内部产生了一个黑洞,急切地想要将周遭的东西都吞进去,无论是什么都好。
“哈……唔……好难受……”
这该死的西裤,面料一点也不透气,下身越来越热,越来越紧……想要把裤子脱了,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暴露在空气里凉快凉快……
说脱就脱,他早就顾不上什么廉耻。Silver伸手胡乱地扯着皮带,颤抖的手指将拉链扯下,饱胀的前端没了束缚,一下弹了出来。
刚想抓住胀痛的阴茎替自己疏解,手腕就被捉住,“不是早就教导过你,做事的时候要专注吗?真是说了多少次也不长记性。”
手被钳住,只能靠蹭来疏解身体里燃烧的欲望,Silver只能更加卖力地扭动着腰肢,一次次狠狠摩擦底下的两颗小丸,它们早涨得发紫,又被蹂躏得泛出可怜兮兮的粉色。后庭底下的布料渐渐湿了,紧紧贴合着穴口。
“连小学的孩子都知道,要先做完功课,才能出门玩耍。Silver,你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忘记了。”将军摊开面前的地图,地图上用蓝白两色标出了各州对于候选人的民调支持率。目前,代表Silver的蓝色明显占据更大的优势。
“很久没有检查你的功课了,也是时候该看看,你对这次大选准备得如何,”将军指着地图右上角的一个白色州,问道,“在上一个大选季,罗纳还是绝对的蓝州,为什么现在支持率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如果是平时,这个问题Silver一定能很快回答上来,可现在他的大脑早就被欲望烧断了线,连连续地思考也做不到。
“唔……因为……是因为……哈……罗纳州的北边……”
“嗯,罗纳州的北边是什么?”将军一手虚扶着Silver的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扭动,他似乎十分欣赏Silver这样情难自抑的样子,“给你三秒钟的时间,三,二……”
“唔……是B国……康顿州……哈……那里的极端天气……导……导致……大规模的难民……唔……呼……涌入境内……”
“嗯,答得不错,应该给你点奖励。接着说。”
一根手指顶入他的后穴。他的臀缝久未经过开垦,之前又空虚地吞吐了许久,这一插入,周围的软肉全都涌了上来,将那根手指绞得死死的,不肯放松一点。手指末端,有什么金属的东西抵着他的穴口,硌得生疼。
所幸他还勉强记得此行的目的是为了让将军摘下指环。
刻意忽略掉仅剩的羞耻感,浪荡的话语比他想象得还要容易,大约是和白在一起待久了,这些话几乎是脱口而出,连思考也不需要,“唔啊……唔唔……插……插进来了……呼……将军的指环……硌得好难受……啊……将军……能不能……摘一下……好让屁眼……把整根手指都吞下去……唔嗯……”
“这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不要忘了,你的功课还没有结束。”
将军很清楚他的敏感点在哪里,可却只是刻意地从那个地方划过,隔靴搔痒,让他更加难受。他的腰肢前后扭动着,薄薄的脊背绷成漂亮的弧线,想方设法地用那个敏感点去蹭将军的手指。可是,仍然不能满足,只想要有人对着那一处恶狠狠地艹个不停,那样才能填满空虚的感觉。
眼中的最后一丝清明也被欲色取代,Silver哪里还顾得上蓝色州为什么变白这种愚蠢的问题。
“唔唔……哈……我……不知道……随将军……处罚……唔……”
“啪!”一声脆响落在他的臀瓣上,下身被吓得猛一收缩,一阵剧痛顺着脊背传导上去,大脑像是短路般白茫茫一片,马眼中精液喷薄而出。打的那一下太突然,他竟是直接射了出来。
将军扶起他刚软下去一些的玉茎,在手中把玩着,“啧,连问题都没有回答上来,就射了。Silver,你的身体什么时候堕落得这么浪了……哦,怎么哭了?是这里太久没有被关爱过了么?你变成这样,我有很大的责任,看来必须要继续管教才行……”
Silver几乎从不落泪,可他落泪的样子真是绝美。修眉,挺鼻,薄唇。长睫上缀着水晶般的泪珠,轻轻地眨一下眼,就沿着苍白的脸颊落下来。明明是因自己的浪荡羞耻到哭泣,落泪的样子却还是那么清冷、那么美丽。他的高傲像是被打碎的水晶瓶,连残缺的躯壳都是晶莹剔透的,或者说,这破碎才是他美的本身。
铺天盖地的羞耻让他感到绝望。被打了一下屁股,身体就兴奋得射了出来。仅仅只是一颗春药,就把他的外衣撕得粉碎。他再怎么样欺骗自己,也改变不了骨子里放荡的事实。
“B国的自然灾害,使得罗纳州涌入大量难民,挤占了当地居民的工作岗位,还引发了社会治安问题,这是罗纳州支持率下降的主要原因。”将军说完一遍,指尖刻意厮磨着Silver敏感点的位置,“你来重复,一个字也不能错,一直到说对为止。”
“唔……B国的……灾害……啊!”重重的一巴掌落在臀瓣上,在已经淡下去的红色上又新添了一道痕迹。
“B国的……自然灾害……唔唔……灾民……唔!!”
“啪!”又是一巴掌落下!
将军就说了那么一遍,哪里能一字不漏地记得,自然是越说越错。
“罗纳州……唔!B国的……难民……哈啊!居民……啊!!”
“啪!啪!啪!”一记又一记响亮的巴掌不断落下,可怜的臀瓣早已是青一道紫一道,肿得像个馒头。将军另一只手的手指也没有停下,不断刺激着他的敏感点,后穴一吞一吐,想要将整根手指都咬住,但手指根部生硬的金属质感还是在时刻地提醒他:他今天来到这里,本不是为了享乐,可他却早就无法自拔了。说白了,他就是靠着这副淫荡身体谄媚求欢,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被随便拨弄两下,就爽到不行了。
“罗纳州的……啊啊啊啊不行了……唔唔唔……真的不行了!难民……涌入……啊啊啊啊,不行了!又要射了!!!啊!!!!”
又一阵精液喷薄而出,射在深色的高级面料上,那么惹眼。
将军仍旧没停,看来今天不好好折腾他一番,是不会罢休了。Silver昂贵的西服沾满了肮脏的精液,臀肉和花心都是又红又肿,前端射了太多次,颤颤巍巍的,几乎立都立不起来了。那两颗又红又紫的小丸里,一点精液也不剩了。
“B国的……灾害……呜!又要去了!!!真的不行了!!!一点也射不出来了!!!!B国的……啊!!!”
Silver只觉得他的灵魂在体内狂笑,这个国家的现任总统,因为背不出一道政治题的答案,正在被将军打屁股,打到屁股都烂了,爽到射了一次又一次。哈哈哈哈!!世上竟有这么荒诞的事!!!
可是……还不能结束。浪透了的身体还没有彻底得到满足,他的目的也还没有达成。
还不能够就这样停下。